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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警察署的人已经接到我是的举报,着手调查何铭行贿案,证据确凿,何铭想跑都跑不掉。"

"呵呵,办的好。"莫老爷憨然一笑:"你知道怎样折磨一个人才是最惨的吗?"

"属下不知。"

"就是在他充满希望时,再狠狠的给他一脚,再让他慢慢绝望。让他知什么叫生不如死,死不如吓地狱。"莫老爷拍拍他的肩背,下属一怔,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还有,你得再帮我办一件事。"

"莫老爷请讲。"

"帮我去德国找一个人,她叫李秀琴。然后把这份文件递给她,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是,莫老爷。"

"怎么样了?"何铭连忙问下属,只见下属脸色苍白,他也能预知道结果。

下属垂眸,低声汇报:"的确是李叔出卖我们。"

"李叔,呵呵,为什么偏偏是李叔?"

"我找了整座城市都找不到李叔的下落,传闻李叔是受人指使,才做对不起何氏集团的事。"

"罢了,罢了。"何铭跌坐在皮质的转椅上:"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

"现在警局已经冻结了集团公司所有得财产,我们该怎么办?"

翩翩的婚事在即,何铭唯一的希望是能亲自出席,能给翩翩一个像样的婚礼。

"我的时间不多了。"何铭叹息。

下属不解:"何总,我们一定会渡过难关的。"

何铭笑了笑:"年轻时候犯过的错,总有一天是要还的。"也就应了那句话:抬头五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唯一希望的是翩翩幸福,我失去所有也无所谓。"

他们的婚礼订在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爸,我睡不着。"翩翩打开父亲的房门,出嫁的前一晚,她辗转难眠,打开壁灯,只见父亲拿着那本老相册不停的翻阅着,何铭疲惫的揉揉鼻梁,这个夜晚他也注定无眠。侯审的日子日渐逼近,不知什么起,不能再这样睨着他心爱的丫头了,心底一片酸涩。

"你在看什么?"翩翩爬上何铭的席梦思:"陪我聊聊吧。"

"我想起了你五岁时太调皮,爬上庭院的石桌上,不料石桌板重心不稳划了下来,刚好砸中了你的脚,那时家里的佣人急的跟热窝上的蚂蚁一样,连忙把那送到附近的医院,我赶到医院时,你疼的哇哇大哭,我的心就像针扎样疼,从那以后我把你看的紧紧的,生怕你出什么意外。"

"我怎么不记得我摔断了腿?"翩翩笑着,她岂会不记得,脚踝上那丑陋的疤痕都让她轻易的记起那段历史,只是不料父亲的焦灼和良苦用心。

"一想到曾经的调皮丫头明天就要嫁人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翩翩鼻子酸酸的:"我是结婚,老爸,不是一去不复返。"偏偏父亲说的这么伤感。

"呵呵…"何铭笑着,一去不复返的或许是他。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越云层,大地慢慢的是一片亮丽的晨曦。何铭站在门前看着精心装扮下的翩翩,精致的面容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美丽而动人。

"爸,我今天漂亮吗?"

何铭笑着点点头:"在我心里,翩翩是最美的新娘。"为了等到今天,何铭特意挑选了一款深色的阿马妮套装,简约而不简单。

"爸,你今天也是英俊萧洒,风流倜傥。"

风流?何铭自嘲的嗤笑着。年轻气盛,他犯过太多错。

豪华的劳斯莱斯停靠在婚纱店前,司机打开车门,翩翩拉起婚纱小心翼翼的踏入婚车:"爸,和我一起上车吧。"

当何铭俯身欲上车时,口袋里的手机却滋滋的闹个不停,是警局的来电,他脸色渐渐暗淡:"翩翩,我不能上婚车,我随后就到。"

"好"爸爸何时这么讲究起:"我在教堂等你。"

车行在繁闹的道路上,窗外的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翩翩的视线转向蔚蓝而宽阔的天空,她眯起双眸,阳光明媚,可是她的心里几分紧张、几分胆颤、还有几分兴奋。

