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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神魂颠倒

“不行。”东费目光凝视前方,山崩导致塌陷严重,尽管能够爬过去,但是塌陷的地方只是山腰,保不齐会再来一起,若是这样,他们恐怕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小将没能听到他的解释,但畏惧于他的地位终是什么也没敢说,带兵后撤绕道。

东费重新回道马车外,掀开车帘,躬身取出一只手,颇有些风度道:“请夫人下马。”

邓琴涵借着他的手跃下马,一眼就瞧到了前方的狼藉。

东费侧身护着她随大部队一起绕道,同时一路详细为她说明自己选水路的原因。

还是那位不服的小兵,在旁竖着耳朵听到这些,简直是无语凝噎,敢情这位大帅不肯告诉他们,原来是憋着劲向他夫人炫耀呢!

邓琴涵其实不太懂这些,但是咧开嘴夸张:“不亏是你,不仅长得好看,还文武双全。”

这句话不要脸的奉承话相当受用,东费开心得眉眼弯弯。

水河岸道上有渔夫和船只,邓琴涵为了表示自己贤惠持家,节约军路费用,非常阔绰的大手一挥,包下了所有船。

其中有几艘不乏好船,坐在里面相当舒服,完全感受不到水晃,布置也很齐全,简直就是用来享受旅游的首选。

东费双眼上翻,毫无形象的直接做在船板上,风声猎猎,刮得他单薄的衣袍鼓鼓而动。

邓琴涵哭笑不得的带上大氅,蹲下身为他系好,边道:“这些士兵都是在北方土生土长,难免会晕船,倘若行过这趟,而后士气不足,那可是亏了自己。再者我把豪华船让给他们,他们也会心生愧疚,必定会更加效忠于你。”

在情在理,没有令人反驳的余地。

东费冷哼一声,别过头:“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关。”

他压根就不想去领兵作战。

邓琴涵何尝不知,但只能好言哄他,哄高兴了,东费的气也就顺了。

“我们也就打完这一仗,败退那些目中无人的西域小国后,再坚守至多三年,以陛下的本事,很快就能找到比你更适合的人才来接替你。”

东费这才回头,低眼看着正在神情专注与他脖子上的系带,纤细的手灵巧的打了个蝴蝶结。

“你确定只有三年?”

“呃……或许还有五载。”邓琴涵仰头,“我们一定不亏!”

东费终于没忍住,捏一把她的鼻尖。

这结就算是过了。

东费满面春风的笑容一直保持到晚间,邓琴涵如睡,他潜入甲板上吹冷风。

面上最后的一点笑被风吹了个干净,大氅随风而动,发出瑟瑟声响,骨节分明的手撑在栏杆处眯眼眺望。

那方向正是皇城。

五年,他至多只能活五年,那是极限。

临走前也是这样一个月圆之夜,他私闯去宅院找到他。

祁珩压根就没睡,房里烛光透亮,用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眼神看着从窗口翻身而入的东费。

桌上摆放着两只茶杯,中间的茶壶弯嘴还冒着滚滚热气。

“朕还以为你不来。”祁珩放下手卷,起身为他添茶,“茶是好东西,提神醒脑。今后你贵为帅,难免会和士兵一起熬夜值守,若你不喝酒,茶就是最佳选择。”

东费掠过衣摆而坐,并不接茶。

“没毒。”祁珩率先品茶,“这是前年西域为了与我朝和平交好进贡的茶,尝尝?”

