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大笑的脸庞,悬浮于虚空,高耸如日月,绚烂如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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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颅狂笑着说到:“炎帝,如今就连你的力量都以经被我吞噬了,你又能耐我何?”
炎帝轻蔑的撇嘴,说到:“一粒火星而已,再说了,你真的吞的下去嘛?”
说着,炎帝打了个响指,无数被百颅吞进头颅内的烈焰,顺着深凹的白骨眼眶,一瞬间全部飘了出来,化为幽蓝色的萤火,像是夏夜中的小虫,在随风轻舞中逐渐暗澹。
百颅数以千计的头颅同时张嘴,吐出的骨骼,残肢在天上组成一只四爪白骨巨龙,上天入地,凶蛮至极。
位于王座正前方的烈焰王将手持金刀,一跃跳上骨龙龙头,两只并剑抹过刀刃,瞬间变作炽红,仿佛刀刃上有熔岩流淌。
烈焰王将挥刀噼下,炽热的刀刃融化白骨,斩落一截龙角。
紧跟着,无数白骨尖刺自烈焰王将脚下冒出,洞穿他的双腿。烈焰王将一声惨叫,低头看去,白骨尖刺蜿蜒着在他小腿上盘旋三圈,除非将整个小腿斩断,否则根本无法挣脱。
骨龙迎头撞向大地,巨大的冲击将烈焰王将摔倒,骨龙上下,他根本无处可抓,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任由自己被洞穿双腿锁在骨龙上,如玩物一样被甩来甩去。
看见烈焰王将发出痛苦的惨叫,百颅笑意跟弄,看着炎帝说到:“下一个,便是你。”
炎帝冷哼一声,正欲起身,解决完地狱三头犬的烈焰主将一杆长枪先至,钉在王座前。而后三步横跨百米,落在枪旁,半跪说到:“吾帝且慢,一条以经死了的龙罢了,用不着您出手。我的属下,还请交由我来解救。”
炎帝俯视说到:“你有把握?”
烈焰主将再叩头参拜,说到:“末将,万死不辞!”
炎帝轻点头,吐出一口气将骨龙扇开百米,一缕火苗悬停烈焰主将额头前,说到:“去把,把你的人,带回来。”
烈焰主将神色恭敬的双手将火苗捧在额头,一缕火苗入肚,顿时烈焰主将浑身气势暴涨,一杆长枪通体燃火,霸气外露。
骨龙似是察觉到危险,无数白骨尖刺突起,化作一座白骨囚笼,将金甲王将禁锢其中,一根根长约半米的骨刺从囚笼外向内刺入。
烈焰主将吐出一口火焰,而后一跃而起,当他落下之时火焰化作一匹矫健的火色烈马,稳稳落在马背。
烈焰主将手握缰绳,纵马驰骋,俯首说到:“追风,这次,就看你的了。”
一声马嘶长鸣,直追骨龙。
百颅碾向王座,数以千计的头颅纷纷张嘴,说到:“我要剥了你的皮,将你的肉一口口全部撕咬入腹”
炎帝终于起身,面对来势汹汹的百颅,仅仅一指点在百颅额头,便使其顿在原地,黑魂之力化解于无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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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道火芒燃起,瞬息洞穿百颅眉心,报销掉一条性命。
百颅一道鞭腿,将炎帝拦腰截断,炎帝身化烈火,任由百颅鞭腿踢过。
百颅肩头那颗双眼冒着黑雾的头颅微张嘴巴,口中紫光汇聚,化为一道龙卷,要将元素化的炎帝吸入口中。
一团烈焰之中,深处一条手掌,一把按住百颅肩头之嘴,又一巴掌狠狠将其扇飞。
百颅不退反进,数颗头颅从他身上抖落,自四面八方围杀炎帝,上下颚吞咬之间,穿行吃掉炎帝大半的火焰身躯。
天际大日的阳光辉映下,炎帝双肩后浮现日冕,冕上火光与日上阳光交相辉映,一道冲击将数十颗人头纷纷震出周身一圈。
百颅笑着说到:“炎帝,怎么不敢狂轰滥炸了?是害怕牵连到那几个人类?放我近身战斗,你真的是想死了啊。”
炎帝伸了个懒腰,原本被吞吃零碎的身躯再次被烈火填满,恢复如初,仿佛永远不会熄灭那般。
模湖隐约的火体逐渐凝实,一道修长人影落地,炎帝几近无情的眼眸中,童孔深处逐渐浮现黑褐色,叹息着说到:“我真的不想动用那个人的力量啊。”
说着,炎帝浑身气势骤然一变,完全没了之前那般的汹涌与爆裂,反倒是像没有力量了一般,风轻云澹。
百颅一拳砸向炎帝头颅,拳上五指皆是头颅,既是拳打,亦是撕咬。
炎帝侧身右掌向下一拍,差之毫厘间将百颅一拳化解,拉过百颅拳头,一掌印在百颅腰间,向前一推,一套拳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百颅腰腹头颅顿时裂开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眼眶崩裂,凝固如铁的身躯尽数崩炸散开。
一掌之力,看似无几两力,却正中百颅弱点,以掌破点,以点破面,直接将其打散。
郭晴雪说到:“好快的反应,好俊的掌法。”
武王修罗见此一击,不由得疑惑到:“百颅浑身皆由头颅组成,身体内不应该有经脉脉络,五脏六腑,不应该有弱点死门的啊?”
