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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奴泪 57 义军夜袭诺拉城 盖帅假戏中军营

话说转眼到了攻城时日,斯公命全军趁着夜色,急行至诺拉南门外林中埋伏。斯公令陈牛率狮营打头阵,陋虎虎营居左翼,齐奂豹营处右翼,克里斯熊营做后备,沃采、罗索暂统狼营作后军,斯公率中军压着阵脚。

奥玛诺见月色朦胧,人畜皆眠,心知相约时分已到,便率诸勇士兵分三路,来到南门,暗自将宿值兵士结果了,打开城门,升起三柱烟火。斯公见此,心中大喜,命全军依次入城。城中守军见南门有异样,赶来一见,谁知义军已入城,为首那陈牛好似天神,便急忙退去北门集结,陈牛率军一路追赶,那众兵士肝胆俱寒,溃不成军。陈牛赶至北门,见城门前早已排好三排重甲兵士,每排人数约有三十人,见这众兵士堵在街口,横矛立盾,身穿三层重甲,严阵以待。陈牛不忿,一马当先,率众掩杀过去,却不料这众罗马兵士宛如石墙,最前一排立盾屈身顶住,二排抽刀砍杀近敌,三排执矛刺杀远敌,一时义军难以近身,死伤甚众,陈牛见势不妙,命本营暂撤此地,再做打算。

且说斯公率全军赶上,见陈牛正面进攻不力,便命克里斯率军去战,不料克里斯亦大败而归。斯公正发愁间,奥玛诺来到,曰:“我知一小路,可绕过此处,直击其背。”斯公允了,命其同沃采、罗索率狼营兵士八百前去击其侧翼。这三员猛将率兵走街串巷,来到北门城墙下,见那众罗马铁甲军仍堵在那处,然身后几百罗马兵士丢盔弃甲,人马不齐,浑然不知背后之事,奥玛诺知时机已到,率军杀去,罗马兵士慌作一团,直开了城门,逃出城去,这铁甲军无了依靠,再见前后敌军甚众,真是恨得牙痒,气得降了。斯公见此城夺了,大喜,命各营扫荡城内残敌,自率中军去打铁矿。

且说盖力斯率本军日夜兼程,行了许久,终到诺拉城下,见城内火光连天,常有百姓官军逃出,心知此城已为义军夺下,自言:“果是来得晚些。”随即下令全军,奔赴城北矿场。

斯公正率本军四千人马出城去打那矿场,正率军翻过一山头,谁料对面高地竟现出五六千人马,细看得知,原是罗马盖力斯之军。见其大军:

三十余方阵分为三列排布,列得整齐,每阵约有百二十人,各阵间相距三丈远,阵内兵士头戴露耳倒沿铜盔,身裹光亮铁甲,身前竖着齐颈方盾,手持宽刃短剑,或执细尖枪。最前有一排辅兵,约有五六百人,个个头戴狼盔,手持圆盾标枪。两翼各有披甲骑兵少量守护。

斯公见敌在前,急命本军列阵迎敌。只见这四千人马,仓促列了五排,前一排弓弩手,后四排刀矛士。斯公见这敌军不同于往日那般乌合之众,见这敌军列阵整齐,兵甲精良,战吼有力,再见本军距城已远,若是求援,恐怕难以借力,自知今日恐有一场恶战,便发喊道:“狮虎狼豹熊营,歼敌甚众,今日便是我中军在其面前彰显能耐之时,莫让诸位将军小看了!诸兄弟,谁敢随我前去!”说罢打马杀将过去。诸军听得群情激奋,皆随斯公杀去。罗马兵士见义军杀来,亦一齐发吼,盖力斯见义军攻来,命人吹角催前,第一列便浩荡前行;义军余众在另一侧击鼓助威,一时两山间喊杀声、鼓角声震耳欲聋。

两军距得近了,那头排辅兵掷了两根标枪,便撤了。二军短兵相接,刚一交手,罗马军将盾牌围在最外,头上亦覆盾牌,好似铁桶。义军若是接近,不是为其长矛扎死,便是为其短剑刺死,诸军一时进攻无门,死伤惨重。斯公见此,急忙鸣金收兵,回归城内。盖力斯见斯公退兵,倒也不追赶,副将急忙问道:“敌军溃败,何不引兵杀去。”盖力斯笑道:“你见敌军退去之时,不断回顾,若是军心瓦解,只会舍命奔走,怎能回望我军。方才贼军布阵之时,你可知前排千余弓手为何不见踪影,正是待我前去追赶之时,队形不整,好将我军射成刺猬。”副将恍然大悟,自叹不如,道:“将军之谋,末将弗如,就好比星辰与日月争辉。”盖力斯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将帅或可如亚历山大那般永留青史,但若想保全将士性命,就要如我这般谨慎。对付敌国,或可孤注一掷,但对付贼人,定要慎之又慎,贼人抛家舍业,我等拖家带口,怎可与其硬拼。”说罢引兵退回铁矿扎营。

