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茶想的什么新婚夜并没有来到!
反而把卫云澜喝的直流鼻血!
白茶一脸古怪的看着狂流鼻血的卫云澜。
三天了,卫云澜每天晚上还是跟个和尚一样,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这可是大补的药啊!按理说不可能没有效果啊!
难不成是因为卫云澜之前生病的时候喝了太多汤药,现在喝这些没用了?
看来自己得在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其它治男科的药方子。
卫云澜看着呆滞的白茶,急忙握住白茶的手。
不顾鼻血流着,一脸委屈的看着白茶。
“娘子,这补药太牛了,都把我补到流鼻血了,我能不能不喝了?”
白茶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喝了也没用,还浪费药材,还喝个屁!
自从黄久告诉大家城外的一个好地方,白茶就天天去城外和百姓们跳健康舞。
每次都会带着白昼和沉千意出门,这次也毫无例外。
沉千意捏着嗓子,一脸苦恼的看着白茶。
一开口就是一道低哑的声音,“白茶,这次我是说什么都不给你喊数了!”
白茶一脸抱歉的看着沉千意。
“行!行!让大哥喊两天,你在休息休息!”
可能是沉千意这段时间连着喊的愿意,就连白茶治嗓子的药,沉千意喝了也没有丝毫的效果。
沉千意一听白茶让白昼喊,立马就来了精神。
“还是我来吧!大哥又不认识那些字!”
沉千意想哭,早知道就不把白茶给的药偷偷倒掉了!
白茶一脸奇怪的看着沉千意,这人怎么对大哥这么好?
可是想着大哥也不认字,正好沉千意也强烈要求,于是白茶还是把这项重任交给了沉千意。
“娘,你看那边在干什么?”
马车上杨翠兰手指着一处人群,脸上满是疑惑。
白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像年轻时那么好使。
眯着个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手舞足蹈的一群人。
“我瞧着好像是在举行祭祀!”
赶车的牛伯听到这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老太太,那哪里是在举行什么祭祀,你好好看看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是谁?”
牛伯每天来回拉牛车,早就知道了白茶带人跳健康舞的事情。
有的时候,自己赶上了,还会跟着跳上一会,跳过后,感觉这身上的经脉像是被打开了一样,浑身都是一股子清爽劲。
白老太太听见牛伯这么说,眼睛才费力的去找站在前面的人。
还没等白老太太看清,身边的杨翠兰就激动起来。
“娘,那人是白茶!”
白老太太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得浑身一颤,没好气的瞪了杨翠兰一眼。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娘,我们不就是来找白茶的,这现在人就在这,我们一会就把话告诉白茶!”
身边的白兰溪,上前挽住白老太太的胳膊。
“奶奶,我们这么做,妹妹会不会生气啊?”
白老太太点了点白兰溪的额头。
“你啊!就是胆子小!”
白老太太碍于牛车上还有同村的人,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这白兰溪就是做事磨磨唧唧的,当初要是直接跟柳家小子生米煮成熟饭,哪里还能有后来的那些事情?
白兰溪委屈的看着白老太太。
“不是我胆子小,实在是茶茶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做姐姐的放在眼里!”
“不然的话,上次也不会直接把我赶了出来!”
白老太太双眉紧蹙,“这次我亲自过来,我就不信她敢把我赶出去!”
牛伯坐在前面,把几个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见耳朵里。
忍不住冷哼一声,心里犯起了滴咕,这三个没一个好的!泼了,
几人下了牛车,往白茶的方向走去。
硬是饶了一圈,才来到白茶的身边。
白老太太没好气的叫到:“白茶,白茶。”
白茶听到身边有人叫自己,立马听了下来,一脸不耐烦的转头看过去。
谁这么没眼色?看不见人家正忙着呢?
白茶眉毛一挑,原来是奶奶啊!那就正常了!
白茶看见目光不善的白老太太和杨翠兰,还有身后一脸怯懦的白兰溪,一下子就知道这几个人找自己绝对没有好事!
“原来是奶奶啊?你也来跳健康舞吗?”
白老太太一脸无语,谁跳这鬼东西?
站在白茶身边的白昼一听到白茶叫奶奶,立马冲了过去。
上前一把就拉住白老太太。
“奶奶来了!是不是想孙儿了?有没有给孙儿带点好吃的?”
白老太太听到白昼的问题瞬间愣在原地。
不假思索,直接就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不想!没带!”
白昼听到这话,一脸的不高兴,泪汪汪的看着白老太太。
“那奶奶来做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奶奶都不想我!也没给我带吃的,你走!你走!”
白昼说着就推着白老太太离开。
白老太太被弄的一阵头疼,直接赶紧安慰白昼。
“等会去城中给你买,你想吃啥奶就给你买啥,行了吧?”
白昼听见这话,脸上才露出笑呵呵的模样。
白老太太却是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这小东西,可真是难缠啊!
“白茶,你看看,你一个姑娘家,不想着在家侍奉相公,整日抛头露面,还站在路上来回乱扭,真是丢死人了!”
杨翠兰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白茶,声音更是无比的洪亮。
直接把旁边还在跳舞的百姓目光给吸引过来。
还没等白茶开口,黄久就直接上前几步站在白茶的旁边。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跳舞的人,都丢人?”
杨翠兰扫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梗着脖子说道:“大庭广众之下扭来扭去的,难道不是丢人吗?”
刚才杨翠兰的话虽然激怒了众人,可是只有黄久一人上前。
现在此话一出,直接就激起了大家的怒火,纷纷上前,把杨翠兰围了起来、
杨翠兰看着这阵势吓得一得瑟。
“你们想干嘛?这可是城门口,你们要是敢动我,我一定去报官!”
黄久不屑的冷哼一声,“我是县令师爷的夫人,你看看到衙门上,官老爷是信你说的,还是信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