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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南天剑谱》

南天,南天,何为南天?

人间,人间,何为人间?

这人间,这世道,就是充满着邪恶、阴险、狡诈、争斗、杀戮、战争……

这人间,这世道,在此乱世之期,什么善良、光明、正直、友情、友爱、爱情……都仿佛被阴暗笼罩、沉沦于阴槽地府!

这南天,名为何物?其实它是充满着剑气辉辉、杀气阴绕的南天,是乌云笼罩之中的南部天下。

这南天,正是“雁叫声声心欲碎”的一片“夜色苍空”……

远离是非之地之人群,那血难道会迸溅到洁身自好之人身?但事实的确如此,并不是你想躲就能躲掉!

事实之上,这场江湖大劫杀所掀起的黑色旋风早已席卷这南部的天空!看似乎,这场风波是起始于南天,但它却直直波及北上天与天下人间而久久难以安宁。

前不久,也仅仅是在此之前三个月内所发生的震惊天下武林界的历历惨案——“江南七行怪”和“旋风十八骑”的惨死……“洞庭七铜女”的血撒湖泊……“扬州八虎”的死于非命……“庐山五娇”的惨遭蹂躏……“天山七剑”的横尸江头……荆州的大乱……这是南部天下所魂冲九霄的诸多惨案。但是,这股阴暗的杀气并未就此而止。而且各位早已亲眼目睹了这场毒杀由南而北的漫延,它直直波及到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而其中的巴蜀山林、中原地代犹为令人毛骨悚然。你瞧那“蜀东六雄”的死里逃生……降龙寺的大灾……少林寺的大难……武当山大战……龙门惨案……早已是震惊天下,轰动东都西城,大内皇宫上下无不为此日夜不宁。

然而,在此世乱纷纷之中,有一部武学奇书已流落他手,拥有此书者若得其中真传,便可炼得天下无敌之剑。无论是大内还是江湖绿林界,早已有人在明查暗寻此书。但是,更多的人是无从寻得此书的踪迹,就是象“天皇密使”司徒一敏这样的人物,对此书的下落也还在未知之中。而且“神行太保”神太极和“京师第一枪”慕容山水在按排“京城武试活捉江湖杀手”的计划同时,不仅是要“十八太保”及御林军严守各部,而且还要联络各派武林势力,更要在武试之前寻得此书,以备全力以赴共对江湖杀手!

说来道去,这究竟是一部什么天下奇书,这么招惹武林界为之着迷?实不相瞒,各位如若细心留意的话,会不难发现——在前文“神行太保”神太极和“京师第一枪”慕容山水在龙首殿内议事之时,曾提到过这部书,那就是《南天剑谱》,乃“太极十三剑”之一“一指定南天南极真人”南天剑所创。它的原主本是“七燕南天云飞”即“洞庭七铜女”之长“飞梭神女”燕南天,但是,她早已魂系九天,这部由她们七姐妹共同拥有的天下奇书也早已在她们的处所之中不翼而飞。由此,自然引起江湖武林界对此书的诸多议论和猜疑。有的说法简直说得是云来雾去、神乎其微!有的说它已被江湖杀手夺去,有的说已被“峨眉飞人”盗去,有的说已流落皇宫大内,也有的说已被“万花公主”程圆圆得到,还有的干脆说此书已经不在人世,被人毁掉。……众说纷纭,无头无绪。……

但是,近日“神行太保”神太极所派之人已经向他回报,说在万丈军中襄阳太守刘铁军的部下有位江湖高手拥有此书,而且此人已在“武当大战”之后率领夫人及其所部回归老家巴蜀山区;并且此人经神太极一听便知,这位江湖高手就是威名天下的“北神腿”刘振天,他的老家就在巴蜀东部、东道镇之北的万年寨!

这一消息对神太极来说,似比他个人的生命还要重要!他心里知道,“北神腿”刘振天武艺高强,如今他又拥有《南天剑谱》,更何况他也是位武林正义之士,必能以此而如虎添翼、威震江湖,而且能为铲除江湖杀手及安定天下而发挥一代威力!他何不将此等高人请到宫廷,为四日之后他们“活捉江湖杀手”计划暗助一臂之力?如若刘振天实在不肯到京师相助,他也要借到此书速回大内,尽快将此书中的南天剑法派上用场。如若连借也借不来此书,为顾全大局、铲除后患,他将和自己的老搭挡三太保“日月追星手”以最快的身法盗走或是抢来《南天剑谱》。

于是,“神行太保”神太极就在当晚“京师第一枪”一走,速速找到第三太保“日月追星手”赵**,商议之下,情况紧急、刻不容缓,即刻策马直奔东蜀万年寨。

世事明如镜,前程暗似漆。光阴黄金难买,一世如驹过隙。

星辰流转,时光飞快,转眼已近第二天黎明时分。然而,蓝蓝的夜空之上依旧星光闪烁、万籁俱寂。只见那两匹分别驮着大内“第一太保”和“第三太保”的银白骏马已快如流星飞越过秦岭直奔汉水……

飞旋的时光,如滔滔黄河之水,它早已催走夜空的星光,更划破黎明前的寂静。时下已经天空大亮,东方升起一轮崭新的太阳。……

在那流水声声的渭水南岸,只见三公子耶无害依旧凝望着东流之水在静静伫立。他此时此境的内心,虽然眼望着奔流不息的涛水,但他却已是心如明镜、意如流水。他仿佛已看透世间的一切,看透江山的险恶、人心的狡诈与阴险,但他对此无言可说。