车窗上反射着自己的面容,沙幔轻轻别在长发上,她带上了白色的手套,紧握着娇艳的玫瑰花束,窗外的风景开始由闹市辗转蜿蜒的山路上。

礼堂外,莫翩然辗转悠长的楼梯间,转身便是辽阔的视线,楼梯两旁是用五彩起球扎成的彩虹门,他的双手插进口袋,手指触碰到绒质的锦盒。

他取出,打开,一对漂亮的钻戒映入眼帘,今天他会亲自带在她无名指上,传说无名指连接着心脏的血液,那么他要紧紧抓住她的心。

他的嘴角不禁上扬,视线飘向不远处,微风吹起,一只粉色的心形起球飘离了彩虹门,它轻轻的漂浮在空中,旁人想去抓回,可是起球跟随者风的方向越飘越远。

名媛贵贾纷纷而来,莫敬生踏进了礼堂,许多嘉宾也前来致贺。

"谢谢!谢谢。"莫翩然是今天的主角,几乎忙的目不接暇。再过十五分钟,翩翩的礼车便会到达礼堂。

“何先生,警察局以涉嫌行贿罪对你进行拘留。”望着翩翩的婚车愈渐愈远。冰冷的手拷沉重的拷住他的双手,他无奈的一笑,隐忍住眸里的濡湿,在心底默默低语:记住铃兰的花语,一定要幸运。

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响起,莫翩然挽起他美丽的新娘,不想让她察觉为了这一天,他有多开心,抑制不住狂热的心,在众人的祝福下,两人缓缓的踏进礼堂。牧师面前,就如同他们梦幻里一样,他问她,愿意吗?

翩翩宛尔一笑,莫翩然取出锦盒,是他们一起购买的钻戒,正如他所说,这样珍贵的礼物应该两个人一气挑选,就像世界的每个角落,他们都要携手一同观赏。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他问她。

正放翩翩回复时,却听见一道犀利的声音:"你们不能结婚。"

全场愕然,众人注目的视线嘲向了礼堂门前,一位大约四十岁的女人气喘嘘嘘的闯进礼堂,她神色不安,连忙跑进拉起翩翩的手:"不,你们不能结婚。"

"你…你是?"翩翩不解,不知眼前的女人是何人,竟要阻止自己的婚礼。

莫翩然蹙眉,欲想拉回翩翩,可中年女人不肯噩梦般的真相

妈妈?!翩翩一怔,这个称呼多么陌生,时隔二十年,当眼前的女人说是自己的母亲时,她百感交集。曾幻想过许多画面,与母亲的重逢却不应该是这样。

"是我,妈妈。"

"妈妈?"翩翩喃喃:"不,我的妈妈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离开。"这是她深藏了二十年的痛,却在不经意间轻意的轩开。

"翩翩,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所谓苦衷不过是她逃脱的借口而已。

"你终于回来了,秀琴。"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首位席上安然坐着的莫敬生,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

中年女人缓缓转身,见莫老爷站起,凑近,她一颤,以为自己逃了二十年,却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莫敬生敞开双臂:"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李秀琴一怔,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德国,并有意派人与她联系,何铭被他弄的锒铛入狱,他竟然答应翩翩和莫翩然的婚礼。李秀琴的情绪不稳,冲上前拉起莫敬生胸前的衣裳:"你知道你这样做会遭天遣的,会遭天遣的,莫敬生。"

"天遣?那何铭呢?是不是该下地狱?秀琴,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

"什么?"翩翩越听越糊涂,他们说什么?何铭会下地狱,为什么会牵扯到父亲,翩翩的情绪有些不安,疑惑:"莫叔叔,你们在说什么?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闭嘴。"莫敬生怒意的斥吼着,为了这一天,他忍辱负重:"你的好爸爸,此刻应该锒铛入狱了吧"

入狱?不…

翩翩一怔,大脑的所有思续都混乱成一团,她快感动呼吸不了,莫翩然冲上前,扶住莫敬生的双肩:"父亲,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也一句都没弄明白。

翩翩才回想起这段时间父亲的异常,何铭说他马上就到,可却不见身影,难道真的出事了:"我爸爸到底出了什么事?"

