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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两个媚娘

"与你阳平共患难的殿下,名'慕子恒';,是大盛的太子殿下。"那人红衣妖媚,一字一句却如尖刺一般扎进云婧川心里。

太子殿下?!惟安竟然是太子!

不,不对!这名为媚娘的飘香楼头牌都说了,他从来都不是惟安,他叫慕子恒。

云婧川一时间双目失神,紧紧握住的拳头禁不住的颤抖,手心一片冰凉...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以不告诉她?

若说初遇时,他情况复杂,不能据实以告。可是,后来呢?朝夕相对,那么长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多那么多的机会,难道他就没有一刻感动于她的真心而想要告诉她实情么?

她只是异世的一缕幽魂而已,即使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真实身份,她又能做什么?何况,她怎么会做伤害他的事情...她在他心目中,就是那么不能相信的存在么?

明明是把他当作心里最亲近的存在的。

所以,担心他,维护他,即使被丢弃在荒野,或是后来回到云府,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他。害怕他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遭受暗杀,死于非命...

却原来,只是她为他找的借口么?

若说后来因为她是仇人之女而恨她,但是,过去种种,在他心目中当真便一文不值么?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救了他有多**,但是好歹也算是相依为命...他也说过的啊,"天塌下来,有本公子替你扛着",还送她衣裙...

这叫她如何相信他心中她什么都不是?

可是...

原来,是真的故意抛下她的...

得到证实,远比没有结果猜测的更为痛苦。

女子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盯着虚空的视野渐渐有些模糊——他若是惟安多好。他若是那面容已毁,双腿残疾的长平王该多好。

至少,不认她,还有她能理解的理由。

再说,不想带着她,恨她的话,一刀子砍了岂不更痛快?既然砍不了,好好说,她也不会死皮赖脸的跟着,不是吗?好吧,觉得开不了口也算,只是弃便弃了,何故还要下**?那森林中,蛇虫蚁兽出没不说,万一碰着歹人呢?

当真如那人所说,只要是云家的人,他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么?她的生死,他原来一点也不在乎...

可是,不杀她,却是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百倍。

杀了,最起码她还能怀抱着他给的虚假的温暖,最起码,他还是她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亲人。然而现在,她究竟是为什么还留在这个地方呢?

亏她还以为他是长平王,走了多半天,被撞得腿瘸了好几天,以此为代价去见他。

却原来,他过的那么好。

该被担心的,是她才对...

"啊!"被身后路过的人撞到,云婧川神情恍惚,一下子被撞到在地。

那人约摸40余岁,锦袍在身,步履匆匆,撞到了人,却是半刻未停,自然也就没有一句抱歉的话。

突然被撞倒在地上,云婧川屁股钝痛。然后更疼的,是心。胸口的位置一抽一抽的疼,眼泪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一般,汹涌不止。

空气中隐隐有丝竹声传来,凄凉婉转,衬着那乐声,云婧川像是丢了玩具的小孩子一般终于放声大哭。

脸上湿哒哒的,糊着眼泪,鼻涕,哭了许久,云婧川终于拿起撑在地上的手就着脸擦了擦。将要放下手时,眼角突然看到,手上斑斑驳驳的血迹。

心里顿时一片清明。哆嗦着伸出两只手置于面前——猛地一震,这血迹从何而来?

鼻血?还是哪里受伤了?手腕撑地,想要站起来,突然——再次摔倒在地!

云婧川吃痛,这下也顾不上被欺骗而伤心的事情了,幽幽睁开眼睛,那木质地板上像是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食指沾了点,指尖轻轻捻了捻——是血!

定睛望去,方才撞着她的那人来的方向,红褐色的液体蜿蜒,最后消失在不远处的房门前。

云婧川吸了吸鼻子,袖口随便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水以及沾上的血迹。一步一步顺着血迹的方向,行至屋前,抬头,只见上面写着,"天字三号房"。

脑海中,突然响起小公主临行时的话,"...你哥哥在天字三号房..."

云默...哥哥?云婧川不由自主的不安,是不是他出了事?站在门口片刻,还是哆嗦着伸出手,轻轻推开门——

屋内一片狼藉,矮凳东倒西歪,帷幔像是经过撕扯,布条耷拉在地上,映入眼帘的一方圆桌前的地板上,有摔碎的茶具残骸,以及遗留的茶渍...很显然,这里有过争斗。

云婧川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迈步踏了进去。

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云默哥哥呢?隔着屏风,床铺的上方隐隐见着有影子,云婧川屏息,俯身捡了一个茶杯碎片,拢于袖中,向着床铺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去。

突然——

身后的门嘭地一声关上!云婧川本能的回头去看——依旧没有人。

但若是这屋子里真的有人的话,很显然,这人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了。

于是云婧川也不再轻声屏气,手中的瓷器碎片握得更紧了些,试探地开口,"不...好意思,打搅了,我来这里找个人,请问...有人在吗?"

