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穿越->战西志->故国梦 46 喜迷途陈牛破敌 独闯营义赞复城

故国梦 46 喜迷途陈牛破敌 独闯营义赞复城

话说双方大战在即,暂且不说。且说沙烈自信赞自刎于飞渡崖后,每日夜里皆梦到信赞提着自己头颅,悄然坐在沙烈床边,手中那头颅痴痴的笑。沙烈虽是个铮铮的汉子,却也上了年岁,夜夜如此,略显疲态,每日起来,皆是双眼通红,哈欠连天。虽如此,仍每日批示公文至月上中天。众将看出沙烈体有微恙,便都来劝其休息几日,莫要再如此劳累。沙烈刚歇了一日,便得知休斯率军来打,便更加顾不得歇息,每日召集诸将,商议对策。

一日夜里,月挂中天,繁星漫空,正是个观象好夜。斯坦德举头望天,见西方帝星明亮,然南方诸将星晦暗不明,便来报沙烈,曰:“臣夜观天象,见西方帝星明亮,南方将星浑浊,故而又喜又忧。”沙烈道:“先生有何喜忧,但请说来。”斯坦德道:“我军驻西,西方帝星明亮,应是大王当胜此仗。而南方诸将星晦暗,则兆出忒耳、崔尔、齐奂恐有祸端。”沙烈叹了口气,远眺窗外美景,笑道:“成王称霸,在所不惜。”斯坦德惊骇,急忙退下。

休斯大军行的甚快,转眼后军已离了安息谷,前军已过灵狐河,直抵落溪南乌拉镇。

这乌拉镇乃是落溪堡东一小村镇,此镇位于一高地之上,远十里内一望无垠,镇民好植些麦子,自给自足。镇中百姓四五百,捕盗十人,并无其他人等。

前军撒夫曼率军入镇,镇中沙烈军早已撤了。镇民闭门不出,街道并无一人,撒夫曼命人唤道:“吾王已到,众民莫要惊慌,此番定能驱除奸邪,还民宁和。”镇衙偏门探出一老叟,撒夫曼见有人出来,大喜道:“老乡,快快出来,我拿银两与你。”那人开了门,走到近前,自报家门:“我乃镇守,敢问此番来的是哪位王?”撒夫曼翻脸大怒,道:“天下哪有第二个王?”说罢便拿皮鞭抽打那镇守,那人急忙求饶:“沙烈王饶命。”撒夫曼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打得更狠了。打的热闹,只听背后传来一声“暂且算了”,撒夫曼便急忙收鞭,退至一旁。原是休斯中军赶到,休斯下马去搀扶那老叟,轻拍其身上灰尘,道:“莫要惧怕,这厮是个黑脸莽夫,莫要与他一般见识,我乃休斯是也。”那老叟一听休斯二字,立马跪在地上,道:“敢问吾王何时赶走贼寇,我镇百姓不堪其辱,皆已离去,仅剩这几百口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又讲了些沙烈手下兵士表上亲民,暗自抢粮之事,休斯听此,气愤之至,道:“我此番前来不为别的,只为一举荡平贼寇,还百姓安宁。若是胜了,且先减你镇税赋三年。”镇守再拜谢恩,休斯不受,道:“乱臣贼子夺了你物,我为王的岂有不还之理。”镇守感其恩德,道:“沙烈于落溪堡东南八里处扎寨,那处地势平坦,正是大战之地。但沙烈为人多疑,且此地多有林木,若是利用好了这点,可胜之。”休斯听此,大喜,道:“此战若胜,定不忘汝功劳。”说罢便继续率军西进。

且说陈牛接了王命,命其暗自行军,伺机而动,自是喜上眉梢,冲陋虎欧默说道:“吾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就知其非是那偏安君王。此番大战,我部好似一把尖刀,在王与敌激战时,我可从旁后攻去,敌必大败。”说罢便命其部沿着亚塔耳与本都国境,向西行进。

一口难说两家话,陈牛一部先不细表,且说义赞驻军御河堡,日日枕戈待旦,防备敌袭。一日,天还未亮,义赞正在梦中神游,却有一信鸦飞入窗内,落在义赞鼻尖上舍命的叨。义赞惊醒,见这信鸦反常,心中不安,把其撮在手中,将爪上信条取下,打开一看,气得咬碎钢牙,一拳打在粉墙之上,鲜血直流。义赞难以自持,晕倒在席。

