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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神秘强大复仇攻VS能源保护手下受

身处于虚空之中, 白陈坐在原地,凝望着眼前的一片空白, 他正思考着什么。

系统见宿主这样的状态,忍不住出声, “宿主,你还好吗?你在想什么?”

白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扫了他一眼,“没事,走吧。”

很快,他们便到下个世界去了。

白陈一醒来就觉得头很晕,他没有来得及深思, 就发现眼前有很多是在现代根本不会出现的未来星际道具。

白陈一见到这些道品, 就知道这儿是未来星际了。

白陈沉着气,坐在原地,把世界情报给看了。

当他看完后,他就知道了这次的主神碎片叫墨寒霜。

墨寒霜幼年时, 就被人给灭了满族, 被抱进墨家抚养。

而墨家人之所以抚养他,自然是另有目的。

是想要将他身上的那股能量给彻底的夺走,墨寒霜知道这些墨家人是想要他死,他就故意制作一些混乱,趁乱时逃了出去

可这一逃,墨家的人们就全部出动去捉墨寒霜。

墨寒霜这时候把自己的身份给隐藏起来,但他知道如果一直逃下去, 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况且,当他得知他的父母竟然是被这墨家的的掌权者杀死的后,他就毫不犹豫地回到了这儿,隐藏着自己的身份,成为墨家的子弟。

直到他把这墨家给摧毁后,他才恢复了他真正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捉弄,故意让他的姓与仇人的姓是相同的,都是姓墨。可此刻的墨寒霜对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念,他找不到生存的意义,便将这世界毁灭了。

看完这些后,白陈就知道自己恐怕是找不到墨寒霜此刻扮作谁了。

无论墨寒霜是扮作谁,自己都必须得先在这儿站足脚跟,并且不让别人认出自己是被人给调包了。

白陈刚一出门,就见到外面的人们对自己说,“你终于肯从游戏里出来了?!”

“唉,你父母虽然发生车祸死了,但你也不能一直打游戏啊!”

“是啊!你这样做真的会让你父母伤心难过的!”

他们这帮人看起来是劝,是好心,可眼里的嘲讽以及看好戏的表情,让白陈深刻地理解到这儿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地关心自己。

这倒也好,如果他们关心自己的话,他们恐怕就会发觉自己跟以前的那人不一样了。

若是他们太关心自己了,恐怕自己刚穿来就会穿帮吧。

白陈并没有对他们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外面,“你们不出去做事吗?”

白陈不解地看着他们,他们看样子不像是那些少爷,更像是打工的。

既然是打工的,他们有那么多时间来这儿聊天吗?

在他们听白陈说这话,就一个个兴奋地说,“唉!你在里面玩游戏玩得那么久,你当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你可不知道,如今这族长刚一走,这墨家全都乱了!”

“乱了?”白陈不解地问,“怎么个乱法?”

这一个比较瘦弱的人说,“你可不知道,墨家掌权者的长子与三子以及二儿子的儿子都差点打了起来,如果不是墨家五叔在那儿阻扰着,我看这一场架绝对是免不了的。”

听他们这般聊得有劲,白陈只是看了眼外面,就出门去了。

他想知道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墨寒霜是想要来这朝墨家报仇,那么这儿的事定然是少不了他在推波助澜。

可白陈也知道,自己不能鲁莽行事,于是他静观其变,观察这儿一阵子。

待白陈待在这儿一段时日后,白陈便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他是一名能源保护者,职责是为墨家保护能源。

在这星际里,最重要的不是武器,不是人命,而是能源。

一旦没有了能源,人就不能生存。

在这儿,田地需要能源,生火需要能源,无时无刻都需要能源,能源几乎就是传说中的万能的事物。

而他们的墨家之所以会成为全国第一大家族,是因为他们的能源是最多最好的!

