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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本小姐准许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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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看看璇玑,又看看白沧,不知道该收谁的。

白沧对王掌柜点点头。

王掌柜就收了他的银票,然后找了余钱给他。

白沧提着包好的东西出门,璇玑忍了片刻,终究是忍不住了,“甜果儿,你坐外面去。”

甜果儿‘哦’了一声,然后和白沧换了位置。

车帘一放下,璇玑就指着买的那堆首饰道,“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白沧脸色如常,“我说过了,我有钱。”

“我以为......”

白沧的眼神看过来,“以为什么?”

“算了。”璇玑想了想,止不住的打量白沧,“我在京城没见过你,你家里该不会是哪个当官的吧?”

那些富商的子侄她都见过,只有官宦之子,她见得少,看白沧的气质,的确不像普通护院,但若真的是官宦之子,又怎么会到她家当一个护院呢?

说着,璇玑又摇头,“不可能,你家中要是当官的,你又怎么会给程家当护院?不可能的。”

白沧静静的回视着璇玑,手指在膝盖上都攥紧了,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慌张感。

他既想她能猜到,也不想她猜到。

璇玑直直的看着他,“说吧,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白沧不答,甚至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璇玑换了个方法问,“那你家里其实很有钱?”

这次,白沧回答了,“一般有钱。”

那璇玑就想不通了,“刚刚那是你全部的家当?”

白沧说是。

璇玑便有些问不出来了。

她慢慢的想着,也许白沧比她想象的还要喜欢她。

这让璇玑的心里不由得美滋滋了起来,看白沧也越发顺眼。

她对着白沧微微的笑,“那好吧,你的聘礼有了,本小姐准许你娶我。”

白沧的嘴角也抿了一下,握住她的手指。

再往前走一段,就是卖吃食的一条街市,这里常常有路边卖艺的人,向经过的人讨些赏钱。

甜果儿坐在外面,起初还好奇马车里的动静,后面完全被这些热闹景象吸引了目光。

她拍了拍马车,“小姐,你快看,路边有耍猴的。”

璇玑撩开窗帘,同白沧一起朝外看去,原本她是要看向那个耍猴戏的艺人,却被路边一个丑陋的乞丐吸引了目光。

璇玑愣了愣,然后喊道:“停车!”

马车刚停稳,璇玑就跳下了马车,跑到了那个乞丐面前。

这个乞丐衣衫褴褛,能看出身上有大面积的烧伤留下的疤痕,脸上也毁了大半,眼睛也只剩下了一只,连男女都分不清,看起来又丑又可怖。

他歪倒在墙根边上,眼里没有光芒,若不是眼睛还会转动,旁人会以为他已经是个死人。

“小姐!”甜果儿见状跟过来,“小姐,您看这个乞丐干什么?说不定他身上有什么病呢,您离远一点。”

甜果儿挡在璇玑身前,璇玑拨开她,又去看乞丐裸露在外的手臂。

乞丐的左手也被烧伤过,正呈现一个扭曲的状态,而那只完好的右手臂上,有一个特殊的伤疤。

像似被谁狠狠咬过,留下了两排月牙形的疤痕。

白沧也从马车上下来了,不过没有走过来,而是站在马车边看着乞丐身前的璇玑,待看到那个乞丐时,他的眼神才有片刻的变化,随即又恢复如常。

甜果儿见璇玑一直在看那乞丐,有些着急了,“小姐,您瞧他身上多脏啊,咱们不看了好不好?”

身前站了几个人,话音也传入了那个乞丐的耳朵里,偏偏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旧那样依靠在角落里,是个等死的模样,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面前的几个人。

璇玑看了良久,终于确定了乞丐右手臂上的月牙疤痕和记忆中的如出一辙。

“梁玉洲?”

听见了璇玑的声音,乞丐的眼珠子缓缓的转了一下,然后移到璇玑的身上,最后又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璇玑又道:“梁玉洲,是我,程璇玑。”

乞丐也认出了璇玑,他的眼神中一瞬间浮现出了许多的情绪,有激动,有怀念、有伤感、还有自卑,和一种无脸见人的羞耻。

可最后,他没有和璇玑相认,而是捂住了脸,“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梁玉洲。”

璇玑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我怎么会认错?你手上的牙印还是我咬的。”

璇玑的母亲和梁玉洲的姑母是手帕交,小时候两家人也经常在一块儿相聚,她和梁玉洲年岁差不多,也经常在一块儿玩。

两个人都是家中最受宠的孩子,所以产生矛盾的时候,都是不肯认错的,闹急眼了还会打起来,梁玉洲手臂上的牙印就是她咬的,不过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当时梁玉洲也扯掉了她的一缕头发。

柳氏要的那个机巧八珍盒,便是梁玉洲的父亲送给璇玑的。

乞丐捂着脸,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口中不停的重复着你认错人了,然后扭身就向跑。

可他的一条腿也废了,没跑几步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方。

璇玑吩咐甜果儿,“拦住他!”

