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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购药三顾土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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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俊山站在土地庙门口,望着蛇穴岭山上烈火熊熊,雷轰电击,风雨猛袭,料想此山的蛇妖必定死尽,堪叹异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时限未到任骄狂,死日到时累汪汪。若知今日遭天灭,悔不当初听劝言。

雨停天晴,林俊山等三人找到一个村庄,向山民讨些水喝,又把水壶装满,继续启程。

路上,方德武问:“东家,那老蛇精,其实不经打。我们联合吐他唾液,他就现原形。”

林俊山说:“这是我们的策略对头,不是蛇妖不会打。它千不该万不该就是骄傲自大,过早说出‘兰枝’仙草的时效只有四个时辰。它这一说,确实使我心惊。

因此,我就急中生智,诳那畜生讲话,而我们趁机退下山,最后,集中我们三个人嘴里的仙草的法力、药力,一起攻击它,辛亏取得成功。真是老天保佑!不然的话,我们就惨上加惨了。

其实,老蛇妖的失败,就是因为于骄傲自满,如果它一开始就发动攻击,恐怕集我们三人之力,也未必取胜于它。这就是:死日既到,没有外力灭它,它自己也会失策,自取灭亡之路。”

欧阳胜说:“还是东家有策略,有智慧!”

他们三人夜住晓行,半个月后,到达滇湖地界。这滇湖是一个像中元的大州,最高长官是土司,相当于州牧。土司名叫木栏凌,性格豪爽,乐意结交世间英雄豪杰;他实行老人和儿童以下免交赋税的政策,鼓励农耕、山耕、湖溪池塘捕捞,还鼓励制药等行业发展,在他治理下的地界,百姓安居乐业,各民族和睦相处。

尤其生产的各种药材药物,甚是特效。有一种专医治刀剑之伤的药膏和药粉,叫金枪白药,效果特好,如遇刀枪剑戟所伤,洗净伤口,涂上这药,立即止痛,一两天痊愈,对治愈虎狼之伤害,无名肿毒同样有良效。这药民间百姓多会制作,只是工艺技术有差别,价格多不一样。土司木兰陵是习武之人,对刀剑伤药自然兴趣,知此情形,便在民间选出工艺技术最好的制药师制造此药,规定集中制作,统一价格,统一税额,统一出售,出售药时,开具运输凭证。

林俊山此次来滇湖就是对这金枪白药慕名而来的。他们三人问明路径,朝滇湖城出发。一日,他们到了滇湖湖边,看那湖水清澈,可与蓝天媲美,下游入海口处,湖边两山如狮、象守护,上游一山如美人甜睡。

这时节,已经入冬,可是,这里犹如春天气候,甚是温暖。问当地百姓,才知道原来这里夏天不热,冬天不冷,也不下雪,几乎是四季如春。

看看那山上、郊野,树木葱茏,青翠喜人。林俊山说:“看这地方气候、山水,必定多出美女。”

欧阳胜问:“怎见得?东家。”

林俊山说:“山清水秀,空气好,水质纯净,地形秀美,自然是生长美女的地方。”

方德武说:“东家,你本就怜香惜玉,怎么怜惜起山水来了。人如果多情就多烦恼,对人有情,本就多烦恼,对山水有情,不就更烦恼吗?”

欧阳胜说:“东家怜惜此地,其实是在怜惜美女呢!”

方德武说:“中原战祸连连,人们常生活在恐惧之中。东家,你不如在此地再立一个家吧!保险有很多美女来嫁给你。”

林俊山叹气说:“一个家已经够累的!还想多个家?”不禁想起了吴莹儿红杏出墙的丑事。

欧阳胜骂方德武,:“这壶不提,提哪壶!”

三人边说边走,不觉已到滇湖城门。林俊山说:“我们先吃些东西,然后再去拜访土司大人。”他们到一家饭店吃了些饭菜。然后,向店家问土司家的住处,店家详细给他们指路。

到了土司家门口,看那座住宅,与中原又是不同。大门楼门口,放着两只石兽,不知是什么,不像中原大门口两边放置雌雄两头石狮子;围墙上雕刻着多是鸟类,屋脊上也不是中原的龙凤,而是孔雀,大鹏。

林俊山上前敲门,门开处,一个家丁问:“你们为何叫门?找谁?”

