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离开阳谷县？”牛一天问道。
陈规道：“西门庆得了势，花石纲早晚会被他挖到，你得罪了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牛一天大笑了起来。
“武大，不知你为何发笑？”陈文昭问。
这凝重的气氛都被他破坏掉了。
“我在笑两位大人。”牛一天道。
其中一个衙役喊道：“大胆武大郎，竟敢口出狂言！”
说罢架起了那杆好的火枪，大有一言不合就开火的意思。
“收起来，”陈规疑问道，“武弟，为何嘲笑我和知府大人？”
牛一天压了压惊道——
“我并未有嘲讽的意味，只是笑两位大人是当局者迷，蔡攸为什么和西门庆关系好，那是他们都是好涩银乱之人。”
“而朝廷的势力交错，为了争夺权利，相互倾轧的不在少数，蔡攸和蔡太师不和，外界也是有传闻的。”
“但西门庆偏偏抛弃了好友，选择了好友的父亲，你说正在阳谷县的蔡攸会怎么想？”
“这一点我倒没想到，”陈文昭捋着胡子，忽然冷笑了一声，“西门庆终究不算官场人，得到的消息要慢些，现在蔡京被打压，蔡攸正宠……”
陈规道：“没想到武弟对官场还有这么深的了解。”
“我那天在梅园，听到了那些公子的讨论，由此判断的。”
牛一天没有具体说哪个人，陈规只能自己猜测了。
可能是赵明诚，可能是李清照，也可能是张择端，或者是别人。
赤色光球似乎代表历史说明，介绍不久的蔡攸将会成为宰相。
陈规思考道：“那花石纲，我们还能争上一争！”
陈文昭道：“我们的人力毕竟不足，到时让他挖出来再说！”
中间牛一天没有再插话，这已不关他的事情，回到家已是凌晨了。
潘金莲和林志玲两人正躺着床上，中间还闪出了一个空地。
由于盖的是同一条棉被，牛一天钻进去后，闻着旁边传来自然的香味，怎么也睡不着，那曲线的身段使得心里意动。
“大郎，你回来？”潘金莲问道。
“嗯。”牛一天道。
“你一回来就……”
“抬一胎腿，被子要掉下去了。”牛一天道。
潘金莲忽然道：“你真坏。”
然后王志玲就听到了动静，揉着模糊的眼睛道：“姐姐怎么了？啊，大郎回来了，你们，你们在……”
“来，该你了好妹妹，趴在那别动，睡觉还不老实，要养成良好的习惯。”牛一天一转身。
“这好羞人……”王志玲把头埋在了褥上。
一阵教育如何正确睡眠已是天亮了，牛一天彻底没有精神睡了过去。
经过被针对与反针对后，有些商家都伤了元气，有的转行有的干脆关了门。
现在整个阳谷县的炊饼可以说是被武大郎垄断了，名声也在重金与旁人的传播之下极速扩大。
更重要的是有知府的大力支持，有些县的商家便闻到了商机，也对武大郎的“加盟”挺感兴趣，特意前来询问。
福楼这几天特别兴奋与忙碌，原来不用再开店，就能赚到大把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