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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另一个穿越的人

喜乐起。红幔重重之后,红菱上系着的二人款款而来。

云婧川隐在人群之后,望着这情景,无端的居然想哭。

这也算是她来到这里之后唯一遇上的好事情了。

善良的妹妹终于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虽然不知未来如何,今后如何,但是这一刻,至少对于那丫头来说是圆满的。

听得外围的仆从小声议论,皇上忙于政务,太子母后早亡,故而这场婚宴没有高堂。加之又是侧妃,甚至有些仆从都看着太子妃的脸色没有过来。

"一拜天地——"司仪高亢的声音拉了很长,尖锐不已,耳膜一阵刺痛,似乎连那无边的夜色都受到了影响,弦月隐现。

月影朦胧,行礼声穿破长空,闻着心中一阵悲怆。

云静好歹算是有了归宿。可是她呢?今后该去到哪里呢?

偌大的时空,却没有一个真正能接纳她的地方,没有一个真正能接受她的人。只能一直一直孤独的行走着。

原来以为她不需要的,原来以为只要能回家就好,不与别人有牵扯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还是一样的。

会喜悦,会悲伤,会憧憬,会感动,会愤怒,会无助...即使口中说着不在乎,却还是像这里的人一样,经历着酸甜苦辣,有着喜怒哀乐。

依靠别人会被抛弃的,譬如慕子恒,譬如长平王,他们的世界太复杂,根本不是她这样的人能理解的。

就像是小安子,一边说着"天塌下来还有他",一边说着她是他喜欢的人,可是,一边还是会在那名正言顺能拥有她的他的皇兄面前,疏离她。

虽然知道,他的立场也很为难。可是她为他们那么多人想过,甚至找着借口,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她的难过,她的心痛,又有谁在乎?不用说这些,甚至连她是否活着,都是不在乎的吧?

垂着的冰冷的手突然被攥入温凉的大掌中,连带着整个人也被拥入宽大的披风中间。身后是那人平稳且有节律的心跳,云婧川心口无端的一阵抽搐,细细的小小的疼痛随即涌了出来。

她知道的,身后的人是谁。

除了那个人,还会是谁呢?

如果可以,她多不想恨他!若是他是那个一直温温柔柔的他,该有多好!

即使声音刺耳,即使面容丑陋,即使腿脚不便,甚至连抱着她走路都做不到,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倒是现在这个腿脚一天天好起来,还能在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抱到云静那里的人,云婧川只有嫌弃。

即使拥着又有什么用呢?那跳动的心,是冰冷的。怀抱亦是同样。这样冰冷的怀抱怎么会让她感觉到温暖呢?

本就是无用功罢了。云婧川缩了拳头从男子手中逃了出来,拂开男子的臂膀,侧向挪开,这才对上了那人。

"王爷这是何意?"若是可以出声,必然是冷冷的质问吧?可是在这寒夜中,却只能看得到自己呼出的冷气。

男子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琉璃色,在这黑夜中竟然非一般的明亮。身形隐到黑色的披风中,仅能看到垂着的一角下,原色的木棍。

他的身形向着木棍的方向有所倾斜,想来该是腿脚还不大好的缘故。面色甚至还是紧绷的,虽然不甚清楚,但是似乎是在悲伤。

但是,这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都不在意她的生死,她还何必好心的在意他开不开心?

"婉婉,跟我去个地方。"男子喉头微动,于披风下一角,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出来。

为什么要去?云婧川拒绝,"王爷,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此处离长生宫很近,去那边休息吧。"说完,男子一手拽过女子,等到云婧川回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拥入了怀中,耳边风声潇潇,面上却一片温凉。发丝飞舞的后脑,被男子轻轻覆着,倒像是种保护着的姿势。

既然恨她到了恨不得她死的地步,为何还要强行留到身边呢?既然留下,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爱她,而是要披着温柔的外皮来感动她呢?

是惩罚么?还是报复?

罢了,就这样吧。云婧川缓缓闭上了眼睛。反正身如浮萍,到哪里难道还不一样呢?云枫哥哥说了,他成了战事的将领,不日将去边疆。到时候,就离开吧。

离得远远的,回不了现代都好,逃到什么人都不认识她的地方去,再也不想见他了。

即使腿脚不灵便,然而长平王的轻功很好,不一会儿就到达了目的地。

黑灯瞎火的。**而入的时候,甚至根本没有人跑出来。院子里空无一物,伸手推开屋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男子于怀中摸出火折子点了灯。云婧川这才看清屋内情形。

听那名称该是后妃居住的场所,可是内里——这房间怎么总觉得好熟悉?

一律的灰麻色布幔,空旷的大殿,穿堂风过,帷幔轻舞,云婧川不禁打了个哆嗦。为什么会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呢?