林俊山说:“我们是从中原来的,想拜访土司大人。烦大哥代为通报。”

家丁说:“土司大人身体有恙,烦你们几日后再来。”

林俊山问:“请问大哥,过几天来为好?我们有事找土司大人。”

家丁说:“我也不知道。再过三四天吧!”

林俊山等三人只好讪讪而退。

他们三人住下客栈,白天走逛街路,了解当地的民情民俗,最多的还是看药材药品;夜间喝点小酒,有时也去看民间歌舞,这里的民间歌舞,多数是没有搭戏台的,几百人围成一个大圈子,男女老少就在圈子里跳舞唱歌,叫群歌广场舞。

男人、女人,交谈接触随便,不像中原地区的“男女授受不亲”,真是一个自由开明的世界。他们男女嫁娶自由,一种是男女对唱歌曲,对的好,就谈婚论嫁;一种是在三月三日“泼水节”男女互相泼水,多数是女子占主动向男子泼水,如果男子回泼,就意味着中意,就可以谈婚论嫁;一种是“走婚”,这种婚姻形式也是女子占主动权,女子可以按规定的信号,约男子同居过夜,天未亮,男子就得离开,生下的孩子由女人抚养,女人如果不喜欢原来的那个男子,可以按规定的信号辞去他,可以另约她喜欢的男子同居过夜,但是,不可在同一段时间里约两个男子同居过夜,也就是在某个时段,只能跟一个男子过夜。

林俊山了解了这些风俗,若有所思地说:“真是一样米,养大了千百样人啊!各地各族民俗的差异就这么大!这种民俗,根深蒂固,文化源长,恐怕再过千年万年都难于改变。”

方德武说:“如果换朝代,皇帝变了,这种民俗也变不了吗?”

林俊山说:“恐怕很难。民俗具有强固性,又具有威慑性,他们自己喜欢,就是好民俗。皇帝老子还要遵重呢!谁愿意得罪黎民百姓?”

很快三天过去,他们又到土司府敲门,管门的老伯开门出来,问:“你们为何叫门?有啥事吗?”

林俊山说:“我们是中原人来的药商,要拜访土司大人。”

管门的老伯说:“大人还在病床上,不宜见客。你们过几天再来吧。”

方德武嚷嚷:“我们前三天已经来过,就让我们见一见吧!”

管门的老伯说:“你这个人好无道理!人病了,怎能见客?人体这么大,其实是经不起一支针的痛,何况病了呢!”

林俊山说:“阿伯,对不起!我们过些日子再来。多谢你开门。”顺手拿了五两银子塞在老伯手里。

老伯先愣后笑,说:“这位爷,我们大人确实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已经病了二十多天了。你们再过几天来看看。”

林俊山问:“阿伯,土司大人没有叫大夫看吗?”

管门的老伯说:“哪会没有叫大夫看?是大夫医治了二十多天,而没有什么效果。也不知这些大夫是干啥吃的。幸亏大人气量好,不然,那几个大夫会被......”

方德武说:“总不会杀了?”

管门的老伯说:“当然不会。我不是说过,大人气量好吗?换成是别的大人,大夫就可能被杀了。”

林俊山问:“阿伯,依你之见,土司大人是何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生病的?”

钱财动人心,管门的老伯收了林俊山的银子,这时候就如对待老朋友一样,跟林俊山说:“这位爷,我看你也是好心人,我不妨跟你说了,我家大人是因为事物忙,一天听了报告几十个事,一天要应酬几场宴席,长久以来积气积火,不病才怪呢!”

