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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春光,云岫的气恼,萧有年被设计

天亮透的时候,洛震南醒了,每日里浑浑地度着,也不知今夕何夕,用完早点,洗漱罢,他出了房门,进了院子,中途身子一转,似是来了兴味,竟往另一处院落走去。

院子的庭院里载的是满满的君子兰,只是这高洁的花木与房里正卧着的那人,品性,却该是南辕北辙的吧。洛震南想到昨晚江清华留给他的那份小笺,嘴角的笑意不免更深,带了点淡淡的嘲讽。

饶是这么想着,脚步却未停,进到厢房时,当然也能预期地看到那抹身影,静静地支陵着小脑袋,倚在那张床榻边,后背有节奏地起伏着,想必睡的挺香,真佩服慕云岫,这样都能睡的这么安稳,没有心思的人,活着也该是简单而轻松的,没有任何的忧虑。

慕云岫其实听到了身后的点点动静,洛震南没有刻意屏去声响,所以她这个素来浅眠的人,亦是很容易觉醒,察觉身后有异样之时,她仍紧紧闭着眼睛,假装还睡地正深,这个时候,能不用通传,随时进这屋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呢,是了,洛震南,她猜的没错,他还是在意她的,否则,他现在怎么会有心思到这来呢!?

她故意装的深睡的样子,直到,那被洛震南早已减弱的脚步声,挺戛在她的身侧,她的呼吸开始有一丝的不紊乱,或许是因为心跳在潜意识地加快的缘故吧。可是,脚步声,只在她的身侧停了片刻,便再次响了几声,接下来是床板微弱的吱呀声,有什么重物正压在了床上。

如果慕云岫猜的没错的话,洛震南直接坐到了床上,他在干吗?在打量她么?一念闪过,慕云岫的脸颊弱弱的发烫,而落进洛震南的视线,恰好是一副双脚红透的模样,洛震南歪着头,想了想,于是,很自发很顺理成章地把这理解为,慕云岫因为昨晚彻夜照顾萧有年而很不小心地染上了风寒!

咳!女孩子的身体就是娇贵啊,洛震南不以为意地摆了摆头,挥手招呼来厢房外正随夜伺候着的婢女,婢女近前,躬身。正在那名婢女打算开口询问的时候,洛震南指稍贴住延展起的薄唇,完美的弧度,衍出妙不可言的性感,让那正抬头的丫鬟看得呆了一下,眸底是一片陶醉,满面红霞。

洛震南尚不自觉玩火,仍笑着,招手示意她近前,婢女一近,洛震南低低地吩咐了几声,刻意压低了音量,那女婢脸色一红,一脸十分为难地样子,只是看着洛震南那妖孽般的笑容,忽然有种一横心,拼了的气势,稍后就快速地闪出了门去。洛震南完全没有一丝做坏事后该有的自觉与愧疚,一低身,手上力一紧,慕云岫的身子就扎扎实实地躺在了他的背上,他给她挪了个地方,继续睡。

刚刚洛震南跟那个婢女到底说了些什么,慕云岫没有听的大概,只隐隐约约听清了几个字,“更衣”,“伺候”,这些对于官宦人家的他们来说,再平常不过了,于是她也懒地再花心思去听那无关痛痒的对话,而是从洛震南进门的刹那,便用心地装着睡,这刻,突然感到了身子一轻,好像被人腾空架起了的感觉,她的嘴角微微一斜,一股暖暖的笑意涌现。

稳稳地躺在这顶人轿上,慕云岫被洛震南移了房间,一路上,他的动作一直很轻,很稳,直到身子咯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事上,慕云岫有些不悦地侧身,借着这一侧身,掩去脸上的失落。

房内的更漏声一直滴答着,直到某个时刻,洛震南望着那个更漏的水一下子挤过壶口,掉了下去,嘴角牵展开一记似是而非的弧度,他转身轻摇了几下慕云岫,等着她‘自动’的醒过来,慕云岫一直假寐,她自己知道,其实洛震南也知道,只是他从头到尾都未曾揭穿过,现在也不过是等着她在自己面前‘突然’的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扰了她清梦的男人。

“醒了,就起来用早餐吧。”慕云岫一脸彷是大梦初醒的迷糊样,望着洛震南满脸笑意地瞧着她。起初她还是愣了一下,洛震南见到她很少笑,像今日这般的笑容,慕云岫都会误以为,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至今仍尚在梦里。

他的笑,一如,穿过窗棂栅格间的晨曦,柔和温暖,只是里面又几不可觉的带过一丝狐狸般的狡黠。慕云岫一呆,既觉得此刻,春心荡漾,又如此地毛骨悚然。

她讷讷地起身,坐到床沿,因为她是和衣而卧,现在的衣襟有些凌乱,她抬手,将衣襟整了整,又重新挽了个发髻,动作利索,一气呵成,做完了一切,她才意识到眼前还有个大活人在她跟前站着,这个大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一直刻意在他面前维持形象的洛震南。

