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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夜过后居然就成了娘娘!?

云裳一把抽出被他捏到微肿的手腕,发现上面已经出现了一条不算细的红印子,她也只是看了看,却没有说任何抱怨的话,见夜之航仍是盯着自己,于是指了指他身上正盖着的那床锦被,那是她刚从偏殿带过来替他盖上的,上面还隐约地残留着丝丝她身上的香气,淡淡如菊,却又像冬梅般清新宜人。

夜之航扯紧了被子,兀自笑了起来,甜甜的,陷出了两个浅浅的笑窝嵌在脸颊两边:她是特意过来为他添褥子的。

??????这,证明,她心中有他。

这个认识让夜之航突然感到整个空旷的大殿也不再那么冷寂,反而散发出了浓浓的人情味,单纯被人关心着,体贴着的感觉,居然如此的神奇与???美妙。一时间,夜之航开始有些无措了起来。

拓跋云裳眨眨眼,看着夜之航脸上难得露出的笑容,她凑巧地看到了那两颗小小的笑窝,这让夜之航原本过于绷紧的线条一下子之间变得柔和了许多,也淡化了他平日板的过于生硬与严肃的脸,显得不再那么阴沉沉的,看上去,挺是可爱的嘛!云裳在心里淡淡地评价道。

“看什么呢?”突然间夜之航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被这么一问,云裳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不过,片刻后,她恢复到平时的那副样子:冷冷的疏离,淡淡的客气。她欠了欠身,作势就要离开。夜之航一急,也不知怎的,又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她正欲离开的身子顿了住,不解地回过头盯着他,而这时夜之航已经坐了起来,他紧了紧手心里的力道,伸出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空处,柔声道:“云裳,过来。”

云裳看了看他手掌正撑着的那个位置,眉眼淡淡地一垂,依言坐了过去。

坐下后,夜之航才送了手,似乎云裳无意间还听到他传来的淡到几不可闻的舒气声,仔细侧眸看了他一眼,表情却是端正地厉害,云裳歪头想想,大概是自己听岔了吧,她不由得给自己解释着。

云裳就这么坐着,被夜之航这么强行‘扣留’下,可是从她坐下来的那刻起,他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两个人都这么安静而尴尬地坐着,直到云裳再也忍受不住这么没事情却像个木偶人一样的坐在这里时,她终于第一个开口打破了这份过于诡异的沉静。

“陛下,臣女该回去了,您该早些安置,明日还要早朝的呢。”拓跋云裳说完作势又要走。

这回,夜之航没留她,当她站起身时,他却只在她身后静静地说道:“朕其实根本没睡着过。”云裳的脚步停了下来,夜之航却没有望向她,只是继续淡淡地说着:“自从我回夜都后,就再也没睡着过,每个夜晚,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然后看着四周熟悉而陌生的景致,那时的我会想,我这是在哪,我发现我的记忆开始空白,当每晚醒来的时候,我会不记得今早到底做过些什么,我只会记得梦里面那个男人狰狞地笑着,然后掐住我的脖子,在无力地喘息中,我无望地挣扎着,最后满身是汗的醒来,所以我害怕夜晚,我不敢睡,怕,一旦阖上眼睛,那个恐怖的画面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夜之航一直以我自称着,这个时候的他让云裳感觉到那么真实,而自然,好像两个老朋友似的,她终于重新坐了回去,听着他自顾自不断地絮叨着,这一刻,她觉得他跟她很接近,接近到甚至亲近。

他褪下了所有伪装,不再是白日里,人前,那个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皇上,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也有喜怒,也会害怕,也会无助,想要亲近别人,亦被人亲近,或是寻一方依靠。他变得更像个正常人,有着所有人类都该有的情感与烦恼。

这样的感觉很微妙,云裳望着仍在不停说着的夜之航,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在听,或是听进去了多少,他就这么一直碎碎念地倾吐着他心里的恐惧,云裳突然笑了,娇美的唇自她的脸颊边绽出一朵小小的花来,她伸出手臂,一下子搂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颈窝上,他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可是她一如既往甜柔的声音却在此时悠悠地从他的颈边传来,而让他的全身都有种酥麻瘫软的感觉,“陛下,您总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却不曾去相信任何一个人,那样活着,怎么会不孤单,不累呢。”她的话语依旧轻柔,落尽他的耳中,却有着另一番重量,心中某处一直被冰封的地方,啪的一声裂开了,裂痕开始扩大,一直冰冷的某个地方,好像正被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注入进去,变得温暖而熨帖,心,好暖!一如此时倾覆在他身上,她的温度。

