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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赌神!

几个小子原本就想着瞅准机会逮着唐重干上一票,结果现在唐重还大大咧咧的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

小子们气得都不轻,一个个是咬碎了后槽牙,怒发冲冠要报复。

这帮孩子里头,年纪最大的那个,倒不是说话最算数的,反而是在这帮孩子里,年纪排行老三,一个叫刘大黑的小子。

这孩子,不仅体格在同龄人里头算壮实的,最关键他还聪明。小脑袋瓜要比其他同龄人更灵光一些。

所以大家就唯他马首是瞻。

那几个小子就跟他说:“刘三,咱们怎么收拾那家伙一顿,我们实在是有点等不及了,咱们今天就找机会揍他一顿吧!”

刘三一听,摇摇头道:“不行,今天这大过年的,咱们还得在家里呆着呢,怎么能找到机会?

不过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我多少也摸清楚了那家伙的习惯。

你们且等着吧,过完年有他的好看!”

几个小子你一言我一语,要是说话能杀人,唐重这功夫都得被凌迟处死几十遍了。

他们就凑在一块儿这么嘀咕了半天,路过一个大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几个小子没好事。

翻了个白眼就上前吹胡子瞪眼的道:“干嘛呢你们!大过年的又琢磨什么坏事呢!”

也不怪这人说他们,因为这几个小子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顽劣。

像什么撵鸡打狗掏树上的鸟窝,这种事他们都没少干,所以村子里的大人们一看到他们,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几个小子虽然满心满腹的要收拾唐重,但对大人还是十分惧怕的。

大人一说,这几个小子就纷纷作鸟兽散。

他们暂且不提,却说唐重等一行人回到家之后,除了曹猛这个外星人之外,其他人可真都是累得不行。

原本还不觉得有多累的人,看到家之后也是觉得脚底板发麻,脚后跟酸痛。

一个个是连东西都来不及从车上放下,就迫不及待的进屋休息。

像是白鹿,唐重,连走都懒得走了,干脆就直接坐在大门口休息。

白先生,白贺这种要点体面的,就进了正堂往椅子上头一栽。

至于白婴、阿秋,她们回到屋里,就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恨不得当场睡着。

歇息了一会儿,缓过了劲来,唐重还想再赖一会儿,但曹猛的大脑袋就凑过来了。

“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俺这肚子都快饿瘪了。”

唐重瞅了他一眼,无奈的道:“不是,你路上背着白鹿,他不是一边走一边给你喂吃的吗?

怎么着他喂了你一路,没喂饱你?”

“嘿嘿,当时是喂饱了。”曹猛傻笑两声:“但现在俺肚子又饿了……”

唐重一听这话是哭笑不得,心说这个大饭桶,这也太能吃了,刚吃了一肚子东西又喊饿。

本来还想再歇会儿,但是饭总得有人做啊。

就算不是给曹猛做,从现在开始也得准备起年夜饭了。

无奈之下唐重只好站起身来,把头一扬道:“那你就去把驴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然后把车子放归原位,再把驴子牵回去屋里之后,我再给你弄点吃的好了。”

“哎好嘞!”

曹猛这傻小子好打发,给点吃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唐重从驴车上拿了点食材,然后又用脚踢了踢白鹿,让他帮忙拎点东西,白鹿就一声不吭的躺在地上装死。

唐重冷笑一声道:“大冬天的往地上一躺你也不怕叫冻死,赶紧起来帮我拎点东西去厨房,用不着你打下手,之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白鹿还是不为所动,唐重气得抬起腿来就作势要踩白鹿的要害。

白鹿一直眯着眼睛看他呢,一见到唐重这个动作,白鹿吓得一激灵。

赶紧是挺身站起,嘿嘿笑着,就帮唐重拎今天烧菜用的食材去了。

曹猛把车停好,把驴子放好,再把驴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安置好后,摇晃个大脑袋就奔着白家去了。