慕云岫脸上噌的一热,登时升起了一片红艳,她咧咧嘴,就势将手伸出,示意洛震南来牵她,破天荒的,洛震南没有拒绝,而是邪魅的一笑,勾魂夺魄的,他懒洋洋地接过了她伸来的手,她能感到他手心里的热度,这让她的心头更是澎湃莫名,脸随着心里的欢跃,越显得羞红,跟抹了大把胭脂一样。

洛震南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其实,早餐完全可以传到房里来用,可是洛震南却说,老爷子早在前厅等着他俩一起去用饭问安,因此慕云岫不疑有他,只道是,洛震南开始回心转意,渐渐地待见她了,因为他知道了她的好,比那个远在京城连脸也见不到的女人好多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喜新厌旧,看上的快,忘记的也快,她就不信,只要她慕云岫一直陪在洛震南的身边,不出半年,洛震南还会记得有那么一个女人存在过!只怕,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他都会忘的一干二净了吧。慕云岫想着,面上的笑意更浓。

洛震南一眼匆匆瞥到了慕云岫唇边嚼着的笑意,右眼的眉梢几不可察地一挺,又微微地卸下。洛震南将慕云岫背去下榻的厢房,离萧有年暂住的厢房,只有几步之遥,且,去前厅必要经过于此。

只是,经过萧有年房门口的时候,慕云岫的脚步却突然地顿住了,房内传出了丝丝缕缕异样的声响,像是刻意抑制着喉间的声音发出,但是又无意识,自发地从身体内飘出:男女的促喘声,男子浓重低沉的喘息声,间带着女子惊惧的颤抖声,与浓厚情欲里捎带的半推半搡的欲拒还迎声。

慕云岫大概已经猜到房间里正在进行的到底是怎样激烈的运动了,她勾唇一笑,一抹讥诮的颜色掩映在腮边,让她看上去也似微醺了一般,房间的门微启着半条缝。慕云岫光听这动静,就可以想象,才刚刚中毒初愈未久的萧有年此时是多么的饥渴,果真是一刻都忍不住的人啊,慕云岫真想现在推开这门,走进去看看,他现在在床上是如何的翻云覆雨,和他床上的神猛英姿啊!!

冲动就像藤蔓般的纠结,攀伸,慕云岫长长的指尖已经不知在何时深深地扎入了细腻白皙的掌心了,洛震南似有意无意地提醒了一句,“云岫,我们还是赶紧去用饭吧,萧公子本就是个风流之人,如今一有了精神,当然就是蓄势待发的了,别太奇怪就是。我们还是赶紧识趣地走开吧,别妨碍了萧公子一大清早的雅兴!大不了,改明儿,把萧公子看上的这个送到他府上去便是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前厅吧。”洛震南的话果真是夹酸带醋,跟唱戏文似的,还来点抑扬顿挫。

这点浇油添火,果然引得慕云岫心头的火越蹭越高,大有一把旺火起,同归于尽的走势。

洛震南深怕火势太旺,连累到他,很不仗义地先退到了一旁,免得被慕云岫浑身的火气给烧到,慕云岫一瞪眼,狠狠踹开了那扇正是满房春色无边的大门,正被压在身下的女婢一惊,就已推开了身上刚刚情欲褪尽,精力殆尽地从她雪白的身体里退出来的萧有年,吓地跪在了地上。此时,萧有年脖上以及颊边那些可疑的潮红也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恁谁都不会相信,他刚刚竟然被一个女婢下了催情散,而不得不与之交合的吧!

他,萧有年被人算计了!一道冷光射向了不远处的洛震南,洛震南双手抱胸地倚在门口的门框上,没事人一样得欣赏着这出事不关己的桃色唱本,嘴角邪肆的弧度微微地扬起。他欣然而无畏地接受着来自萧有年那阴冷含恨目光的洗礼,真是???像个索命的恶魂啊!!洛震南心底止不住地窃笑。任那冰冷的目光贯穿他的身体,来来回回,锯木般的重合。

随着这道冰冷视线而来的还有一道惶恐的求饶声,瑶雪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给面前的两人磕头,请饶,“奴婢该死,奴婢不该不知分寸地就上了贵客的床,只是萧公子他???”洛震南冷冷地盯着恰把话截到好处的瑶雪,不愧是个机灵的丫头,这样的欲言又止,外加她所表现出的谨小戚戚,恰把所有的责任都完美地推到了萧有年的身上。

随着这句欲言又止,瑶雪就开始针摆一样地磕头,求着洛震南的饶恕。洛震南想笑:饶她什么,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计谋而已,不过,面上他仍需做个样子,正当洛震南伸出手,打算去扶起地上的瑶雪的时候,慕云岫却似看穿了他般,早已快快的出手,先他一步,一掌掴在了瑶雪净白的小脸上,瑶雪错愕地对上目光含怒的慕云岫,她唇边的话也冷冷地吐出,“谁能证明是萧公子要轻薄你,我倒是看到了一个胆大妄为,目无家规的丫头在房间里,私自勾引洛王府的贵客!来人!”慕云岫的脸上狠意乍现,杀气腾腾。