耶无害别无选择,只能心中暗暗对自己说:“耶无害啊!耶无害!难道你所遭受的打击和陷害还少吗?这耶无害的名字竟是这么不平不静!什么无害!无害!分明是蒙有千难万害!丢弃了一切,丢弃了心爱之物,丢弃了爱恋,丢弃了梦寐以求的状元之位,更丢弃了温暖的家园和亲人的爱护。你还有能力寻回自己的‘万宝玉’吗?他还有能力再次寻到自己心中的恋人石小梅吗?你还有能力他日再举京试夺魁吗?……如此这般的揪心事件,实在难以‘破镜重圆’。你日后还会有什么能力对付那杀手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又如何实现自己忠心报国之宿愿?……咳!你应当彻底觉醒!绝不能再沉默下去,绝不能再为个人一己之安危而一次又一次地委曲求全、任人摆布!是英雄一旦儿女情长,势必英雄气短,宜戒之!……静眉师傅啊!请恕徒儿不能再谨遵师命,我必须彻底地付出一切实际行动。等我再次见到阿里耶库尔,我一定要与他大打出手,一定要铲除掉这个江湖险恶人物!如若与他交战之中自己身遭不测,我也心甘情愿!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死得轰轰烈烈,死得于心无愧!决不再做一个行尸走肉般的怕死之人!……八月十五就要举行京城武试,还要从中选出武状元,这岂不是我大显身手的好日子么?到那时,我一定要击败所有参赛对手,让他们都认识认识我这个未出江湖的一流高手!……师傅啊!师傅!你一定要允许徒儿这样做,一定要允许徒儿杀入江湖武林界!不然,你教我一身的武艺又有何用?……咳!静眉师傅!你到底在哪?你将我呼唤到此,可你怎么一直不肯来见我?……”

“徒儿!……”

“啊!……是静眉师傅!是他!”耶无害不禁心神一动,“真没想到,我说来,他就来了。真是心神相映!”

于是,耶无害急忙转身向后寻望。顿时,三公子耶无害不由闪耀出惊奇的目光——他只见静眉道长一改往昔的龌龊装扮,换上一身银白色道服,仙风道骨般的面容和身躯在晨光的映射之下更显得熠熠生辉,简直犹如“太白金星”下凡一般!如若不是他向自己叫一声“徒儿!”,耶无害简直不敢相认!

“师傅!……我等你等得好苦!”耶无害此时已情激万丈,似有满腹的心里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徒儿!”只见静眉道长走至三公子耶无害的身边,用关切的目光审视着他说道,“你这些天来削瘦多了,看来你还是心事重重!”

“不!……没有!师傅!……”

“你又在撒谎!”静眉道长立刻打断耶无害的话,说道,“你以为师傅我不知道?你今年未取得新科状元,纯属偶然。明年你可以再举应试!何必总是愁眉苦脸?”

“这……师傅你是何以得知此事?”耶无害不由疑惑地问道。

“我的傻徒儿!你榜上无名,我怎么不会得知此事?”

“可这决非偶然之事!分明是有人将我除名,陷害于我!”

“陷害也好,偶然也好,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总之事情已过,你必须摆脱一切的烦恼与忧伤,再次振作起来。因为师傅马上要派你去办一件事,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在八月十五之前办成此事!”

“究竟何事,如此重要?”

“你马上到东蜀万年寨刘振天那里取来《南天剑谱》,此次京城武试,它会有用于你!而且你还会终身受益!”

“《南天剑谱》?……去东蜀万年寨?!……”耶无害惦量着此事,说道,“你让我千里迢迢地就去取这么一本书?……那‘南天剑法’究竟有什么奇妙之处?难道它能比得上我二哥耶金风的飞龙剑法?”

“飞龙剑法?!……”静眉道长不禁心下一动,问道,“难道你已学过飞龙剑法?”

“是的!师傅!不信我可以亮几招给你看看。”耶无害说完,便“呛啷”地一声脆响,从腰间抽出软剑,一个“野鹤盘空”便飞登到一块高大巨石之上。

“徒儿!你不要命了!快下来!”

再说此时的耶无害闻听此话,心中不由冷笑一声,说道:“就让他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来杀我吧!我不怕你们!……”

说着,只见耶无害蹬身飞离巨石,一柄利剑在半空之中早已是挥舞得“粼光闪闪”,似如“万剑齐发”惊彻人心!这正是他所亮给师傅观阅的“玉玄归真”、“飞龙在天”、“雷惊蛰龙”的三连绝剑以及“飞蛇入口”、“搂头盖顶”、“蛟龙入海”、“金剪铰蛇”、“二龙吐须”、“须扫双眸”、“乌龙搅水”、“狂水倾喷”的连环八剑。

话说静眉道长早已看到徒儿从腰间抽出的那柄软若游蛇的利剑,而且他心里知道,一定是那头老秃驴法深和尚送给徒儿的那柄所谓的“无法无天至柔至刚神行剑”!但是,静眉道长并不打算现在就斥责徒儿让他扔下这柄“恶人之剑”。因为他心中有数,必有一天,他会拿出他的“镇山昆仑宝”——“太极宇宙无敌剑”来“斩妖除怪”!

且说耶无害表演完毕,只见他早已轻轻落在静眉道长的身边,而且以视而不见的手法将剑快速缠入腰内,不见剑影。但此时的他,依然是“面色从容”、“心不跳、气不喘”!

“徒儿!”只见静眉道长拍着耶无害的肩膀关切地说道,“不是师傅不让你在江湖亮相,因为那时确实是一段危险之期。就是师傅我退隐江湖三十年,在那段杀手猖狂的日子里更没敢轻易亮相!你不知道那杀手阿里耶库尔有多厉害!更何况他手中还有令人发指的吸血毒蛇!”

“吸血毒蛇!哼!到时候我用飞龙剑斩杀它!我就不相信它一条毒蛇能斗得过飞龙!”

“徒儿!你的飞龙剑法的确不错。但是你还必须尽快取来《南天剑谱》,一旦你学会南天剑法,必是武功造诣更上一层楼,再合上你的飞龙剑法,对付那阿里耶库尔则是绰绰有余、无所畏惧!”

“怎么?师傅你还是要我去取此书?我知道世上有很多剑法之书,什么《飞龙剑法》、《天龙剑法》、《青龙剑法》、《九宫神行剑》、《武当剑谱》、《峨嵋剑诀》、《天山剑谱》、《太极剑法》、《无极剑法》、《少林剑法》、《达摩剑法》、《古墓遗书》、《七星剑法》、《阴阳五行八封剑》……为什么非要我去取此书?”

“可这《南天剑谱》非同小可,它是集‘洞庭七铜女’之身心意念,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乃南极真人南天剑所著。所以你必须志在必得!”

“可它是在我少时好友刘振天手里,我怎么忍心夺他所爱之书?”

“正因为他是你少时好友,所以我命你向他借来此书!如果他不肯借与你,你也不要心软,必须从他身边夺回此书!因为那《南天剑谱》本来也不是他的!”

