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浅莫名的对那里面的房间比较干感兴趣,潜移默化中,她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在她看到里面陈放的物品后,她终于知道是什么在指引着她了!
房间虽然不大,但三面墙都分别放着书柜还有酒柜!其中书柜两个,酒柜一个,指引袁浅的就是那个酒柜!
红的,白的,黄的都有!
袁浅的手情不自禁的就伸了出去,情不自禁的就拿了一瓶红的,又情不自禁的取下了开瓶器,终于,在即将入口的刹那,她猛然惊醒,在没经过主人的允许下擅自喝他的酒是不是不太好?
她并不是酒鬼,但她觉得酒这种东西天生就特别吸引人,她的酒量也是不错的,一般人根本喝不过她。
怎么办,好纠结,要不要喝呢?
不喝怎么办?都打开了,不喝的话酒味会散掉的,那不是浪费吗?
心里住着的两个小人打了起来,最终鼓里她喝的那个小人赢了,袁浅就不客气的品尝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秦深洗个澡是如此之慢,她喝完了一瓶忍不住又开了一瓶,慢慢的好像有了醉意,在慢慢的就没了意识......
秦深洗完澡出来,看到袁浅不在客厅,心想,她兴许是去参观了,所以就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不得不去找她,毕竟就这么大个地方,参观也用不了那么多时间,难道是先走了?
她的鞋还在那,应该没有走。
最后,他在书房找到了她,但找到的是一个喝的烂醉如泥,一身酒味的酒鬼。
秦深打开书房的门,看到满地的酒瓶子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睡在酒瓶子中间的袁浅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莫非这些酒都是她喝的?
可是除了她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她到底是来学习的还是起来喝酒的?!
秦深很是嫌弃的把她从酒品堆中抱了起来,一屋子都是呛鼻的酒味,那些酒每瓶价格都匪浅,他偶尔会喝点,但基本就是用来装饰的,谁知道在某个晚上全被她给......
倒不是介意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对袁浅一点都不了解,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喜欢喝酒。
秦深一路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像他跟周琛说的一样,虽然房间很多,但是能睡觉的只有他一间,袁浅来的突然,他还没时间准备,那双脱鞋也下了班以后他去买的,至于布置房间,那不是一时半会人可以弄完的。
就这样让她睡吗?
很快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子的酒味,秦深再次无奈的把她抱进了浴室,刚想帮她脱衣服,又意识到男女有别,虽然他们现在是未婚夫妻的身份,但毕竟还没有结婚,这样贸然‘坦诚相对’......
犹豫了一番之后,秦深先把她放进了鱼缸,然后关掉了浴室的灯,摸黑开始帮她脱衣服,但在黑暗中难免会摸到不该莫的地方,虽然他已经很小心的避免了,可还是会有意外。
单单给她脱衣服就费了很大的劲,然后在摸黑打开淋浴器,开始帮她冲洗整个过程进行起来异常的费时费力。
好不容易帮她喜好了,可他突然想到没有帮她拿换洗的衣服,关键是这里也没有她的衣服。
黑灯瞎火的,就算出去拿也只能拿他的衣服给她穿,索性就用浴巾把她裹了起来然后抱了出去。
秦深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快十点了,这个样子要怎么送她回去?
想来想去,秦深还是拿起手机给叔叔阿姨打了个电话,“喂,阿姨。”
“秦深啊,怎么了?是不是小浅让你很头疼啊?”
“不是阿姨,小浅她......”
袁浅忽然皱了皱眉,然后大大的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双腿大大的岔开了,如此一番大动作,裹住她的浴巾难以招架,结果就酥胸半露了,两条腿也是一览无余。
秦深亲不自禁的就多看了她那么一会儿,而后才有些仓惶的收回了视线。
孙若梅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半句,就有些不放心了,“她怎么了?”