瑶雪不顾尊卑,一把扑到洛震南的身上,紧紧攥住他的袍袖,泪意涟涟地哀求着洛震南:“世子,救我啊,是我不对,没能反抗过这位公子的强要,事后还未能自刎谢罪,以求清白,但是,世子,奴婢家里全靠奴婢一人照料着啊,求世子开恩,饶了奴婢一命吧!”瑶雪越哭越凶,把洛震南原本打算留下她的心思都给哭得烟消云散,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个劲地扯着自己的袍角,哭喊个没完,仿佛要把天都哭塌下为止,这种女人,最让洛震南厌恶了!

不过,念在她刚才的功劳,洛震南始终冷冷地站着,也不帮她开脱,也不示意惩治她,慕云岫死死地瞧着仍一言未发的洛震南,忽然,就这般泄了气,她随着洛震南无奈地摇摇头,深叹了口气,说道:“震南哥哥,这个贱人不除,迟早是会成为洛王府的祸害的!”她凄美的美目紧紧锁着洛震南,期望能从那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只是,结局却让她真的,真的,很失望,慕云岫无力地转身,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正视面前的这一幕,她的眸光深深,一路往下,终于停留在了那一抹醒目诡异的红上,上面的鲜艳早已凝结成了深色的嫣红,纵使慕云岫尚未经人事,但是,她也是知道这是什么的,或这意味着什么:萧有年,强占了这女人处子的身体!

慕云岫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凌厉,减弱了气势,却带了点弱弱的责备在里面,“她被你破了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女人?”她一面望着萧有年,一面指着仍跪着地上,但明显已止了啼哭,只在断断续续抽泣着的瑶雪,问道,然而语气却是平静的,变得成了一个路人,来询问着一件毫不关己的风流账。

萧有年有点痛心,在听到慕云岫如此冷淡而疏远的询问时,眸底是淡淡的怨怒,他大挥着手喊起来,“不是我!我才不想碰这个女人,是她给我下了药,爬到我的床上,我才,我才???!”接下来的话,在慕云岫面前,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本来以为可以借着替慕云岫挡暗器,而让她对他心生爱意,结果,一切,都只不过是入了别人的圈套,中了某人的算计,罢了!

他的声音有点哽噎,慕云岫突然无力地软了下去,落地之前,她模模糊糊地呼唤着,“震南哥哥,头好痛啊!”然后在她晕倒前,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臂,紧紧地搀住了即将倒地的她,慕云岫的眼前一片模糊,视线像被毛玻璃罩住了般,只依稀看到洛震南的脸在头顶上方的不远处晃动着,然后就直直地晕了过去。

手臂里的重量在加大,对于毒素刚清的萧有年来说,经过刚才因为药物作用,而耗尽气力的猛烈房事后,慕云岫的重量确实对于他此刻的身体有点吃不消,他轻柔地拖着慕云岫来到床边,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掉头抬眸,对上还站在那,被瑶雪牵着衣袖的洛震南怒道:“你根本就不喜欢云岫,为什么还要设这个计,来陷害我!?”说时,他咬着牙,齿缝吱吱地响。

洛震南毫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一把快速地从瑶雪死抓的手里抽出袍袖,一扬衣摆,挥退了瑶雪。房门被瑶雪带上后,洛震南一笑,半扬起的笑脸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就算我不喜欢,也绝不容许你染指!萧有年,就你这种眠花宿柳的主,云岫跟了你,也只会不幸一生!”

“原来,你是为了云岫着想啊!?”萧有年的语气平淡,只是话里却是满满的讥讽:他洛震南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哪怕自己不要了的东西,也绝不让别人碰一下!所以,他萧有年才会那么痛恨他,就是处处与他争,与他作对!凡是他洛震南的,他都要抢过来,不管什么,包括女人!

只是,他却不知道,此刻为什么会突然因为慕云岫的闯入,而突然这么介怀,这么不安,甚至怕她误会!或许,只是他的目的没达成前,他仍需要她对他的信任,对他渐渐萌发的情愫吧!萧有年这么对自己解释着。只是,连他也开始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真实的想法。他不可能会喜欢上慕云岫的,认识才短短不到一天,加上他昏迷的日子,总共也才不过两天,两天而已,凭他这样的风月老手,怎么可能会对女子动情呢,更何况,还是在短暂的两天内,想来都是可笑的!

只是洛震南没这样的闲情等着他自我反省,审视自我的心态,他一手夺过被他轻放在床边的慕云岫,很不客气地拍开了他伸来的手,很好心地提醒了他一个很严重的现实,“就算我再不喜欢,但是,目前为止,云岫仍是我的未婚妻,御旨金文!你,别忘了!”

刚伸过的手,就这么顿在了半空中,萧有年清雅华贵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恨意。洛震南嘴角扬笑,得意地打横抱着慕云岫去了其他的厢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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