东费挑眉,倨傲的依靠在后背:“极乐加傀儡毒,二者皆是无药可救,陛下何来自信能延续我二十年寿命。”

“因为有人信,那朕就说。”祁珩吹着热气,将杯中茶尽速品尽后才不急不缓道,“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短刀厄喉,祁珩还在为自己悠闲添茶,浑然不觉自己的危险。

刀逼近一分,咽喉破血而流。

祁珩老神在在的吹气,似乎是要耐心等茶凉了再喝。

东费嗤笑:“你还真当我不敢杀你。”

“错了,朕很珍爱生命。”

祁朝国土还在,江山依旧如故,百姓的生活蒸蒸日上,这大好时光他都没来得及享受,自然不能死。

“但你不会是现在,你的邓姑娘还等着和你长相厮守,朕要是没了,你连仅有的五年时间也不复存在。”

东费眯眼,眉宇间杀气更浓了:“如此说来,我的余生是在战场上度过了。”

“也可以这样说。”

东费最终还是收会刀刃,看来比自己预估的寿命还长。

“三年。”东费回身翻船,侧头阴测测看着他,“西域我会一网打尽,剩下两年我自己安排。”

祁珩喜出望外,当然乐意:“不过我得好心提醒你,那位邓姑娘可是寄予了厚望,五年后你想好怎么和她交代吗?如果不知道……”

话没有说话,人已经没影了。

祁珩兀自把余下的话说完:“朕可以帮你。”

月下晚风渐急,东费被吹得有些睁不开眼。

最后翻身跃入隔壁豪华船艇中,外层的士兵听见动静,正欲拔刀,却见迎面摘下风冒的脸,即可收刀下跪。

“不必这些虚礼。”东费简单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起身,下一秒却突然旋身攻击。

靠后的士兵呆若木鸡的看着他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无辜道:“东帅这是何意?”

东费手横斜而过,喷出的血液溅了周围人。

“临场反应木讷。”东费收回刀,“若今夜来的是敌军,恐怕大伙还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人齐刷刷下跪,噤若寒蝉。

“以现在的速度过河抵达西域边境还要多久。”

“二十多天吧。”

东费神色一凛,一记眼刀扫过去。

“日夜兼程,最快三十多日。”他立即开口。

东费漫步走去,一步又一步,悄无声息。

“两个月!”

东费止步,谁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那人已经尸首分离。

这就是昔日就被暗影阁三顾请来的鬼煞神,这一刻,大家终于见识了他的厉害。

或许还远不止于此。

“来吧。”东费环顾四周,想在把椅子做下,最后只能很小心的坐在还热乎的尸体上,避免上面的血粘到自己干净的衣衫,伸开他的大长腿,“炸开山腰,迎来山崩的叛徒是谁,自觉站出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直磕头喊冤。

“你们可不冤。”要不是自己闹出的动静太大,顾忌他的宝贝会被惊扰,东费早就动手开杀,何必这么斯文磨蹭。

好好的一座山,平白无故就在他们眼前崩裂,这个巧合实在让人不得不起疑心。

“你们恐怕还以为这些天,我除了缩在马车上,就只剩喝药,当本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醉迷美色。”东费低坐,扫视穿堂的目光却是倨傲无物,他随手点了一抖如筛糠的士兵,“山崩前,你们这些是走最前沿开路的小兵,到底是谁伺机上的山。”

哪位士兵已经吓得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摇头。

东费没那么多耐心,抬手抽出身后士兵的佩剑,当场准确无误的刺穿心脏。

他道:“你们所有人都有机会开口,我最后问一遍,有谁中途溜走?”

“我给你们时间考虑清楚,我小睡一会儿,醒来后我热烈欢迎你们举报。”

东费说睡就睡,均匀的呼吸微弱随着船艇的游走而起伏,在鸦雀无声的外堂中,无一人敢动作。

良久,有人壮着胆子轻唤东大帅。

东费瞬间睁眼,起身还特意装模作样的搓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皮,不说话就等着他启齿。

“山崩前,我看见有三位鬼鬼祟祟的离开过。”士兵指向身后的同伴。

东费咻的站起身,连发两道暗器,同时转瞬飞身来到那三位前。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三位士兵已经口涌鲜血而亡。

是死士!

东费用脚踢飞面前的死人,“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对我不服,毕竟我是开后门来的,所以我允许你们质疑,我也知道看我不顺眼的大有人在,不服?”

