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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风水大师徒儿攻VS屡遇死劫师傅受11

一听左长风这般说, 白陈便点了点头,“对, 为师会和徒儿你一直都在一起的。”

白陈轻轻地抱住了左长风,“我不会离开你的, 徒儿,你不要这样变得心情不好,今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对吗?”

一听到他这话,左长风便笑得特别地柔和,“是的,师傅, 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白陈不想左长风不高兴, “来,乖徒儿,你还认我是你的师傅的话,就把解药给我, 不, 应该是让我有精神的药给我,我有事想跟你说声。”见师傅这般说,左长风不想给的,可他不忍心让师傅难过,便还是给了。

当白陈吃了那药后,变得有精神起来,他看向左长风, 反手给了左长风一巴掌。“啪!”被打了一巴掌,左长风也不在意,只是这般看着师傅,他知道师傅会生气,他也预料到师傅可能会给他一巴掌。而见左长风这般被他打了一巴掌后,还没有任何反应,白陈便忍不住说,“你究竟是否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左长风没有说话,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师傅,他似乎有点难过。

见左长风这样,白陈岂会不知道左长风这傻徒儿在想些什么?白陈上前解释地说,“我这不是为你的智商捉急吗?我若不喜欢你,我会想要跟你成亲,想要让你挨着我?更何况,上次我会吻你?”

左长风突然出声了,“师傅之所以吻我,一是因为师傅知道徒儿并不爱那女人,师傅不过是想要牺牲自我救徒儿而已。”

“原来在你眼中,为师是那么伟大的存在?”白陈拉住左长风的手,“你要相信为师,为师可不会那么傻,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说事!为师不爱你,不喜欢你,为师是不会跟你成亲的,不会说要跟你在一起的,你明白吗?”

左长风一听师傅说这话,似乎有点高兴,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说,“师傅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师傅不过是在安慰徒儿。”

一听左长风这话,白陈就忍不住上去吻了下左长风,“好了,我如果真的只是安慰你,我吻你做什么?相反,我把你给推开,不就得了?我是说真的,我是真爱你啊。”白陈觉得这傻徒儿真的是对自己太不自信了。

白陈紧紧地抱住左长风,“你要相信为师,为师如果不想跟你在一起,为师有万种方法不跟你在一起,如今为师站在这里,就代表为师不想逃婚,为师想要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

白陈看着左长风,他的神情相当真诚,真诚到左长风忍不住微勾唇的地步,左长风轻柔地抚摸着师傅的脸,“是,徒儿明白了,师傅是想要跟徒儿在一起,徒儿不该如此妄自菲薄。”

“对。”白陈见徒儿终于明白了自己所想要讲的,高兴得不得了,他说,“对了,我们现在不出去拜堂吗?”闻言,左长风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师傅,你想跟徒儿拜堂吗?”

“当然。”白陈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定是要拜堂的。”

“好。”左长风便与白陈一同出门去拜堂了。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他们拜堂成亲了。待成亲后,他们便入洞房了。

刚入房,白陈便笑着看向左长风,一把勾住左长风,正想说什么时,突然双眼一黑,他昏了过去。

师傅突然晕了,左长风连忙扶着师傅,去找大夫来了。

很快,白陈便昏昏沉沉地醒来了,只是当他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床上,又在被人给喂药了。

白陈伸手就想要把药给推开,他扭了下身子,正想说什么时,却发觉自己的手突然瘦了很多。

白陈看向左长风,他一脸不解。左长风这时已经换下了之前的婚服,穿上了另一件衣服,而且看起来人也长得更加成熟了。

“奇怪,不过才一夜之间而已,你怎能突然变大了许多?”白陈伸手就想要摸左长风的脸时,左长风只是轻柔地握住了白陈的手,将白陈给抱进怀里,“是啊,只是一夜而已,可能是因为徒儿太思念师傅了,师傅来,我们一块儿出去吃饭。”

“好。”白陈正要跟左长风出去时,左长风就只是先给白陈更衣。

更完衣后,白陈走了两步便走不动,就只好躺在床上,让左长风拿食物投喂自己。

而就在那段时间里,左长风看了眼身旁的手下们,示意他们什么都不准说。

而这些手下们个个都是人精儿,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想要隐瞒一些事情,就个个闭嘴不再出声。