“这……这怎么让我忍心下手?”耶无害不禁有些为难,转而说道,“师傅!我还是不能去那东蜀万年寨!因为我还要留在京城,寻找我的‘万宝玉’,寻找我的心爱之人石小梅。不然,陈剑南会把她折磨死的!”

“哼!到这个时候你还在为儿女私情糜费心机。她会给你带来什么?只会让你耗费时间、精力、感情,成为你的累赘!”静眉道长不由怒气燃燃地说道,“还有,你现在留于京城只会更加危险!实话告诉你,杀手阿里耶库尔就在京城,还有你私自认他为师的老秃驴,他也是武林叛逆、江湖杀手!”

“什么?!……你是说法深大师也是江湖杀手?”耶无害不由万分惊异道,“这会是真的?可他早知道我也是武林人物,为何一直未对我下毒手?你说他是江湖杀手,我死也不会相信!”

“咳!说你年轻,你就是年轻,而且幼稚。他只不过是只披着佛衣的禽兽!如若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你的二哥耶金风,去问问你的好友刘振天!”

闻听此话,耶无害终于心神闪动。但是,回想起来,事事无不使他毛骨悚然——难怪上回在大兴善寺见到他与杀手阿里耶库尔大一起,而且他还竟是杀手阿里耶库尔的师傅!这可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实!若不是那次偶遇,他还不知法深大师与阿里耶库尔的真正关系!所以这等事情法深大师一直都在瞒着他,可见他是多么的阴险莫测!很难说,他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罪恶之事,他只不过一直在蒙蔽着他这个半道所收的徒弟!如若他真是江湖杀手,他耶无害的性命不已是完全掌握在他的手心里么?他说什么时候让他死,他就什么时候有被害的可能。那他为什么又这么关心他、爱护他,还教他独门武功?……这也许正如静眉道长所说,法深和尚只不过是在利用他!可他又想利用他做什么?为何没有丝毫的迹象?这也许正是他的狡诈之处!……还有,听静眉师傅说法深和尚的师弟就是“燕山浪魔”,它更是个杀人如麻的恶煞。而且他在大雁塔的顶层听见过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和另外两个未得瞧见真容的恶魔在密商屠杀计划,看来另外两人其中之一就是法深老和尚!至于另外一人是谁,就更令他高深莫测。不过耶无害早已暗下决心,一定要寻找到这“四大恶棍”,让他们一一血债血还!

于是,耶无害不由向静眉道长说道:“师傅!如果我取来《南天剑谱》,你可否让我去杀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他们几个?”

“徒儿你放心!”只见静眉道长缓言说道,“只要你取来《南天剑谱》,以你的聪明资质,从中学得一招半式便会‘灵犀一点千万通’。到京城武试之日,必会派上用场。”

“师傅!”耶无害不禁疑惑道,“你不是让徒儿学得南天剑法对付江湖杀手么?怎么可以用在京城武试之上?”

“徒儿!你不要忘了!京城武试,必有各方高手去争武状元之位。那杀手阿里耶库尔必会借此之机在擂台上残杀武林人士!到时候,只要他一登台上场,你就可以用你所学去对付他。”

“噢!……我明白了!”耶无害不由暗暗点头说道,“师傅!那我即刻就去东蜀万年寨!”

“无量天尊!你拿到《南天剑谱》,速来见我!”

“是!师傅!”耶无害说完,跨上他的小毛驴飞奔东蜀万年寨。

话说是日的“神行太保”和“日月追星手”,正站在船舷边缘遥望着对岸,希望尽快渡过汉水,进入蜀川之道。但是,他俩面对着这奔流不息的汉水和悠悠缓行的大船,心中不由泛起阵阵焦燥之情。

“船家!能不能再快些!我们有急事!”只见“日月追星手”赵**冲身后的船老大高喊道。

“这已是最快了!客官不要着急!”只听船家在后面回应道。

“时间都耽搁在这汉水之上!”赵**不由气愤地用拳头猛击一下船边栏杆。顿时,只听“噼啪”一声脆响,只见一大截木栏杆掉进了奔流不息的汉水之中。

“啊!……”后面的船家猛然听见有断裂之声,便把船浆一放,不再划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两位船客的身边大吵大叫道,“哎呀!你们打坏了我的船栏杆,这可怎么得了啊!你们赔我的栏杆!……哎呀!栏杆!栏杆!漂走了!这可怎么办呢?你们赔!赔我的栏杆啊!……”

“船家!你不用急!”只见神太极向前劝说道,“我们会多付银两。”

“啊!栏杆是不是你打断的!快赔我的栏杆!你快赔我的栏杆啊!……”一时之间,船家死死抓着神太极的衣袖纠缠不休!

“咳!真是心越急越生出事端来!”赵**不由暗自悔责。但是,他还是按奈不住胸中的怒气,一把抓过船家的衣领,猛地塞给他十两银子,喝道,“你不要大吵大叫!我给你取回那截栏杆!”

说完,只见“日月追星手”赵**纵身跃下大船,几个“蜻蜓点水”便追上顺水东漂的木栏杆。但见他脚下一钩,那木栏杆已落入其手。于是,赵**手持粗木栏杆,便在汉水之上“嗤嗤”如飞,直奔大船而来。眨眼之间,“日月追星手”赵**已手拿粗木栏杆站在神太极和船老大的面前。

“啊!……”此时,只见那船家傻瞪着两眼,好象还没有从这惊奇的一幕反过神来。但是,“日月追星手”赵**却已微笑着说道:“船家!还给你!等你送我们上了岸,再将它修补复位,不就行了!干吗瞎嚷嚷!”

“哦!行!行!行!”只见船家连连点头含笑道,“客官啊!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功夫?呵!真棒!我今天真开了眼界!嗳!你们是不是神仙下凡哪?”

“哈!哈!哈!”只见“日月追星手”赵**不由大笑着说道,“什么神仙下凡?为追回这截栏杆,我只不过略施小技而已!”

“啊!……这只是你的小技?!”只见船家更是惊喜,说道,“你可否施出你的大技,再让洒家开开眼?”

此时,赵**和神太极不由被这船家的请求弄得相视一笑。于是,神太极插口说道:“船家!我们还急着要赶路,你还是赶快摇船吧!”

“嗳!好!好!好!”只见船家连连答应着,便去后面摇船。

这时,只见神太极开始微笑着冲赵**说道:“赵兄!真没想到你的水上轻功如此高超,实在令我佩服!”