林俊山说:“这就叫积劳成疾了!积食成病。”

管门的老伯说:“是啊!积劳成疾。小病不医,大病难治。其实,也不能怪大夫们,他们什么补药都用了,可就是无法医治好土司大人的病。”

林俊山说:“谢谢阿伯!我们走了,请您方便时,代我们禀报大人,就说京城司马药业林俊山曾来拜访。”

管门的阿伯说:“好!一定,一定。”林俊山三人告辞回客栈。

欧阳胜说:“东家,听管门的老头说,这土司是一个好官了。”

林俊山说:“想必也是。”

方德武嚷嚷:“如果土司一直病下去,我们就不见他了。我们干脆直接去民间购药,大不了再找其他的官爷开运输证、通行证。别在一颗树吊死。”

林俊山说:“恐怕不行,还是等土司病好了,拜见他之后,事才会顺利。横竖我们这次出来也是来游山玩水的。”

方德武说:“这个地方,我玩烦了。这以后的日子,难不成在客栈吃、睡、拉屎?”

林俊山说:“我们再去找一个地方玩。我听这里的百姓说过,此去西面有一个好去处,叫石林,很是好玩。我们明天就去。”

翌日早上,他们三人向当地人问路,并购买了三匹马,跑了一天,在一个小村庄歇息。隔天再跑半天,到了石林。

他们拨开荆棘杂草,哇哈!真是巧夺天工,石林外围,有一群立石,宛然一排少女,对面一群石,活像一排男子汉,看他们的形态,是在对唱山歌。

再往前走,呀哈!关云长倒提青龙偃月刀,太像了,活龙活现。一个军士跪下在报告战情。难道关公的英雄,上天都清楚,故在此,以日月风雨的力量,用石头塑造关羽的英雄气慨!?

进入石林,哦呵!观世音!观世音菩萨用杨柳枝沾甘露瓶的甘露水在灭火!火势刚熄灭,还有余烟未尽。这是石头吗?简直不敢想象。

“一个美女背着药箩!”方德武嚷。“一个老妈妈背着箩,箩里还有花。”欧阳胜说。林俊山看过去,很像。明知是石头,却仿佛如真人一般。

他们在石林中转来转去,观赏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走到石林的另一头,林俊山激动地说:“你们看,那太像一个后生和一个少女骑在马上了!”

欧阳胜和方德武都喊:“真的太像啦!”......

已近黄昏,他们依依不舍地离开石林,到一个小村借宿,给了房主些银子,沽来五斤水酒,几块野味,三人就吃喝起来。边吃喝边回忆、谈论一日所见,都感到大自然的力量真是无穷无尽,难于想象,人类所知之,只是一点滴而已。

他们慢慢地走,回到滇湖城,又过了两天。歇息了一夜,天亮又到土司家叫门。门开,管门老伯笑面相迎,说:“三位爷,你们又来啦。且让我先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一个家丁来引路,说:“你们就是京城来林俊山大爷他们了。大人已经等候两天了。”林俊山笑而不答。

欧阳胜问:“土司大人知道我们来吗?”

家丁说:“知道,前天管门的老头禀报过。”

欧阳胜想:还是东家有办法,给了钱,事就顺利。看来,钱这个东西,即使不是万能,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能行。

他们走进大门楼,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带,错落种植着各种花树,花妍丽,树参天。往前是三个拱桥,桥下流水潺潺。过了拱桥,大埕两边照样是美丽的花丛和繁茂的大树。三座殿堂并排,显得庄严肃穆。

再走过曲折蜿蜒的通道,前面又是三座殿堂并列。再往上看,一个小山,山上又有一座殿堂,前后左右都绿树成荫,郁郁葱葱,气派又舒畅。

林俊山他们被引进左边的殿堂,见那古色古香的桌椅,给人一种端庄的感觉。坐下后,立即有一位童子和一位妙龄少女端上茶来。

饮了一杯茶后,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间出来,虽病容尤在,但风度气概依然。林俊山一见,知道这人就是土司大人了。他赶紧站起,拱手施礼。

中年男子先开口说:“请坐!您就是京城来的林俊山大善人了!幸会!幸会。我就是土司木兰陵。”

林俊山再次拱手行礼,说:“拜见土司大人!打扰您了!我是林俊山,这两位是我的同伴。这是欧阳胜,那是方德武。”欧阳胜、方德武也迅速再拱手施礼,说:“拜见土司大人!”

土司木兰陵说:“快都请坐!”