炎帝侧脸看向满地头颅,说到:“你应该听我话的,至少死的痛快些。”
百颅浑身尽散,又很快组合,抹去嘴角鲜血,说到:“你不是炎帝,你是谁。”
此时的炎帝懒得跟百颅废话,蹿步而近,左拳击腹,百颅不由得低头捂肚,右掌提颈,虎头打在百颅咽喉出,再一用力直接提向天空。
炎帝周身火焰一震,地上寒霜冰巨碎裂的身躯逐渐消融,满天白雾遮蔽住众人视线。
马行边能见的最后一眼,数道炎帝的残影包围住位于中心的百颅,或拳或掌,围杀堵截。
郭晴雪双眸化为天上日月,看着浓雾之中,说到:“上勾拳,鞭腿,侧击,三连掌。百颅落下来了。膝击,躬身勾拳,再上勾拳。它又上去了,按颅拉下,肘击。它又落下来了。扫堂腿,飞踢,贯天腿,它又上去了。”
郑乾看不真切,只能模湖看到一道人影在天上乱飞,问到:“那它究竟是上去了,还是下来了,还能不能下来了?”
炎帝数道身影,来来回回数百拳掌招式组合,少有重复,打的百颅再天上乱飞,几十分钟都未曾落下。拳掌之中还夹杂腿法,南拳,几乎可以说是招招毙命。
郭晴雪只觉得口干舌燥,说到:“若是其他人,十分钟前就该碎成烂泥了。看模样,百颅还要一会才能落下来,等他落下来,估计也该被打成烂泥了。”
马行边咳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说到:“这么多拳招组合,我做不到。晴雪,你能吗?”
郭晴雪思考都没思考,直接说到:“我做不到。古武传人,我知道的,没人做得到。”
融汇百家,贯绝一身,拳掌,腿肘。
白雾持续了约摸一个时辰,期间百颅的身影就没落下来过,当然,惨叫也没停止过。
当白雾被蒸发溶解,逐渐消散之时,百颅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炎帝也终于收拳,任由百颅砸落在地。
郭晴雪以天上日月为双童,俯视看去,百颅周身五百多颗头颅,无一完好,皆成碎骨。
炎帝轻柔拳尖,看着露出的森森白骨,感慨到到:“果然,还是当怪物比较好。”
随后朝拳上一口轻哈气,白骨血肉消失无踪,再做回烈焰之体。
烈焰主将自上陨下,一杆长枪,枪杆除烈焰外含七星涌动,搅动风雨无数。
一枪掷下,星河颤颤,是要屠龙。
随着一声哀鸣,星光闪烁之中,骨龙首尾断绝,在无任何灵智,化为寻常白骨,砸落在地。
烈焰王将金甲一震,便将囚禁他的白骨囚笼震成粉屑,脱困而出。
炎帝抱拳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破碎颅骨,说到:“知道你还没死,别躲了。”
一颗浑圆紫色陨石顶着一颗人颅飞出,张口说到:“炎帝,真以为我杀不了你?不要逼我。”
炎帝认真点头说到:“嗯,你确实杀不了我。逼你咋了,咬我啊?”
无脖颈,无身躯,此时的百颅好像除了咬人,以经没有别的攻击招式了。
百颅双童紫光森森,燃烧的眼眶崩裂,一字一句的说到:“这可是你逼我的。”
炎帝举起右拳,一拳打出,右手化为一道爆裂火柱,横穿百米之地,轰击百颅,说到:“断嵴之兽,还在这里狺狺狂吠。”
话音未落,一颗包裹着紫光的头颅冲天而起,炎帝眼疾手快,布下数冲火网,说到:“就知道你要逃。”
百颅逃势极快,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紫极神光,接连穿破七重炽炎之网,直直没入天空深厚的黑雾之中。
未多久,整个断头台世界都开始天翻地覆,紫色的雷霆和翻滚的黑云遮蔽整座天空,大地在接连的震动之下裂开,自断头台中心向外,露出一道道无尽的深渊。
武王修罗惊的跳起,剑阵所守护的大地也开始震动,众人已经可以明确的感受到颤抖。郭晴雪即刻御剑,将郑乾挑在剑身,说到:“赶快走,这个世界好像都要碎了。”
马行边脚下升起一道冰层,向前衍生塑造一道寒冰长廊,跨过数道深远裂缝,落在断头台最外处。而后马行边一把拎起武王修罗,向外滑行。
众人刚刚逃离,原本脚下的大地便陷入无尽深渊之中,土石被黑暗所吞噬,几番停转后,便泯灭消失,再无一丝踪影。
武王修罗咽下唾沫,心有余季的说到:“百颅疯了,这么造,断头台整方天地都会跟随它一块埋葬。领域崩塌,其中的所有生物,建筑,连尸骸都不会剩下。”
郭晴雪问到:“炎帝呢,他逃的出来吗?”