正因为如此,墨家才会变得如此难以摧毁,传到了第三十二代,依然不倒。

这一日,白陈与众多能源保护者被大少爷的吩咐叫来大厅。

在不久前,大少爷的父亲,即墨家的掌权者安乐地死去,大少爷如今虽已有三十五岁,但是按照辈份来说,他是最有可能会成为继承者的。

掌权者一死,这笔遗产还有掌权者之位,就不知道会落到谁的头上,除了这位大少爷即长子嫡子墨满天,有可能会成为掌权者之外。

掌权者已故的二儿子墨中天的儿子墨三也是极有可能的,他是墨家嫡孙,他是最有望成为继承者的,除了这两位有力的竞争者。

这掌权者的第三个儿子墨凡天,倒显得没有那么有竞争力了。但是在掌权者死前,他最疼爱的就是这墨凡天,他甚至曾对自己的老友说过,他想要日后墨凡天继承他所有的家产。而且,墨凡天深得人心,许多伯叔都站在墨凡天的身后,完全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如今,这三位竞争者都想要抢这家族遗产以及掌权者之位,只要夺得了家族遗产,便能得到掌权者之位。

家族遗产在他们这三头饿狼面前,无异于有着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吸引力。这时,家族中除了掌权者之外,这最有威望的墨家五叔,出声了。

墨家五叔墨寒霜,他只有二十七岁,年龄并不是最年长的,甚至比这位长子还要年轻点,但是他的威望与名声却是无人能及的,谁不知道掌权者最信任的就是五叔?

谁不知道掌权者临死前,吩咐下去,说在没有选出继承者之前,先由五叔来管理这整个家族?谁不知道,在掌权者病倒在床上时,是五叔一个人管理整个墨家?

这天,墨家上下弟子,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这严肃的气氛,蔓延到了他们这些能源保护者身上。

大约是十一点左右,长子墨满天叫他们来这大厅,目的是想要说清这遗产分配的问题。

墨满天自认为是长子,更是嫡子,不说得到遗产全部的,至少也该被分配到七成,而这墨三跟墨凡天则只是一人得一成半。

听这嫡长子如此狮子大开口,刚来到这里的伯伯叔叔们也是吃了一惊。

这长子让所有人都来大厅,无论是老幼年少,统统都来了。可这时,墨家五叔却迟迟没有来。

这长子等在大厅里,跟那些叔叔伯伯们讨论,而二子的儿子墨三一听到长子这般说,皮笑肉不笑地说,“大伯,你这样吞七成的蛋糕下去,也不怕会被咽死?”

听墨三这般说,墨满天只是笑着说,“放心,你大伯我的胃大,肺好,绝对是咽不死的,如果咽死了,你大伯我如何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这时三儿子出声了,他似乎觉得不该让那么多人来,他说,“大哥,这是我们墨家的事,你让那么多手下来这儿看着我们谈遗产分配的事,若是五叔知道了,他定然会生气的。”

“五叔?你一天到晚净知道叫人家五叔,可人家有没有把你当亲人看?”墨满天只是嘲讽了起来,“你的好五叔如果眼中有你这个墨凡天,他怎么会不愿意帮你一把,把遗产全分配给你?”

这墨凡天被说得脸都通红了,他显然也是想要得到遗产,可他曾经也拉拢过五叔,可五叔是怎么都不愿意让他直接继承,墨凡天一想到这些,也觉得往日里自己对五叔那么好,五叔却这般待他。

无论他心中再怎样不甘,他也都强忍着。

白陈见这天有点闷热,站在那儿等着墨家五叔来。

这些人们窃窃私语,白陈扫了眼周围的人们,却发现他们似乎并不觉得墨家五叔来迟有什么不对。等了那么久,等得他们都不耐烦,但他们竟然硬是没有一个人说墨家五叔的坏话,白陈心微沉,他也等着这墨家五叔。

很久,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后,这墨家五叔终于来了。他来得极慢,但是每一步都走得极稳,他的眼神相当地犀利,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压了过来,让人们的心里有点喘不过气来。

让人们不由自主地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墨家五叔啊。

很多人是没有见过墨家五叔的,墨家无叔往日里神出鬼没,他的行踪难以琢磨,他走到长子面前,只是冷漠地说了句,“你让所有人来这儿,是想说什么?”