“嗳!”只见赵**谦让地回答道,“你的‘陆地追风’之术才是概莫难比的高超绝技!我这小小的‘水上飞行’不足挂齿!”

神太极听了,不由“嗤”然一笑。然后,他又话峰一转,问道:“赵兄!你对我们此次的行动抱有多大把握?”

“哈!哈!哈!”赵**不禁大笑道,“只要《南天剑谱》在刘振天手里,我们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夺到此书。”

闻听此话,只见神太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是想得到此书的武林人物比比皆是,到时恐怕又会有一场血战!”

“哈!哈!哈!”赵**一听此话,更是乐不自禁,说道,“那更好更精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有能力谁就得到此书。”

“可我们这两个大内武士,如何对付得了明暗之中的众多江湖武士?”

“神太保请放心!”只见赵**胸有成竹地说道,“只要《南天剑谱》一到手,以你我的绝世轻功,还怕逃脱不成?到时候实在不行,你就携书先走,我来断后!”

“赵兄一片忠心,我深表敬意!但愿你我配合到底,在武试之日拿获江湖杀手。”

“好!……”赵**和“神行太保”不由一齐伸手相握,心神领会。

话说在东蜀境内西山庄古西天的府第之内,只见古西天对“卧地无影”西门霸说道:“三弟!既然《南天剑谱》在刘震天手里,那么今晚夜半时分你我去偷袭刘家大院,一定要拿到《南天剑谱》。”

“大哥!杀鸡焉用宰牛刀?你就不必为此事担心,只要我一人便可为大哥取来此书。”

“不可。此事非同寻常,万一半道有人劫持,你我也可作个帮手。”

“原来大哥是为此担心!”只见西门霸傲气十足地说道,“不错,有很多江湖人都想得到此书!可是有名的早已死光,剩下的一些无名小辈怎能对付得了我这个‘卧地无影’?”

“可你能对付得了刘震天和白艳丽夫妇?”

“哼!哼!哼!”只见西门霸冷笑着说道,“对付他俩,我有我的计巧!只要我利用‘声东击西’之计探知《南天剑谱》所放之处,我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来此书!”

“你所说的‘声东击西’之计,我已明白!是你常用的‘趁火打劫’之术!”

“嘿!嘿!嘿!”只见西门霸被古西天一语击中,便不由“肉笑皮不笑”地随声敷衍着。

这时,只听古西天又接着说道:“有人曾说‘乘人之危,趁火打劫者没有好下场’。但这只不过是一种愿望说法而已,未必成真,我不想让我的三弟有什么不好下场。因为我们夺取此书,也是为了对付杀手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

西门霸闻听此话,又不禁心神闪动,当即向古西天提醒道:“大哥!至于对付江湖杀手一事,我们何不‘坐山观虎斗’,让耶金风六兄弟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到时我们俩‘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两全齐美么?”

“哈!哈!哈!”只见古西天不由为之大笑道,“三弟真有你的!‘坐收渔翁之利’!你的‘趁火打劫’之术真可谓是炉火纯青、无孔不入!不过你我也不能总是躲在家里,现在是你我主动出击去夺《南天剑谱》的时机!”

“大哥!听你这么一说,倒又提醒了我一句!”只见西门霸思索着说道,“今晚你我去刘府去取《南天剑谱》,可否也来个‘坐收渔翁之利’?”

“嗯!……”只见古西天踱着步子思索着说道,“可我认为我们此次行动非常秘密,而且能知道此书已落在刘振天手里的人寥寥无几,会有谁能和我们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去抢此书?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我们不必等别人去抢,只要我们先拿得此书,纵是他‘峨嵋飞人’和‘飞天神龙’驾临,也休想再从我手中夺走《南天剑谱》。”

“大哥!”此时的西门霸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说道,“上回我们在刘府,经静眉道长调解,我们古、刘、耶三家已经和解不再为地牌相争。但大哥只不过用的是缓兵之计、稳军之法,他日必图平阳岗。我看时候也该到了!”

“哈!哈!哈!”古西天不由得意地笑道,“此一时,彼一时矣。等我们拿回《南天剑谱》,我们便可趁耶金风六兄弟出走之际,占领平阳岗,直取耶家庄!”

“而且还要拿下万年寨!”

“哈!哈!哈!……”古西天和西门霸不由同时大笑起来。

“启禀庄王!”只见一位庄丁走了进来。

“什么事?”古西天不由收住笑容问道。

“你要的人已带来!”

“是不是白水仙和贾云两位姑娘?”

“正是!”

“好!他耶金风想娶我们西山庄的女人,妄想!这回先让我们哥俩去尝尝新鲜!”

说完,古西天便和西门霸向后院行去。

且说三公子耶无害奉师傅静眉道长之命,一路奔驰如飞,似如十万火急。他心里知道,他已答应师傅去取《南天剑谱》,无论如何,他也要竭尽全力办成此事。不然,岂不是惘费心机、白走一遭?但是,从京城到东蜀万年寨,如此遥远的路程要在四天之内往返一次,更是给他此次的行动增添莫大的难度。然而,师命难违,他也顾不得那么多,而且是茶水不沾拼命南下。就是他跨下的小毛驴也象是明白主人之意,一路之上是神气十足、飞蹄如风。

这时,只见三公子耶无害猛地勒住缰绳,停在川流不息的汉水岸边。于是,耶无害放眼寻望,希望能看到船只用以渡水。但是,他张望了许久,却不见一只帆船通过。正在犹豫焦躁(燥)之际,他跨下的小毛驴竟猛地跃入滔滔汉水之中。

见此情形,耶无害先是一惊。但是,他很快觉得自己已安然无恙地坐在驴背漂浮在水面之上。紧接着,他便觉得整个身子“忽悠!忽悠!”地向对岸漂游而去。

“嗯!此驴通晓我意!竟还会游水!真是只难得的神驴!”耶无害坐在水中的驴背上禁不住暗暗称赞。

忽然,耶无害感觉身子一抖,小毛驴竟在汉水里“嗤嗤”如飞。眨眼之间,小毛驴已驮着他跨上对岸!

