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酒也喝完了,今天的说书也就到这儿了,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说完白发老者便拉着拐杖一步步往外走去…
江北有些无奈,是不是针对我,我屁股都没坐热呢。
楼下的酒客们,纷纷叫好。
“木老说得好!”
“木老,下次说书什么时候,我等好提前赶来。”
看来这位老者的名气还很大,懂这么多历史,绝对不是没用的老骨头,众人已经吸取上次教训,现在完全禁用魔教功法。
下回的故事下回说,至于什么时候...随缘吧。
老者慈笑几声说完便走出酒楼外,消失在众人眼里了。
随着老者出来后,便望向上空自言自语地说道:“日转乾坤,阴阳肆动,世界不太平了。”说完老者叹息摇了摇头便化作一缕青烟在这片天地消失了,一丝气息都感受不到,好似从没出现过的一样。刚刚楼下那女子端着了些茶叶走了上来。
见三人都未入房,将茶水轻轻放下,“你们也喜欢听木老的书呀。”
楚凤闻声回过头,“感觉很有趣啊...可他说的是真的吗?”
女子为三人倒好了茶水,看向木老离开过的座位。
“没人知道...不过在我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曾经鼎盛于世的魔教,现如今也不过如此。
“哎?对了”
楚凤忽然想到了那持剑的夫妇二人。
“你说的那兵器夫妇,是炼和铸吗?”
女子有些大喜,眼里扑朔着光,“你...你们也是修道之人?”
“怎么这么说?”
“那对夫妇只像同道中人透露自己的名字。”
听到同道中人,众人不禁打了冷战,自己和他们和可不同,这要是被知道真实身份,那三昧之火众人也见识到了,开打起来,只有自己受罪啊。
现在要做的就是,低调!
就算濒死,能不用魔功法,就不用。
黄昏撵地走,日落行云流。
那对夫妇都已经去了六个时辰了。
酒楼里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不止是江北,楚凤和辰虹有期盼的那木老的到来,再说上一段。
女子正在楼下盘弄算盘,自门口走来两位男子。
他们身穿一模一样的黑色铠甲,下半身是飞鱼服的样式,那铠甲通体纯黑,透光明亮。
尤其是大小,整副铠甲竟然如同一张皮,裹住了身体,腹部上隆起的肌肉,清晰可见。
脚踏黑色布帆长靴,脚踝处耷拉着一对铃铛。
但奇怪的是,不管怎么走动,那对铃铛都不会作响。
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花纹带,双臂着有一套护腕。
那护腕密密麻麻隆起一些线条,将护腕完全展开,这线路行路交杂,却组成了一个图案,“牛头马面”。
女子放下算盘,被眼前这两位气质非凡的男子吸引。
“二位,住店还是酒茶?”
二人环绕四周,“先付你一个周的房钱,但是不确定能住多久,可行?”
女子笑着,眼睛都弯了。
“当然可以...”
“在上一些热茶吧。”
男子在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嘎咯”一声,里面像是有很多石头块相互摩擦的声音。
女子打开布袋,好家伙。
“客官,也就是几块纯银的钱,你怎么给了这么多?”
两位男子径直走上楼去,“拿着吧...”
女子有些不情愿,“可真高冷!这不会是赃钱吧。”
江北正与楚凤等人享用茶水,却直接和迎面走来的两位男子,对视了一眼。
这眼眸,如同灼热火焰山中的冰晶,不仅明亮有光,而且那一小冰晶竟燃灭了整座大山。
冷眸之瞳,看着江北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两位男子来到屋里,只见在桌子上摆了一个蛊瓮。
又拿出一个瓷盘。
只见那男子凭空握拳,小拳眼对准了那瓷盘正中间。
五指慢慢放松,只见在他拳里面,竟散落一些棕色晶亮的粉末。
很快那细小如微沙的粉末,叠罗起了一座小山丘。
另一位男子拿出蜡烛,点燃了那粉末堆尖,火焰接触到粉末的那一刻,便升起缕缕青烟。
拿起蛊瓮扣上了那瓷盘。
蛊瓮的四周是有各种不同缝隙,青烟缓缓穿过那些缝隙,充沛着空间。
两位男子抬起鼻梁,轻轻一嗅。
刚燃起这堆粉末,香味如野火般扩散至四周各个房间。
首先是江北,半空中茶杯愣住了,“什么味道?好香啊...”
楚凤和辰虹瞬间也闻到了,这香味充斥着各个角落,甚至自己的房间也有。
楼下的酒客也闻到了,纷纷叫好。
没人知道这香味从何而来,但是江北敢肯定,就是那俩男子搞的鬼。
大老爷们儿还喷香水吗?
江北有些乏累,“我去休息片刻,你们喝吧。”
不知他哪来那么多觉,相反楚凤和辰虹倒是无心睡去。
辰时三刻,酒楼里清闲了一阵。
昨夜的两位男子,早早地出了门。
整个酒楼内,这香味未散去。
女子的叔父回来了,闻到这香味,有些诧异,“谁在焚香啊?”
女子闻声而来,“叔父,昨夜来了两位身穿异服的男子来这住店,给了双倍的价钱,不会是赃款吧。”
说着,女子将昨天那布袋拿了出来,里面的银块是半点都没敢碰。
叔父看了看那银块,是伏云大陆人武道平民流通的货币。
“没事丫头,这些银块是正经的,咱们平民百姓消费的,如果是帝都朝廷什么的,这咱们可不能收。”
“谁在焚香?”
女子微微一笑,光顾着数钱了,“这香味怕是持续了一整晚,自从那俩男子来到这,这香味就没断。”
男子若有所思,“这应该是藏香,我年轻时候玩过一阵,这门学问太杂,不过这香味...是千金难求,好东西啊。”
系统显示签到完成,今天完事,存货还有六发。
江北其实在辰时一刻就起来了,为了不打扰到其他酒客,在窗外面溜走了。
“哗啦哗啦~”
外面那瓢泼的大雨,就像不要钱似的倾泻了下来,仅是这瞬间水汽四溢白雾弥漫,就连那辆载楼外的马车和行人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