而后,将这些指令传到下方的那些人面前。

一时之间,无数人不敢言关于白陈昏迷后的事情,白陈也自然无从得知,他只是困倦地揉了下双眼,见师傅这般揉着眼睛,左长风只觉得甚是可爱,左长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总是喜欢把可爱二字放在自家师傅身上,明明自家师傅也与可爱其实是沾不了边的,反而跟那等儒雅是沾得了边,可他偏生就是觉得师傅下意识做出这些动作时,简直就是让他心痒得紧。

左长风用毛巾给白陈擦了擦手,擦了擦脸,将毛巾放下,拿起一旁的粥喂给师傅。

“我不喜欢喝粥,我要吃肉。”

他说这话,左长风听见了,只是哑然失笑,“师傅,大夫吩咐了,你刚醒来,是不能吃肉的。”

“我不理。”白陈一脸不高兴,“反正我要吃肉。”

白陈觉得他像是有几年没有吃过肉,碰过好吃的,胃都在叫着,让他去吃好吃的。

见师傅这般执着,左长风只好亲自下厨,给师傅做一些清淡的小菜。

不过同时也弄了些肉,不过这些肉都不是真的肉,而是素肉。

白陈还不怎么满意,但当他吃了这些肉后,发现它们的味道跟真肉差不多后,他也就不再不满意了,开始吃着饭,一脸高兴。

见师傅高兴了,左长风自然也就高兴了,他坐于一旁,定定地凝望着师傅进食。

而吃完饭,喝足了的白陈,自然就想要下床出去游玩一番。白陈看向左长风,“徒儿,我们昨晚才大婚,我们今天是不是该出去逛逛了?”

白陈说着就特别想要出门去,可左长风只是阻止,“师傅,大夫说了,您此刻需要的是休息,不能乱动,否则会容易复发的。”

白陈不解地说,“可我在床上都躺了一夜了,这还不够休息?我想出去玩下。”

左长风还是阻止,在左长风的阻止之下,白陈只好无奈地认了。

就这样,白陈与左长风这样捧着书,互相看着书过了一日。

到了夜晚后,白陈看着蜡烛似乎在想着什么,特别入神。

这时候的他们才刚吃完饭,左长风似乎因为某事出去办事了,不过一刻钟,他又回来了,左长风向来都很粘着白陈,此刻也不例外。

只不过,白陈总觉得有那儿不对劲,他觉得左长风似乎有那儿变得陌生了,一夜之间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白陈想不到答案,直到系统说,“宿主,你该不会是睡了几年吧?”白陈大惊失色,心里头跟系统说:“不会吧,我睡了几年?我怎么一点感觉到没有?不会的不会的。”

白陈嘴上说着不会,心里头却是怀疑了,他看向左长风,上前便笑着抱住了左长风,他故意说一些话来试探左长风,“徒儿,昨晚我们就大婚了,可是这洞房还一直都没有入,我们是不是该……”

白陈之所以说这些话,是因为如果他睡了几年,这左长风血气方刚的小子,八成会去找别的女人,娶别家的姑娘,既然找了别的女人,自然就会对自己这位师傅不感兴趣了。

左长风听到这话,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强压着心里他想要将师傅给吃掉的冲动,他微微侧头,定定地凝望着师傅,“师傅,您需要好生休息,不要想太多。”

“什么不想太多?”白陈才不会放过左长风,左长风这样的表现完全让白陈几乎认定他就是找了别人了,白陈毫不犹豫地拍桌,“你给我站住!你别以为为师是傻的,你做的那些事,为师全都知道了!我睡了几年!对不对?”白陈看向左长风,一脸愤怒。

见师傅这般说,左长风微微惊讶,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微微勾唇,他揉了下师傅的头,“师傅果然聪明,对,师傅,你昏迷了几年,这几年以来,我真的好思念你。”

“呵,思念我?”白陈一脸失望,“思念我,就可以去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滚在一块儿?”白陈一把拍开了左长风的手,他觉得他对左长风真的是太失望了,他已经生气了。

这话一出,左长风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一把抱住师傅,便吻了下师傅的额头,被左长风这般吻,`白陈只是将他给推开,“滚开!”

