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可没心情和他说废话，直奔主题：“你赶紧把刚才实验的那个女人的电话给我！”
席梓涵要找的女人，就是刚才实验二号药剂的女人。
林默然应该早就察觉了，或者是，他明知道那是席梓涵的人，故意接纳她来做实验。
不过现在纠结这些也没用，她只要帮林爷爷找到那女人，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席梓涵找到人，应该也不会大动干戈。
“不给。”林默然说罢，一扭身子，转动椅子，背对着她。
苏沫绕到他跟前，没好气道：“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肯定是查到了，你死撑对你有什么好处！”
林默然就这么睨着她，眸子里平静得像一滩死水。
苏沫知道他有话要说，也不急着逼他，就这么冷冷地与他对视。
良久，林默然才轻轻一笑：“苏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爱管闲事，说不定别人根本不需要你管。”
“实话跟你说了吧，是林爷爷拜托我的，我管闲事，也是为了报答他。”
“报答他什么？”林默然一挑眉，幽幽道，“报答他帮夜澈算计着，怎么睡你？”
苏沫脸一热，好半晌才挤出一句，“现在我是在和你说那女人的事，你不要岔开话题。”
林默然自顾自地说着：“那你想知道，夜澈为什么想睡你吗？”
“林默然……”
“哎，其实我根本不想跟你说的，但咱们也算是半个朋友，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真相吧。”
苏沫动了恻隐之心。
虽然很清楚，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但她就是想知道，老爷子帮夜澈那么对她，还有什么隐情？
她实在是不想相信，林老爷子对她有什么坏心眼。
林默然望着她，诡谲一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听了啊。”
他说着，哀叹一声：“其实你应该也发现了，老头和夜老爷子其实并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是世仇，他们不仅不是世仇，关系还特别好，帮夜澈，自然就是为了帮夜老爷子，他可不想你们分开。”
“所以？”
“所以他就骗夜澈，要和你睡了，才能治好你身体里的毒素。”林默然说到最后，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我估计，夜澈是真的想睡你，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猜不到老头的心思。”
他短短的几句话里，信息量极大。
苏沫自己消化了一会儿，思绪才逐渐清晰。
老爷子哄着她泡药浴，说是治疗她的头痛症，其实是为了清除她体内的毒素？
可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苏沫看着林默然，沉声问道：“我中毒很严重吗？”
“有些时日了，严重说不上，但也很难清除，我还真想认识认识那个制毒的人，应该是除了我，最厉害的制毒师了。”疯批关注的点，就是不一样。
人命在他的眼里，还不如一个制毒师来得重要。
苏沫一脸嫌弃：“你帮我找到那个人，不就能见到了。”
如果说她真的中毒了，那她一定要找到那个给她下毒的人，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