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不是什么急事。
楚云澈冷笑。
刚好省得他躲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丫头。
楚云澈的眼神再次凝重起来。
治疗倒是容易，也不算是难题。
很快，凌月的身体慢慢开始恢复健康。这速度，真的是出人意料。
凌月喝了药，随后变好了很多，恢复了些许后，开口道“多谢。”
“顺手而已。”
楚云澈摆了摆手，这的确是顺手。
只是这顺手究竟想干什么，楚云澈却是没说。
“奴家唤名羽笙，原是那小家丫鬟，萧二公子看奴家不快，时常教训奴家，落得满身是伤......今又见奴家年方二八，便想着让奴家嫁于三公子萧叔铭，奴家不同意，他们便囚禁于奴家，奴家好不容易掏出来，却被三公子追杀，还血口喷人，说人家不是......幸好遇上少侠您.......”
说话间，名为凌月的少女一阵梨花带雨，让人无比心疼。
楚云澈却冷哼一声。
手中长剑拔出，剑指少女。
“你若隐瞒，我便飞了你的筋脉。”楚云澈冷冷地道。
十年以来，雪姨给她的功课除了简单地挑水，如同外界的很多阴损招数都给自己练。
吃饭用到银针，核查也得用银针，不然哪天被毒了你都不知道。
无论是伪装、套路、潜伏......
什么都学。
从剑到棍，到枪刀拳，如果说还有什么没学，便只有男女之事了。
所以，凌月的身份楚云澈一早就看出来了。
却见凌月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冷下脸来，拔出腰间短刃，后退几步。
“即使知道了又怎样？”凌月冷声道，“今日你便留在这儿吧！”
“嗬......”
楚云澈一动未动，凌月却在冲上来前，忽然感觉气虚力竭，这才反应过来。
“你在汤里下了毒.......”
“那算不上毒，不过，让你感觉到气虚体寒而已，一刻钟以后，你又会感觉燥热难耐，欲求不满。随后又一刻钟，如同万蚁噬心，求死不能。之后每半个小时为一轮，每一轮都会比上一轮严重，而解药，只在我手里。”
“你.......”
楚云澈摆出噤声的姿势，低声道：“如何？是不是感觉，浑身冰冷，需要温暖？”
此刻，凌月感觉一阵寒风袭过，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寒冷，让他瑟瑟发抖。
冷，绝对的寒冷！
“解药在我这里，我只想要你一个态度，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便会结束你的痛苦。”
“咳.......休想......我不会想你屈服，你以为这些年我市怎么熬过来的？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痛苦？”
凌月惨笑着，却始终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想法。
楚云澈冷哼一声，直接在她面前施展了封印符，将她困在一隅之地。
凌月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姿，却一点用都没有。
无尽的寒冷。
楚云澈从不会怜惜任何人。
他没有四岁前的记忆，更不存在前世是魔术师的那段历史。
魔术师，并不是楚云澈。
所以，他所经历的一切，只让他明白一件事。
人，本性便是极恶的存在，无论是抓住他想将他边城灵偶的怪人，还是覆灭了一这鞥个车队的那些修行者。
亦或是，让整个【布衣帮】分崩离析的所有人。
哪怕是将他带回来的雪姨以及教他本事的七大恶人。
那些都只让楚云澈越发狠厉。
因为他在的地方，叫恶人谷。
所以，即使凌月痛苦不堪，楚云澈也丝毫不为所动。
无论如何，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消灭寒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