甜果儿一见璇玑和乞丐是认识的,连忙跑到另外一边,张开双手挡在了他的前面。

梁玉洲好不容易从地方爬起来,却发现前后都被人堵住了后路,周围渐渐汇聚了看热闹的人,他情绪激动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璇玑连忙跑上前,去试探他的鼻息,确认他还有呼吸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甜果儿,叫车夫过来,把他抬上车,我们回庄子上,然后去请个大夫。”

梁玉洲被抬上马车后,璇玑这才看清楚,梁玉洲远比她想象得还要凄惨。

甜果儿一同进了马车里,正拿着水,想要给梁玉洲喂一点水,可他不省人事,喂进去的水也流了出来。

璇玑抬起眼,就发现白沧正在打量梁玉洲,那眼神,让她有些看不懂,却无端的觉得不寒而栗。

她感到不安,“白沧?”

白沧抬起眼眸,“嗯?”

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正常,快得让璇玑觉得自己眼花了。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你也认识他?”

白沧道:“不认识,我只是有点好奇,你怎么会认识一个乞丐?还知道他的名字。”

璇玑摇头,“他原本不是乞丐的,我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我离开京城两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把自己和梁玉洲的事简单说了,然后问甜果儿,“南街甜水巷的梁家你知道吗?他家祖上曾在朝中供职,后来几十年家中无人高中,便做起了布匹生意。”

甜果儿说知道,“一年前,梁家的事在京城,可是一桩大桉。”

“什么大桉?”

“一年前,有一伙黑衣人闯进了梁家,将梁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杀了个干净,最后还放了一把火,烧去了一切踪迹,梁家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邪神?竟然连小儿也没有留下,朝廷最后也没查出个结果,就把责任推到了流窜的土匪身上,说是梁家有钱,土匪为了夺财才杀人,可当时明明有人看见,那些从梁家抬出来的尸体,有些手上的玉镯都没有取下,哪里是为了夺财?”

璇玑声音沉沉,“这些事我竟然全然不知。”

她被关在老宅里,能听见消息的地方都是老宅下人的口中,京城发生的事,老宅的下人不知,她更不会知道了。

甜果儿看向梁玉洲,“小姐,你说他是梁家的人?那他怎么不去找亲朋好友求救,怎么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也许不是没找过。”

梁家的事在当时定然是轰动京城的,璇玑虽不知梁玉洲是如何逃生的,但他既然活着,定然会为了生存找人收留。

但那群黑衣人手段残忍,只要是人就会有私心,人人都怕惹祸上身,成为下一个梁家,所以肯定是不敢收留梁玉洲,朝廷都查不出凶手,那这些普通人又如何和凶手抗衡?

也许会有那么几个于心不忍的,给一些吃食和银钱,但更多的,就没有了。

甜果儿心中有些害怕,“小姐,那这个梁家公子既然是个祸端,我们还收留他吗?万一仇家找上门怎么办?”

璇玑低下头,便能看见梁玉洲的惨状。

马车颠簸,她想了很久,才说道:“他姑母没有子嗣,梁玉洲就是她半个儿子,就是为着母亲,我也得救梁玉洲一命,反正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事情过去一年了,梁家的仇人也必然不在京城了。”

甜果儿点点头,只听璇玑又道:“梁玉洲的事对谁都不要提起,只当是我见他可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知道了。”

甜果儿又点头,“知道了,小姐,我一定守口如瓶。”

一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及至回了庄子上,德叔见到马车上抬下来一个人,把德叔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这是谁?小姐怎么捡了一个人回来?”

璇玑没有多说,只让人收拾一间房给梁玉洲,然后去请个大夫给他诊治。

德叔在甜果儿那里得不到结果,就走过来问璇玑,“小姐,您怎么捡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回来?万一是个歹徒呢?”

璇玑不以为然,“他都那样了,甜果儿一拳都能打倒,还怎么当歹徒?”

德叔:“......”

大夫施了针,梁玉洲悠悠转醒,璇玑换了身衣裳过去的时候,甜果儿正在送大夫出门。

“还有人在里面吗?”

梁家遭逢大难,梁玉洲又成了如今的模样,肯定是心灰意冷,璇玑主要是怕他寻死,自己就白救了。

甜果儿回身指向门里,“白公子在里面。”

自从庄子里的人得知了白沧的名字,都是用白公子称呼他,虽然他一点都不像公子哥就是了。

璇玑点点头,走进屋子里。

梁玉洲睁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头顶,白沧坐在桌边,正在喝一杯茶,两人没有说话,气氛颇有些诡异。

璇玑轻咳了一声,走到床边,“梁玉洲,是我救了你。”

下人服侍梁玉洲梳洗过,看起来好了很多,但身上的疤痕依旧狰狞。

璇玑还是那样傲慢的语气,梁玉洲想起了从前,不由得笑了一下,“梁家的事,想必你听说过,你会惹祸上身的。”

璇玑道:“惹什么祸?我程璇玑不就是祸事吗?你难道没听过我的那些传言?”