“嗬!老伙计!你的水性不错嘛!”耶无害不由拍着小毛驴的脑袋说道,“我还真不知你竟还有这等本领!好!到前面我一定好好慰劳慰劳你。”

耶无害说完,只见小毛驴又迈开四蹄奔向前方。……

不下一顿饭功夫,这只小毛驴已驮着三公子耶无害来到汉水之滨的安康城。

“吁——”耶无害轻轻勒住缰绳,在城中街道旁的一家小饭馆停将下来。

“客官!你要点什么?这儿有包子、稀饭、油膜、烧饼,客官想怎么吃?”只见一位店家连忙向前笑脸相迎招呼着。

这时。只见三公子耶无害已拴好小毛驴,转身说道:“稀饭、包子各一碗!”

“好来!稀饭、包子各一碗喽——”说着,店家转身便要进屋。却被耶无害猛然叫住道:“伙计!请你将我的小毛驴喂点吃的!我会多付银两。”

“好!好!没问题!客官请——”

于是,三公子耶无害进屋安坐了下来。那热气蒸蒸的包子和稀饭已摆放在他面前。耶无害举筷正要吃这将近午时的早餐,猛见一群恶棍般的人物闯荡进来。

“老板!快上酒上菜!让大爷我吃个痛快!”只见为首的一位彪形大汉说道。

这时,只见柜台里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慌忙走上前来陪笑寒喧道:“刘爷请!刘爷请!你们稍坐一会,酒菜马上就到,保你们哥几个吃好、喝好!”

“嗯!你这个老板当的不错嘛!哈哈哈……”只见那大汉大笑着和众人在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

“嗯?!……”那姓刘的大汉猛然望见偏坐在一旁的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包子的耶无害,便指着他眼中的陌生人冲老板喝道:“他是何人?快将他赶出去,不然有损我的酒兴!”

“刘爷!刘爷!”只见老板慌忙走过来回答道,“他是位过路人。”

“过路人?!……”姓刘的汉子琢磨着说道,“那就是外来之人了,一定要将他给我赶出去!”

这时,只见那位店伙计已端来酒菜边摆边说道:“刘爷!你行行好吧!这位客官吃完很快就走,不打扰你们。”

“去——”只见姓刘的汉子猛地将店伙计推到一边,站起身喝道,“你们不赶!我去赶!”

说着,姓刘的汉子便凶神恶煞地走到了耶无害的饭桌前。

“嗳!刘爷!刘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还是让我来给他说吧!”只见那老板连忙走到汉子的身前拦着说道。

“去——不用你管!”只见老板娘也被那汉子推到一边。幸亏店伙计及时向前扶住老板,不然,老板必是躺倒在地!

“听到了没有!你快滚!”那汉子已立身站在耶无害的餐桌前喝道。

“哼!……”此时的三公子耶无害已放下手中之筷,冷视一下姓刘的汉子,没有搭理。

“嗬!不服气是不是?”那汉子怒喝道,“你想在这吃饭,那你就给我留下过路钱!”

“你也太横行霸道!”只见耶无害依然安坐于座、纹丝不动地说道。

“哼!说你是个外来的,你就是个外来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大爷是谁?老子不横行霸道,怎么能从东方横到西方?我大哥是汴梁一霸刘大横,我叫刘三横!比我大哥还多两横呢!我在此不横,还有谁敢横?”

“哈哈哈!……”耶无害不禁放声大笑。然后,他又收住笑声说道:“我不管你是刘几横,你今天遇到了我,就别想再这么横!”

“嗬!小小年纪,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那刘三横边说边撸着袖子。一时之间,早见他的几个帮凶已将耶无害团团围住。

“怎么?想闹事?”只见三公子耶无害面无惧色,喝道:“说你是个外来的,你就是个外来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是谁?”

“我不管你是谁!在这就是刘爷我说了算!”

“那你说!你是谁?快说!快说!不然,就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对!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只见刘三横身边的一群帮凶像恶狗一样冲着耶无害叫嚣着。

“好!那我说给你们听听!可别让我的话把你们几个吓趴下!”

“废话少说!你快说你是谁?”只见刘三横喝叱道。

于是,三公子耶无害站起身来说道:“飞天神龙耶金风这个人物,你们听说没有?”

“当然听说了!”只听刘三横接口说道,“他是蜀东六雄的老大!他武功虽然高强,不过我想他也早被江湖杀手杀死。”

“胡说八道!”耶无害不禁怒喝道,“他活的好好的!他是我二哥!我就是他三弟耶无害!”

“哈哈哈!……”刘三横不由一阵狂笑,说道:“你是他三弟!好极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实话告诉你,你二哥耶金风带人在汴梁我大哥刘大横府中杀害多人,我正寻不着机会为我大哥出这口恶气!今日你自个送上门来,你二哥的帐,就让你来偿还!都给我上!杀了他!”

只听刘三横一声令下,顿见他的众多帮凶像恶狼一样一阵乱拳飞腿直向耶无害猛扑而去。耶无害见此情形,并不想大打出手,只见他一个“就地旋身”,顷刻之间,便见那伙人已被击得东歪西斜地向四周“哭爹喊娘”的抱痛而散。

“哈哈哈!……”耶无害见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由高笑着向柜台走去。

“你休走!”只见刘三横一个箭步向耶无害冲了过去。

“啪——”只见耶无害头也不回地背� �掌,正巧击中刘三横的面门,只听他“呕——”地一声,当即就像头死猪一样昏倒在地。

“老板!”只见三公子耶无害将吓得躲在柜台之内的老板叫了出来。然后他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说道:“这是饭钱和赔偿费!让您老受惊了。”

“哎呀!这位公子!你还是赶快走吧!不然,你会遭殃的。这银子,老夫不能要,你还是拿去吧!”

“嗳!吃饭付饭钱,打坏东西要赔偿,这是理所当然。晚辈告辞。”

说完,三公子耶无害便牵起小毛驴若无其事地离开此地,继续向南方的大巴山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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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衣冠禽兽!”只见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挣脱开古西天和西门霸的魔爪骂道。

“哈!哈!哈!……”只见古西天不由放荡地高笑道,“白水仙!贾云!你们两位可是西山庄的两朵名花!我们哥俩看得起你们,只要你们俩依了我们,日后有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哼!谁稀罕!”只见白水仙怒视着古西天说道,“告诉你,我已许配给二公子耶金风;贾云妹妹也已与三公子耶无害定了亲,你们休想打我们姐妹俩的主意!”