白陈一脸气愤,他气得牙都咬在一块儿了,他真想把左长风给直接碎尸万段。可这时,左长风只是将白陈给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发出低沉的嗓音,“师傅,徒儿没有去找别的女人,更没有跟别的女人滚在一块儿,是谁跟师傅这样说的?是谁这般欺骗师傅?徒儿绝不会饶过他。”

“呵,少跟我来这一套,之前为师说想要跟你洞房,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还想说你没有去找别的女人?”白陈冷笑连连。

左长风只是抱住了白陈,便将白陈给轻柔地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原来师傅这般跟我说,是这等意思,既然如此,徒儿自然得好生地证明下,徒儿对师傅的思念了。”

一听左长风这般说,白陈莫名有点紧张,他往后缩了下,“你、你想做什么?”

左长风的笑容特别地迷人,迷得白陈双眼有点花,他觉得左长风好帅好帅。

咳,也许是几年没有见,左长风越发长得成熟了,把白陈都给迷住了。

而见白陈这般喜欢自己的容貌,左长风只是笑着将白陈给紧紧地抱在怀里,将帘子一放。

见左长风这般逼近自己,白陈心里头的小人莫名地有点欢了,他在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于期待了,导致他有点头晕。

左长风自然察觉到了师傅的异常,他可是连师傅一点小细节都不放过的人,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师傅,再次去找大夫。

这时候大夫对他们说,“你们千万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否则……唉。”

这大夫都这般说了,左长风自然是死都不跟白陈做什么剧烈运动了。

可白陈一听到这话,差点没有想把这大夫给咬死。

白陈觉得真是遗憾得紧。

可再怎么遗憾,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的。这时候白陈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左长风四处奔波,只为给他寻医,左长风为他做了很多事情,可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当晚左长风回来后,就发现自家的师傅正坐在椅子上定定地凝望着明月,似乎是在等着自己。

左长风此刻出门是去办一件事,他在临走前跟师傅说了,大约要半个时辰才能回来。他让师傅先睡,可没有料到师傅竟然等了自己。左长风上前站在师傅的身旁,他深邃的眼眸里全是师傅的身影,“师傅,你在看什么?”

白陈下意识就接话,“等你。”

这话一出,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可白陈似乎完全不在意,白陈他只是勾勾手指,示意左长风凑过来。左长风自然凑了过来,白陈便顺势吻了下他。

而被这般吻了,就像是被羽毛给擦了下般,让左长风浑身的鲜血都沸腾起来。左长风本来就血气方刚,被白陈这般撩了下,都快有点把持不住了。

见左长风这般,白陈只是轻笑了起来,他撩了下发丝,“徒儿,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听到这话,左长风只是沉下脸,“师傅,你怎么突然说了这话?”白陈缓缓地站了起来,此刻的白陈已经比以前消瘦得很了,他看了眼左长风,他那一眼当中饱含着许多情绪,“徒儿,你是知道为师快要走到尽馑了。”

左长风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师傅,听着师傅讲。

“徒儿,不用再挣扎了,你再怎么为为师找药也没有用的,就好比这玉石,就连解百毒的玉石都无法救为师这条命,解为师这毒,就代表为师真的要被鬼差带走了。”

白陈摇了摇头,一脸沧桑,“何苦再挣扎?你不用再为为师这般奔波了,为师听那些人讲起你的事,为师的心就在疼。”白陈指了下自己的心,他盯着左长风,“为师知道,你是个好徒儿,但是为师就好似即将要燃尽的蜡烛般,为师的命不可能再续了。”

左长风紧紧的攥住白陈的手,“师傅,你能够活下来的,徒儿会……”

“别人的人生中,都有一个死劫,偏生为师有三个死劫,为师第一个死劫是水,为师过不了这劫,所以,死了。”白陈并没有隐瞒,“如今为师将会过不了木劫,即将死去。”

左长风听到这话,更加用力地握住白陈的手,“不会的,您会过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翻了下关于此劫的事,原来一旦死劫出现,往往此人都必死无疑,就算这次我侥幸地勉强过了木劫,可是还有金劫呢?金劫我依旧过不了。”

白陈抱住了左长风,他不敢看左长风,他只是缓缓地闭上双眼,低喃了句,“徒儿,为师知道你很好,但是为师真的走到了尽头了,你何苦去寻找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光,陪我,好吗?”