梁玉洲随即想起了京中的传言,他坐起来说:“我曾想过去看你,但父亲不让我去,后来家中遭难,也就没那个机会了,索性你还是回京了,真好。”

她名声坏了,如果再传出梁家公子和她有纠缠,恐怕梁玉洲说定的亲事也要黄了。

“没事,我不怪你。”璇玑在床边的一个凳子上坐下来,“若换做是我,要是你传出那种丑闻,我必然会到梁家跟前讥讽你几句。”

梁玉洲失笑,“你还是跟从前一样。”

“可你却变了许多。”

两人小时候针尖对麦芒的,见面总要掐上几句,但说到底,也是熟悉的,只是后来各自谈婚论嫁,来往才少了。

白沧知晓两人有话要说,默默的退了出去。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到底是璇玑先打破了沉默,“梁家可还有人活着?”

梁玉洲仅剩的那只眼睛动了一下,缓缓摇头,“没了,梁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璇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安慰他。

自己被关在老宅的时候,曾听下人说,梁玉洲成婚了,后来还得了一个大胖儿子,现在听他这么说,想必是妻子和儿子都没了。

家破人亡,任何安慰都是虚言,伤痛不会减少半分。

“别这样。”梁玉洲抬眸看向她,“这一年里,我什么没经历过,不需要人安慰。”

璇玑说好,“你就待在庄子里,我不知道你的仇家是谁,所以对外隐瞒了你的身份,只说是我顺手救的一个人,放心,你在这里会很安全。”

梁玉洲却道:“没有仇家。”

璇玑不解,“嗯?”

梁玉洲认真说道:“梁家做了几十年的布匹生意,从不与人结仇,那夜的黑衣人不是仇家。”

“那为什么?”璇玑想到了甜果儿说的,“难道真的是为了夺财?”

梁玉洲说不是,“他们来梁家,是为了找一样东西。”

璇玑更好奇了,“什么东西?若说金银财宝,你梁家有的,别的富户未必也没有,为什么偏偏挑中你梁家?手段还是那般......”

朝廷都没有查出来的凶徒,任凭璇玑如何想,也想不出那伙黑衣人的身份,程家还没倒的时候,和官府还有些来往,说不定还能打听一下,可程家没了,璇玑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梁玉洲看向璇玑,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她。

程家没了,程璇玑一个孤女,生存本就艰难,自己不能把她拉进这场旋涡里。

梁玉洲不肯说,璇玑也就不问了,“你好好养伤,这庄子上没有别人,下人都听我的,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下人说。”

这时,甜果儿端着药进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庄子上的另一个下人。

甜果儿对梁玉洲说:“庄子上的人不多,但个个都是有把子力气的,日后就是他来伺候公子了,公子有任何吩咐尽管提。”

梁玉洲应下后,璇玑就和甜果儿一起离开了。

回小楼前,璇玑想去看看白沧。

既然两人都表明了心意,但成婚是迟早的事,本来说好一路逛逛的,却半道上捡了个人回来,自己总得和他说一声不是。

但走到了白沧的屋子跟前,却发现他不在屋子里。

“哎,白公子人去哪了?先前不还在梁公子那儿吗?”

甜果儿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影,脑中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小姐,该不会是白公子吃醋了吧?”

梁公子是小姐的旧日好友,两人说话也颇为熟练,现在梁公子又住进了庄子里,白公子难免会吃味,然后一时想不开离家出走什么的。

璇玑点向甜果儿的额头,一把推开,“想到哪去了?他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白沧和梁玉洲有可比性吗?”

甜果儿老实摇头,她不知道梁公子以前的风采如何,但就现在来看,他是比不上白沧的,若是让她在其中二选一,也定然是要选白公子的。

“那白公子去哪了?”

甜果儿又喊住几个下人问了一圈,都说没看见白公子的人影。

时间一晃,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白沧还是没有回来。

璇玑的心也沉了下去,虽然她面上不显,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的。

就算白沧想离开,也应当给她说一声再走,她程璇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这一顿饭,璇玑吃得食不知味。

饭菜都凉了,甜果儿看出她心情不佳,小声道:“小姐,菜都凉了,奴婢拿下去热一热吧?”

璇玑放下快子,“我不吃了。”

她站起身,正要回小楼,却又吩咐甜果儿,“让厨房做两个菜送去白沧房里,管他回不回来,管他吃不吃,免得说我程璇玑饿死了庄子上的人。”

甜果儿抿唇笑了笑,小姐还是在乎白公子的,心里生着气,还是让人送饭过去,怕白公子饿着了。

“好,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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