"呵,"莫敬生嗤笑着:"出什么事?行贿知道吗?要不要查查查法律看看到底要判多少年?"

行贿?不,不是真的。翩翩摇头,身子直往后退,她拉起白菲雨:"菲雨,把电话给我,快把电话给我。"到最后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失控,整个人畏惧着,莫翩然心疼的搂住她:"翩翩,不要这样。"

不,她要给何铭电话,却一直也打不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她不断的回拨,得到的却是同一个答复,翩翩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连忙拉着莫敬生:"莫叔叔,你和我爸爸是世交,你一定能想到办法救他的。"

"救?"莫敬生嗤之以鼻,狠狠扯开翩翩的手臂:"世交?我把他当世交,他把我当什么?当什么?"

"我那么相信他,他把我当什么了?白痴?傻瓜?他夺走我最爱的女人,这笔帐怎么算?"

翩翩一怔,莫叔叔到底在说什么。

“他当我是什么?傻瓜?白痴?我那么信任他,他却夺走我最爱的女人,何翩翩,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什么?血管李有阵阵凉意涔入,冷得翩翩心口疼。

“莫叔叔。”

“你们姓何的没有资格这样喊我。三十年前,我原本和你父亲亲如手足,那时我忙于生意,就把我的妻子拖何铭好好照料,没想到,呵呵,没想到他到是照顾到床上去了。当我发现他们奸情时,我极度的愤懑,但我忍了。想要折磨一个人其实很简单嘛,让他满怀希望,夺走他最宝贵的东西,再让他慢慢绝望。怎么样?”莫敬生这步棋真是铤而走险。

何翩翩跌倒于地。李秀琴再也隐忍不住眼眶内的濡湿,泪水肆意横飞,莫敬生从身后困住李秀琴:“我要报复,报复这对狗男女给我的耻辱。于是,我萌生了一种想法,我要得到他何铭的妻子。”他抚摸着李秀琴的脸颊:“秀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这是个赌注,我要了你的身,就是为了报复何铭。”

“够了,够了。”李秀琴情绪渐渐崩溃:“就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关系,我才会躲起来,才会扔下我襁褓中的孩子。莫敬生,你还要报复到什么地步?”

“什么地步?呵呵。”莫敬生狂笑着:“我这么多年收集何铭的犯罪证据,我要他入狱,我要他身败名裂。”

“那你现在满意了?”李秀琴斥吼道:“满意了?”

“不,我还要他的孩子一起受苦。”

“莫敬生,你这个畜生。翩翩是我们的女儿,是我和你的孩子,她是无辜的,如果上一代的恩怨是我和何铭造成的,但这些与翩翩无关,她是无辜的。”

“你说什么??”莫翩然冲上前,翩翩是李秀琴和父亲的孩子,那…他和翩翩?这是最不情愿的结果,也是最荒唐的:“那我和翩翩呢?”

李秀琴缓缓的闭眸:“你们是兄妹,所以你们不能结婚。”

翩翩怔着,眸中几分悲戚,几分震惊,冰冷,嘴边荡起残忍的笑容,妈妈说什么,他们是兄妹?她和莫翩然竟然兄妹?翩翩觉得怎么都动弹不了,只能被动地任他们的声音静静的传人耳中。

她听不到,结局居然是这么残忍。

——兄妹怎么能在一起呢?会遭天谴的,会遭天谴的。

——为什么不阻止?莫敬生,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就是要让何铭亲眼看到这一切,怎么样?这个结婚大礼够劲爆吧。

——混蛋,混蛋。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们,惩罚我可怜的孩子。

翩翩的身子颤栗着,忽然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听不到,她什么都听不到:“不不是这样的。”

原来那场以爱为名的旅行,她所奉上的纯净的心,不过是他们愤怒的祭祀品。翩翩抬头抹去眼泪,她为什么要哭呢?为这残忍的真相?还是为她可笑而将灰飞烟灭的恋情呢?