手下听屋内动静不对,进来探看,见主人昏睡在床,墙上有一拳印,上有鲜血,再见地上信件所书,才知是信赞自刎于飞渡崖、落溪堡被夺,此事遂不胫而走,传遍全军。义赞片刻醒来,心中虽是万分悲痛,但并不流露于人,急命左右传来大小军官商议军情。义赞并未隐瞒,道出信赞自刎,落溪堡被夺之事,诸军大惊,个个义愤填膺,呼喊报仇。义赞平复诸军,散出探子几人,刺探落溪军情,几天下来,得知落溪堡守军稀少,降兵皆已随军驻守城外,城内仅有半百老弱病残,不堪一击。义赞虽喜,但手下仅有兵士二百,难有大作为,且御河堡将萨鲁斯与落溪二城阻隔开来,乃兵家必争之地,绝不容失。每想二哥大仇未报,失地未复,义赞便满腔怒火,眉头紧皱,铁拳紧握,却又无法轻离此处,那种心境,非亲历者,谁又能知。

旁话说的多了,需说些正题。休斯大军已达落溪东北三里处,于一高处扎营安寨,去沙烈营寨五里。休斯号令全军明日辰时列阵去攻沙烈,今日好生歇息,又布伏兵三百,以防敌袭,不表。

有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毫厘皆取。这失了兄长的义赞不甘兄长白死,每日苦想对策报仇,却想到了已归降沙烈的塔里。义赞将所部托给一可信校尉,命无论何事,不许出战。那校尉不解,问道:“将军何去?此地危如累卵,怎放心我一人把守?”义赞道:“我去寻塔里,料其非是真降。若是顺运,倒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夺回家乡。若是那厮真降了,我亲手结果了他。”校尉劝其莫去,义赞不听,随即选了两匹快马,奔到落溪堡南林中,待次日开城之时,随着买卖人混进城内。

义赞在城内伏了一日,夜半时分,趁着月黑风高之际,着一袭黑衣登堡来见塔里。塔里正在高塔之上望着窗外呆坐着,不料一大汉从窗外一下窜进屋来,吓得塔里向后一仰,摔得狼狈。义赞抢上前去,一把抓住塔里领口,抽出短刀,架其脖颈之上,狠狠道来:“你如何这般不如猪狗,降了那贼人!”塔里见此,急忙喊冤,道:“我城内这些子弟与我等朝夕相处,我如何眼看着他们送死,便暗自命他们降了,待将军回来,定会开城迎接。”义赞难信,问曰:“说的天花乱坠,莫不是也像歇斯那般假仁义,你教我

如何信你?”塔里道:“非是我夸口,将军虽万人敌,但我在王上身边多年,也非是那孬货,我何不握住刀刃,与你厮在一处,边打边喊,卫士在外,一齐上来,你如何脱得?”义赞听此,觉得有理,便松了手,将其扶起,置刀归鞘,说道:“兄弟若真有此心,也不枉我俩相识一场。且问弟兄们现在何处?”塔里听此,脸上犯难,道:“我军被沙烈杀了百八十人,余下六百多已被编为一营。据传与王军战时,沙烈将命他们着贼军衣甲,冲在最前,耗王军箭矢。”义赞大怒,道:“沙烈老贼,如此险恶用心,也不怕横死。如此说来,我落溪堡子弟休矣,兄弟定要想些办法。”塔里眼睛一转,笑道有了,休斯急忙问何计策,塔里凑到义赞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了好些,义赞大笑,连忙称好。

次日辰时,休斯命撒夫曼率安息骑兵暗自埋伏于东面林中,伺机而动;休斯亲率中军,三队枪阵,一对弓阵,阵似箭头,缓缓前行;耶哈率战车十乘在侧翼支援,混战之时,驾车杀伤敌军。