“那就给本帅憋着!”东费幽幽的甩出这句,离去前将食指竖在嘴边,侧首眯眼道,“嘘——今日这出我大可以令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不过考虑到你们下黄泉以后,对目前的大祁来说,伤不起。”

后面的话他是通过传音确保大家听见,人早就无影无踪,然而大家的呼吸同时停止后,直到话音落地,也不见有人吐气。

东费回到自己的破船后,知道现在的邓琴涵听力一绝,所以努力掂着脚尖怕被她发现。

“你去哪了?”邓琴涵在他准备入睡前,诈尸似的挺起来。

东费笑得勉强:“这床太硬,睡不着。”

“所以去大船体验一圈?”

冷汗瞬间冒出额头,邓琴涵双手压在他两侧,歪着头:“我闻到了汗臭味。”

东费有洁癖,士兵们长途跋涉,累倒了也不敢睡死,哪还有闲情逸致打理自己

太大意了!东费来这里前,特地在甲板上狂吹冷风,好让血腥味离去,可是这汗臭居然如此顽固。

“夫人不愧是夫人。”东费灵机一动,反客为主将她反压在身下,“我的小动作全在你的火眼金睛下。”

邓琴涵冷哼,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眼底波光明灭,似乎是在惶恐什么。

在东费来之前,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东费死在战场上,莫说马革裹尸,她入魔般的在尸首成堆的血肉里,疯狂寻找东费,那种空落和入骨悲切的滋味太恐怖,醒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下意识的想去找他,偏偏东费又不在。

东费察觉到不对,神色凝固,轻声唤她的名字。

接着,他脖子被人狗啃似的撕咬起来,东费对她从来都是毫无防备,以至于招架不住。

邓琴涵生涩的胡乱剥他的衣物,结果却是一直不得要领。

东费笑得狭促又暧昧:“我虽称你夫人,可是我还没娶你过门,怎么这么主动。”

幸好周围昏暗,他们独住单船,否则若叫人听了这话,邓琴涵当真是无地自容。

脸烧滚得不行,邓琴涵都纳闷了,难道东费腰带系法和旁人不一样,一向灵活的手将腰带彻底打上死结。

东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单手桎梏住她预备作乱往下摸的手。

这里没有特制的桂花香薰,也没有喝酒,两人都任何时候都清醒。

东费想要她,就现在。

可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告诉他,自己时间所剩不多,图一时快活后,邓琴涵怎么办?

守活寡?

东费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甩袖,原本紧闭的大门敞开,微风轻轻而吹。

不但没吹走这该死的暧昧,还使东费打了个战栗,浑身都炸毛了,因为接着偷撒入的月色,白霜打在邓琴涵通红的脸颊,把她眼底了惊慌与害怕看得清清楚楚。

东费紧握的手微滞,募的松开些许。

邓琴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紧张的继续往下。

可惜下手没轻没重,东费的脸瞬间变得古怪。

吹过河风的手引着那双热如火的手,折回向上,一路引领到回到腰间,东费眉眼弯弯,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命令道:“你若不解开,那夫人就只能耐心等到咋们三拜高堂后才行夫妻之礼。”

他笑得焉坏,把邓琴涵直接看呆了。

当真是色令智昏,神魂颠倒。

可是那腰带偏偏和她作对,死结越打越多,扭成一团。

东费再也没忍住,捧腹压低声线呵呵笑起来。

“不许笑!”

“都说了不能笑!”

邓琴涵恼羞成怒,张牙舞爪的将人推倒,对着能下口的地方又啃又咬。

真的是疯了,东费的理智正在以可见的速度飞走。

河面水波荡漾,碎月起伏,船门被吹得咯吱来回摇摆。

“等等!”邓琴涵还是要点脸,虽然这个时候铁定不会有人偷窥,但这门户大开实在是令她着实不自在,“关……”

门为说出口,东费挥出的掌风带出长椅,啪的一声抵住木门。

月色天光隔绝在外,终是看不见,听不着。

天边逐渐吐出鱼肚白,直至明朗,也不见开门。

站在甲板上的士兵轻叩三声,半响门才开了一条缝,他不敢去敲,低眉道:“启禀大帅,听渔夫说,今日晌午会遇风浪,建议船只靠岸停留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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