这长子虽比这墨家五叔年龄大,但在这五叔面前,他总是矮了五叔一头似的,他小声地说,“五、五叔,我只是想问问这家族遗产该怎么分,你知道的,国不可一日无君,家族不可一日无主,既然父亲都已经死了,那么我们就只能这样节哀顺变,谈谈遗产的事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墨家无叔就皱眉骂道:“混账,你父亲刚死,尚未过头七,你就说这般的混账话,你是想要你父亲死了也要被你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吗?”

他这话说得相当地严厉,他的眼神相当地冷,似乎长子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不成器的孩子。

这长子墨满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他低头认错,“五、五叔,我错了,我、我就是想问问该怎么分配而已,我没有对父亲不敬的意思。”

墨家五叔――墨寒霜似乎也不想追究他太多事,看向一旁的叔叔伯伯们,“各位,家族遗产的事,等过了头七再说,现在家族就由我暂时打理。”

这长子墨满天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墨寒霜便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话,把他的话给堵住了,“家族遗产迟早会落在墨满天、墨三、墨凡天身上的,我是不会夺的。”

言讫,墨寒霜便转身走了,来这儿到离开这,总共不到十分钟,但是所有人都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墨寒霜的气场实在是太压人了,哪怕是那些年长的叔叔伯伯们,也都被墨寒霜的气场给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唉,这五叔的气势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完全不敢跟他多多相处啊。”

“是啊,想想当年我们跟他聊天时还能够感觉到舒服点儿,现在直就是……”……这些年长的人们窃窃私语着,而可能会继承家族遗产的墨满天、墨三、墨凡天,心情却一点儿也不好受。

他们总觉得他们始终都被墨寒霜给压着,个个面色都不太好,尤其是那位墨满天,他觉得自己开了这大会,似乎跟没开似的,而且面子还全都丢尽了。

墨满天也不想自己那么没出息,但是一对上五叔的眼神,墨满天就双腿打颤,浑身一软,完全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就怕会开罪五叔,五叔一枪毙了自己。

而在人群中的白陈,只是看完这场闹剧后,便回去休息了。

他本以为自己可能与墨寒霜他们应该不会有任何交集,可谁知道,第二日,他就见到墨寒霜亲自到了他们这些能源保护者居住的地方来了。

而墨寒霜一来,就带来了一个特别不好的消息,那就是,能源被冰冻了。

“冰冻?”这能源保护者为首的老人不解地说,“这能源被冰冻了,只有冬天冷到极点时才可能发生,如今已经过了冬天,快临近夏天,怎么可能会被冰冻?”

墨寒霜表示此事很蹊跷,他把能源保护者分两批,一批则是留下来继续保护能源,一批则跟他去寻找寻找新能源。

去寻找新能源自然比留下来的危险更高。

“我不会强迫大家跟我去,想要去的,就自己去报名,我不会勉强大家。”

墨寒霜放下这话后,就离开这儿了。这让很多人松了不少的气。

原本白陈并不想去,他想留在墨家揪出谁是那位主神碎片,可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墨寒霜那冷漠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墨寒霜就是自家的老攻。

虽然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但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谁说想要报复这家族的人,就不能打理这墨家?

说不定,打理墨家,只是毁灭墨家的第一步?

可墨家五叔据说与墨家掌权者关系极好,他恐怕不是主神碎片。

白陈想了很久,他觉得他不能错过这次的机会,不管如何,这次能够见墨寒霜几面,是很稀奇的事,如果留在墨家,日后恐怕都很难再见墨寒霜一面。

他必须得趁这次的机会,摸清墨寒霜是不是自家的老攻。

白陈就自主报名,随墨寒霜去寻找新能源了。

白陈倒是不担心自己会死在里面,毕竟这可是墨寒霜带队,会死人吗?

