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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假惺假惜

当我睁大眼睛,看到赛琴安静的候在身边,我已经学会不再惊讶了,我的一举一动,玄墨根本就不曾错过,在他和太子或他和月茹公主的斗争中,我根本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聪明如他,不可能看不透这一点的,何须摆一个人在我身边,如此多余,无非就是你觉得我碍了你,可是我没有,你不曾相信吧!

“赛琴,等会我回如府坐坐,你就不用跟来了,好好歇着吧。”我无力的说,昨夜一夜无法安眠,我倍感疲倦,对赛琴,我从来就没有恶意,忠心爱主而已,她有错吗?没有。只是对他们这种明争暗斗的把戏,我无力参与,同样不想参与,如果可以,如沐凡信守承诺,我想我可以长居雨浼苑,无论爱或恨,我也不想再过问。

赛琴望着我,显得极其无辜,“王妃,奴婢,奴婢不用前去侍候吗?”

“怎样,难不成不用你陪同也要请示王爷吗?”

赛琴低头,“奴婢不敢。”

有些人,看着好像真的很幸福,可是他们不快乐,如亦湘就是这样,有时候,能像她这样,平淡安然一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多少人求的无风无浪都没见得会心想事成,难得糊涂,傻女子永远比聪明的女子快乐,因为她们不懂得去较真,不懂得奢求,所以能像亦湘这样,一傻又何访。昨天待她如此,真的非我原意,说到底,她也算个不折不扣的好女子,自私点,谁没有,亦湘不过是不敢嫁玄墨,她原意也不想伤我,不是吗。所以我不该凶她,更是没理由凶她。

“姐,你,恨我吗?”亦湘小心翼翼的望着我,试探性的问,突然我觉得自己成了千古罪人,一个好好的可人儿,无忧无虑本是福,却被我折磨得战战兢兢,好像我就多么清高似的,我不过就是比她多受了点苦,能高床软枕,谁又会甘心受苦,我终也不是理直气壮。

我拉过亦湘,她十指纤纤,软软的,一看便知不是做粗活的千金小姐,我淡淡的笑说,“没事,不关你的事,昨天,我语气重了,无心伤你的。”

“可是,是我害你如此落魄的,姐,你当真,不怨我吗?”

“不怨,真的不怨,错不在你。”我轻轻摇头,的确,错不在你,所以不怨你,我所说不假,一个愿打,一个挨,我代嫁,不过也是为娘图一席栖身之地,不要说得好像好委屈似的,如非我点头,难道如沐凡就可以强迫我了,还是月茹公主可以威胁了,我孤身一人,她根本没有威胁我的筹码,如若真的要论个谁对谁错,千错万错,其实也是我,要不是我痴心妄想,爱上玄墨,这件事便是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事了。既是这样,我凭什么去怨别人,尤其是亦湘最为无辜。

听我这话,亦湘笑了,笑得很天真无邪,都说知足常乐,原来亦湘的要求那么低,我自愧不如。“亦湘,告诉姐,如果,他,你娘有意让你做太子妃,你会从他们愿意吗?”

亦湘羞赧的低下头,“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湘为何不从,夫君贵为太子,万民景仰,妻凭夫贵,亦湘为何不从,太子妃,多少女子梦寐以求都得不到,亦湘为何不从?”

我一时竟无语,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看来亦湘对太子妃的兴趣多于对太子的兴趣吧,她话已说至此,难道我还该劝阻?既为妃,就必为后,这也是她所求吧,亦湘,你终也逃不过权力欲望,这场争斗,不见得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若真这样,或许嫁玄墨,做个唯一的王妃,比你嫁太子,众妃共侍一夫来得更好,可是,你们却不屑做这个王妃,难道真的像玄墨所说的,你们如家当真想卷进这官场争斗,也想试下权行天下的感觉?那么我的参与又算什么。