“哈哈哈!……你们俩已是我的笼中之鸟,你们就得由我摆布!实话告诉你!耶金风出走江湖多日,现在他早不知死在哪里了。白水仙!你还是乖乖地做我的小吧!”

“呸!我白水仙生是耶家的人,死是耶家的鬼!决不嫁给你这个衣冠禽兽!”

“嗬!小嘴还很泼辣地嘛!”古西天厚颜无耻地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等泼辣劲!哈哈哈!……”

古西天大笑着便要向白水仙扑去,猛听身后有人来报道:“庄王!庄王!不好了!郭都头带队来要人!”

“嗯?!……”古西天不由眼圈一转,说道,“你们将她们两个看好!我去会会郭昭!”

说完,古西天便带着西门霸向前院快步而去。

时辰不大,古西天等人便和郭都头等人走个迎头顶面。

这时,只见古西天含笑施礼说道:“哎呀!不知郭都头到此有何贵干?”

郭都头闻听此言,直言不讳道:“西庄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人看见你手下将白水仙和贾云两位姑娘抓去,我特奉曹县令之命前来要人!”

“哎呀!哪有此事?哪有此事?”古西天不由矢口否认,说道:“我身为一庄之主,怎可命手下去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是不是有人看走了眼,说我的手下抓了贾云和白水仙?”

然而,古西天刚刚这样说完,在场的众人却都听到从古西天后院传来女人的呼救之声。这不禁弄得古西天一阵羞恼之色。

“西庄主!这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郭昭当即据理追问,“她们两人果然在你这!”

“嘿嘿嘿!……”此时的古西天已变作一副模脸,狰狞地笑道:“不错!人是在我这!郭都头!你想怎么办?”

“将人带走!”只见郭昭正色说道。

“哈!哈!哈!”古西天不由大笑道,“人进我这,很难;想走,更难!郭都头!看你有一身好武艺,你还是站到我这边,别再为耶家卖命。日后我古西天不会亏待你!”

“呸!”只见郭昭怒喝道,“你休想拉拢我!我奉劝你还是赶快交人!”

“哼!哼!交人?!”古西天轻慢地说道,“要我交人?也好!你先过过我这一关。”

说着,只见古西天已“噌”地一声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

这时,只见“卧地无影”西门霸将方天画戟横上前来说道:“大哥不必动手!由我来收拾他!”

再说此时的郭昭见此情形,意识到一场恶战已在所难免,便缓缓拉开鞘中宝刀……

“呀——接招!”只听一声呐喊,顿见西门霸举起兵器直扎郭昭。

“当——”地一声巨响,郭昭已举刀拨开方天画戟,与西门霸恶战一处。

“都给我上!”只听古西天一声令下,众家丁便与郭昭带来的众衙役杀作一团。

然而,郭昭虽然武艺高强,并且为正义而来;但是,在这“地头蛇”古西天的门下,终究是寡不敌众,最后被古西天和西门霸用兵刃架在脖子之上而束手就擒。而其他的衙役们也已是死的死、伤的伤,毫无反抗之力。

“全给我押起来!”只听古西天一声令下,众家丁已推着五花大绑的郭昭等人向后院走去。

“哈哈哈!……”古西天终于大笑道,“今天大获全胜!就看今晚我们的成绩如何!”

“有大哥宏福保佑!我想好事会成!《南天剑谱》我们一定要拿到!”只见西门霸将方天画戟立在地上说道,“但不知大哥将郭昭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只见古西天面露阴色地说道:“我要制服他,让他日后与我共对耶家庄!”

“大哥果然高见!”

“哈哈哈!……”只见古西天和西门霸大笑着向后院而去。

不知不觉,这一天已流水而过。但古西天和西门霸这两条狼狈为奸的恶棍,却在这一天之中不知做出多少丧尽天良之事。现在,暮色已降,他们俩又开始谋划他们蓄意已久的“夜探万年寨”行动。

再说此时万年寨的刘府之中,早已是灯火点点、内外静寂一片。在那夜色之中的一座灯楼之上,还轻轻飘出着悠扬娓婉的古琴声,正是那首前唐遗音《霓裳曲》内《月儿高》。它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丽典雅,仿佛此时的意境正是琼楼玉宇、皓月当空……在这宁静的夜空之中,它飘扬得很远、很远……

突然,刘府大院的西北角处闪现出一片火光。紧接着,一阵疾呼之声便划破这宁静的月空夜色——“救火啊!快来救火啊!……”

随着这疾呼之声,阵阵急促的脚步之声接连而至,纷纷奔向失事地点。

“夫人!夫人!不好了!后院失火了!”

再说此时的刘夫人白艳丽闻听外面一阵混乱,早已起身离开琴案,喊道:“秋英!你们随我去看看。”

于是,白艳丽领着两名丫环匆匆望楼下而去。

“哈哈哈!白夫人!你想到哪去?”

“你是谁?”只见白艳丽冲着突来之人问道。

“哈哈哈!怎么?白夫人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你再细瞧瞧!”

“西门霸!你来这干什么?……”

“哈哈哈!白夫人!你瞧这片大火就要烧到你的红楼,你还是赶快交出《南天剑谱》,以免火烧!”

“你是为书而来!”只见白艳丽愤恨地说道,“告诉你!书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来拿!”

“白夫人!请别见怪!我西门霸完全是为了你好,并无恶意!交出《南天剑谱》,你就不必这样整天提心吊胆!”

“哼!……”白艳丽不由轻蔑一声,随即侧首说道:“秋霞!小英!你们快去救火!这里有我!”

“夫人!……”她们两个生怕夫人出事,很是不愿离去。

“快去!”

“是!夫人!”秋霞和小英情非所得愿,不得不向出事地点飞奔而去。

这时,只听西门霸又说道:“白夫人!你将书放在身上很不安全。你知道你后院为什么会起火?我想必是有贼人想趁机盗书,所以我特来相助!”

“哼!真是贼喊捉贼,你装什么好人!火就是你放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是你想趁机盗书!”

“白艳丽!快将《南天剑谱》交出来,免得受死!”只见两位持剑黑衣蒙面人猛然从楼上跃下来喝道。

见此情形,西门霸趁机说道:“原来是你们两个放的火!现在又想来夺《南天剑谱》。有我在,你们休想!”