唐重在芦泽村过年,肯定是要在老白家过的。

这白先生和老太太对他都是十分的关怀照顾,俩人对唐重这个徒弟是视如己出,更别提唐重还对白婴图谋不轨,所以怎么说都不可能分成两家过。

可也就曹猛去放东西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瞧见白家的大门口,不知道何时来了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大门前朝着门缝里面偷窥。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得觉得这是个小偷,但曹猛不正常啊。

这小子心眼实诚,脑子也不太灵光,他瞧着有趣,就蹑手蹑脚的走到跟前,也顺着门缝往里面偷看。

别看曹猛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但这小子还真有点运动细菌。

真要是蹑足潜踪,还就跟那小猫似的,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

趴在门缝上偷眼观瞧的那一位,一开始还没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一起看。

直到曹猛呼吸时,嘴里的热气往外一喷,正喷到他天灵盖上,他才吓了一激灵。

扭头一看曹猛这傻小子,那人当时就叫开了:“我滴妈呀!”

叫完还往后一躲,结果一脚踩空,摔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边曹猛也让他叫这一声吓了一跳,也叫了一嗓子:“俺滴娘哎!”

不过,曹猛本身声音就发闷,动静跟熊瞎子差不多,他这一嗓子叫开,本就做贼心虚那人,被吓的可不轻。

两眼往上一翻,嘎一声,没气了。

这也得亏是屋里凌飞刚洗完脸出来,听到外面的动静眉头一皱,心说曹猛又在搞什么大新闻,赶紧快步走到大门口,打开门一看,正看到这一幕。

凌飞吓了一跳,赶紧上前给那人掐人中,捏虎口,一阵抢救,那人这才悠悠醒转。

凌飞还问曹猛:“这怎么回事啊?这人谁啊?他怎么这样了?”

曹猛一问三不知,就知道用手摸自己的大脑袋说:“俺也不知道啊。”

凌飞无奈,心说得了,问他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还是赶紧把这人带到里屋,等他缓过劲来,再问他吧。

就这么的,那人刚醒,凌飞就把他背到屋里去了。

当着白先生和白贺把自己所知的一学,白先生赶紧让人坐下,又亲自来送上茶水,那人喝了几口,才稍微缓了一些。

随后一张口,便呻吟了一声:“哎唷…………”

这声都发颤,曹猛在后边听得噗嗤一乐,心说这动静整的可挺有意思。

凌飞扭脸一瞪他,曹猛赶紧就把笑收起来了。

你看他虽然傻,但他也没完全傻到那个地步。

这半年来跟着周桐习练武术,虽然能耐是突飞猛进,但想要达到凌飞的水平,那也不是半年之功就能做到的。

他是有天赋,但凌飞也是个有天赋的人啊。

光靠一本祖宗留下来的秘籍,没人指点,自己悟出来秘籍顺序是反的,自学成才,这悟性和天赋就是在当今天下的习武之人里头,也算是名列前茅的了。

更别提凌飞比他早生这么多年,还上过战场,经历过战阵,实战的经验丰富,他曹猛上哪儿比去?

每次曹猛这傻小子犯浑,唐重骂他,他也是没皮没脸,不疼不痒,这时候就得凌飞出手收拾他。

曹猛一开始还不服凌飞

,后来是活活叫凌飞给打服的,这才一见凌飞瞪眼,就一缩脖,这叫条件反射,被打出来的。

当然了,凌飞揍他肯定也是不会下死手,就是下了也不碍事,曹猛皮糙肉厚,一般人打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凌飞每次制服他,都得用擒拿的技巧,得骑他脖子上锁他的喉才成。

你看这上哪儿说理去,二十来岁快三十,一米八的人得骑到曹猛的脖子上才能锁住他,曹猛这体格可见一斑啊。

言归正传,那个偷窥之人缓过劲来了之后,白先生就问他说:“阁下从哪儿来?为何在老夫的家门口晕倒啊?”

那人一见到白先生,悚然一惊。原本还不清醒的脑子,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随后他脑门子上头就开始往外冒汗,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我……我……我就是路过……”

“路过?”

白先生眉头一皱,那人脸色就有些发白。

忽然间白贺在边上说道:“唉,爹,儿我怎么看这人,越看越眼熟?