原来是如此狼狈不堪。翩翩的身子重重的后退着,却撞进了那温暖的怀抱,她回眸,只见莫翩然紧蹙的眉心,还有那不可置信与几分怅然:“翩翩。”他哑着声音喊她,有些慌然失措。

何翩翩立马挣脱了他的怀抱,他许些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泪水早已在精致的颊边肆意横飞,即使那么落魄,也让他难过不语。

翩翩不语,狠狠的扯下发丝上的纱幔,眼眸中是一片冰冷的荒芜,她的声音轻且缓,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决绝,她不再哭泣:“我们真的完了。”

真的完了,莫翩然的心猛然一痛,他其实也是个普通男人,会心疼,会难过,也会绝望。如果人真的有那根软肋,那么翩翩就是他的。

车水马龙的街道,翩翩木讷的徘徊在繁闹的街角,陌生的人群擦肩而过,她无助的走向斑马线,却不料红灯亮起,行驶的车辆擦肩而过。‘嘟嘟’汽车的鸣笛声,她却像失聪般游荡着。

原来都只是一场阴谋而已,呵呵,她奉上一片丹心,换来的却是这场欺骗,无奈真相残酷,老天捉弄,她居然喜欢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何铭呢?他养育她二十年,却得知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什么这么残忍的让她知道这一切?

眼泪终究是止不住的流淌,却不知道自己要去何方,而未来又在哪里?

大海无边无垠,原本清晨晴空万里,老天爷却在此刻说变脸就变脸,天空布满乌云,像一块巨大的铅块,顺间崩列成无数的碎片。'咚'雷鸣闪烁,紧接着一场瓢泼大雨降临人间。

翩翩独自站在海边,看着海水卷起千层浪,'哗'汹猛的嘲自己席卷而来。

'哗'雨水肆意袭来,冷吗?不,比起身体的寒冷,心更凉。

'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翩翩缓缓踏进冰冷的海水中,她不禁的颤抖,整个世界就如同这场雨,混混噩噩。

"翩翩"男人斯声裂肺的声音:"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莫翩然转过她的身子,她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做贱自己?

"何翩翩,你想死是吗?是不是?没我的允许,你敢动自己一根汗毛试试。"

没他的允许?翩翩悲戚的一笑:"你管我?你是我的谁?噢…你是我哥哥嘛,哥哥?真是可笑。"为这可笑的身份而感到悲哀。

“不要这样,我求你,翩翩,不要这样折磨自己。”莫翩然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可她拼了命似的挣脱着:“放开,莫翩然,放开我。”

他不放,不想就这样放手:“翩翩,不要离开我。”明知道或许这已是个奢求。

“呵呵,”她嗤笑着,可她是否知道,这样的她又多让他害怕呢:“你们莫家是要我死,要我爸死,还想怎么样?”她狰狞的锤打着他结实的胸襟:“还想怎么样。”

“翩翩,我们都有错,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为什么?”莫翩然鼻子微酸,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伤痛的泪水却溢出,划过眼睑,连同这瓢泼的大雨一起席卷,是泪,是水,已早已分不清,他的视线越渐越远,可翩翩像疯了似的歇斯底里的斥吼着:“啊!~”

千层**埋没了悲戚的声音,就如同渺小的生命面对大自然的时候是多么微不足道。他想起了一句诗句: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携子之手,与子携老。这句话,原本想在今天的婚礼亲口告诉她。是啊,他们总是想着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一辈子有多远,其实面对浩海苍茫,他们怎的抵的过命运的捉弄。

莫翩然紧紧的拥着她,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栗着,这原本瘦弱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住狂风骤雨,他们都在自欺欺人,就像鸵鸟将头埋在沙漠之中,仿佛这样就真的听不到,也见不到。直到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身体渐渐划下,他一把将她横抱起。