男子提了盏灯拐入内室,云婧川一人不敢待着,只好尾随着进了去。然刚一迈进,却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一般的不自在。

慌张四顾,视线却定格在墙上的一幅画上面——慈眉善目的菩萨。不,不对!云婧川微眯了眼睛,乍一看上去的确是菩萨,可是细细的看着,却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可是,到底会在哪里呢?

"婉婉,这里!"那人柔声轻唤。

云婧川侧身,这才看的男子立在床边招手。

云婧川犹豫不已。本以为去到哪里都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这地方怎么看都像是个鬼屋好吧?

不说为何连个仆人都没有。就以画像前八仙桌积灰的程度来说,也定然是许久没人住过了。

这人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呢?先前说的要去的地方,会不会就是这里呢?

阴风至,烛火疯狂跳跃,即使穿着厚重的宫服,可是云婧川还是觉得冷。甚至后心,像是有什么小虫子一般,带着丝丝缕缕的冷意蜿蜒前进。

男子不死心,一瘸一拐的走上前牵了呆滞的云婧川行至床侧,拉着她坐下,"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不会吧?!云婧川大惊!

这鬼屋子就是跟着他来都勉为其难的很,现在居然还要住一晚上吗?又不是什么探险,也不玩什么试胆大会,至于做到这种程度么?

男子转身,将要离开,然而又是一股邪风,鬼使神差般的,云婧川伸手拽住了男子的衣袖!

"恩?"男子狐疑着回头,眸光淡淡的望着女子紧紧拉着的手,"婉婉怎么了?"

啊——云婧川犹如被吹得鼓鼓的气球一般,整张脸涨得通红。

完了!该说什么才好?说她害怕,不敢一个人住?可是这个地方只有两个人,难道她是要让他留下来么?

虽然他们也在一个房间里面待过,可是,这不是重点好吗?她怎么可以求助一个敌人呢?难道已经忘了他是残害胡丽静,在背地里做尽坏事的那个人吗?

云婧川缓缓松开了手,"王爷,我想回王府。"

"为何?"男子喉头微动,声音轻不可闻。

云婧川紧紧咬住了嘴唇,嗫嚅道,"我认床..."

鬼话!云婧川这种皮实的娃,向来是困了到哪都能睡着的,怎么会是因为认床这种小事就睡不着的人呢?初来乍到的那会,甚至还在郊外抱着慕子恒就那般坐着睡着过。

她只是害怕罢了。

"父皇那里还有公务,今日怕是出不了宫了。"男子说着伸手指了指床铺,"若是实在睡不着就看看书,虽然没有话本那般有趣,但是也能解个闷。"

这是铁了心要留在这里的意思了?

云婧川泄气,还说什么皇帝那边有公务,难道是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么?

说着男子转身又要离开,云婧川鼓起勇气,伸手第二次拽住了男子衣襟!

这次男子没有再开口,眸光中已然全是询问了。

云婧川手指紧紧的攥着,并不松脱,只道,"好些字我都不认识,根本看不懂。"

反正就是找借口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

于是云婧川好心提议,"王爷,若不我一个人回去吧?"

"危险。"

好吧。的确,水魅下落不明。若是突然出现的话...云婧川顿了顿,重新换了个提议道,"那我可不可以去公主那里借宿一晚?"

"澜妃不喜外人。"

记得静儿妹妹提过澜妃是慕倾城的娘亲。好吧,再次没有希望!

云婧川耷拉着脑袋,想了又想最后弱弱的道,"我有个朋友在小..."被男子凌厉的目光一瞪,云婧川慌忙换了词道,"在太子殿下那里,那能不能叫她来..."

男子气息一沉,语气冰冷,"此处是母妃旧居。在宫中属于禁地。若是你不介意她住一晚上明日就被父皇砍头的话,自然可以。"

赤果果的威胁!云婧川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她已经为了不惹怒他尽力忍着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苛刻?

再说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若是真的会砍头的话,现在的他跟她算什么?难道他故意把她带过来寻死的么?

"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男子继续威胁。

云婧川忍无可忍,"王爷的意思是,我们都看不到明日的阳光了?"

男子沉声,"那怎么能同日而语?"

"怎么不能?"云婧川反问。

女子小脸紧绷,好好的打扮出来的佳人却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男子叹口气,"我是母妃的孩子,你是母妃的儿媳,可她算什么?"

"母妃的儿媳的朋友。"云婧川理直气壮。若是能出声,想必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吧?

男子蓦地回转,搬了凳子于床边坐下,"不是很累么?若是害怕,我陪着你。等你睡着,我再离开。"

"陪","等",多么温馨的字眼,可是这又算什么?

都忍心伤害她的人,那么残忍的人,居然也是可以说出这些话的吗?

可是,他又是怎么看出来她害怕的呢——

才不会被他所蒙骗呢!云婧川气鼓鼓的,胡乱的拔了头上叮叮当当的那一堆首饰,踢踏了鞋子,一溜烟跳上了床。钻在暖暖的被衾当中,背对着男子。

怪不得会觉得屋子的布置甚是熟悉,原来,竟是他母妃的屋子吗?