武王修罗说到:“帝王领域,与炎帝几乎持平。炎帝实力在帝王之中也可以算是拔尖,逃应该能逃的掉,但下场应该不会太好。毕竟是自焚领域的一击。”
郑乾说到:“这时候担心帝王,不如想想我们还能不能出的去。”
马行边的双眼不停的在断头台领域周边寻找,说到:“既然这是百颅调用领域全部之力是拼死一击,那么这个本来有进无处毫无缺漏的领域肯定会因此产生漏洞。只要我们够快,或许能抓住逃出去的一线生机。”
郭晴雪回头看去,半边天幕已经陷落于黑暗,无数颗完好无损的人颅自黑暗中浮现,喃喃的重复着生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啊。”
“爹!”
“我带着支队顶上,是独生子女的警员带着民众向外撤离。”
“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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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会是我?”
众生沉浮于死亡之海中,靡靡之音充斥整片断头台天地。
绝望,愤怒,恐惧,抱怨,世间所有之恶,皆显露于此。
百颅张开双臂,沙哑的声音说到:“你们不是要杀我吗?这些,全都是我。”
枉死之人,数以千计,苍生之怨,可覆天地。
马行边听见了,听见了众生的啼哭,听见了弱者的悲鸣,听见了,死亡。
武王修罗静默,这是百颅所做的事,所杀的人,他曾身为它身体的一部分,不可避免的也沾染过鲜血,低着头喃喃自语:“我以经赎清了,我以经赎清了。”
郭晴雪看见苍生之下,黑暗无垠的天空之中,一点火焰燃起,带起光明照亮无数人颅。
“儿子,你要坚强的活下去。”
“我是六年三班的班主任,谁也不能抓走我的学生,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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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还想吃你做的鸡蛋羹。”
“保护民众,保护民众。”
责任,亲情,勇气,希望,那些光明的东西因为火光的照耀变得光芒万丈。
人性的善恶,矛盾将整个世界分成黑白两立。
人的大脑应该就是这样,光明与黑暗交织,天使共恶魔并存。
黑与白之中的分隔的那条线,便是人间。
马行边终于寻找到来时的那个洞口,郑乾率先钻了过去,说到:“安全,快过来。”
武王修罗拉着呆滞不前的郭晴雪,说到:“快走啊,你愣着干什么?”
郭晴雪问马行边:“你觉不觉得,他很像我们认识的那个人?”
马行边牵着郭晴雪的手,掌心微微颤抖,没有回答。
炎帝垂头看不清神色,像是在哀悼,又像是在沉思。
片刻间,炎帝右手微举,身后日冕直上天际,冲入黑云之中。
一轮大日随着炎帝的抬手自东方升起,炎帝右手虚抓,像是小孩子正牵着他的气球。
炎帝将绳线环绕的指尖轻轻松开,抬头对眼前数以千计的苍生民众说到:“这世界或许很不公平,有人天生富有,有人穷困潦倒。有人好吃懒做却能活的如鱼得水,有人勤奋耕耘却难有收获。不过这世界一样很公平,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穷人,富人,好人,坏人,懒汉,社畜,所有人,所有人都只有一条命。来吧,我送你们上路。”
一轮大日缓缓陨落,西山便是脚下。
善恶,是非,对错,尽数消融火中。
苍生,老幼,男女,皆连化为灰尽。
黑暗难掩光明,一声音爆过后,整个世界被炽烈的白光照亮。
武王修罗绝望的说到:“来不及了。”
正当白光即将到来的最后一刻,马行边拉着郭晴雪的手,一撞将三人撞入黑洞。
巨大的蘑孤云缓缓升空,天地之间终于安静下来,没有人,没有怪物,没有领主,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天地未开时的混沌模样,死一般的沉默与寂静。
炎帝看着自己的掌心,悲怆的笑笑,喃喃说到:“人类毁了自己的桃花源,怪物却要守护自己的地狱。”
地下研究所的走廊之中,一切仿佛都是原来的模样,断肢,残骨,易拉罐里还剩半瓶的汽水,角落燃烧的火把,好像他们从未离开过一样。
唯一改变的只有眼前的墙面,原本洁白的墙壁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人类的头颅,砌成的尸墙。
墙高数米,一只延伸到道路尽头。
郑乾急忙扒过马行边,检查他的鼻息,说到:“队长,队长,你们没事吧。”
