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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见面

游戏主办官博的这一举动令人大跌眼镜, 站队的意图简直不要太过明显。转发了视频不说, 还追加了“转发并艾特三名好友抽奖送道具”的文字内容。

在此前, 尤克特拉希尔官博每天发布的微博,简直像是一段死程序在负责运作, 看不出背后有人或者团队在运作的迹象。

要么就是看不惯路西巴德尔,要么就是在无条件支持陈溺所说的每一个字。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 皆代表着游戏官博站到了路西巴德尔的对立面。

陈溺与陈母的视频过程也被周围的人看进眼里, 这件事也很快被有心者发到了网上, 团宠的名声再一次打响。

不远处骑在高架护栏上的女人被围观者们逼到自闭, 吓得趴附着死死抱住护栏痛哭流涕, 生怕被人推下去。

“跳啊, 不是要死吗?”

“信仰之跃, 赶紧的来一个, 为斜教献身。”

“没点儿敬业精神, 你这样的是要被开除教籍的。”

其他出现自杀者的地方也大都如此,旁观者的态度由最初的观望与劝说转变为了不死不休。

得罪了民众,即便路西巴德尔教团的教员们现在将旧时代的权贵宰杀干净, 教会主人也无法如料想中那般坐享其成。

离开地铁站, 陈溺回到车中。

那些鸦群出现在山庄的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陈溺也拿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因为他, 还是因为教会招惹到了游戏主控?

细细想过,又觉得疫医们对他的态度确实难以言表。

没过多久,拥挤的路段被疏通, 陈溺也得以继续前行。

抵达问贤山庄时,天色几近已完全暗下。

下车前陈溺给陈母拨去一通电话,不一会儿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从山庄里走出来迎接他。

陈溺关上车门:“车停在这里可以吗?”他看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那人名叫陆成,是陈父的旧友,同时也是山庄的投资人。

陆成:“随便停,这时候也没人上我这儿来度假休闲。”

陈辛礼朝车窗投去一眼:“就你一个人来了?”

陈溺点了下头。

陈母走过来挽住了他的手:“进去说,全在这儿杵着做什么?”她的眼眶还有些微红湿润,看得出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缓过劲来。

途中,陆成对走在身边的人说:“溺溺这一路赶来还没吃饭吧?老余,你抓两只鸡去,一只炖,一只爆炒,再挑几个甲鱼,其他的随便给做点菜。”

那人走了之后,陆成又转过头看向陈溺:“你妈和你爸天天念叨着你,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会遇到什么危险,游戏期间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怕给你添乱。”

陈溺环顾四周:“山庄的封闭性不足,难免以后还会有其他人闯来这里找麻烦,要不你们还是去我那里吧。”

陈母:“你陆叔这里挺好的,人少,清净。”

陈溺直言:“是因为区域人数?你们是生意人,风水轮流转这个理,应当比我更清楚。”进入一间里室后,他被陈母拉着坐下来,把剩下的话也吐了出来:“其他区域的人会往人少的区域涌入,很快各个区域的人口密集度会持平,没必要缩在这里。”

陈父道:“我和你妈是希望你能留下来,山庄这边吃穿不愁,相比起城里,也安全一些。”

陈溺不留情面地掀台:“安全?山庄是个关上门还敞着顶的地方,防不住别人进来,又不方便自己躲逃,面临险境时外援一时半而也很难赶到,和安全搭不上半点儿关系,不要自欺欺人。”

陈父生意场上的伙伴在旁道:“不怪你爸妈不想离开,越是危险的时候,我们就更愿意和相互之间知根知底的人呆在一起。”

陆成说:“他们也都和你陆叔一样,跟你爸妈那是老相识了,互相照应着,放心,起码不会坑害彼此。”

他们显然是自成了一个舒适圈,这些人惜命,连走出这个圈子的勇气也提不起,甚至下意识的忽略自己眼前的危险。

见他们劝不听,陈溺也不再多费口舌,随便吃了点儿菜后,便起身打算离开了。

陈母作愣:“你不留在这儿?”