“轰”雷鸣闪烁,划起了一道骤亮的光芒。

他在海边的宾馆给翩翩开了间房,彼此的身体已全然湿透,翩翩一直紧抓着自己的婚纱,似乎怎么也不原意退去。但这样实在容易感冒,他拗不过她,即使睡梦中的她,还在坚守着什么。婚礼是每个女孩梦幻中的美丽场景,或许,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莫翩然盛上一盆热水,为她擦试着脸颊,以为从此以后他都会这样陪在她身边。他以为一生至少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原来真的是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她爱他,只求在他最美的年华遇上了她。

他自嘲的笑着,翩翩冷的不停哆嗦,发丝湿透,水珠不停的滴落在干净的床单上。他几乎用尽力气才给退去那件属于她的婚纱,为她擦试全身,直到身子干透。莫翩然从柜中取出吹风机,打开低挡,轻轻的为她吹着发丝,那风暖洋洋的,睡梦中,翩翩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她洗完头发懒得吹干要睡觉时,何铭都会宠溺的为她吹干,她就这样在父亲的怀里缓缓入睡。

翩翩唇角微扬,那个世界没有悲伤,没有烦恼,记忆里欢愉的笑声铃琅的荡漾着,像五月春风里的溪水涓涓流畅,像微波逐流的花瓣不停飘荡,但这一切都是美好的,不是吗?

“爸爸。”翩翩轻喊着,梦境里,那个疼爱她的男人,不会就这样走远。可是父亲的面容越来越模糊,她看不清,不,她拼命的追跑着,却赶不上父亲的脚步:“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翩翩喃喃。

莫翩然握住她伸起的双手:“翩翩,我不会离开的。”但终究是自欺欺人,他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这本就是个荒唐的错误:“翩翩。”他无助的喃喃,却道出了心底隐藏多时的话语:“我爱你。”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和资格再说这三个字。

我爱你。

我爱你。

是谁在呼喊着她,翩翩睁开沉重的眼帘,窥见橘黄的灯光,安静而温暖。

“这是哪里?”她虚弱的喃喃,右手的手背还有些微凉,转眼望去,盐水瓶里的点滴滴嗒滴嗒的流淌着。

“翩翩,你醒了。”循声而望,是那个她只见过一面的妈妈。

李秀琴在她身边一直守候着,其实她是接到莫翩然的电话才立马赶过来的,知道孩子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现实毕竟是残忍的。即使无法阻止命运的脚步,也要颔首快乐的活下去。她赶来的时候翩翩昏迷不醒,嘴边一直喃喃着何铭,她摸着翩翩的额头却不料她全身热烫,莫翩然连忙找来医生,是因为着凉而引起发烧。李医生为翩翩开了一瓶消炎的点滴,其间医生为她扎针时,莫翩然却不忍的回头。

翩翩的血管很小,李医生花了很大功夫才勉强扎进,翩翩一直喃喃着疼,可莫翩然的心更痛,如果能连带她的那份一起承受,他宁愿所有的暴风雨都席卷于他,也要换来翩翩的一方晴空。直到翩翩入睡,莫翩然才不舍的站起,知道自己无法用这样的身份面对翩翩,他只能将她交给李秀琴:“阿姨,我要走了。”他无奈的说:“请好好照顾翩翩。”

“翩翩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会照顾好她。”

他又好多的疑问想问,转身,止步:“秀琴阿姨,我和翩翩真的是兄妹吗?”

尽管知道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李秀琴无奈的点点头:“莫敬生早就知道了我的行踪,他把我从德国揪出来,只不过是想借我的手把这个残忍的事实揭露出来。当年何铭也是一时情动,才会走上这条错误的路,他和那个女人真的相爱吗?呵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莫敬生接近我,只不过想报复何铭。我无法忍受,尤其是怀了翩翩以后,我对何铭更无颜以对。他浪子回头,对我百般照料,却让我内疚不已。我不想让他知道翩翩到底是谁的孩子,又不知如何面对何铭,所以在翩翩还在襁褓中时,我扔下了他们父女俩。我只是没想到莫敬生还是机关算尽。呵呵,可笑,真是太可笑,居然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当作报复的牺牲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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