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如此漫长，当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郭英和张成还再进行着审问，而此时他们两个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2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而对面坐在的小飞和阿虎虽然看上去有些疲惫，但也是端着两杯咖啡，慢慢地喝着，显然还是精神得很。
“给你。”张成听到了我动身子的动作，回头正好看到我已经醒了，便起身递给了我一杯咖啡，“喝点。”
“几点了？”我接过咖啡时，迷糊着问了句。
“哦，还早，现在才凌晨3点多。”张成看了下表，微笑着说道。
我嗯了一下，然后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还再熟睡的李雪身上，“她睡得真香。”
“呵呵，李小姐现在对你很依赖呀。”张成说道。
“什么啊，审得如何了？”我打岔道。
“唉，都审了快一夜了，基本没啥成果，那个叫小飞的就是个无赖，就抓住了我们没证据一直叫嚷着要告我们，而那个叫阿虎的倒是一言不发，也不好对付呀，现在这不都累了，休息呢。”
这次张成的话格外的多，就像是有着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诉说一般，我这一问，全部都如洪水般泄了出来。
我端着咖啡站起身，“我来审问下。”
“额，你来？”这个时候郭英早就听到了张成和我的对话，我刚说我要来审问，他一下子乐出来了，“我都审不出来，你审？”
我并没有在意郭英的那番话，而是直接走到了阿虎面前，“怎么样？休息够了吗？”
“是你？”阿虎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比自己小几岁的年轻人，端着咖啡的杯子被他握得抖动了起来，点点咖啡溅洒了出来。
“华宇，我给你说，别让老子出去，出去了就让你没好。”小飞在一旁发着狠话。
我猛然瞪了他一眼，“没你说话的地方，告诉你们，也许你们看着我年轻对吧，文弱对吧，比起那边坐在的两个警官，我更好对付，是吧？”
“华宇，你啥意思？”郭英有些不满意地在那边说道，却被张成示意，“交给他吧。”郭英理会了张成的含义，便不再吱声了，一门心思的听着我的后文。
短暂停顿了一下，我突然面色一变，厉声地说道：“如果你们要是那样认为就错了，我这个人最看重情谊，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以前才会放纵自己，现在因为的放纵让我失去了很多，包括李凌、琳晓、李明、林峰、慕雪菲、陈朔等待，这里面有你们认识与不认识的，更有你们现在的老大李明，我想我是对不起他的，可他是不是也该好好想想他有没有错误呢？现在我在改变着自己，可他并没有改变自己，从前是，现在也是，我不希望他将来还是，你们是他的手下，他现在混得不错，小弟也有了，权利也有了，金钱，美女，更不用说，你们不说呢，也就是不希望他没有这些，他没有了，也就代表着你们也没有了，是不是呢？”
“你，这。”小飞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是呀，自己跟着李明混，不就是因为他现在是Z市地下的老大吗？他要是栽了，自己也跟在完，那我更不能说了。”想到这里小飞瞪着我，“你既然知道，那就更应该知道我不会说。”
我笑了，听到这番话，令我不得不笑，“呵呵，呵呵，哈哈。”
“他是不是傻了？”郭英奇怪地问着身边的张成，但张成也只是摇了摇头。
李雪依旧不受这些打扰，睡得还是那么的香甜。
“我觉得你刚才的话，有问题，你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你不想过正常的生活，不代表别人不想过正常的生活，你说是吗？阿虎。”我笑着看着低头不语似有所思的阿虎。
此时的阿虎已经憔悴了许多，虽然他才20多岁，却看上去像是30多岁的，可见他心中的压力有多大。
“他是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小飞看了一下阿虎，然后一脸不屑地说道，很显然他心中知道阿虎会不会说。
我依旧是那样子站着，突然我猛然瞪着小飞，“你不要乱插话，我刚才说了我一直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你们害了我最好的兄弟，却依旧逍遥法外，如果你认为法不能制裁你们的话，那就错了。”说着我单手成爪，闪电般，锁住了小飞的喉结，“不要让我生气。”
“你这，这，是，是，动用，咳咳。”小飞被我掐得脸色已经由红变白了，说话几乎断断续续。
“老张，还不拦着他，要出人命啊。”郭英急忙站起来，准备拦住有些冲动的华宇，却被张成拉住了，“你等下，没看到华宇并没有用力吗？只是那个小飞身子骨太差，所以看上去才像是快不行的样子。”
“这，那就再看会儿。”郭英已经不再坐在那里了，他有些焦急的看着，心中一直捏着一把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