宾主坐下后,木兰陵真诚地看看三人,问:“林老板来蔽处,有何见教,直说无妨。”

林俊山已从百姓口中略知木兰陵是一位仗义、豪爽、爱民、善良,练武功,喜结交豪杰的人,便说:“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滇湖,是要购买金枪白药的。为求方便,故来打扰土司大人。请大人多予指点。”

木兰陵说:“好说!既然制药,就是要卖药,你需要多少,什么价钱,可以直接到药坊去看。当面议定价钱,其他的事,我都给方便。林老板在京城的义举,如雷灌耳,这次有幸到滇湖来,我当尽力协助。”

林俊山说:“感谢大人抬爱!”

木兰陵说:“来者是客,中午就在我家吃饭,让我尽地主之宜。”

林俊山见木兰陵如此豪爽,就说:“好!恭敬不如从命。”

宾主继续喝茶,聊事。木兰陵问:“林老板,据说中原战事不断,是吗?”

林俊山说:“是。自八王之乱开始,没有一天安静。如今,北方又崛起几个势力,都称帝称王。经常扰乱晋国边界。有的还直接占去晋国领土。”

木兰陵说:“皇权旁落或软弱,天下就乱。天下乱,英雄豪杰四起。人人都想争一块地盘,都想称王称霸。如此,黎民百姓就得受战乱之苦。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霸业立就万民苦!’我在担心,战火何时披及滇湖呢!”

林俊山说:“是啊!天下一乱,就会有很多自以为有能耐的人,想当英雄,想显示才能,图王争霸。这些人哪会去管利黎民百姓的苦难?我身为晋国之民,真想为百姓做一点好事,减少点受苦。”

木兰陵说:“林老板高义也!我虽在偏僻之地,也听得你常资助军需费用,常救济难民。这真是无量功德啊!”

林俊山说:“见笑,见笑。我虽尽微薄之力,但国家之大,无非沧海一粟吧!”说话间哀叹不已。

木兰陵说:“林老板真是忧国忧民啊!其实,你这次带回金枪白药,就是为国家分忧。这药对治愈刀剑枪戟之伤极其有效,完全可以减少争战受伤军士的痛苦,可以救活很多生命。便是民间百姓,也多用得着。”

林俊山说:“我前不久,还跟哈利坉的哈斯签订合约,购买冬虫夏草。预计可以买回一千五百斤。”

木兰陵说:“这药是补品,价格很高。只有那些达官贵人才有钱买。”

林俊山说:“我就是想用这冬虫夏草,卖个高价,把达官贵人们的钱拿过来,而后,再捐献军需费用和救济穷苦百姓。”

木兰陵“哈哈”大笑,笑后说:“林兄弟很会做生意!人家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你却取之于达官贵人,用之于贫苦饥民。很是好举措!”

林俊山和欧阳胜、方德武都笑了。

笑声未完,一个女子的声音,飞入客厅:“好一个‘取之于达官贵人,用之于贫苦饥民’!如此刁滑奸商!”随着声音未尽,一位绿衣蓝裤少女冲入厅里站在茶座前。一看:好美丽,好英豪!腰系武士带,手提三尺剑;满脸春风,额带汗珠;身材苗条,手似润玉,但是却结实。眼睛闪闪发亮,高高的鼻子之下,一口红唇洁齿。真是一个健康美人。

她进来后,说:“原来有贵客在此,哥,怎不事先通知。”又看了林俊山等客人,说:“各位贵客,小女子有礼了!”拱拱手,自己就入座,也不招呼客人喝茶,自己连倒两杯,“咕噜咕噜”喝了。

木兰陵笑着说:“林兄弟见笑了!这是胞妹,木瑛。爱武如痴,连性格也像男人。从不跟我讲道理。”

林俊山笑着说:“无妨!豪爽!不爱红妆爱武装!好!”