闻言,左长风只是微垂瘳,他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正压抑着悲痛,他周身的气息透露出来他正伤心与难过。

见是徒儿这般,白陈只是叹了口气,“罢了,走吧。”

白陈定定地看向左长风,他轻轻地抚摸这左长风的脸,“你还有大把的路可以走,可为师是不可能走了,为师会先你而去,虽说我们已经成亲了,可是我们只是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实,如果你想要跟别人在一起,为师绝不会反对的。”

白陈说完后,就有点感慨起来,“也许大夫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正是因为他说我们不要做剧烈运动,我们才会没有在一起过,这样也好,至少你不因为我死去而感觉到那么伤心难过。”

白陈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左长风的神经,左长风一把抱住了白陈,就直接放在屋里头。‘

白陈有点慌,他推了下左长风,“你干什么?你忘记了我说过什么?”

左长风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师傅,便吻了上去,将白陈给吻得脸红气喘,直到这样,左长风才勉强放过白陈,白陈打了左长风一下,“你这是在做什么?放开!”

左长风只是说,“师傅,既然你死去是必然的事,那么我就在这剩下的时光里好好地陪着你,到时候你走了,我也就跟着师傅你走。”

听到左长风这话,白陈也不知道该是喜还是该难过,他只是笑骂了句,“你可真是傻徒儿。”

这次帘子放下了,春风吹过,他们就这样过了一日。

而第二日,白陈醒来时,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果然大夫的话不能听。”白陈毫不犹豫地把左长风给推倒,他笑着说,“徒儿你怎么突然开窍了,不怕伤害到为师了?”

左长风只是将师傅给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轻轻地吻了下师傅的额角,他这一吻特别地深情,也特别地让人感觉到他心中的悲哀,正因为这样,白陈才愣了下,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师傅,徒儿知道,这次师傅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徒儿知道的,正是如师傅所言,既然迟早要走到尽头,何不陪下师傅?师傅,徒儿会一直都陪着你的,况且……”

“况且什么?”白陈好奇这话后面是什么,他还没有好奇完,就被左长风给推到墙上狠狠地吻一通了。

白陈觉得左长风就像极了那些饥饿了数日的猛兽,他推开左长风,不乐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饿了几十天。”

左长风低笑了起来,“是啊,遇到了师傅后,徒儿我就是日日都饥饿得紧。”

“……说这话,你也不害臊。”白陈懒得跟左长风说了,他只是撇开头。左长风这时抱住了白陈,他低笑了起来,“师傅,你会忘记徒儿吗?”

这话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其中的悲哀却是任谁都能察觉到。

白陈愣了下,侧头看向左长风,“为何这般说?”

左长风只是看定定地凝望着白陈,“徒儿不跟师傅做这些事,师傅是不是就会心安理得地去黄泉,去跟黄泉里的另一位姑娘成亲生子?师傅,你知道吗?当晚你说了那些话时,徒儿其实想了很多。”

“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白陈不解,他不明白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左长风握住了师傅的手,他吻了下师傅的手背,他的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柔和,“师傅,你说,你和徒儿没有夫妻之实,所以,你准许徒儿跟别的女人成亲,甚至是做那等事,换言而之,也就是师傅你也可以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师傅。”

说到这儿,左长风似乎想到什么很高兴的事,便笑了起来,“师傅,你可知道,当你说这话时,徒儿多么地想要将那女人给碎尸万段。”

听到左长风这般面不改色,甚至是笑着说这些话,白陈只是微微地愣了下,他觉得他的徒儿似乎越来越有点不对劲了。可左长风只是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脸,“师傅,别怕徒儿,徒儿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徒儿只会和师傅你在一起,徒儿会一直都跟师傅在一起的。”

左长风紧紧地抱住白陈,让白陈感觉到很温暖,让白陈忍不住有点困了,他打了个哈欠,便靠着左长风的胸膛睡去了。而感受着师傅正睡得很安宁,左长风只是微微勾唇,露出迷人的笑容来。