斯公引兵退了三里,命全军弓手埋伏起来,等了许久,未见罗马兵士赶来,便命骑兵翻山去看,一见对山罗马军团早已不见,斯公笑道:“好狡黠的官军!”便命全军回城,另做打算。

诸将见主公自城外回来,咸来想问,斯公将出城与官军相遇之事道出,诸将多言不服,跃跃欲试。斯公于城主府内召了众将,道:“此番非同寻常,乃是我军首次遇见罗马军团。这众人马与以往那些乌合之众不同,方才人多嘴杂,不好多说,不瞒诸兄弟,我方才出城遇敌,亦折了二三百人马,遂望众兄弟定要小心,莫要焦躁。”诸将哗然,知了那将厉害,各自下去整军。

盖力斯得了小胜,却并不喜悦,命全军驻在矿西三里处一名为博乌之小镇。且说其刚到诺拉城时便散了几百细作,以寻其弱处。不料苍天不负有心人,有一细作发觉了奥玛诺那相好藏在城外一农户家中,身旁有一魁梧之人,身旁兵刃不离。那细作待盖力斯得胜入镇,便暗自前来告了此事,盖力斯得知,寻来一名为拜耳的侍卫,道:“你去将那女子抢来,莫要只用蛮力。若成了,你也不用每日为我呼来喝去了。”那侍卫了然,叫了三五伴当,备了马匹兵刃,趁着夜色,去了那农户所在村中。拜耳命一精细人前去打探虚实,那人趴墙窥望,见月色下一带刀武士倚门而眠,身上披一毛毯,正有一女子自门中出来,去了茅房。那细作看了大致,便回来相报,拜耳不忿,道:“唯一武夫耳,有何惧哉?众人随我前去,生擒那贼婆娘。” 说罢便率众人去那农家捉人。

到了门口,众人上墙来看,见院内空无一人,拜耳命一人扮作醉汉,前去敲门,房上两人手持渔网,待那拉查出来便将其网住,余下众人抽刀将其刺死,自己入房先消遣片刻,再将其带回。众人依计而行,各就其位,只见那人哈哈大笑,语无伦次,拍门急躁,喝道:“房内娘子快快出来,让大爷我见见。”未拍几下,见房中拉查出门骂道:“何人夜里自寻死路?”说罢将那人拽住,刚要扬手打来,房上二人见时机已到,张开大网跳下,谁知笨手笨脚,却将扮作醉汉那人和拉查一并网住,二人不管那多,抽刀来刺,拉查心知不好,翻身拿那醉汉来挡,可怜那人,死在平日里称兄道弟之人刀下。拉查力大,大喝一声将渔网撕烂,与二人周旋。拜耳见不好,命余下二人冲上,自己跳窗将利拉

打晕,乘快马逃了。拉查夺了一人兵刃,好似大虫一般,转眼便将四人宰了,进屋来看,利拉却是不见,左右去寻,皆不见踪影,心中焦急,急忙奔入城内,去报奥玛诺。

拉查奔至主子城东营地,左右见其这般狼狈,急忙报知奥玛诺。奥玛诺大惊,宣其进入,见其一身鲜血,利拉不在,心中大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仍心中不甘,飞身上前,双手抓住拉查领口,急问道:“利拉何在?”拉查将失了利拉之事详尽道出,奥玛诺长叹一声,放了拉查,瘫坐在地。拉查见此,心无生意,欲抽刀自刎,奥玛诺急忙喝住,道:“你怎可轻寻短见,要死且先寻到利拉再死。”拉查长吁口气,刀剑归鞘,奔出门去。奥玛诺唤来左右,命其暗自跟随拉查,莫要令其再寻短见,又派了十余斥候去寻利拉踪迹。斥候寻了半日,未有消息,谁知奥玛诺府外有罗马一信使求见,奥玛诺命其入内,只见这人自怀中掏出信件,便走了。奥玛诺打开信件,见上书:

“鄙人盖力斯久闻奥玛诺阁下勇武无比,早有相见之意,只是天公不美,未有此幸得见。近听闻嫂夫人居寒窑度苦楚,遂心生不忍,便自作主张替兄接嫂夫人至军中居住,每日酒肉瓜果不敢怠慢,只待兄与之团聚。兄本是良民善类,因时运不济,恶人相害,方有今日这般苦楚,若是不弃,可入我罗马军中,弟必将视兄为上卿相待。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自是难入兄眼,只是妻女同乐,脱离战事,共享安康,岂不快哉,望兄速速决议,早日弃暗投明,莫要辜负了众人心意。”