陈溺已经走到了门边,他侧过身看了看屋内的人,语气淡淡道:“不了,我一个外人留在这里,怕你们放不下心。”

陈父站起身取下他挂在依靠上的背包:“多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闹别扭,这包我给你放房间里头去,你就先住上……”

他话没说完,便叫陈溺给打断了:“里头是给你们的道具,我劝你们先把这露天庄园整改一下,趁着第三场游戏还没开始之前。”

陈溺离开山庄的时候,留意到山庄外头仍旧停了不少乌鸦,如同在盯梢一般。

这些以前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吉,让人联想到那些鸟嘴医生的存在,终有一日竟然能带给人些许的安全感。

连最初看着让人脊背发凉心里发怵的疫医,也变得比之前顺眼了不少。

陈溺回到公寓庄园后没过几天,程几何也回来了。

据她本人说,她外公和一群老学究呆在一起,还嫌她唧唧喳喳惹人烦,就给她撵滚/蛋了。

第三场游戏开始前的两天,杨贤带着安善美回到庄园。

离开时还白里透红的安善美,就着几天的功夫晒黑了不少。

程几何:“杨贤你怎么也回来了?善美回家找到你哥了吗?”

这两个问题皆由杨贤代替回答:“去她家里,发现她家里没人,还落了不少灰,就直接给捎我老家去了。”

他烦闷道:“我姐不在家,打电话给她,就说以后不会再回去那个家了。搁家里我爸妈老想使唤善美干活,说不听,还尽讲些难听话。”

程几何好奇:“难听话?”

杨贤没好意思说。

安善美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没关系……我父母以前也总这么骂我。”

闻言,杨贤一手拍在茶几面上。

陈溺没防备的一个手抖,手机“啪”的一下脸着地摔在了地板上。

接下来便听杨贤怒斥道:“你父母骂你,不代表这么说你就是对的。你怎么一点儿主见都没有呢?我姐还知道反抗,你就这么逆来顺受?”

“哦……”程几何想了想,起身离开了客厅。

没过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几只购物袋:“闲着没事一个人逛街,看着一双鞋和几套衣服挺适合善美的,就一起买了。”

一边说着,她把购物袋放到了沙发上:“你看看喜不喜欢?”

安善美嚅嗫道:“谢谢几何姐。”

晴晴踢踏着双腿:“几何姐姐也买了我的。”恢复得不错,基本已经可以连贯的说话了。

托拜厄斯端来了果盘。

在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后,他直起身道:“听女仆们说她们正在着手为圣诞节做准备,也已经提前备好了打算给各位的礼物。”

陈溺:“审判者也和我提到过要过圣诞节,你们这些鬼怪也喜欢凑这个热闹?”

他翻开手机日历功能,圣诞将至,可却是在游戏开始后,也不知道今年有多少人能有闲情雅致去过圣诞。

两天的时间眨眼即逝,也就是吃六顿饭睡两晚觉的功夫。

大概是内心十足抗拒游戏来临,他们无一不是觉得中场休息的时光过得太快。

游戏开始前的新闻联播尤为关键,庄园里的人紧张兮兮的围聚在客厅,连管家与女仆也前来助阵,看看能不能帮忙分析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轮到c007区域被播报时,程几何一下坐直了腰板,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

“圣诞节将临,c007区域的居民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狂欢盛典了吗?”

“所在该区域的人即将收到由主办方精心准备的圣诞卡。”

“收到圣诞卡之后,请在规定时间内前往指定住所。”

陈溺正为黑疫医口中的“圣诞卡”与“指定住所”感到疑惑时,突闻鸦鸣响起,接着从落地窗那边传来“咔哒”几声响,如同小石子弹在玻璃上发出的声动。

玻璃窗外不知何时落下一排通体漆黑双目猩红的乌鸦,它们几近于黑夜融为一体,要不是嘴里各个叼着一张图案鲜亮的贺卡,第一眼望去甚至难以发现它们的存在。

陈溺站起身走近玻璃墙,将落地窗打开了小小一个缝隙,窗外的乌鸦们衔着圣诞卡,排着队井井有序地走入屋中。

为首的乌鸦蹦跳到陈溺的鞋尖前,勾着头放下卡片。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它拍打翅膀腾地而起欲离开。

陈溺却在这时关上落地窗,险些夹住了它的嘴巴。

给其他人派发完圣诞卡的乌鸦齐齐回过头朝他看去,爪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跑到了陈溺脚边。

六只乌鸦焦急地在陈溺的鞋边来回踱步打转,其中一只还跑到了玻璃窗前,用锋利的喙轻轻碰了碰明亮的窗面,又回过身扬起脑袋看着陈溺,站在地上拍打翅膀张着嘴叫唤,跟只鹅似的。