就这样,白陈与左长风这般相处了很久。

他们在这段日子里,都很高兴,也很幸福。

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会很快就结束的。

终有一日,白陈病倒了,他咳了起来,他还有一刻钟便要离去了。

脑海中响起“叮!任务完成!”,说自己只剩下一刻钟时间,便要离开这个世界。

所有人都被他们给请了出去,这儿被左长风给清场了,左长风紧紧地握住师傅的手,他定定地凝望着师傅,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最后都没有说,只是这般等待着时间地流去。

白陈知道左长风这个徒儿心很痛,也很难过,但左长风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白陈轻柔地拍了拍的左长风的手背,似乎是想要安抚左长风,可这一举动并没有安抚到左长风,左长风只是突然开口了,“师傅,你的力道变得好小。”

左长风轻柔地抱住了师傅,“您也看起来好像一抱就会断,师傅,我好怕您会突然离开。”

左长风的声线有点颤抖,白陈虽然一直都知道左长风会很伤心很难过,但他并不知道原来这个徒儿会伤心难过到这地步,白陈叹了口气,便看向左长风,“徒儿,别伤心,你别难过,这些都不值得。”

左长风定钉地凝望着白陈,“师傅,徒儿是无法就这样目送师傅您离去的,徒儿做不到,也办不到。”

“徒儿你……”白陈感觉到很不妙,却见左长风突然拿出一些摆风水的东西。

一见左长风这般拿着这些,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慌张起来,“放下它!”

左长风只是摇了摇头,微微勾唇,“师傅,徒儿能够遇见你,真的是徒儿这一生当中最大的幸运,徒儿知道,徒儿不该这般先师傅而去,但徒儿无法接受,无法忍受,如果徒儿见到师傅先走了,徒儿会崩溃的,徒儿会忍不住想要将这世间里的所有欢快都给破坏掉的。”

左长风定定地凝望着,“有时候徒儿在想,为何师傅会先走,为何当师傅这般病倒时,世间那些人还能有欢快与笑声?为何?徒儿会忍不住将他们统统给毁灭的,师傅……”

越是听左长风这般说,白陈的心就越是痛,他难过道:“为师明白你的意思,你想做就做吧,为师不会怪你的,你就这样去吧,为师会一直都抱着你,你只需要知道,当你走后,为师会跟你一同上路即可。”

“好的,师傅。”左长风似乎很高兴,这风水阵是一种与他人共享生命的阵。

只要摆了此阵,左长风的生命就会与白陈共享。

若是左长风的命够硬,甚至可能为白陈挡过这次死劫。可惜的是,当左长风发觉浑身的力量正在快速地流去,师傅在一旁让自己别再这样摆下去时,左长风就知道,他就算是用自己的命来挡死劫,还是挡不了,他嘴边流下鲜血,他被死劫给弄得元气大伤。

他抱着师傅,一直都凝望着师傅,他似乎很喜欢师傅,他不想离开师傅,可是最终还是会离开。

他能够听到师傅在一旁说,“够了,徒儿,够了,不要再这样为为师挡劫,也不要再摆这阵了,破了它吧,不要再这样了。”白陈似乎很难过,他能够感觉到师傅很伤心很难过,可他却没有听师傅的话,他只是这般继续摆下去,直到最后一刻来临。在彻底离开前,左长风压抑在心中的那句话终于给问了出来,“师傅,如果有来世,师傅是否会忘了徒儿?”

左长风很怕师傅会忘了自己,他不想师傅忘掉自己,可师傅就如一阵风,好似永远都无法捕捉到。

听到左长风这般说,白陈只是扯了扯嘴皮,笑了起来,“不会的,为师不会忘记你的。”

白陈轻轻地拍了拍左长风的后背,他吻了下左长风,“为师永远都会记住你的,永远都不会忘记为师曾经有这么一个傻徒儿。”

闻言,左长风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师傅,徒儿也会永远都记住您的,徒儿也不会……忘记您……”

很快,左长风就走了。

左长风走得极快,白陈抱着左长风痛哭了起来。

“这人为什么总是能说没就没了呢?”白陈抹着脸上的泪水,他扶着左长风,将左长风给抬进了棺材里

而这时候,白陈的时间也差不多快没了,他也就挨着左长风一同躺进了棺材,他感觉到好累,他不想再面对这样的生死离别了,他想要同左长风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

白陈紧紧地抱住左长风,他缓缓地合上双眼,再也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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