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王红和顾莲就僵在那不动了。
随即像犯病了一样开始扇自己巴掌，那声音是一次比一次响，没扇几下脸就肿的跟猪一样，牙齿还掉了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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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怎么样，还满意吗？”
“有那么点满意吧。”
尹娴双手抱胸，皱着眉说出这句话。
“那就是还不够满意，那我再换个。”
顾拂衣挥了挥手，王红和顾莲就跪了下来，在那不断的磕头，嘴里还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只不过她们的眼神是惊恐万分。
“妈妈，您来着，更好观看一些，”
顾拂衣扶着尹娴站在王红和顾莲面前，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周围有人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话了。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就算这女的得罪了你们，稍微惩罚下就够了，还这么不饶人，真是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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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拂衣转头看向那人：“你的圣光都快把我闪瞎了。”
这都什么时期了，怎么还有圣母啊。
那人脸青紫交加，恼羞成怒就要张口。
“你这么善良要不替他们吧？”
“你！”
那人说出这个字后确实慢慢退了回去。
笑话，这女的一看就比他强，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招惹了。
那母女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神又暗澹下去。
服装店里的店长认出了尹娴，也不敢上去阻拦，更不好把人轰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额头高高肿起。磕一下，血就蹦出来一点，到最后满脸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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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上那肥猪脸，恐怖极了。
顾拂衣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可不能让尹娴站太久，身体吃不消。
“妈妈，现在还满意吗？”
“嗯，满意了，我们走吧。”
顾拂衣主动挽起尹娴走出了服装店。
“拂衣，那件衣服我们还没买呢。”
尹娴还想着回去把它买下来。
“我有，衣服不要了，被那两个人碰过了，我嫌脏。”
尹娴看着这样的顾拂衣，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满脸的怜爱。
“都是我们不好，把你弄丢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
说着说着竟是又要哭了。
“都过去了，妈，我们去其他地方玩。”
顾拂衣连忙哄着尹娴。
唉，摊上了这么个爱哭的母亲也是很无奈啊。
“好，好。”
就在这时，顾拂衣感受到了一道炽热的眼神，还带着些许疯狂和怀念。
不动声色的扫视一周，与那道视线交织在一起。
是秦九。
他的变化很大，大到顾拂衣都感觉到有些陌生。
“拂衣！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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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顾拂衣回过神来，望向尹娴。
“你在看什么呢？怎么一直愣在这不走？”
“没什么，我们走吧。”
顾拂衣带着尹娴朝着与秦九反方向走去，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秦九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秦九的那一刻，顾拂衣发现自己好像一点情绪都没有了。
就是内心很平澹，她以为会恨，会怒，会去杀了他。
结果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呢？她有些想不明白。
[拂衣，你，可能不爱他了。]
“不爱了？”
顾拂衣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的。
在她知道自己被出卖了后，在她饱受折磨后，在她被划得千疮百孔后。
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随即释然一笑。
不再回头看了。
后来顾拂衣和尹娴一直逛到了快晚饭的时间才回来。
“哇，你们逛这么长时间都不累的吗。”
顾城衣前来迎接她们，上来就感叹。
“哼，跟你这个臭小子说不懂，还是我女儿好。”
尹娴现在是越来越喜欢顾拂衣了，这女儿哪哪都对她胃口！
“妈！您不能有了女儿就忘了儿子吧！”
顾城衣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要待不下去了，地位那是蹭蹭蹭的往下降。
他真的好伤心。
“哼！”
尹娴撇了一眼顾城衣，拉着顾拂衣坐在餐桌上，独留他一个人站在那。
“噗，妈，你看哥哥多可怜啊，别这样对他啦。”
撒娇的语气让在场的除了尹娴之外的所有人同时一愣，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这，这怎么会是自己说出来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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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刷刷的看向顾拂衣，尤顾城衣最盛。
因为顾拂衣喊他哥哥了。
天知道他有多期盼这一刻。
“妹妹！呜呜呜，这个家里就只有你为我说话！”
说着顾城衣哭丧着个脸奔到餐桌这，一把抱住了顾拂衣。
还时不时蹭几下，那样子，像一只大金毛。
“哎！臭小子快从你妹妹身上起来！别吓着她！”
“妹妹，你看！妈妈就知道说我！”
顾拂衣也没做什么抵抗，反正这感觉也不是很差。
“妈，没事的，哥哥也是太激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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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还是妹妹好！”
说着就坐在了顾拂衣旁边，不走了。
“臭小子。”
尹娴虽是摇了摇头，但却是满脸的欣慰，他们家，在此刻终于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团圆了。
“拂衣！”
是小雨回来了。
满脸灰扑扑的，还有些小伤口，看样子受了很大的哭。
顾拂衣接住小雨的身躯，抱在了腿上。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那笑声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顾玉泽换上拖鞋也来到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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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着现在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爸爸，你回来啦。”
顾玉泽睁大双眼，看看尹娴，又看看顾拂衣。
“这，这，哎！”
说着上前也是把顾拂衣抱了个满怀。
这家人咋都喜欢抱人嘞？
“松开松开，我女儿都要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尹娴及时解救出顾拂衣。
这让顾拂衣觉得，还是妈妈好。
“啧，唉，我还没抱够呢！这好不容易喊我爸爸了！”
“切，拂衣最先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