“她今晚可能不太方便回来,我想。”
“那就让他住你那吧。”
她这么说让秦深多少觉得有些意外,不过她既然同意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嗯,我明天送她去学校。”
“好,那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晚安。”
“晚安。”
挂掉电话,孙若梅激动的拍了袁建青一下,袁建青已经迷迷糊糊有了睡意,被她一拍顿时拍醒了。
“老袁啊,看来赞得提前准备婚礼了。”
“怎么了?”袁建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她的手机响了。
孙若梅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们的宝贝女儿今晚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
都这么晚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没回来,看他居然快睡着了,把自己的女儿给忘了。
按理早该回来了,不回来了是指她今晚要在秦深那里留宿?
“这俩孩子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而且我们家女儿还在上大学,这传出去多不好。”
“那有什么的,先结婚在上学也不是不可以啊。”
“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袁建青还是不放心,姑娘家在外面留宿,还是第一个男人的家里,他也同时男人,同时也是父亲多少会担心。
孙若梅也觉得自己答应的太爽快了,态度明显有了转变,“电话是秦深打过来的,他说小浅不方便回来。”
“怎么个不方便了?你也不问清楚一点。”
不方便是什么意思,这不让人更担心了么?
孙若梅砸了砸嘴,思忖着道:“老袁,我相信秦深的人品,他是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你真当我傻呀,再怎么说也是我女儿啊,我能让她吃亏?”
袁建青还是一副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好的样子,平时她当着女儿说的那些话听听也就过去了,可这行为是不能胡来的。
“那我在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孙若梅也是看着袁建青的脸色,毕竟在这件事上,是她考虑的不周到。
“算了算了。”袁建青摆了摆手,“我也相信那孩子,我们家女儿我们也清楚,不会胡来的,睡吧。”
这个节骨眼上在打电话过去问,人家秦深会怎么想。
“嗯。”
这一晚,她这个做妈的是要失眠了。
袁浅的睡相秦深实在不敢恭维,这一张床都是她的地盘,哪里还有他睡的地方,秦深直接找了一条毯子,准备在外面的沙发上我一晚上,离开前想帮她把浴巾拿掉,换一条薄的毯子给她,可他的手才刚碰到,袁浅忽然转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秦深一个踉跄,差点扑在她身上,幸好用另一个手肘撑住了,彼此的脸颊只相距了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袁浅睡的很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秦深稍稍的用力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可她抓的实在太紧了,他抽不出来。
僵持了十来分钟,他的胳膊肘撑的有点酸了,没办法,只能贴着她,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沐浴露的味道混合淡淡的酒香味倒也不算太难闻,闻着闻着,他的意识也渐渐的飘离了。
这一觉睡的很想,可醒来时,头却晕乎乎又胀胀的,明显宿醉以后的不良反应。
袁浅酒品还算不错的,而且她喝醉了酒基本不会断片,普通人肯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可她就是知道。
所以她清楚的记得昨晚她是偷喝秦深的酒来着,然后喝着喝着多半是喝醉了,再然后就没意识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但那跟断片没有关系,是很自然的喝醉了,睡着了,睡着了当然不知道啦。
但她还是很好奇在她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好奇了,这明显不是她的房间。
奇怪,后面你好像有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顶着她。
不光如此,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里也抓着一个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条人的胳膊!
袁浅猛的翻身,那个贴着她的东西是秦深火热有型的身躯!
与此同时,秦深也睁开了眼,她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睁开的,应该也是刚醒过来。
一时间,袁浅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太放心的低头看了看,还好,身上还裹着一条浴巾,但要问这条浴巾是哪里来的,那就......
除了一条浴巾意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也就是说,浴巾里面包裹的是她*的身躯。
她跟秦深对视着,嘴角不由的扯动了一下,“我该,叫吗?”
正常人遇到她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放声尖叫,但她注定成为不了正常人,她不同于常人的反应到让秦深有些不知所措了,准确来说是惶恐不安。
他忙不迭的移开自己的视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我去给你拿衣服。”
“你这有我穿的衣服吗?”袁浅淡定的问了一句。
秦深懊糟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去给你买。”
袁浅看了眼一旁的时钟,大早上的七点,有哪家服装店会开门?
“这个点,卖衣服的店还没开门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