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所有的白天鹅围绕着黑天鹅的苏昕翩翩起舞。
一个又一个优美的舞姿，让台上的众人仿佛真的化身为了天鹅。
随着演出的开始，台下的观众看的渐入佳境，看的入神。
苏昕在台上，看到了第一排坐着的c国女王和萧立。
萧立的身侧，还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女士西装、染着金色短发的女人。
女人生了一双凌厉的双眼，气场强大到了极点。
那女人名叫白婵，是白家千金大小姐，也是白家的继承人，同样还是萧立的未婚妻。
而最中央，还空着两个座位，想必就是傅言霆和程家少爷的位置了。
苏昕没有多想，继续跳着舞。
台下的傅允修似乎很担心，攥在窗帘上的手死死收紧。
他打着手语：「母亲真的没问题吗？」
苏昱瑾同样很担心，“在演出前，妈咪提前吃了不少止痛药。现在只希望那些止痛药，能撑到演出结束。”
两个小家伙正说着，忽然，剧院的大门打开。
逆光中，两道身影缓缓走来。
所有人顿时顾不得台上的表演，齐刷刷回头看。
只见傅言霆西装革履，神色冷淡高贵。
而他的身侧，还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戴着金丝边框的男人。
两人的五官堪称完美，他们犹如上帝的完美艺术品，完美的令人窒息。
如此神颜，仅仅只是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声。
“是傅爷和程总！”
这话一出，在座的所有大人物，连同c国女王无一不纷纷起身，恭迎着这两位顶级大佬。
而舞台上，苏昕也看到了傅言霆。
那一瞬间，傅言霆似乎也正好抬眸。
两人视线碰撞的那一刻，苏昕在男人眼里看到了和以往不一样的神色。
傅言霆的眼里除了厌恶外，这次还多了一丝丝的惊艳。
见傅言霆都主动看苏昕，张欣气的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了。
这黑天鹅，本该是她！
傅言霆本来该看的人，也是她！
都怪苏昕，抢走了属于她的所有风头！
张欣越想越气，随后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傅言霆身上时，强行和一个芭蕾舞演员换了位置。
她换到了苏昕的身后！
“傅总，久闻大名，今日，终于见到您了。”c国女王奥菲娅见到傅言霆，都恭敬的低头，主动伸出手。
她甚至尊称傅言霆为您！
傅言霆的目光冷冷掠过奥菲娅的手，随后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坐在了最c位的位置上。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可欧文并未解释，只是淡然站在了傅言霆的身后。
自家傅爷在全球可是龙头之首的地位，至此，傅爷不用给任何人面子，也不用给任何人解释。
奥菲娅并不惊讶，传闻说傅言霆生性冷漠高傲，现在看来，传闻不假。
她收起情绪，转而又和一旁的男人打招呼。
“早听说程总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程谦回握住了奥菲娅的手，歪头而笑：“奥菲娅女王也如传闻中的那般，优雅知性、美丽大方。”
奥菲娅笑了笑后和程谦一同入座。
程谦一入座，便被台上的芭蕾舞表演所吸引。
当看到身着黑天鹅舞裙的苏昕时，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和怀疑。
眼前穿着黑天鹅舞裙的苏昕，仿佛和他记忆里那一抹身影重合。
少年时，他曾无意间撞破一个少女穿着白裙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翩翩起舞。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芭蕾舞，也是第一次发觉，世间竟有人能将舞蹈跳的那般优美漂亮。
那是他最具黑暗的少年时期，也是最懵懂的少年时期。
那个跳舞的少女，成为了他灰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唯一的美好。
她，会是她吗？
程谦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抬手让手下助理去调查苏昕。
没一会，助理就给他发来了微信。
【程总，黑天鹅的扮演者叫苏昕，是剧团的一名新人……】
在看到信息上苏昕二字时，程谦便再也看不见其他的内容了。
苏昕，苏昕……
这个种在他心底十五年的名字，他早已刻进了心里，种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找了五年，他终于，找到了她！
若不是场合不允许，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台上拥抱她！
但他明白，苏昕热爱芭蕾舞。
他不能毁了她的演出。
这一刻，程谦就像一个完美的观众，安静的欣赏着台上的芭蕾舞。
傅言霆注意到旁边男人的认真和贯注，漫不经心开口。
“没想到程家家主除了女人外，还喜欢芭蕾舞。”
程谦浅浅笑出声，“年少时便喜欢了。”
“本来是不打算出席这场无聊的聚会，但听说这次演出的芭蕾舞女演员都是美女，所以过来瞧瞧。”
他的目光全然留在苏昕身上，意味深长道：“这一趟，果然是来对了。”
一旁的萧立皱紧了眉头，偷偷附到傅言霆耳边嘀咕。
“老傅，我听说这程谦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比我还滥情能玩的那种。他光是一个月，就谈了三十个女朋友。简直是一天一换的那种，而且谈的大多数都是女明星。”
“我听说整个娱乐圈的女明星都被他霍霍完了。他这次会突然出现在这，没准是看上苏昕了！”
毕竟放眼望去，苏昕在剧团的颜值是最逆天的。
傅言霆抬眸看去，发现程谦的目光果然正牢牢盯着苏昕看，一刻都没移开过。
“老傅，你老婆都被别的男人惦记上了，你是不是有危机感了？”萧立试探的问。
傅言霆眉头微蹙，沉下的脸里尽是冷漠。
“我对苏昕，永远不可能有危机感。”
他沉思了会，继续出声，“我只是觉得程谦眼光有问题。”
萧立：“……”
没救了。
表演很快进入了收尾。
此时的苏昕脸色突然落了个煞白，脚踝处碎骨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让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止痛药的药效已经渐渐散去，留下的是无法忽视的疼痛！
可在这样的重要场合，她不想出现任何的差池和问题。
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苏昕徐徐往前看去，看到了傅言霆。
这一刻，两人的目光仿佛汇聚在了一起。
苏昕深呼吸一口气，压下了脚踝处的巨大疼痛，踮起脚尖后奋力一跳。
她要完成最后空中一字马的完美动作以示收尾。
可就在苏昕起跳的那一瞬间，一直躲在她身后的张欣突然趁着聚集之时，狠狠伸手推向了苏昕的后背！！
刚起跳的苏昕被这么猛的一推，整个人从舞台上摔了出去。
只听到砰地一声，苏昕就这么狼狈不堪的摔在了傅言霆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