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吃剩下的那根羊骨头,想着以往慕祁过来的时候,就很不喜欢吃。
明明没有一点异味儿,还香喷喷的,这人还是不吃。
世界上好吃的东西,都该分享出去,轮到慕祁的时候,怎么都行不通。
她想,这大概就是没有缘分吧。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关系坏到这种程度。
吃过了饭,他们接着做了一会儿,天色逐渐黑下来,陆晚把人家送回了家。
村长来开的门。
“爹,我回来了。”飞燕低着头,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另一只手的中指,眉间微蹙,看上去让人觉得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家长面前认错。
门里,村长刻意只看陆晚一个人,淡声说了句多谢,后来看向分飞燕的时候,眼神就凌厉了很多。
“进来吧。”连着声音都是冰冷无情的。
“是。”
陆晚见着飞燕进去了,行了一礼道:“既然人我也已经送到了,那就先走了。”
“好。”村长和气地应着。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看不清前路,幸得陆晚身上带了蜡烛和火舌子。
听得身后的门关上,她拿了火舌子点燃蜡烛,小步往那片黑暗作曲。
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
村长家,窗户上映出两个身影来。
一高一矮,矮的那个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这是少女的装扮。
而高的那个则是面对这少女。
“谁让你这个时候才回来的?出去的时候我是怎么交代的,是让你去学习,可没让你搞成现在才回来!”
责骂的话隔着一段距离传进陆晚的耳朵里。
这村长为何人前和人后是两幅面孔呢。
明明面对他们这些村民的时候,都是很温和的。
等到面对自己的女儿时,怎能就随口就责骂呢?
她想到自己的爹,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总是很耐心地劝解她。
不曾说过真正意义上的重话,心里就觉得庆幸。
也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的亲人总是比外人要信任可靠些。
荷花节的前两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日陆晚如往常一样在医馆里忙活,突然听到有排队来看病的人说百草堂最近也推出了一款治疗急症的药丸。
她问那人道:“当真?”
这话本来是人家跟同行而来的伙伴说的,她这一插嘴,人家明显愣住了。
“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再说她能够直接去看看嘛。
不方便的话,还可以花钱雇人替她去看,这多容易。
那人见到是大夫问的,随后就是一笑:“我也是随便说说,别太往心里去,毕竟大家都是听说。”
“明白。”这是个常客,腿上有毛病,遇到下雨天就会发作。
她的病就是常见的风湿,需要好好护理。
不过都是普通的农民,需要劳作才是吃得上饭,谁又能做到就此不干了呢。
叫常年才再湿润的田里,好的了才奇怪。
只能靠药减轻痛苦。
这种情况,喝汤药是最好的,吃了一次能保证半个月不痛。
就是汤药比较麻烦,很多人图方便,就再买草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