“你是何人?少管闲事!”只见其中一个蒙面人向西门霸喝道。

“我是何人?”只见西门霸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插,说道,“说出来吓死你们!我就是人称‘卧地无影’的西门霸!”

“哼!什么‘卧地无影’!看剑——”只见一位蒙面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起剑到,只一剑便刺中西门霸腰部。只听西门霸顿时“呕——”地一声惨叫,便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随即,蒙面剑客又转身喝道:“白艳丽!快将书交出来!否则与他同去见阎王!”

“哼!你们痴心妄想!看剑——”只见白艳丽高喊一声,挥剑便与两位蒙面剑客撕杀起来。

突然,白艳丽在激战之中猛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顿时栽倒在地。说时迟,那时快。不及白艳丽翻身起来,只见那蒙面剑客已踩住她手中利剑,一齐将白艳丽按在地上使她无法动弹。于是,其中一位蒙面人便将手掏向白艳丽的胸乳,一阵乱摸,从其怀中搜出一书,惊喜道:“是《南天剑谱》!我们快走!”

于是,两位蒙面客丢开白艳丽,起身便要离去。却被迎面而来的一位锦衣护卫挡住去路:“知趣的将书留下!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你道来者何人?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已躲在暗处多时的“日月追星手”赵**。为何他此时一人到来,却不见“神行太保”神太极的影子?这正是大内“第一太保”和“第三太保”的高明之处,这里暂且不提。

再说此时的两位蒙面剑客互相对视一下,便欲分道夺路而逃。然而,三太保赵**眼疾手快,仗剑直追手持《南天剑谱》之人。但是,这蒙面人异常狡猾,反手便将此书抛向另一个蒙面人。赵**见此情形,急忙一个“鱼跃后翻”,凌空随书而追。

且说这位蒙面剑客接过《南天剑谱》,见锦衣卫已反追过来。便又将此书高高抛向前一位蒙面剑客。然而,“日月追星手”赵**早有防备,他眼望《南天剑谱》飞越头顶,便就势一个“旱地拔葱”去接《南天剑谱》。但是,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本以为已被一剑刺死的“卧地无影”西门霸却跃身飞起,一掌击中他的胸部,那书也同在一刹那安然无恙地落到西门霸之手。

话说那位从地上翻身而起的白艳丽见此情形,并不去夺《南天剑谱》,而是心中暗道:“让你们争个鱼死网破!夫君的这一招果然高明!”于是,她仗剑向失火之处飞奔而去。

再说“日月追星手”赵**手捂胸口,定了定神,举剑怒喝道“西门霸!你快将书留下!”

说着,赵**便挥剑去战西门霸。然而,只见西门霸将手一挥,早见那两位黑衣蒙面剑客挥剑挡住赵**。

于是,此时的“卧地无影”西门霸便要趁机脱逃。但使他为之一惊的是,只见他身边又飞来一位锦衣卫士挡住他的去路。

其实这位锦衣士正是“大内第一太保”——“神行太保”神太极。他见此时火侯已到,自己必须现身;否则,《南天剑谱》就要被西门霸夺走!

“三弟!快将书给我!”只见那楼顶屋檐边缘站出一位黄衣剑客向西门霸高喊道。

再说此时的“卧地无影”西门霸听到屋檐上大哥古西天的喊声,不禁喜出望外,便迅速将《南天剑谱》高高抛向古西天。

话说此时与两位蒙面剑客恶战一处的三太保赵**见此情形,便虚晃几剑,与“神行太保”不约而同直向《南天剑谱》纵身飞去……

且说“西庄王”古西天眼见《南天剑谱》又要流失他手,便也纵身向《南天剑谱》飞天而下……

话说那地面之上的“卧地无影”西门霸和两位蒙面剑客看得清晰,就在古西天和两名锦衣卫的三只手即将抓到《南天剑谱》之际,猛然从那二楼之上纵身飞出一位黑衣蒙面客。只见他在半空之中,左右开弓,双掌双脚一齐向四外迸射。于此同时,那蒙面人早已口含《南天剑谱》将古西天和两名锦衣卫从半空击落!

“啊!……”只听得三人手捂胸口纷纷栽落于地。再等他们众人抬头张望,却早已不见那黑衣蒙面人的踪影!当然,那众望所求的《南天剑谱》也是“尽随风而去”!

这出戏真是唱到了三叉口,“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恰似是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眼见到手的《南天剑谱》就这样被半空劫持,全都化成一场泡影!在场之人无不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何人?其身法竟是如此迅捷!……难道是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所为?……

“快去给我追!”只见古西天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冲西门霸等人叫喊道。

且说此时的“神行太保”和“日月追星手”也终于如梦初醒,早已无心恋战,便使出绝世轻功,向外追索而去。

然而,无论是古西天和西门霸,还是神太极和赵**,他们所作的最后努力全是徒劳白费。已经近在咫尺的《南天剑谱》,就这样在顷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使是古西天和西门霸纷纷追至恶虎山林,即使象“神行太保”神太极和“日月追星手”赵**这样飞快的身法,却也没有寻得到那位黑衣蒙面人的一丝踪影!一种怅惘若失的心情不得不使他们悻悻各归其所!

“赵兄!不要追了!”只见神太极站在大巴山口向“日月追星手”赵**说道,“看来,我们此行失败!拿不到《南天剑谱》。”

“神太保!难道你我就这样认输?”赵**很不服气。

“赵兄!”只见神太极用一种沉重的语调说道,“此人轻功绝世,武功高强,你我尚不知他的底细!万一他是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那可就遭了。”

“我想不会!”只见赵**怀疑地说道,“如若他是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他为什么当时不杀掉我们?”

“他也许只为此书而来,还未想大开杀戒!更何况当时我们有众人在场?”

“嗯!……”只见赵**思索着说道,“如若阿里耶库尔得到《南天剑谱》,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会不会是……这蒙面人会不会是刘振天,今晚我们可未见他露面!”

“嗯!是有刘振天的可能性。……”神太极略有所思,说道:“我总觉得今晚的事情发生得有些蹊跷!先是起火,随后西门霸装死,而那白艳丽竟将如此重要的一书轻易说出在自己身上。但是西门霸抢得此书之后,白艳丽并不复夺此书,而是去后院救火!……”

“果然蹊跷!”赵**也不由醒悟道,“白艳丽象是故意泄露此书!她这到底是什么用意?……”

“算了!我们不必多想,速回京城!”