休斯大军列阵完毕,再见沙烈军。沙烈也未布什么奇阵,只命全军一字排开,军阵未排好,忽有人来报:“落溪堡降兵一夜间尽数没了,应是怕了。”沙烈笑曰:“落溪堡真是景美人柔之地,战事未开,却都先跑了,不足为虑,只是没了这般人众去吸箭矢,不知又要多死多少家乡子弟。”便命拉菲率棍斧兵五百在前,吸引箭矢;沙烈自率重甲兵两千在中压阵;莫奇在左翼率刀兵五百策应;切罗率三百蛮族骑兵在友策应。过了好些时辰,沙烈见休斯并未前行,心中按耐不住,令旗一挥,先命拉菲率五百人先去,又派两个千人队杀将过去。休斯见敌军杀来,压住阵脚,射了三轮弓矢,便与敌厮杀一处。沙烈军士虽甲胄兵刃不如王军,但皆久经沙场,遂战得并不吃亏。沙烈与切罗同观战局,沙烈谓之曰:“是役虽杀得辛苦,但我军人数占优,如此耗下去,休斯必败。”切罗应承曰:“王所料甚是,然我部为何不绕后袭扰敌军,胜得岂不更快。”沙烈道:“敌若有埋伏,我岂不正中下怀,枉送性命。留你随我,且观下敌情,再做计较。”切罗大悟,与诸将安心陪伴在旁。

且细看这场大战,休斯军北,沙烈军南。王军以坚定之枪阵及密集之弓阵见长;沙烈军以彪悍无畏之刀斧手见长;王军趁敌未近,狂降箭雨,沙烈军将盾牌高举头顶,冒着箭雨,呼喊而来。二军杀得天黑地暗,日月无光,皆不能胜。休斯见此,派人传信耶哈,命其驾车出击。

耶哈得令,驾战车十辆冲至敌军背后,以轮刀杀伤沙烈刀兵,一时断腰断腿的不计其数。战车之上弓手亦不闲着,拉弓射箭,取人性命。沙烈见本军受创,急命切罗率弓骑三百前去制约耶哈。耶哈见敌骑兵杀来,知恐于己不利,急忙遁走。休斯见得清楚,便又命撒夫曼出林迎战切罗。二队骑兵并驾齐驱,互射彼此,一队是安息射手,一队是蛮族牧民,皆是神射手,然撒夫曼率军五百,人数占优,暂处上风。

两方态势不明,休斯沙烈二人虽皆面带笑容,好似成竹在胸,却都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休斯之难在于无兵可用,无法速速制胜;沙烈之难在于因惧有敌兵埋伏,不敢尽数进军,左右为难。二军僵持不下,暂不细表。

且说撒夫曼率军追逐切罗,灵雀营人马多于切罗,杀敌甚众。切罗见乡人伤亡十之五六,心中焦急,思虑道:“我投奔沙烈正是为我族人能安居一处。今我族伤亡甚众,何必还为这贼子卖命,不如降了。”说罢便命手下将沙烈旗帜弃了,张开双臂,勒住马匹降了。撒夫曼收了降众,带回林中,派人禀报休斯。休斯听了,心中喜悦,道:“如此这般,沙烈便没了骑兵,实力大减,我军又多了几份胜算。”便亮出圣盾,鼓舞军士,军士见了,瞬时士气高涨,发狠一般的厮杀。沙烈在战车之上见切罗降了,心中不安,亦顾不了那许多,急命莫奇率精锐五百前去增援,自率亲卫百人行在最后压阵。有分教:

养儿廿年方成人,王贼难共誓军门。

千日训得猛士出,雌雄辨在朝夕间。

且说陈牛接王命,率军在沿国境行军,却是不熟道路,迷在了林子里。陈军走了三日,仍不能出得林子,心中十分焦急。大军正似无头苍蝇般行着,忽见远处有硝烟弥漫,好似有场大阵仗。陈牛见此,好似见了宝贝,率军奔去,未及出林,见沙烈正率军向王军攻去。陈牛知时机已到,冲诸军道:“前方便是吾王所在,速速出得林去相助,斩首多的赏金百两。”士卒听得此话,呼号冲出林去。

见这八九百勇士好似出笼猛虎,嗷嗷直叫,沙烈军本就战得辛苦,见后有敌袭击,心中叫苦,再见陈牛这尊黄面杀神,双手抡斧,杀人好似砍瓜切菜,哪个敢近,哪个敢拦。身边那二勇士亦似恶鬼一般,欧默锤锤砸出浆血,陋虎枪枪刺入心房。