奥玛诺读了信件,猛拍桌案,咬牙说道:“夺我挚爱,汝命难存!”说罢散了众人,自备了兵刃便衣,夜里暗自离了军中,打马往博乌镇去了。

且说拉查心中懊悔不已,打马城外狂奔散心。行间却见前有一骑,背影好似奥玛诺,拉查心觉可疑,便在后缓缓跟随。走了不久,拉查见抵近博乌镇,自知此处有罗马官军进驻,便将马拴在林中,自己快步跟随在后,正跟随间,却见五六罗马骑士自远处奔来,拦住奥玛诺,奥玛诺也不反抗,交了兵刃,随着罗马人回了。拉查见此,心知此事非同小可,旋即寻回坐骑,奔回城中。

斯公正与陈牛商议军情,只见拉查推开侍卫,闯进帐中,气喘吁吁。斯公问道:“汝不侍奉奥玛诺,来此何事?”拉查语塞,不知如何是好,斯公心急,问道:“莫不是奥玛诺有恙?”拉查唉了一声,将事情前因后果悉数道出。斯公知晓,二话不说,率近卫百人,携着陈牛来到狼营驻地,将狼营四千人马悉数归至沃采、罗索麾下,又唤来诸将来中军商议。

诸将或在梦中,或在寻欢,忽为斯公唤去,个个心中疑惑,只好略整衣冠,去见斯公。诸将来到中庭,见斯公面色铁青,陈牛坐在一旁亦不言语,克里斯问道:“深夜唤我,敢问何事?”斯公说道:“奥玛诺因一女子,投了罗马!”说罢把盖力斯那信置于桌案,陈牛知诸将多有白丁,便高声将这信读了,诸将听罢,一片哗然。克里斯不信,说道:“莫不是离间计!或许另有苦衷!”斯公冷笑一声,道:“我起初也不信,只是拉查之话,诸位还不信?”拉查站出,将此事道出,克里斯又道:“奥玛诺跟我二人相处多年,不能是此等为人!”斯公道:“你可曾记得当初其自言道‘若能寻到利拉,天给我都不要。’”克里斯仍不甘心,道:“我去寻他问个究竟!”说罢欲出,斯公喝住,道:“你若去了,你手里四千兵士何处?”克里斯停住,低头不语,气的咬牙。斯公嘱咐诸将道:“事已至此,诸位自重,若是厌了战事,但请讲出,我自会放你归乡,只是离了我处,诸位恐怕难以走出百步便为人当贼擒了。”诸将称诺,各自退去,唯独齐奂留下。

斯公见其未走,便问:“兄弟可有何事?”齐奂见四下无人,凑近低语道:“我料奥玛诺恐是一时脑热,便擅入虎穴,现在二人皆被禁足,奥玛诺恐怕早已后悔。盖力斯必定挟其爱人,命奥玛诺劝降兵士以弱我军,奥玛诺爱妻心切,必定照做,我军中多有其亲信,恐动摇军心,何不派人杀了那女子,嫁祸罗马,奥玛诺必定恨死罗马,永世铁心臣我。”斯公听此,心中大怒,喝道:“大丈夫上顶天下踩地,怎可做如此下贱之事?休要多言,速速退去。”齐奂听此,苦笑一声:“大丈夫能屈能伸,舍一人而救万民,有何不可。”斯公不语,看了眼齐奂,长叹口气,转身离去。

齐奂见此,心知这也是个沽名钓誉的货,便来到陋虎营中,对其说道:“兄弟,我有一事相求。”陋虎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怎说外道话。”齐奂便将方才与斯公所说之计道出,陋虎闻之,说道:“是个好计,只是我虽不是七尺男儿,然杀个女人,有些下不了手。何不将其救出,也算行善积德。”齐奂道:“若能救出,定是救出。若是救不出,只好为弟的动手了。”陋虎知晓,二人趁着夜色赶往博乌镇。