概率很低。

待报过名后,白陈就收拾包裹与行李,等待第二日出发。

他们出发时,是十二点整,他们大家都提前半小时吃完饭了。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寻找新能源回来,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他们穿上该穿的装备,带上该带的武器,个个都全副武装。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尚未探索过的洞窟。

之所以去这洞窟,是因为他们的能源探测器,探测到里面有能源。墨寒霜是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一共有五小队,每一队都有小队长,为的就是大家迷路的时候,各自听从小队长的安排。

如今他们正整齐地站在那儿,听着墨寒霜的指示往前进。

他们往里前进,不过多时在墨寒霜的领导下,他们找到了能源兽。

能源兽,是指蕴藏着能源的动物。

将它们放在一处能源脱离机里,它们身上的能源就可以抽离出来。

根据储存多少的不同,有一个月的,有一年的才能彻底抽离完。

每个能源兽,每次站在能源脱离机里,站足一到五个小时后,这些能源就会由能源输管输到一旁的储存能源石上,化为能源。

而一旦被抽完了能源,有些能源兽会立刻死,有些能源兽则更坚强,继续吸收着空中的能源,直到再次填满,被人类给抓去抽离能源。

如此循环,直到他它们死亡为止。这次能够找到这些变异能源兽,是件好事。

他们可以将这些能源兽给捕捉回去饲养,让他们生下后嗣,然后抽离他们身上的能源,再抽离他们后代的能源。

他们墨家不是没有能源兽,但是这些能源兽,完全没有眼前的变异能源兽所储存的能量多。

墨寒霜下令让人们捕捉这些能源兽,能源保护者们个个都上去捕捉,可是还没有捕捉两下,就被这些能源兽给踢飞,他们个个都害怕极了,不敢捕捉。

墨寒霜让他们不要惊慌,可他们依旧害怕得紧。

这些变异能源兽似乎察觉到了他们这帮人类想要捕捉自己回去,抽自己的能源,个个都害怕地跑走了,不过眨眼间,就不见了。

墨寒霜的脸微冷,他看向能源保护者,“跟我走。”

这话一出,竟然没有人听命,还站在原地不动。

墨寒霜这次只带这帮能源保护者来,他并没有带自己的手下,也不知道他把那些手下派去做什么了,他见这帮能源保护者们不动,说了句,“你们是不愿意跟我一同去捕捉能源兽?如果不愿意,就说出来,我不会怪你们,也不会扣你们工资。”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纷纷地说了出来,他们知道五叔是很讲信用的人。

“好,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也就不强求。”本来以为墨寒霜是打算退回来,可谁知道墨寒霜只是一个人往前走,见墨寒霜要往里走,小队长们个个都劝墨寒霜不要去,墨寒霜只是说,“你们愿意做缩头乌龟,不愿去,是你们的事,我可不是。”

而听墨寒霜这般说,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问了句,“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墨寒霜看向白陈,“说。”

“你为何这般拼命做这事?”白陈试探墨寒霜。墨寒霜沉吟片刻后,便说,“身为墨家子弟,人人都有责任这般拼命地去做事。”

“若有一日,你不是墨家子弟,那你会这般为墨家拼命吗?”白陈再问。

墨寒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颇为深意地看了眼白陈,“你已经是在问第二个问题了。”

白陈一听墨寒霜这般说,就知道墨寒霜是自家老攻。因为自家老攻就喜欢这样回答自己。

一想到已经找到自家老攻了,白陈就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我随你去,哪怕是死,我也会跟你一同去。”

墨寒霜不着痕迹地蹙眉,他说,“随你。”

白陈不怕死的愿意跟随墨寒霜,其他的能源保护者们个个都怕得往后撤退了,他们可不敢把命压上去。

而他们这般撤退了,墨寒霜只是拿着特制能源灯一路往前走。

若他们所带的是寻常火把,越往洞窟里走去,这火把就会渐渐地熄灭,直到火光熄灭。

可这特制能源灯不一样,它只会越来越亮。待他们到了一处幽暗的地方时,墨寒霜便朝白陈说,“你不怕跟着我来,会死在这儿?”

