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秦慕言指节分明的大手上拿着一只黑色签字笔，拧眉看着面前文件上的项目，脸色沉到了底。
不管他怎么强迫自己工作，可脑子里面全是杨真真今早说的那些话。
睡一觉就变回以前？
原来在她心里，她也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戚胜国推开门进来，脸上浮着一层沧桑感，头发微白。
“总裁。”
他的公司被秦慕言给收成了分公司，虽然说公司的名字还是戚氏集团，但公司是谁的他们都清楚。
“嗯，你跟杨真真已经相认了？”
秦慕言放下签字笔抬眸看着他，戚胜国愣了愣，没想到秦慕言一大早的叫他上来是说这件事，他笑着点点头：“嗯，早就相认了，只是最近都没联系上她，真真跟总裁一起应该很幸福吧？”
幸福么？
秦慕言挑眉，眼底闪过一抹自嘲，他经常逗她生气呢。
“你抽空去看看她吧，她最近情绪不太好。”
闻言，戚胜国老脸上立马就升起来一片担忧，上前几步询问：“真真怎么了？情绪不好吗？她以前情绪不好的话会很难疏通的……”
“以前？”
秦慕言捕捉到了戚胜国话里的两个词，挑眉看着他。
戚胜国微微点头，声线带着沧桑和自责感开口道：“以前真真小的时候会经常跑到戚家去找我，被可薇妈妈赶回去后就会郁闷几天，甚至几天不吃饭，她妈妈跟我说过这件事，所以我知道。”
几天不吃饭？
他蓦地就想到了之前孙姨说的话，之前刚把杨真真带回来的时候就是早晚都不去吃饭，只有中午才会吃一顿。
“那有没有早晚不吃，中午吃的？”
戚胜国拧着两撇眉毛皱了皱，随后摇头：“没有，之前她郁闷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妈妈是怎么逗好她的，总之她如果郁闷的话，很难会听进别人的话……”说到一半，戚胜国突然间担忧的开口问：“怎么了？真真真的有这些症状吗？”
有吗？
他跟她说的那些话，那些事她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的，之前还一整天只吃一顿饭。
算是郁闷了吗？
秦慕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抬眸看了他一眼：“就今天吧，回去看看她跟她聊聊天。”
戚胜国下班后便开车到了半山别墅，孙姨和孔伯都不知道他是谁，毕竟别墅里也没来过什么人，叫着保镖们堵在大门口盯着他。
“我是杨真真的父亲戚胜国，我来看看真真。”
闻言，几人同时一愣。
少奶奶的父亲？
孙姨赶紧过去拉开门，笑着带戚胜国到了楼上杨真真的房间门口敲响房门：“少奶奶？少奶奶，您的父亲来看您了，您醒着吗？”
房间内的杨真真愣了愣，赶紧跑过去拉开门就看见戚胜国笑着站在门口，她怔愣了一秒，她和戚胜国最少都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了，之前因为戚可薇和张碧莲的关系所以他们都减少了来往。
“爸爸，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