二人未敢骑马,穿着黑衣,快步于林中穿行。走了一会,来到一山丘之上,透过林子,见远处博乌镇外摆着白帐千顶,漫山遍野,罗马兵士往来走动,甚是喧闹。忽有一队罗马兵士自林外走近,约有六七人,二人急忙躲入林中,暗自来看。齐奂灵机一动,低声对陋虎说道:“哥哥能宰几个?”陋虎回道:“未带太多短枪,且林子太密,最少两个。”齐奂笑曰:“哥哥先,我补漏。”陋虎点头,轻舒猿臂,将短矛扔去,只见队尾两个罗马兵士倒下,趁前人未发觉,陋虎再拽出两根,又扔去,又是全中,只可惜一人临死哀嚎一声,前人回身一看,心知不妙,撒腿向营地跑去,齐奂暗自说道:“哥哥且看”随即张弓搭箭,两声羽鸣,二人中箭立扑。二人观瞧片刻,见后续无人,便上前将罗马兵士衣甲扒下,穿在己身,正要走间,忽听死人堆中有人言语,陋虎回身去看,却见一死去兵士身下压着一人,上面那兵胸口中枪,透了过去,早死了,却扎了下面那人后心,下面那人苦痛得很,齐奂奔来,问道:“奥玛诺和那贼婆娘在哪?答得清楚或留你性命”那兵士道:“二人关在镇署,求好汉饶命。”齐奂谢过,拉着陋虎走了。陋虎问道:“手下留情,绝非你所为。”齐奂笑道:“矛已入心,绝无生机,何不卖个人情。”陋虎听此,心中一笑,自云:“好个机巧的汉子。”二人并行,混迹人群当中。

且说奥玛诺被擒,送至盖力斯军中,盖力斯见其来到,命人赐座看茶,后散了卫兵,与其独处,道:“兄果是睿智人,此次来到吾无以答谢,且请嫂夫人与兄相聚。”说罢击掌三声,只见帐后侍女二人拥着一女子走出,见其面色红润,婀娜多姿,衣着华

贵,只见那女子抬得头来,眼含深情,奥玛诺见正是利拉,心中大喜,一把将其拥住,道:“近来可好?”利拉笑道:“你见我可有半点不好?”奥玛诺转身谢过盖力斯,道:“劳烦了,不知还有何事?”盖力斯道:“二人团聚,皆大欢喜,不知鄙人可有幸引见我军雄威?”奥玛诺硬着头皮回道:“那是自然。”盖力斯随即率卫兵半百引着二人来到营中,只见营中粮草堆积如山,兵甲排放有秩,营盘帷帐俨然。奥玛诺见了,心中暗自赞叹不已,心想我军虽众,若是硬拼,并不有半胜把握,难怪斯公挫败于此。盖力斯毫不避讳,将营中几多人马,几日粮草皆告知于其,奥玛诺连连称是,心中却疑惑得很,只是盖力斯边走边说,自己只好听其摆布。

且说陋虎齐奂二人一路行着,躲过了七岗八哨九巡,终来到博乌镇,却见一众卫兵拥着二男三女,细细看去,却是奥玛诺与一女子及一罗马将官并行,一路有说有笑,齐奂暗自说道:“奥玛诺那厮果是降了。”陋虎也见得清楚,道:“该杀的贼,我定结果了这厮。”二人远处跟随,不敢妄动。

盖力斯领二人观完了营盘,三人回了中军大帐,盖力斯自桌上拿出两块木牌,上有奥玛诺及利拉姓名,背书:“此人为仆勤勉,忠心尽职,罗马盖力斯大人特批二人为自由之身,若有侵害,官法审判。”又有官文两卷,银钱一袋,一并送与二人,道:“吾人言出必行,兄既信我,我便救兄。此后汝二人便是自由之身,择一地且度余生,莫要再为贼人。”奥玛诺见此,心中感激之情难表,便冲盖力斯施了个大礼,与利拉出了军营。