白陈笑着说,“不怕。”墨寒霜看了他一眼,“你可真不怕死。”

“我的命硬得很,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白陈紧紧的跟着墨寒霜,寸步不离。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变异能源兽所在的地方,而一见到那些变异能源兽,墨寒霜并没有去捕捉,他看向白陈,“它们被捕捉后,都被我们这些姓墨的人给抓去抽离能源,你觉得它们可怜吗?”

墨寒霜的嗓音很平淡,似乎只是在问白陈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白陈沉吟片刻后,只是答:“可怜。”白陈定定地看着墨寒霜,“这些动物,跟人类有何区别?如果把人当能源兽一样地抽离,人该多痛苦?”

白陈记得主神碎片就是被拿去当能源兽一样地抽离能源,若眼前这人就是自家老攻,那么,他会对这些能源兽同病相怜,是正常的。

墨寒霜缓缓地说,“这些能源兽,每到某个点时,突然就能吐出一块儿能源石,只不过,这吐出的能源石,自然是远远比不过从它身上抽离的能源,若是抽离,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能够抽离五到十块儿能源石,而若是等它吐出了一块,至少得三天。”

墨寒霜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化为一长叹。

白陈不曾出声,他只是一直都陪着墨寒霜。

这时,白陈在一旁看着,墨寒霜只是把这些变异能源兽给捕捉。

这些变异能源兽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墨寒霜会伤害它们,个个都不曾反抗,让白陈微有所惊讶,他看向墨寒霜,“你打算把它们交给……”

“交给墨家。”墨寒霜看向白陈,“我是墨家人,就算我觉得它们可怜,值得同情,可那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白陈没有出声,他知道墨寒霜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跟着墨寒霜一同回去了。

很快,这些变异能源兽就一批一批地运出去,关在某处被人给抽离着能源。在离去前,墨寒霜单独去找过墨满天、墨三、墨凡天,问它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异常地无关紧要,就是他们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些能源兽。

他们个个都觉得这些能源兽就该被抽离能源。

听到他们这样说,墨寒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人们,把这些能源兽给抽离能源了。

这三位继承者觉得墨寒霜问这话很奇怪,可就在这时,墨寒霜突然朝他们抛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根据调查,我发现有一种特殊人群,他们身上也带有能源,这能源是变异能源兽的能源千万倍,并且可以无限生产,只要每日定时给他们吃饭,你们觉得是否要将他们抓回来饲养?”

起初他们还没有回答,直到墨寒霜说了句,“想要做家族遗产的最大继承者,就必须得有一颗为了墨家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心,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有吗?”

一听到这话,这三位继承者都觉得墨寒霜问这话,实际上是在考验他们,他们毫不犹豫地说,“有!我们绝对有这颗心!”

“是啊,为了大我,牺牲小我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有时候为了成功,就是得需要牺牲一小部分的人。”

“就是,牺牲他们又算不了什么,反正又不是我们墨家的人……”……

他们这般窃窃私语着,墨寒霜只是低笑了起来,“很好,你们都是优秀的墨家子弟。”

墨寒霜放下这话后,就离开了。

而这时的白陈则在门外站着,是墨寒霜让自己跟着他来的。白陈不知道寒霜为何要让自己跟来,很快,他们便上车共处一室了。

他们很久都没有出过声,说过话,还是墨寒霜先破了这僵局,“这就是墨家人,你喜欢吗?”

白陈说,“不喜欢。”

墨寒霜似乎觉得白陈很有趣,笑着说,“我是墨家人,你这样说,不怕惹我生气?况且,我所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想要成为墨家的继承者,就要不择手段。”

墨寒霜说这话时,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白陈只是说,“也许吧,但我不喜欢墨家人,除了你。”

白陈微微侧头,他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相处时,你虽然很冷,但我觉得跟你相处很愉悦,不像跟那些墨家人相处一样,总是提防。”

这话落下后,又冷场了。

直到车到了,墨寒霜说,“跟我下车。”

白陈随墨寒霜走了下去。刚一到外面,白陈才发觉墨寒霜是带自己到了领功堂。

墨寒霜在领功堂的工作人员见证下,墨寒霜将捕捉能源兽的功劳,大功记在墨寒霜的身上,小功记在白陈的身上,至于那些临阵退缩的人们身上?则只会记一过。

不过倒是如墨寒霜所说的,没有扣他们的工资。

而后,当着这领功堂的人们面前,墨寒霜对白陈说,“你想要什么奖赏?这次你不畏惧其他的,这般义无反顾地跟上我,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嘉许。”

白陈说,“这是我的份内事,算不得什么。”

墨寒霜似乎不喜欢别人客套,“你这是不想要赏了?”