月茹公主和如沐凡双双出现,我犹豫了半晌,起身屈膝,向月茹公主行了个礼,她好歹贵为公主,该有的礼数,还是少不得。

月茹公主走到我跟前,趾高气扬的说,“如府虽不是皇宫,可也不见得是闲人随随便便就可以进来的,别以为你帮我们演了一出戏,我就该对你千恩万谢了,你,还没那个资格。”

“楚怜从来不敢妄想,今天来这里,不过想讨个说法,我想公主不会言而无信,为难民女吧!”对如府,我知道,从来我就只属一个闲人,自称民女,正合她心意吧!那又如何,就算在月茹公主眼中,我不过是一个贱民,她也同样奈不了我如何,毕竟,今昔对比,我已贵为郡主,保定王妃。

月茹公主从我身侧走过,背对着我,“你放心就好了,我月茹从不出尔反尔,等时机成熟,我们得到想要的东西,自然会遵守承诺的,你请回吧。”。

我表情淡淡的望着如沐凡,他一如既往的淡然无与,好像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诺大的如府,我之所以身份尴尬,更多是因为你的漠视,你的不闻不问,我冷言,“我也无力再多挣扎了,驸马,你就实话告诉我,你是否真有意让我娘进如家的祠堂。”

“嗯,这个,”

“公主,驸马,保定王来了。”在如沐凡支唔时,一个小婢女进来通报,如沐凡月茹公主对望了一下,他们和我一样,同样的吃惊不矣,满朝文武都知道,保定王与月茹公主素来不和,全京城的人也都知道,就连王妃归宁当天,保定王也未过如府,今天他会不请自来,的确叫人感到意外。意外归意外,陪笑又是另一回事。

先是如沐凡热情上前,笑着向玄墨拱手,“王爷可好,怎有空到我府上一聚了。”接着就是月茹公主也放开笑脸,亦湘也很淑女的浅笑,她不是向来看不惯玄墨浪子心吗,何须这样呢。

玄墨同样的皮笑肉不笑,“新婚一个月,却未曾来访,自知有失礼数,玄墨今次特来赔不是的。”虽然是对如沐凡说,玄墨却分明是望着我,他尖锐的眼神有点咄咄逼人,我侧过头不再看他,因为我怕,怕他似乎能窥窃一切的眼睛,当真窥探到我此时的无力。说好了的,不想在你面前再软。

玄墨慢慢走向我,有点认真,又有点戏虐的说,“爱妃怎么见到本王就变得乖巧无语了,是不是在怪本王没有陪你过来,还是说本王没有让赛琴寸步不离的侍候你。”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不过回趟娘家,没必要搞得好像很重要似的,至于赛琴,我只是想让她休息一天半天而已。”

“既然都来了,就让我这个做娘亲和姑姑的来做东,略备薄酒,吃过饭再走吧!”

“好吧!”月茹公主看似热情款待,我们算是却之不恭,无意触碰到她那双丹凤眼,眉心上翘,一阵寒意直击心房,突感掌心微凉。不是我怕她,只是她的一句话,可以直接影响娘的一切,是我亲手送娘亲下黄泉的,如再因为我,让娘亲黄泉无路,就太对不起娘了。

玄墨似乎注意到我的异常,他突然握住我手,宽大的掌心,好生温暖。一直暖到我心痛。他在我耳侧轻问,“怎么手心那么凉,不舒服吗?”

“没有,昨晚睡得不是很好而已,王爷挂心了。”我心再次抽紧,玄墨似真若假的温柔,其实我当真要不起,永远永远,我都猜不透到底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的温柔,如是得不到,那么我只能选择逃离。

席间,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话家常,其乐融融,就连如睦也温驯得像个小绵羊。我却只吃了几口饭便离席,对着他们,除了寒栗还是寒栗,明明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如何做得到假戏真做,至少我不能。

离开如府,已近黄昏,离开时,如沐凡意味深长的和我说:“楚怜,太执著并不代表是对的,地角天涯本不长,只怨青春不解情。”我想不明,始终想不明,或许是说娘,又或许是说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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