陋虎齐奂见二人全身而退,心中诧异,便在后跟随,以防打草惊蛇。奥玛诺与利拉一路行着,边走边笑,奥玛诺道:“此番事情我倒是未曾料到这个结果。”利拉道:“若能相伴,此生无憾”奥玛诺感之,恐利拉疲乏,便负其行走。陋虎见此情景,有成人之美之意,对齐奂道:“莫不是盖力斯放二人去过太平日子了。”齐奂亦是未解,道:“且先看看,若果真如此,倒也是好事。”二人尾随其后,见奥玛诺与利拉行至一林地时,路旁林中若有人影,陋虎齐奂急忙躲入林中观察。只见奥玛诺负着利拉,走的轻快,谁知一声羽鸣,利拉口吐鲜血,昏死过去,奥玛诺见此,大叫一声,抽出铁棒,以身护住利拉。谁知路旁林中钻出八九人,身着义军衣甲,个个张弓搭箭,觑住奥玛诺。为首那人,面貌丑陋,独眼黄牙,张嘴说道:“叛徒奥玛诺,斯公待你不薄,为何为一女子投了罗马人!”奥玛诺怒目圆睁,骂道:“我去寻妻,如何说投了罗马人,老匹夫昏庸,怎敢伤我至爱,回去我便宰了这厮。”为首那人笑道:“你纵有天大的能耐,也难逃一死!”说罢便命人射死二人,齐奂见此,心知不妙,拽出三支羽箭射去,只见那众人中三人中箭而亡,余众大惊,四处张望,奥玛诺见机,抡棒朝那众人打去,那众人知有埋伏,心中惊恐,急忙四散去了。奥玛诺心系利拉,不敢远追,见那众人无了踪影,便回了。奥玛诺抱起利拉,见箭中后腰,鲜血直流,奥玛诺轻唤其名,见其尚有知觉,只是痛的打紧。奥玛诺不知如何处置,若是回义军,怎有好果;若是回罗马,岂不真是叛臣,一时气的头昏脑涨,大喊大叫。陋虎看在眼里,急忙跳出,道:“兄弟莫慌,你见我是谁?”奥玛诺见了陋虎,心中大怒,举棒打来,陋虎急忙招架,谁知奥玛诺力大无比,震得自己双臂发麻,陋虎又恐伤了这厮,只好且战且退。齐奂见不好,也跳出林子,说道:“兄弟快快住手,莫要伤了好人。”奥玛诺见了齐奂,稍有迟疑,收了兵刃,问道:“你二人何来?”齐奂道:“斯公命我来救你回去,谁道你全身而退。我俩约定,你若降了罗马,必取你性命,若是尽忠,便救你回来。”奥玛诺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那方才可是你二人救我?”陋虎听此,心中一笑:“好个愚人,非我俩出手,还能有谁?”奥玛诺叹口气道:“中了奸人的诡计”三人偷了三匹快马,护着利拉,回了诺拉城。

斯公听得宣报,知三人回了,再见奥玛诺一身狼狈,身背一中箭女子,冷冷道:“速速医治,再说后话。”奥玛诺应了,唤来军医,在帐内医治利拉。斯公见此,命奥玛诺同己去内帐说话。齐奂二人在外帐等候,只听内帐斯公厉声呵斥,不听傲慢诺还嘴,训了约有二刻,二人出来。斯公出来便问齐奂陋虎道:“擅离军中,该当何罪?”齐奂陋虎二人默不作声,斯公见此,低声说道:“你二人已是统御万人之将,勿要再坐那任侠之事。此番也就算了,莫要有下次。”二人谢了,正欲出去,斯公将二人叫住,又命左右唤来诸将议事。奥玛诺趁诸将未到,自道:“大哥,小弟见罗马人马齐备,粮草如山,我等恐非敌手,不如散了弟兄,分了财物,各自回家,也算过个太平日子。”斯公听了,怒火中烧,喝道:“匹夫安敢乱我军心,汝为个人私情,擅离职守,我且饶你,你入了敌营,心猿意马,怎知你与罗马有甚么勾当,此番又是劝降又是散伙,我不杀你,如何留你。”说罢命左右将其推出帐外,石刑处置。

众将在帐外听得二人说话,再闻斯公欲斩奥玛诺,惊得半晌未做声,待左右要捉其下去,诸将方才梦醒,皆进帐来求。克里斯先求道:“兄长莫要如此,奥玛诺救人心切,未与兄长相商,实是有错,但罪不至死。且城外官军虎视眈眈,临阵斩大将,于军不利,还请兄长三思。”齐奂急忙附和道:“克里斯所言在理,且奥玛诺攻诺拉城有功,此番虽有过错,但功过相抵,罪不至死!”斯公背身过去,也不回话。陈牛见此,道:“奥玛诺绝非那般猪狗不如之人,我愿作保,若其是叛臣,且拿我首级还罪。”斯公听此,回身道:“好,你既作保,我便信你,他若叛了,便取你性命。”又对奥玛诺道:“众将求情,我难回绝,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且打你五十军棍,以正视听。”斯公一挥手,左右将奥玛诺推出帐外,将其剥了个干净,四体开立,捆在架上,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五十军棍,可谓血肉横飞。奥玛诺虽被打着,口上却不饶人,骂道:“斯巴达克老匹夫,我定在你头上拉屎泄愤。”斯公听此,命左右用力挥打,莫要留情,众军不忍直视,纷纷退去。

待打完了,兵士将其松绑,只见奥玛诺血肉模糊,昏死在地,斯公出帐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关上帐帘回了。陈牛见了此情此景,呵呵一笑,自回了。正是:

假戏需用真棍棒,真戏谁执锐刀枪。

不信且看百年后,公瑾公覆火烧江。

毕竟陈牛笑些甚么,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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