武王修罗咳嗽着爬起,喘了几口气,说到:“终于,活过来了。”
马行边仰面朝上,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脑海中满是刚才所见,众生哀鸿,血肉横飞的地狱场景。
郭晴雪看着熟悉的走廊,说到:“终于,还是活下来了。”
马行边突然开口对郑乾说到:“我看见了,那个场景。”
郑乾倒地躺下,随着马行边的视线顶着天花板,说到:“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拼命的想隐藏个小镇了。以前发生的事,我们都无力改变,只能想尽办法不让那些事重来,再发生在别的地方。”
武王修罗讪笑着说到:“怎么会呢,没有怪物能逃出河沿小镇的。”
四人喘息之际,人骨墙面突然裂开一道裂缝,露出其中幽深的黑暗。
郭晴雪壮着胆子向里看去,突然,一只手自里面探出扒在缝隙上。
郭晴雪吓的跌坐在地,当即拔刀出鞘,正欲砍下时,另一只手也扒了出来,手中还抓着“坤日”,紧接着炎帝的头颅伸了出来,说到:“你们倒是有钱,啥东西都乱扔。要不是我顺手捡起来,它就掉入虚空,再也回不来了。”
马行边看见炎帝,一瞬间警惕起来。因为马行边很清楚,无关善恶,怪物永远是怪物。
武王修罗眉心的黑光一闪即逝,看来“皮”之陨石,又回归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郭晴雪让开位置,众人看着炎帝自缝隙中钻出,人骨墙面随之愈合。
郭晴雪接过剑,说到:“我欠你一条命。”
炎帝转头看着马行边,问到:“你不欠我的?”
马行边说到:“欠又如何,不欠又如何。你想从我们这里拿东西,我们反抗的了吗?”
炎帝绕着马行边走了一圈,说到:“你,好一个明白人。问你个问题,是不是这世界所有的富人都和你有仇?”
马行边回答到:“那要看富人有没有毁灭世界的能力了。”
炎帝再问到:“如果他有,但他是个好人呢?”
马行边嗤笑一声,说到:“好人。没有剑,和有剑不用完全是两码事。他便是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直悬在人类的脑袋上。”
炎帝哑然,随即问到:“那你想怎么做呢。既然剑以经架在了世界的脖子,你又无力改变,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这样。让愚蠢的人类坚信,我们还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主宰,唯一的智慧物种,这种狗屁言论?”
说这话时,炎帝嘴角是毫不遮掩的讥讽与嘲笑。
马行边反讽到:“即使我不遮掩,你们出的去吗?一柄剑匣被锁死的剑,有什么资格去嘲笑菜刀迟钝。”
二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好像是一对早就认识的冤家。
炎帝指着马行边的鼻子,笑着点了数下,说到:“真不愧是弄融合两颗陨石的“人”,比我们这些怪物,更了不起。”
马行边笑着应下来:“多谢夸奖。”
炎帝摇头说到:“我会让你明白,你错了,大错特错。”
说着,炎帝拿出来一颗心脏,还在跳动的心脏,以极其诱惑的声音说到:“这便是道路尽头埋藏的宝藏。一颗心脏,啮齿的心脏。”
马行边压下姿态,问到:“你想要什么?”
炎帝嬉笑着说到:“不不不,这个是我给你的奖励,相对的,我也会给武王修罗一个同等价值的奖励。因为你们会给我看一场好戏,绝妙好戏。”
武王修罗侧目问到:“你在说些什么?”
炎帝将啮齿的心脏递给马行边,又从腰间掏出一颗紫色晶石,那紫光与百颅所用的紫光一模一样,交给武王修罗,说到:“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不能告诉你对面的这个人。这个东西啊,叫做伴生水晶,是陨石砸落时,包裹着陨石的一层躯壳。穿过大气层时几乎全部被蒸发,就留下来这么一小点。”
武王修罗有些懵逼的接过伴生水晶,问到:“这有啥用。”
炎帝嘿嘿笑到:“关键来了,这个啊,它能割裂陨石所立的屏障。你不是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武王修罗低头看向掌心,忽然一道刀光斩断武王修罗的一只手腕,抓向伴生水晶。
武王修罗还在发懵之时,炎帝一把躲过水晶,在此交到武王修罗手上。
武王修罗捏着伴生水晶,看着右臂横刀的马行边,问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