沙烈军士肝胆俱寒,心中那一丝勇气早已跑到九霄云外,正是兵败如山倒,一溜烟的向四处散了,爹妈都没见过他跑的这般快。王军见敌溃败,发狠的追杀残敌。沙烈见此,捶足顿胸,欲斩些逃兵以正军威,已是无济于事,反被一乱兵戳翻落马,狼狈不堪。莫奇拉来匹马,将沙烈拉上马背,护着主公遁走。陋虎见那人长髯飘逸,应是贼首沙烈,便轻舒猿臂,一矛飞去,直指沙烈面门。莫奇在后看得清楚,一棍将这矛打掉,打马来战陋虎,拉菲打马来战陈牛,四人斗在一处,陈牛一斧将拉菲坐骑砍作两段,拉菲落马,被陈牛擒了,莫奇见势不妙,打马遁走,独眼星官斯坦德扮做死人,暗自逃了。马尔趁机率残兵护着沙烈西逃,陈牛与欧默追敌甚远,但不熟道路,令沙烈逃了。这一仗,王军杀敌两千余,俘敌六百,大获全胜,休斯心满意足,率军西进,直奔落溪堡。

天无绝人之路,沙烈被众将护着来到落溪堡下,要入城来,却见城上砲石弓弩一齐打来,城上那将面熟得很。见这人:

虎头圆眼,徒生两撇胡,面

带怒色,约有三十又二三岁,却饱经风霜,好似已到不惑之年。外穿一紧密鳞甲,仅露小臂,指别铜铁银环。身前披一蔷薇罩衣,后披一天蓝披风,上有兔毛披肩,腰别单头短斧,好似斩龙。肩搭一牛皮带,怀有石袋,鼓鼓囊囊,似有千百铁石,却是信手拈来,力胜坠星。

沙烈觑的清楚,心中惊恐,那城上之人正是义赞。众看官看得糊涂,那塔里计策到底为何?这义赞如何得的这城?且让笔者慢慢道来。当日塔里献策义赞,曰待大战初起前夜,命一亲信将兄弟堡降卒召回,正好借着那贼军衣甲,骗开城门。那日夜里,并未派甚么亲信去说,而是义赞扮作贼军兵士,亲自去落溪堡降兵营中将诸军带出,杀回落溪堡,占了故地,这才有了方才事故。

义赞见沙烈兵败,心中畅快无比,骂道:“沙烈老贼,落溪堡已物归原主,莫要再图,这一石子教你尝尝鲜。”说罢便抽出一圆石,冲沙烈打来,沙烈未及反应,正中面门,晕死过去,马尔、莫奇舍命护着沙烈遁走,方捡回条性命。

这西边的事多说了,也须说说东边了。辛哈德自探子处得知王军大胜,喜难自持,连叫了三声好,说罢立即传来令官,道:“天下如此,便是平了。”急忙点兵一千五百,杀出城来,直奔崔尔营寨。崔尔得知落溪堡一战败了,心中焦急,知这寨子恐难久存,急忙弃了辎重,率兵五百回归萨鲁斯堡。辛哈德不费吹灰之力,便占了堡外营寨,自是十分满足,命令拆了这寨子,点兵回城。

沙烈另一大将忒耳被陋虎欧默袭了,且丢了只手,仓惶南逃,至萨鲁斯堡时清点人数,七百人中仅存三百。忒耳与崔尔合兵一处,每日加固城防,挖掘壕沟,以防王军攻城。齐奂被陋虎手下汉军袭了,亦逃回萨鲁斯堡。现萨鲁斯堡有步军一千,骑兵八百。兵虽不多,却是困兽犹斗,不可强攻。

忒耳丢了只手,便命工匠打了只手刺,耗金银铜铁十斤,锋利无比,坚硬异常。一日崔尔来访,见其手刺精美,赞叹一番,忒耳道:“我定用这刺宰了那黄皮狗,不报此仇,永不为人。”崔尔勉之,每日来府与其练武,忒耳那手刺日渐娴熟。萨鲁斯每日秣马厉兵,增兵一千,粮草可用半年,不可小觑。