我说这位老兄,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

“没!没见过!”

那人立刻矢口否认:“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随后他又有些惊慌失措的道:“那什么,我,我还有事,我得回家,我先走一步。”

“……”

白贺一脸的狐疑,凌飞也是蹙起了眉头。

白先生当年那可是在刑部当过官的,即便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用过当初的技巧,可他仍然一眼就瞧出来眼前这人不太对劲。

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白先生心里犯起了琢磨,心说这人是谁啊?

说面熟吧,也有点,但要真一细想吧,也觉得没见过。

自己记性还算不错,见过一次的人就算叫不上名字,也多多少少能想起来他是个什么人。

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这么奇怪,难道说,自己真的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好,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一琢磨的功夫,那人就站起身来,连声告歉,然后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到了屋门口,这家伙是夺路便逃。

凌飞一看,心想不对劲啊,这不能是白先生的客人啊。

要是赶着过年来拜访白先生的话,至于这样么?这一看就是心里有愧啊。

想到这儿,凌飞大叫一声:“尔休走!”

然后就飞身朝着那人奔了过去。

那人本身就紧张,就做贼心虚,此时凌飞一声大喝,他真是吓破了胆。

左脚拌右脚都不用凌飞出手,自己就把自己给摔在地上了。

曹猛在一边看得直乐,心说这倒是个绝活,一般人都弄不出来。

白贺在后头也是一边摇头一边笑。

再说凌飞,探手就抓住了那人的后衣领,一下就把他给提溜起来了。

然后二话不说就拖着他到了堂内,往那一扔,就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是?说!

你要不说的话,小心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凌飞说话,多少还是带点匪气。

一方面是他以前当马快班头,接触的都是些绿林人,不说狠话,镇不住他们。

另一方面,他后来也因为牛二的原因,跟绿林人厮混在一起,或多或少,也沾染上了一些。

白先生听了就眉头一皱,不过凌飞的事情,唐重捡着能说的也跟他说了一点。

他知道凌飞以前是在地方县衙里做马快班头的,那地方县衙比不得刑部,审讯的时候多半还是以威胁为主。

因为地方上的犯人很少有特别恶劣的案件,多半就是这个把那个打了,那个把这个地占了然后双方找人械斗之类的事情。

对付这些人,总不能二话不说就上刑具吧?于是大部分地方县衙的马快,基本上都是以威胁为主。

至于刑部么,嘿嘿,问三声说不说,三声过后还是不说,就直接上刑,一句废话都懒得多讲。

言归正传,凌飞这么一吓唬,那人胆子本身他就小。

他要不小,能叫凌飞一声吼就吓得左脚拌右脚么?

所以他是赶紧求饶:“哎呀!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啊!我……白先生,您难道不认得我了吗?

我是您以前的邻居呀!”

他这么一说,白先生这才是仔细观瞧,然后两手一拍道:“哦!原来是你!”

没错,这人就是以前住在白先生隔壁,一幢破旧的老宅就敢要价二十两银子的懒汉。

那时候的他,衣衫破旧,头发也不洗,胡子也不打理,浑身上下瞅着是脏兮兮的,特别叫人敬而远之。

可今天你再看他,不仅这胡子弄得很柔顺,头发也是干干净净的。

身上的衣服,脚上的靴子,腰间的腰带,哪一样看着都跟过去截然不同,就好像换了个人相似。

白先生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自己没认出来,这人的变化也太大了,这都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不过此时再看这人穿的光鲜亮丽,白先生心里头还有些惊讶。

心说这人也真是有能耐,短短半年的功夫就从过去那个看了又邋遢又脏的形象,变成了现在这样。

真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那么,你今日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白先生认出来是他,就点了点头,温声询问。

放过去,白先生都懒得正眼瞧他。

你说一个懒到连家门都不愿意出,坐吃山空的人,性格还不讨喜,这谁能喜欢他?