他堪堪地伸出手,回应着身前的温暖,手在半空犹豫了一瞬,却最终随着心将怀里的她紧紧地拥住,拥紧一份温暖,拥紧一份真实。

他漂泊而冷藏了半世的心,终于停靠在了某个港湾,很宁静,很祥和,仿佛月光映在海上,又被风吹皱成碎碎的粼粼波纹,恬淡到让人放下所有的心防。

——寂寞清冷如同皇位,他被禁锢在那,已经二十六年了,冷到他的心也不知在何时,开始变得如同他身下的宝座一样冰冷而坚硬。

正如云裳言中的,他从未信任过谁,也从未被谁所信任过,活着,只不过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算计与较量,看到最后谁被谁算计地彻底,剩下的那个就成为胜利者,一如他二十六年来,所操纵的政治游戏,只是玩到最后,赢的人都是他,最后,活着,对于他来说,也成为了一种无形的负累。

忽然意识到了这样的姿势有点不妥,于是云裳在夜之航的怀里努力地挣了挣,夜之航感到了怀里人的动静,也不勉强,十分绅士地松开了她,云裳觉得自己刚才那样做有点‘不知廉耻’,当然在西属,男女之间都不会有这种设防,或是简单的拥抱就会被定义为枉顾礼教,可是,她是在夜朝,所以,自然显得局促而羞愧。

“陛下,臣女方才鲁莽了,请陛下见谅。”说着,她就要起身离开。

“云裳”却在云裳的脚步方迈出的时候,夜之航却又突然叫住了她,“今晚,能陪着朕一晚么?就一晚!”他的声音听上去几近哀求了,可怜兮兮的,云裳转过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不曾挪开过半分,这么无助到近乎祈求,云裳望着他同样望着他的清澈眼眸,那儿点点发光,真是,楚楚动人啊???

云裳莫奈何地笑着,躺到了夜之航的身侧,夜之航有点受宠若惊的往里缩了进去,腾出一块空间让云裳躺下,其实这张塌本来就很大,估计来个四五个胖子,横竖往那一块躺着都是绰绰有余了,只是夜之航却像个孩子一样的开心,躺在离她二寸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

“陛下,您该闭上眼睛了。”她看着他仍是睁着眼看她,不免提醒道,无奈的是,她怎么觉得她这回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对着夜之航,还要像教育孩子一样,告诉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云裳莫奈何地笑着,看着夜之航“哦”了一声后,乖乖地阖上眼睛。

那一夜殿内未拢丁点银碳,却很暖,夜之航侧着身,闻着拓跋云裳身上散发出的幽幽香气,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心,让他的心在一片鸿蒙间忽而就这么宁静了下来,她身上的味道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那一夜,夜之航嘴角蕴着浅浅的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在回都后的六十多个日夜里,第一次,他可以如此安心地睡去,带着久违的宁和,让人沉定,让人心安。

云裳在他睡沉后并未睡去,她转身,视线朝着窗的方向,静静地听着雪落的声音,这是她来夜都后的第一场雪,静到湮没了心底某个静静的身影,眼角,有什么液体淌落,冰冷的一如此时窗外静静飘落雪。

那一晚,风很轻,雪落无声。

当有一天,云裳淡淡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她发现,其实在那时,那个一直驻在她心底的影子就已经开始在不知不觉中淡了,但是最终她也没有与当时躺在她身旁的那个男人在一起,洛云曾好奇地问过她,为什么,云裳只是淡淡的一笑,她说,因为,那晚,她很冷。

洛云“哦”了一声,似懂非懂,而当有一天,她同样躺在当时躺在她母亲身边的那个男人的儿子身边时,她才领悟了母亲当时为什么会说那句话,那时,她母亲的感受,一如,彼时,她的感受一样:很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夜之航就已经不在了,云裳悠悠地睁开眼,手滑向另一侧的时候,那里,还有着微微的余温,她懒懒地支起身,冬日的阳光自窗外射进来,倾洒在她的身上,暖融融的让人就希望一直这么坐着,静静地感受着这份温暖。

可是这份温暖还未持续多久,过了一会,殿外就响起了一阵推门声,接着一群宫女鱼贯着纷纷来到了她的面前,各个面上带笑,朝着她福身,恭敬道:“娘娘,奴婢等伺候您洗漱更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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