于是,神太极和赵**寻回各自的银白骏马,星夜赶往京城。

话说古西天和西门霸从恶虎山林返回府内,依旧是夜深人静的时刻。只见西门霸万分恼火,说道:“真没想到,到手的鸭子飞了!《南天剑谱》就这么被人抢走。”

此时,只见古西天踱着步子说道:“难道真的是‘峨嵋飞人’来了?……我看不会是他!莫非他是刘振天本人?……”

“庄王!”只见那两位蒙面剑客刚刚扯下黑色面纱,说道:“我们已探听刘振天不在刘府,他已去京城参加武试。”

“噢?!……”古西天不禁转身说道,“那这个蒙面人决不会是刘振天!可他也不可能是‘飞天神龙’耶金风!……看其身法之快,难道说是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不成?!……”

“大哥!”只见西门霸在座上思索了好长一阵,起身说道:“我们虽然未得到《南天剑谱》,可你还有黄世英送来的《飞龙剑法》上册,只要我们再寻得《飞龙剑法》下册,这飞龙剑法也不次于那南天剑法!”

古西天闻听此话,思索着说道:“可是那黄世英早已给我们说《飞龙剑法》下册不在耶金风身边,我们何从弥补这一缺憾?”

“大哥你放心!”只见西门霸微笑着说道,“《飞龙剑法》下册不在耶金风身边,那一定还放在家里。如今正值耶金风六兄弟出走江湖,刘振天也已去了京城!我们何愁拿不下耶家庄和万年寨,又何愁找不到《飞龙剑法》下册?这正是我们的天赐良机,实可谓是‘失之小而得之大’!”

这一席话经西门霸脱口而出,竟把古西天说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好!好!此种时机正是天助我古西天!等我攻占了耶家庄和万年寨,我让他耶金风和刘振天人财两空,似如丧家之犬!哈哈哈!……”

“大哥!如今时机甚好,你我不必去京城参加武试!还是地盘要紧!”

“不去!让他们互相残杀!弄不好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会在那时大开杀戒,你我也可免去一场劫难!”

“大哥言之有理!当务之急,我们是要如何在京试之前拿下耶家庄和万年寨。”

“我们拿下这两块地牌,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

“大哥!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做好一切安排,明日行动。”

“好!就这么办!”

于是,一个更为阴险可怕的计划,在这夜深人静的西山庄又悄悄地开始密谋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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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也就是在八月十二日,依旧在那涛涛东流的渭水河畔,只见三公子耶无害从黑色夜行衣中掏出一本黄皮书交给静眉道长说道:“师傅!《南天剑谱》我已取回,请师傅过目!”

于是,静眉道长接过《南天剑谱》,慢慢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道:“南天剑谱,南天剑谱,莫为此书,白费辛苦。既已易主,在所难舍。一生何求?求之不得。不求而得,是谓真主!”

“徒儿!你上当了!”只见静眉道长气愤地将书扔在地上,说道:“这是假的!”

“啊!……”耶无害闻言,不觉大惊失色。他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封面写有“南天剑谱”的黄皮书,向书内连翻几页,但见全全是白纸一片,只有那第一页写了几句令他气血冲头的句子。他真没想到,他日夜兼程、千里迢迢所换来的就是这几句嘲讽之词。他真后悔自己当时抢得此书便飞奔而回,更没有在半路之上将它翻阅一观,却是信以为真、如获至宝地回来复命。这难道说是刘振天所设的“金蝉脱壳”之计?……

“师傅!让我再回万年寨将真书取回!”只见耶无害不服气地将假书一扔在地说道。

“没用了!”只见静眉道长轻轻缓了口气,说道,“看来此书一定还在刘振天手里。既然他早已是严家防犯,现在又惊动他,再复夺此书,必是难上加难。你还是说说你在夺取这本假书之时,都遇到哪些人?”

耶无害闻听此言,不由疑惑地问道:“师傅!你何以知道这书是我抢来的?”

静眉道长听了,一指地上的“《南天剑谱》”说道:“这书上面有撕破的痕迹,不分明是你抢夺而来的?”

耶无害听静眉道长这么一说,不由低首望了一眼地上的假书。他这时才发现,书面果然有被撕破的痕迹。这一定是在众人争夺之时,在无意之中所撕破的。若不是师傅一语将此道破,他还真没有发觉这一细节!耶无害不由被师傅如此敏锐的观察力所叹服。

于是,他抬起头望着静眉道长说道:“师傅明见!在夺取这书之时,我遇见了白艳丽、西门霸、两个蒙面人、古西天,还有两名锦衣卫!”

“两名锦衣卫!?”静眉道长不由捋着胡子思索着说道:“看来皇宫大内之中也有人想得此书!这消息传的可真是快!”

“师傅!”耶无害不由紧接着说道,“我已发现,那两个蒙面人和古西天、西门霸是一伙的;但使我更奇怪的是,当时刘振天并没有在场。”

“噢!……”静眉道长又不由思索着说道,“在那个接骨眼上刘振天却没有出现,难道说他根本不在万年寨,并且把书带走了?”

“师傅!”耶无害不由上前一步说道,“刘振天不在万年寨,他一定是来京城了。因为京城武试即将举行,他必会来应试。要不要我在京城寻他一番?”

“不必!”静眉道长摆了摆手,说道:“如果他真的来到京城,我想他对我们铲除江湖杀手是‘有益无害’。你又何必到这个时候还与他相争?”

耶无害见师傅有些气馁之色,便又接着说道:“师傅!其实凭我与刘振天少时的交情,只要我在京城能见到他,我想我会借来此书一观。”

“可你明明看到,他在假书上对你所写的羞辱之词!”

“可他本意不是在针对我!”耶无害立即解释道,“他断然不会想到连我也会去抢此书。不过我本来打算是登门拜借此书,可是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基于这种情势,我只有将书抢回。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到手的《南天剑谱》竟是假的。不过,这也足以可见刘振天夫妇的精明机智!令我很佩服!”

“罢了!此次你虽然没有拿到《南天剑谱》,但也不虚此行!更阻挡不了我们铲除江湖杀手的决心!徒儿!你要记住,在武试之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你还是不要露面。”

“是!师傅!徒儿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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