可如今再看他也已是焕然一新,白先生不是以貌取人,而是这人的改变让他看到了此人可贵的品质,所以这才礼貌相待。

“呃这……我……诶……”

白先生问他,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那双贼眉鼠眼,还不停的偷偷打量着凌飞的神色。

凌飞眉头一皱,撸起袖子说道:“白先生问你话呢,你不说就不说,你老用你那两个眼珠子斜楞我做什么玩意?

是不是非要我打你一顿,你才肯老实?”

“哎!壮士饶命!壮士饶命!”

懒汉赶紧求饶,凌飞就喝道:“不想挨打那就老实说!不然这顿打你怎么都跑不了的!”

那懒汉听了这话,那张脸顿时成了苦瓜的模样,随后做了好一番内心斗争,觉得比起日后之忧,还是眼前不挨打比较重要。

于是最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当初楚管家安排人手,用计把这间宅子骗到手里之后,这人心里头怎么想,怎么不服气。

他心想原本能卖二十两的房子,硬是被那个小屁孩用十两银子买走了,缺的这十两,他是想起来都觉得难受。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睡着了做梦都是这十两银子。

第二天他心想不行,我得想办法把这十两银子给弄回来啊。

转念又一想,当初那几个人来我家收拾我的时候,说他们三天之后还来,要是自己不搬走,三天之后连骨灰都给自己扬了。

这么一想那不是正好吗?明天就到了期限,那几个

无赖就要回来了,到时候趁他们打架,自己从中获利,不就好了吗?

他是自作聪明,还洋洋得意。

心想饶你精似鬼,不还是要喝老子的洗脚水?

于是就这么亢奋的等到第三天,一大早他就在唐重家附近蹲点观望。

一直等到天黑,连半点动静都没有了,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过这时候他还没往自己被耍了这方面想,他心里只是想着,难道说那些人说的三天不是自己想的这三天,而是第一天过后的三天?

想到这他就暗劝自己,再多等一天。

于是他是一夜未归,就在他找的那地方睡了一宿,直到第二天,他一醒,就看到唐重家里正在热火朝天的扒房子。

他这个兴奋啊,心想机会来了,于是赶紧拿上家伙什,准备来个浑水摸鱼。

他又想进去,又害怕被那几个无赖认出来,再挨一顿打,于是就在唐重家门口,徘徊了半天。

他这一等不要紧,听里面人说话,他也听出来猫腻了。

原本他以为扒房子是因为那些无赖要把唐重赶出去,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是来装修的。

他亲耳听到那些人家长里短的,一边干活一边唠嗑,聊的都是些生活之中的琐事,还有关于儿女的事情。

这些话,那些无赖怎么都唠不出来啊。

更别提唐重还没在现场,他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哭爹喊娘抱着人家的大腿不让他们拆房子吗?

最后的最后,他才回过味来,自己是叫人给耍了。

那几个无赖根本就不是要占他家的恶人,而是那个小兔崽子派来把自己赶出去的。

想到这懒汉把牙咬的是咯吱作响啊,肚子里把唐重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什么爷爷奶奶的,那都是怎么难听怎么来。

懒汉心里头受不了这个气,想方设法的想要报复回去,但是现在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又何谈报仇呢?

他是懒,又不是傻。想到这儿,他决定先拿着唐重买房子的十两银子,到城里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再考虑其他的事情。

之后,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决定,竟然叫他时来运转,还发达了。

进城之后,他先是找了个客栈,包了一间房,然后又去浴堂洗澡,再去买了几身新衣服。

找了个酒楼吃到直翻白眼,才回去客栈美美的睡了一觉。

头一天这么挥霍一番,第二天他也不发愁。他就是这么个人,今朝有酒今朝醉,能不干活那就坚决不干活。

第二天准备找几个打手去唐重家的时候,就听客栈里头有人议论。

说什么有家赌场,里面昨天来了个高手,把不少人的钱全给赢走了,足足得有个几千两银子。

什么?!几千两?!

懒汉一听眼珠子瞪得老大,一晚上赚几千两,这不比抢钱来得还快?

