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一种空虚感，在逐渐充斥着心脏，现在有一点点痛。
“武大，节哀顺变。”青年人拍拍他的肩膀，又转头道，“把你们的兵器放下。”
长脸衙役知道暂时不能让狗咬武大郎了，不过这是早晚的事情。
“谢谢，”牛一天沉闷道，以后就是真正的武大郎了，回不到本来的世界了，“不对……”
牛一天忽然想到并未提示任务失败，便问道：“系统，你会出现卡顿的情况吗？”
“卡顿？”系统道，“宿主，你是在嘲笑我吗？我是顶级形式的存在，包罗万象，怎会出现这种低级情况？”
牛一天的心猛然热络起来，问道：“这么说，我娘子并没有死了？”
系统反问道：“你说呢？”
“太好了，”牛一天激动道，“系统，你出来！”
“又叫我出来干嘛？”系统谨慎道。
牛一天道：“让我亲你一口。”
“……”
牛一天眼神由暗淡恢复明亮，转身道：“我武大郎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一表人才，岂是食言之人？”
“好！大人，武大郎自己找着让狗咬，还望成全他的品格！”长脸衙役拱手道。
“……”
程铁杉一呆，哥哥这是悲伤过度，以至于昏了头脑？
青年人也皱眉，自己为武大郎挡了这一下，他还自己往火坑里跳，便没有反对。
“来人，放狗咬他！”长脸衙役道。
“嗖嗖嗖……”一个衙役嘴里喊着进攻性的话语，“大黄，上！咬他！”
大黄发出低沉的叫声，眼神变得凶猛。
“等等！”牛一天立即躲在了青年人的身后。
那个衙役急扑而上抱住了大黄的一条腿，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差点将大人给咬了。
“武大郎，你这是什么意思，”长脸衙役的腿肚也颤抖了下，怒道，“你是想蓄意伤害朝廷命官吗？！”
“别张口就来，你是想蓄意伤害平民吗？我是给国家交着税的，有着合法的权益，人身安全应该受到你们的保护，你们是怎么做的？！”牛一天回击道。
长脸衙役扣的帽子，反而又被扣了回来，尽管后者的并不算什么事，但人家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牛一天继续道：“还没有确定我娘子是不是死了，就乱下结论，这就是衙门所办的事情？”
“呵呵，肢体都被砍断了还能活？”长脸衙役冷然道，“我这就让你死心！把那些荆棘都砍开！”
荆棘藤蔓明显是人为做上去的，但寻找开口之处，还不如一顿刀砍。
很快清理出了一块空地，然而众人却发现，潘金莲的尸体并不在其中，扭曲的只是她的衣服。
而那只大黄正欢喜地咬着那段残肢，仔细观看似乎是一截猪蹄。
众人猛然明白这是重犯在戏耍他们，再让大黄去闻鞋子，它还是在这里原地打圈。
长脸衙役不甘心道：“也有可能是潘金莲被埋到了这地下了。”
“大人，阳谷县的人民还要把你当作依靠，请你理智一点。”
牛一天不由得想到潘金莲要把他当依靠，暖心了下，也放心了，那嗅灵散应该是没错的。
他继续道：“我娘子只是被抓了还不到半个时辰，这冻硬的地面想挖个坑得好半天，怎么能把人埋进去？你就这么想让她死吗？也请你善良一点。”
长脸衙役被说得面色通红，这比说他愚蠢和心肠歹毒还要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