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艾用力搓了一下自己的脸，而后心虚地拉开门，朝卓凡摆了摆手，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嗨，早上好呀。”
卓凡不说话，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怎、怎么了？”肖艾讪讪地放下手，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
卓凡也往后退了几步，杵在洗手间外面的墙上，双眸灼灼地看着她，“酒醒了？”
肖艾说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干脆乖乖点头，“醒了。”
“头疼吗？”
“不疼。”
卓凡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昨晚那碗醒酒汤还是挺有效的。
“那个，昨晚是我打电话给你，让你来接我的吗？”
卓凡微微挑眉，“你不记得了？”
肖艾心虚地垂下头，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昨晚你打电话给我，说你心情不好，让我陪你聊天。你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还说我是全宇宙最帅的男人。”
前面一句听着还算正常，可后面那两句，真的是她说的吗？
肖艾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你胡说，我才不可能说那样的话。”
“说了不承认？”卓凡站直身子，蓦地凑近她，“那你在烧烤店咬了我，你还记得吗？”
“啊？”肖艾惊悚地看着卓凡，满脸不可置信，“不、不可能，我好端端为什么要咬你？肯定是你在撒谎！”
“我可没说谎。”卓凡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证据还在呢，你别想抵赖。”
肖艾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果然在他唇上看到一点点被咬破的痕迹，她窘得都想撬掉自己的牙齿了。
这动不动就咬人的毛病是从哪里来的？
“你自己说说，这都第几次咬我了？”
“反正不超过三次。”肖艾暗自撇了撇嘴，小声咕哝了一句。
“敢情你还想凑够三次不成？”卓凡有些啼笑皆非，“想凑够三次也不是不可以，来，给你咬。”
说话间，他的头更加往下压，堪堪停留在她的唇边，“动作快点，咬完我们来谈谈。”
“谈、谈什么？”
“你咬了我这么多次，不该对我负责吗？”卓凡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带着某种蛊惑的味道，肖艾感觉整张脸都在发烫，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
“何况，那可是我的初吻。”卓凡瞅着她，幽幽补充了一句，看着他的眼神饱含深意。
原本肖艾听到他让她负责还有点心跳如麻，可到了后面这一句，她直接伸手推开她，带着几分恼怒，“我信你个鬼！你都和唐欣怡交往过了，说初吻还留着谁信？要负责也是她对你负责！”
卓凡低笑了一声，抬起头作势用力地嗅了几口，“你有没有闻到，这空气好酸啊。”
“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肖艾忿忿瞪了他一眼，“还有，那天晚上你爸说你交往过很多女人，谁知道你被几个女人吻过了！”
肖艾越说，心里越酸，想到他曾经和很多女人交往过，她就难过得想哭，眼睛不由自主地泛红。所以，她在他心里算什么呢？
听到她突然提起卓正辉，卓凡原本心里还有些不高兴，但见她突然红了眼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张臂想抱她又不敢的样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除了唐欣怡，我没和其他女人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