木瑛笑着说:“哥!整天批评我,你看,今天就有人赞扬我了!”又对林俊山说:“贵客哥哥,请原谅我刚才的唐突无礼。”说话间斟了四杯茶,一一端给林俊山、方德武、欧阳胜。又说:“我敬了茶,就算是我赔礼道歉了。”自己说自己笑起来。

在座的男子见她如此,也都笑以报之。

木瑛说:“我回来时,听木通说,中原来了贵客。原来是真的。看去还都是练武的,都有英雄气慨。”

木兰陵说:“女孩子别整天说练武。林兄弟他们是来购药的。”

木瑛说:“购药啊!好!我内行。什么刀剑伤、棍棒伤、摔伤、跌伤、碰伤、扭伤,所有的药我都知道。我明天带你们去药铺买。”

木兰陵说:“就你那点见识,也敢在客人面前夸海口。练了几天武术,也不要老是谈论武功。”

木瑛说:“哥!我说的是事实。药,我懂得多,武术,我也练的不错。不信,我们来过几招。”

木兰陵说:“这你就欺负哥了!哥病了一个月,前两次都没有起来接见林兄弟。哪还有力量跟你比武?”

林俊山抓住机会,说:“大人,不知是何病?能让我看看吗?”

木兰陵说:“也不知所犯何病,只是吃了一个月的药,没有什么好转,还是腰酸肚胀,全身乏力。”

木瑛说:“我看我哥是累出病来的。天天办事,应酬。吃不安稳,睡不安眠。不病才怪!?”

林俊山说:“让我把把脉,看看舌头。”他对木兰陵静静地把脉后,细细地看了舌头,再观脸色,说:“可否用我开的药?”

木兰陵说:“能!我家那些大夫,不知给我吃了多少补药呢!能治好,不怕花钱。钱是身外之物,身体才是自个儿的。”

林俊山说:“不用花多少钱,也不要开药方。叫家人去买四两川七,四两沉香,半两甘草,水十碗煎两碗,连续服两剂即可。”

木兰陵问:“就这么简单?我这是何病,又是何因?”

林俊山说:“我把了大人的脉像,观了大人气色、舌头,再听大人的生活工作,便知大人的病因。您是积气,积劳,积食,五脏六腑气血不顺,胃肠消化不良,积滞不少消化未完的东西。大夫却多给你补药,因此脏火不退。如此就腰酸、无力、精神不振。如果长此下去,就怕会病入筋骨。那时就难治疗了。”

木兰陵一听说:“有理!有理!我非常厌食,吃一点东西,肚子就鼓胀鼓胀的。补药也吃的不少。大夫们说我是太劳累啦,要补气补血。你如此分析,有理。我立即就叫人去买药。午饭后就服药。”

又说:“林兄弟远来是客,你就住我家。等我病好啦,我就陪你去看药买药。”

木瑛说:“对!林哥当然要住下。医好这位土司大人的病后,我也带你们去买药,加上游玩美丽的风景。”

林俊山见他们兄妹都如此热情好客,也就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就住在贵府!”

木兰陵说:“痛快!来!摆饭上菜。我今天也吃酒!好些时日没有吃酒了,酒虫咬得我痒痒的。”

午饭,宾主高高兴兴地吃,木兰陵以主人身份敬了三杯酒,之后,都是木瑛招呼客人喝酒。

晚饭时,木兰陵特别高兴,一见林俊山便说:“林兄弟,好药,好药!我晚餐要吃两碗饭了。”

林俊山问:“您服药了吗?”

木兰陵说:“吃了,吃了。病好的很多,身体也觉的有力。”停了一刻说:“不过,下午跑去方便三次。药吃后,肚子里‘咕噜咕噜’响,只好去排泻了。你开的药,就像泻药,效果与吃了巴豆一样。还真好,排泻出去啦,身体就觉得轻松。”

林俊山说:“治病必须对症下药,积气积食就要排泻出去。川七的属性的打通血脉筋骨,沉香的属性是击散积淀,兼驱弃邪气邪火,甘草当然是药引和聚合药的效力的。如此,你再服用一次即可。之后,吃些水果,就恢复如初了。”

木兰陵说:“原来如此。药不在于贵重,而是在于对症的功效。领教了。”

林俊山他们三人在木兰陵府上住了两日夜,其中,一个白天,木瑛要林俊山磋商武艺,林俊山叫欧阳胜跟她对打几招,然后,讲解一些要领和临场变化。木瑛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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