这沙烈兵败千里,众兵士作鸟兽散,王军一路追至御河堡方才停住,休斯随即率军返回落溪休整,再图萨鲁斯。陋虎随着陈牛杀敌千余,却在林中擒了一敌将,便绑缚起来,押回落溪堡,来献休斯。休斯正与义赞叙旧,见陈牛身后那矮将面貌丑陋,便猜个八九不离十,说道:“卿身后那勇士莫非就是陋虎?”陋虎上前参拜,应承一句:“吾王圣明,正是鄙人,前日擒了一敌将,特来献与吾王。”休斯应允,命人带来那人,见这将七尺身材,大腹便便,熊腰象肚,盔甲丢鳞掉片,浑身尘土,头上罩着黑布,狼狈得紧。休斯见了这人,自是一惊,急忙上前摘了那人头套,见这面孔却是惊得半晌未言。众看官,你可曾想这人是谁?正是溃敌堡大败时失了的索胡德,正是那献策沙烈,助其攻下落溪堡的那降将。休斯见其,急忙问道:“索胡德,你怎被擒了?”索胡德扯谎道:“那场大败,我为陛下殿后,致使我军覆没,我也被擒了,时至今日,算是回了国都。”说罢便下跪大哭。休斯见此,急忙为其松绑,将其扶起,轻拍其面,低声道:“莫要如此,回来便好。”说罢二人相拥一处,耶哈、撒夫曼亦来勉励一番,休斯命黄昏设宴,为其接风洗尘。

陈牛心中起疑,因沙烈为人残忍,素不喜留不降之将性命,为何偏偏不杀索胡德,便回牢去问拉菲,道:“卿已被擒,性命保全与否还看君之言行。”拉菲哼哼一笑,问道:“能活最好,不能也罢,有事便问。”陈牛看其爽快,便也不啰唣,问曰:“沙烈为何不杀索胡德?有何端倪?”拉菲被问懵了,笑道:“他已降了,还献策夺了落溪堡,为何还要杀了?”陈牛一听这话,便明白了一大半,又问了事情前因后果,才知索胡德在溃敌堡被俘,不肯就义,便降了沙烈,且献计夺下落溪堡,害死了信赞。陈牛因与三赞兄弟脾气相投,心中怒火高涨,心想决不能让这厮再活,便心生一计,命拉菲书信一封,写上索胡德叛国罪证,托狱卒交予休斯。拉菲想活,自然应了下来。

休斯正与诸将斟酌畅饮,共庆沙烈大败、索胡德回归,却有一卫士送来书信一封,休斯打开来看,瞬时脸色就变了,怒视索胡德。索胡德贼人胆虚,急忙借故要走,怎料休斯一声令下,命左右将其绑了,索胡德欲拔剑自护,却早被众人擒住,跪伏在地。索胡德大喊冤枉,休斯将信扔在其身前,令其自己看信,索胡德见此信件,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休斯喝道:“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如何敢对不起我。你若只是为了保命,降了沙烈,我便不究你罪。可你为何道出落溪堡弱处,引其夺了落溪,害死信赞,此罪天理难容。”说罢便对义赞说道:“义赞兄弟,此贼交由你处置,我不想再见这厮一眼。”说罢一摆手,左右将索胡德拉出堡外。义赞谢过休斯,拉住索胡德向外走,索胡德大叫:“我有话说”,休斯急命左右堵住其口,命义赞将其速速带走。义赞将其拉出帐外,一直拽上飞渡崖,一刀刺入咽喉,结果了性命。又将其首级斩了,拜了信赞归魂之地,回堡复命。有分教:

狼覆羊毡躲严寒,蟒伏树藤醒吞人。

世间若有慧人眼,地府判官得清闲。

索胡德身首异处,罪有应得。且说休斯并未罢宴,又唤来陈牛诸将共席,论功行赏,赐诸将黄金百两,侍从百名;拜陋虎为黑鲛团监军,赏五百金;将拉菲自牢中释了,拜为匪事参赞,掌管清剿招安全国盗匪。沙烈余部听闻拉菲未被处斩,反而受了重用,皆来归降,休斯亦论其人马多寡各封官职,算是除了落溪周边隐患,亦壮大了军力。此时,亚塔耳国境内只有萨鲁斯堡一地未得。休斯整军两日,点兵两千攻伐萨鲁斯堡。

欲知萨鲁斯堡攻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热门推荐:开挂闯异界 邪龙狂兵 头狼 妖孽奶爸在都市 废少重生归来 弃少归来 都市之万界至尊 绝品透视眼
相关推荐:自然之道超自然进化自然守望者象棋棋手逆境人生万界临渊日月临渊阴阳司机一条小瓜瓜的新生命劫数士兵突击之谁与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