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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应星想通了某些关节，神色显得有些犹豫。
方程看出了宋应星的犹豫，开口问道：“老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个……这个力学第一定律，我是不是也能学？”
宋应星有些羞于开口，毕竟自己才是老师，还没教徒弟什么东西呢，自己反而想求徒弟教自己东西了。
而且自古以来，这种隐秘的研究，都不会传播太广的，说的严重点，有些人甚至连自己的血亲都不会传授。
自己开口的确有些冒失了，但是名声和实力的提升却诱惑着他，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求自己的徒弟。
方程一看宋应星的神色，这脸红是怎么回事？老师，不可以的，我们是师徒啊。
结束不找边际的瞎想，方程开口道：“老师，我说过的，我认为科学的发展是无边无际的，没有尽头的，只是几个人，可能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将科学的一角窥伺，让所有人都学习科学，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研究的理论，才能在已有的基础上接触到更多的科学奥秘。”
“老师，我相信您，您愿意教导我，说明您也是一个有这样伟大理想的人，我愿意把我研究的定律交给您，您来代替我把他发扬光大吧。”
宋应星晕晕乎乎的，方程一顿忽悠，他都有点觉得，自己是否真的是这么想的了。
不过听起来倒是不错，所有人都研究科学，站在别人研究的成果上推成出新。
宋应星相信，如果真的能够达成的话，那必然是一个科学的盛世。
方程倒也不算纯忽悠宋应星，历史的教训已经告诉他了，扫帚自珍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弱，只有不断地发展，不断地保持优势，才是永远强大的秘籍。
宋应星点头应下了方程的要求，还满含深意的看了方程一眼。
这小子可太会做人了，一番话，即免除了自己的尴尬，又让自己对他描绘的未来有了憧憬，说不准以后还会成为他理想的臂助。
不过宋应星却甘之如饴，这么一个即会来事，又聪明的弟子，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支持他呢？
方程看宋应星呆滞，叫了叫宋应星，表示自己今天晚上会将牛顿第一定律抄好，明天交给他。
翌日。
“老师，这就是牛顿第一定律的手稿了，您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这定律的传播，可就靠您了。”
方程恭敬的将自己写下的牛顿第一定律的手稿双手交给宋应星。
“好，这个我等会回去会看的，今天我先教给你一些防身之术吧，到时候那些理论的东西，等其他人入学了，到时候一并学习就好。”
宋应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方程成为了昊天帮老大的消息，知晓他在今晚要和城西新崛起的地下统治者决斗，有些担心。
但是可见的，大明吏治糜烂，文驰武废，南方又闹了叛乱，估计这朝廷的寿命，也没有多久了。
这时候学习防身攻伐之术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你现在已经入了九品，很多基本的攻击防御手段，你都可以学习了，我先教你一些，你练练，和人交手也不会无法反击。”
方程感觉宋应星的眼神盯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身子不由的动了动。
“儒家攻伐，主精神力，你将精神力外放，再辅以字词诗文，就可以起到攻击或者防御的效果，就比如这样……”
宋应星做了个示范。
方程只见宋应星的衣袍无风自动，拿出毛笔，引动精神力，在空中随意画了一笔，笔画飞出，冒着金光砸在了地砖上。
只听地砖“乓”的一声，裂成了两半。
接着，宋应星又在空中写了一个杀，一个御。
杀字飞出，将那块被打裂的地砖轰成了粉末。
“这功法练起来可真废砖啊。”方程小声嘟囔了一句。
但好像被宋应星听到了，瞪了方程一眼。
“来打我，用你的所有手段。”
宋应星一手拿着毛笔挥舞，一手背在身后，衣袍无风自动，好一番宗师风范。
方程闻言，马上后退，不就随口吐槽了你一句么，要不要让我送上门来挨揍。
宋应星看方程的表现，翻了翻白眼，宗师的气度瞬间全无。
自己这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找了个这么狡猾的小子当弟子。
“放心来攻我，我不会反击的。”
方程这才放下心来。
哇哇乱叫的冲了上去。
这可不是方程太菜，这也是他最古朴的战斗经验，表现出蔡鸡的样子，才能让对手放松警惕不是。
可方程的假动作没丝毫作用。
在方程攻击上去的一瞬间，只见宋应星写好的那个“御”字，就变成了一层金色的薄纱，覆盖在了宋应星的身上。
“这儒家的功法，可真够装的啊。”
方程一顿拳脚上去，只见那金色的薄纱泛起了丝丝涟漪。
没多久，方程就因攻击太过猛烈，疲惫的坐在地上。
“老师，我不打了，你就放过我吧。”
方程早就想收手了，可惜宋应星一直不放过他，好几次方程都准备逃跑了，还是被宋应星猫抓老鼠一样的给逮了回来。
“我这是让你更深刻的理解我儒术的威力，到时候你要是和别人对战，连自己的术法都不了解，怎么和别人打。”
方程一听，就是一撇嘴。
骗鬼呢？你一八品高手，我一啥都不会的九品，这么测试能测试个屁出来。
“我用的精神力都是从九品下的精神力，和你现在的实力并无差别。”
方程沉默，感受到了宋应星对他的关爱。
要是换个老师，肯定让方程使用术法，换成自己来殴打弟子，这样效果更好，也能挫挫弟子的傲气。
被弟子打也有一样的效果，可是很少会有老师会这么做，逼格都掉完了。
“想必老师是怕我能力不够受伤吧。”方程想到这里，有点感动。
能遇到一个关爱学生的老师，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可方程哪里知道，是宋应星提前知道了方程晚上要和人群殴，他怕出手太重，把方程打残了，误了晚上的决斗。
输可以，但是不能丢人。
这是宋应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