白陈说,“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想客套下吗?嗯……我想想……”白陈说着,就想到了什么,看向墨寒霜,“我想好了,我想做你手下。”

“做我手下?”墨寒霜微微顿了下,他似乎没有料到白陈会提出这样的奖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嗯,对,我想成你手下。”白陈的神情异常认真,“你这人,值得我跟随,我想做你手下,做你手下,前途定然会很好。”白陈说到后面,就笑了起来。”

白陈想做他手下,墨寒霜没有拒绝,“好,日后你便是我手下了。”

可墨寒霜愿意收白陈做自己的手下,可那也仅仅只是手下而已,日后见面的次数还真是少得可怜。当白陈从能源保护者的这个职位上调到当墨寒霜的看门管家时,白陈就觉得自己肯定是没前途了。

可当白陈得知原来这么大的房子里,这么大的别墅里,就只有自己这一位看门管家,除此之外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自己可以经常见到墨寒霜后,白陈就觉得这职位还是不错的。

至少光是图跟墨寒霜见面,就已经是大有所为了,

自从成了墨寒霜的看门管家后,白陈的日子可是越来越好过了。

能源保护者的伙食可没有墨寒霜这边伙食好,毕竟墨寒霜这伙食可是直接由大厨师亲自做的。

墨寒霜对自己的态度不咸不淡,没有过分的关注,也没有过分的冷淡,反正就是对一个普通的手下的态度,这样的发现,让白陈气馁了好一阵。

夜里,白陈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叫,他下楼想吃点夜宵填填肚子,岂料突然听到走廊处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走近一听,才知道原来是墨寒霜正说着什么机密的事,白陈可不觉得墨寒霜会那么容易地被自己听到这些机密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墨寒霜曾经是练过的。

像墨寒霜这样的人,早在自己接近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自己,墨寒霜曾经可是徒手打倒过几头猛兽都不费吹灰之力的。

这些自然是白陈从那些人的嘴里听来的,当他越是知道墨寒霜那么厉害时,他就越是有点不解为何墨寒霜愿意收下自己这个手下?

他起初觉得墨寒霜也许是觉得反正都说要赏自己了,所以收下自己当手下也无所谓,可后来他又想,既然要收下他,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安插到其他地方,为何偏偏是在墨寒霜的家里面?

白陈不解极了,他继续偷听,既然墨寒霜让自己继续偷听,自己就装作傻乎乎地偷听。不过一会儿,白陈就被逮出来了。

可是刚被逮出来,白陈就被问倒了,“知道我是故意设计引你来,为何还要中计?你靠近我,有何目的?”

听墨寒霜这般说,白陈反而僵了下,他沉思了会儿了,小心地观察着墨寒霜的神情,说,“我不过是想要追随你而已,你那么聪明,又那么能干,跟着你定然是很有前途。”

墨寒霜眼神暗了下来,“你在说话。”

墨寒霜说了这话后,似乎有点失望,便上楼打算睡了。

白陈可不想墨寒霜这般失望,失望后,恐怕就是要赶自己走了,白陈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理会自己这理由有多扯,他就直接扑上去,抱住墨寒霜的大腿,“我、我其实是……”

“是什么?”墨寒霜停了下来,他似乎饶有兴趣地等着白陈的答案。

白陈想了下,想说自己暗恋墨寒霜,可他怕墨寒霜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把自己给赶出去。毕竟一个好好的大男人,莫名地被人告白了,不说自己,是人都会嫌弃。

白陈不敢说,可他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

白陈急中生智,毫不犹豫地看向墨寒霜,眼里挤出一滴鳄鱼泪,“我、我其实曾经有个失散的大哥,我觉得你很像我大哥!我每次看到你这样冷漠地看着我时,我就感觉到好像!”