没有人应答,诡异的安静。

云婧川继续向着床铺的方向走着,再次试探道,"真的...没有人吗?"

依旧没有人应答,该不会...真的没有人吧?想起来,那时,从这屋子中跑出去撞到自己的人,是个中年男子来着...走廊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吧?这里悄无声息,会不会是争执早已经结束了?

慕倾城说云默哥哥在房间,还有那个人,既然那个人受伤了,那也就是云默哥哥没有事了?云婧川这样想着,心下便有些放松。

"小心!"

突然,男子的一声厉喝传来。云婧川只见一个影子从床铺后面蹿了出来,下一秒,便被拢入一个怀抱中。同时,听到利器入肉的声音。抱着自己的人一声闷哼,拖着她一起跪坐到地上。

云婧川闻到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在那人怀抱中微微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绣着繁复花纹的锦袍,耳边,能听到"咚咚咚"急速的心跳声,以及那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他受了伤!

云婧川抬头想要从怀中钻出来,然而那人宽大的手掌紧紧按着她的后脑勺,根本不让她乱动。

"放过她,她只是误闯进来的..."头顶传来这人闷闷的声音,夹杂着不明的咕噜声。

云婧川心下一沉,她知道,那人口腔中,想必现在已经溢满血液了。得赶紧察看才是,若是晚了,说不定...

那人像是明了她的想法,然后更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这时,屋子中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你得死,她也得死。你们,一个都活不了。"那人话语冰冷,一字一句,像是咬牙切齿一般,声音雌雄莫辨。

云婧川不由一个激灵。而抱着她的那人像是能读懂她一般,手掌安抚性的在她头顶拍了拍,"不怕。一会我拖住他,你赶紧跑。"那人轻轻在她的耳边呢喃,夹杂着丝丝热气。

刚刚说完,还没等云婧川反应过来,她便被大力抛了出去,甩在了靠近门的地上。

"快走!"男子大叫。

云婧川挣扎着起身,眼睛下意识望向这人的方向——

锦袍男子现下双手挡着另一人刺过来的剑,一边分神侧过头对着怔愣的女子大声呼喊,"愣着做什么,快走!"

可是...

男子即便穿了暗色的锦袍,然而还是可以看出后心濡湿的一**,云婧川知道,那是方才他替她挡了而受的伤。最最关键的,这个人,她是认识的。他是她此行要寻的那个人,她的哥哥,云默。

另一个伤了云默的,隐于云默身形之后,看的不很分明,但是隐隐看见露出来的一角红色。

刺伤云默的那人的剑愈发向着云默的方向更近了些。云默渐渐的身形有些不稳,回过头的嘴角有一丝血迹蜿蜒。他不开口,只目光急切的望着她。

云婧川知道,他是让她走。

可是,她怎么能丢下因她受伤的哥哥?若他出了什么事,她还怎么跟爹爹交待?

剑入皮肉,云默痛苦的**一声,整个人向着剑的方向歪倒。却还是忍着痛再次回头,望着女子的方向。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得赶紧找人过来,这人,难道还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打定主意,云婧川当下提了裙摆起身疾步奔出门外——"来人啊,快来人啊——"女子在回廊大叫。

然而仅能听到大厅中丝竹声不绝于耳,无人应答,平时负责保卫的那些人仿佛死了一般,根本没有动作。

云婧川趴在栏杆上——舞台上一袭红衣的伶人仍在随着音乐妖娆舞动。

是那媚娘!于是云婧川继续大叫,"媚娘,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杀人了——"

然而,坐在大厅中的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沉浸在音乐中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手心突然一阵刺痛,云婧川摊开手,是那片于屋子中捡到的茶杯碎片。女子眸光低沉,尽管仍在哆嗦,但还是紧了紧拳,回身再次跑进屋内——

"啊!"手中的瓷器碎片根本没来得及用的上,脑后就一阵剧痛。瘫倒在地上,与那边倒在剑上一动不动的云默错开身,隐于云默背后的那人终于露了出来。

女子瞳孔剧缩,嘴唇翕动,"是你..."

话未说完,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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