分明是无名园,不,是跟王府那整个氛围是极为相近的。

简朴,原来是承袭自他的母妃吗?

关关。

顶着出家人的身份嫁给皇帝的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爹爹的口中,是不拘于世俗的精灵一般的女子,小安子的口中,却又是勾引了好姐妹的夫君,恬不知耻的女子,可是又教导了简朴的生活的长平王,怎么都不觉得是个坏人。

被衾中有着檀香的味道,就像他身上带着的那般,具有安神的作用。这么一来,云婧川胡思乱想着,脑子渐渐混沌一片。

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思及剩下她一人,又不安的醒了来;可是太困了,刚刚睁开的眼睛蓦地又合了上。

就在这似睡非睡之间,背后人衣袂摩擦的声音传了来,却是从凳子上起了来,这是要离开么?云婧川蓦地一惊,头脑瞬间清明!

"婉婉..."男子声音沙哑,轻声唤道。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吗?云婧川刚想着如何应答,那头男子却继续开口,"我明日就要启程去边疆了。"

云婧川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明日么?居然是明日!

明日就要离开,可是她只炼制了些药材,还没有联系上千语,甚至还没有跟莞姨——不对!莞姨还人事不省,胡丽静的伤势还没有好全,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呢,怎么会这么快?

似是知道云婧川所惑,男子继续,"婉婉,边疆形势不好,你爹爹抵挡不了多时。明日出发,是能拖延的最后时刻了。"

拖延么?云婧川眸光沉沉,那次云枫哥哥催促,她倒是这人有什么别的隐情,却原来是故意拖延的么?为什么?即便是恨她,可是跟她爹爹有什么关系?

再说,爹爹与他母妃义结金兰,没有父子之情,该也有故人之意,为什么连这种事情也能做的出来?

关键在于,既然这么做,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呢?

"婉婉,我知道你在生气。本来准备带你散散心的,但是公务繁忙,战事又起,很多事情都得尽心尽力。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然有很多事要忙了。在背后算计那么多,不花时间怎么行?散心什么的,倒是完全没必要的。只要他离开,她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但是,婉婉,"男子顿了顿,"猪腰杜仲汤很好喝。"

语罢男子脚步声远离。随即外间远远的传来了"吱呀"般带上门的声音。

离开了。

最后那句没头没脑的算是什么呢?云婧川卷着被子缩在了床角,心事重重。

他喝了什么猪腰汤,跟她有什么关系?那般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说了来感激她的一样。

猪腰杜仲汤么?云婧川一字一顿,说起这个,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前日里,莞姨突然没头没脑的问起熬夜吃什么东西比较好,顺带还能强身健骨的,云婧川顺带说了句"猪腰炖杜仲",没成想隔天就被莞姨灌了一肚子。

难道,那汤他也喝了么?

偷喝的?还是莞姨分给他的?

还是说,这人也没有喝,只是在暗示她,下次有了好东西也要留给他一份?

完全搞不明白。只是,这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呢?明日里,又该怎么去准备仓促的出行呢?也不知莞姨到底醒过来了没有?

这样想着,却是再也睡不着了。拿起枕边的书册随手翻了翻,不是治国方略就是天文地理,也算是符合这人的品味。

继续下翻,见着没什么特殊的书册,左右也睡不着,云婧川百无聊赖,想着若不在房间里溜达溜达?

卷着被子下床的时候,却不小心带起了下方的床垫子。只听得"哗啦"一声,床垫,枕头之类的掉了一地。

只留下了光秃秃的床板。云婧川叹口气,用这身体的小胳膊小腿抱了起来,正要铺了上去,然而原色的床板上,却突兀的有方方正正的白纸样的东西平平的压在下面。

会是什么呢?云婧川扔了被衾,于旁边的灯架上取了蜡烛,凑近去看。

摸着的确是纸的质感,看着像是背面,隐隐可见有些黑色的笔触。

是画吗?云婧川一手翻过,拿着画的手却一阵哆嗦——

这是?!

手指一抹,画中人衣角的位置顿时乌黑的一片。其实不用如此,那画纸上好些地方的笔触已然模糊了。

面容倒是清晰的很。与云婧川真容一般无二的面容,唯一不同,就是那眉间的一点梅花钿。

没错的,就是阳平时得狄县令相赠的画中女子!

右侧的边缘,同样的笔触写着一行字,"秦氏梓芸",像是这画中人的名字。在这下面是落款,"愚夫云贤题",最下面的是一行小字,隐约可见什么"年","月"之类,想来该是作画的日期。

最让云婧川惊讶的不是画中人或者爹爹,毕竟先前也有猜测过,那画中人是她货真价实的娘亲。

云婧川惊讶的是,虽然画作风格偏写意,却是不折不扣的素描!这还不算什么,画像上所题的字居然都是简体汉字!

难道,爹爹也是穿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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