白陈这话说得可真是够扯的,墨寒霜完全不信,可见白陈这般演着,墨寒霜本来想拆台,不知为何,一想到拆台后所面临的尴尬场面,墨寒霜就没有拆了,只是说,“你回去休息。”

白陈一听这话,自然是连忙答应,他怎么可能还会挽留墨寒霜?只要墨寒霜不生自己的气,他就觉得是天大的好事了。

刚与墨寒霜离别回到屋中后,白陈就一个人盯着天花板。

若是继续这般相处下去,不仅不会得到墨寒霜的好感,相反,只会越来越被墨寒霜给忽视掉。

白陈深觉这样下去情况定然会越来越不妙,于是,白陈便爬起床去骚扰墨寒霜了。

刚一敲门,门就开了,只见里面的墨寒霜只是斜靠着门,冷漠地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很冷,冷到了极点,白陈只是颤抖了下手指,这墨寒霜上位者的气势实在是太厉害了,把白陈给压得有点不敢说话了。

墨寒霜居高临下的说,“有事?”

白陈沉默了下,没有说话,墨寒霜把门给关上,正要关紧时,白陈突然伸手抵住门,他看向墨寒霜,“我有事想同你说。”

白陈一脸认真,他想好了,他要跟墨寒霜摊牌。

“进来。”墨寒霜走了进去,坐下后,墨寒霜便看着白陈,“说。”

“这个……”白陈想了想去,他觉得反正横竖都是死,如果不同墨寒霜说清楚,墨寒霜定然会越来越不喜自己,于是,白陈便朝墨寒霜说,“我希望我是追随您,并非是追随墨家人,我、我想要成为您的左膀右臂,我想要一直都跟着您。”

一听白陈说这话,墨寒霜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我就是墨家人,你为墨家服务,不就是为我服务?没有区别的。”

白陈拿出自己之前好的说辞,他虽然是打算摊牌,可是他的摊牌,但却打算另一种形式的摊牌,他要让墨寒霜相信自己,他说,“这人刚一死,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就急着分遗产,我不希望日后您走了,也是这样的场面,”

“这些似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墨寒霜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下在茶水上漂浮的茶叶,扫了眼白陈,“你今日来这儿,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不,我只是认为您为人厚道,为了墨家到了忘我的境界。”白陈叹了口气,担忧地说,“您想想,您这么多年以来,全是为了墨家着想,您何时为自己着想过?您的身家加起来恐怕还没有我这个手下多。”

白陈自然是睁眼说瞎话,可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想能够帮到您,我想追随的是您啊!我不想要看着您这般一日又一日地只是当人家的五叔叔,我想您过上好日子,这样的话,我作为您的手下,才能也吃香喝辣的,不是吗?”

白陈说到后面,就笑了起来。

白陈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一个傻乎乎的手下了。

显而易见,墨寒霜是一个精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来白陈是要说什么,他放下了茶杯,“你是在怂恿我搬空墨家?”

白陈吓住了,他没有说这意思,他只是往后退了两步,不妙时,随时准备撤退。墨寒霜似乎被白陈的动作给弄笑了,“你以为如果我想杀你,你还逃得出去?”

白陈说,“能。”

墨寒霜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你这人,也不知道该说你是精明,还是该说你是傻,你之所以半夜三更对我说这些话,趁天还没有亮就来我房里跟我谈这些,恐怕是想要趁我不清醒时,哄下我,让我信任你。”

白陈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你口口声声说,我为了墨家这般鞠躬尽瘁,但你全都说得很好听,确实,我过得不好,你这做手下的也是过得不好,可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

墨寒霜猛地站起来,他的气势把白陈给压得无法动弹,墨寒霜眼神相当地冷,像深海般,一望无法到底,让人心微寒,“你到我手底下干活没多久,这样的话,我手底下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说,可偏生你不可以,因为你以前是吃着墨家的饭,领着墨家的工资,而非我发给你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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