之前也说过,从前的懒汉就是极少出门,除非是饿得快死了,家里又没粮,他才会出去买足够吃一段日子的粮食回家来,然后继续在家里头窝着。

这样的他,自然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赌场的存在,所以这次进城一听这个,他就起了去赌场的心思。

大概真的是时来运转,找到赌场,看人家玩了前半夜,弄明白之后,他就加入其中。

人们看他面黄肌瘦,一脸的营养不良,长得跟瘦竹竿子似的,还嘲讽他,说你别输了躺地上发病。

他是人没钱,腰板挺不直,就只能嘿嘿的笑,也不吭声。

之后加入赌局,还别说,这懒汉的运气是真不错,光是后半夜,他的钱就翻了个番。

带着五两银子进去,带着五十两出来的。

好家伙,他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有了五十两银子更是大花特花。

当即就在昌平县城里购置了一处宅院,然后又是置办家具,又是买丫鬟,买仆人的,花剩到十两银子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自己还得留着钱接着去赌呢。

于是他这天晚上又去了赌场,这次是拿着十两银子去的。

五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昌平县虽然富庶,这赌场一晚上也能赚几个五十两,但身为庄家,往外流一分钱都肉疼,更别提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主,二话不说就卷走了自己五十两银子。

所以赌场的老板早就盯上了懒汉,今天见他一来,就吩咐手下盯死了他,只要发现他出老千,就立刻把他的手给剁了。

手下跟着懒汉跟了一晚上,眼瞅着懒汉赢了一晚上,俩人就差把眼珠子贴在懒汉的指甲盖上了,愣是没看出来他出老千。

最后俩人得出一个结论,这狗日的就是单纯的运气好。

老板冷笑一声,心说你不出千,你运气好是吧,那老子就他妈要出老千了。

不过这时候天都亮了,懒汉十两的本金赢了四十两,也赌累了,不打算玩了,所以就走了。

老板是笑脸送客,心里头却已经给懒汉判了死刑。

等懒汉下一次再来,老板一个眼色,荷官心领神会。

手上小动作一搞,结果十分的凄惨。

跟懒汉同桌的人里头,正好有个人瞧见了他搞小动作,于是还没搞完,他手就让按住了,那荷官就十分慌张的问你干什么。

那人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就把的手翻过来掀开,大家朝他手里一看,正是一个多出来的骰子。

大伙瞬间就怒了,心说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出老千骗老子们的钱!

要知道赌徒输了钱那是真的能输红眼的,这一帮人这顿拳打脚踢啊,把那荷官打的七窍流血,当场就给打死了。

老板不是没派人拦着,但群情激愤之下他们连那个圈都挤不进去,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荷官叫人给打死。

人是死了,生意还得接着做啊,老板亲自上阵。

但他手底下的花招也没那么多,再加上那地面上的血都还没擦干净呢,那荷官的下场历历在目,他也实在是不敢再搞小动作了,于是这天晚上,懒汉又赢了十两银子走。

实际上这个时候光是赌骰子大小,懒汉已经赢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这帮赌狗都喜欢跟风,有懒汉这盏明灯在,其他人当然是懒汉下哪边,他们就跟着下哪边。

所以思来想去,懒汉决定学习一下牌九的玩法,毕竟这玩意是一人一家,别人也别想跟着自己一起玩,拉低赔率了。

就这样,懒汉又开始玩起了牌九。

不得不说,这家伙在赌博的运气是真的不错。靠着牌九他又从这赌场的老板手里赚了四五百两的银子,老板对他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笑脸相迎,到之后的冷若冰霜,再到见他就哭了。

这样下去钱都要叫他给赚走了,老板哪能答应,不过每次出手安排他,都有意外情况发生。

比如有一次,正要动手的时候,外面闯进来几个江湖好汉说要打劫,他的手下也没打过人家,结果这次就这么黄了。

还有一次,刚要动手,突然间地龙翻身,大伙赶紧都躲了起来。

等地龙翻完了,懒汉担心家里,直接走了,也没安排上。

再有一次,已经动了手了,他妈的两个不长眼的小畜生不知道因为什么打架,把桌子给打翻了,只能从头再来。

总而言之,每一次都是失败,每一次都叫懒汉顺顺利利的把钱赚走,老板实在是有点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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