杨贤:“你看你,连鸟你都要欺负。”

陈溺蹲下身,冲着它们勾动食指。

那些个乌鸦当真听话,见他手势立即停止下来回走动,聚集在陈溺鞋尖前簇集成一团。

手机镜头对准那挤作一堆儿的黑鸟,录了几秒短视频。

录屏结束后,陈溺将短视频发给了微信列表中的审判者。

mand:[视频]

mand:你的跟班在我手里,准备好赎金。

mand:告诉我怎么通关。

mand:不然,今晚夜宵就吃烤小鸟。

审判者:不要乱吃。

审判者:它们有毒。

审判者:你太心急了,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审判者:为什么你连一张照片也没有给我拍过?

审判者:把你手机里的视频删了,马上删。

陈溺拿着手机站起身,一边打字,一边朝沙发走去,六只乌鸦排着队走在他脚后跟后方,好像鹅妈妈带孩子一样。

新闻联播结束后是天气预报,在听到c007几个字时,陈溺抬起头,注意力也从手机转移至了电视画面上。

屏幕中的鸟嘴医生执手杖,手杖尖细的一端点在了天气预报图的某一点上。

“c007区域的各位要注意,圣诞老人决定光临此地,他喜欢孩子们。希望大家在圣诞夜结束前的每一个夜晚,与您的家人团聚在家中享受美好的节日气息。”

这一次的提示意外的比先前都要长。

陈溺的视线又落回手机屏幕上,地上的六只乌鸦也不挣扎了,两只蹲在他的鞋上,其他四只围在他的脚边。

天气预报给出的提示,前半句重点似乎在圣诞老人本身,后半句的“圣诞节结束前的每一个夜晚”则令陈溺分外在意。

mand:结束前的每个夜晚是什么意思?

审判者:看过圣诞卡了吗?

审判者:你该去指定地点了。

审判者:不许带它们。

程几何蹲在茶几边,新奇地瞅着陈溺鞋子边的乌鸦,却没胆子上手去摸。

杨贤:“这贺卡……真丑。”

陈溺拿起圣诞卡过目,图案似乎是手绘的,图画内容倒是可爱,搭配上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画风,说不上到底是温馨还是诡异。

且每张圣诞卡上的图画大不相同,陈溺得到的那一张正面画着两只白鸽依偎在状如骨架的圣诞树下。

程几何的那张则是一个女人从雪人腹部破膛而出。

修哉拿到的圣诞卡上画着圣诞袜与被装进袜子里只露出脑袋的婴儿。

圣诞卡的背面是一段潦草的字迹,墨迹未干。

致我亲爱的儿子.陈溺:

我由衷地期盼着圣诞节的到来,每年的圣诞夜前夕,我们都会齐聚一堂,一起度过平安夜,迎接圣诞节清晨的到来。

落款人:你的母亲.康娜夫人。

寄信地址:西街e1号520室。

程几何拿着自己的卡片,比对了一下与其他人圣诞卡的书信内容。

她闷闷不乐地撇下嘴角:“这一局我们要被迫分离了。”

杨贤:“给我看看。”他接过程几何的圣诞卡看了一眼:“我和善美的贺卡寄信地址也是南街d5号123室。”

晴晴把自己的圣诞卡举到陈溺面前,陈溺低下头扫见她的寄信地址与自己是一样的。

修哉:“我这里写着要去西街e1号520室,落款人是祖母.康娜夫人。”

陈溺意味不明地看向修哉,挑起眉梢道:“看样子,你是我儿子辈了。”

晴晴的那张圣诞卡的落款人与修哉相同,写着祖母.康娜夫人。

作为一个年龄比陈溺还要大上几岁的人,修哉此刻决定保持沉默。

陈溺:“游戏的破解关键点可能不在于圣诞节本身,而是圣诞老人……我们去各自的指定地点过节,应当不是摆圣诞树、放礼物这么简单。”

修哉道:“圣诞老人?我只知道他叫圣·尼古拉斯,还有雪橇和几只麋鹿。”

程几何说:“还有‘每一个夜晚’几个字也很值得推敲。”

即便加上圣诞节前夕的平安夜,也统共就两夜。

想来他们今年的圣诞节,恐怕会相当漫长。

程几何唉声叹气:“还想着坐在家里收礼收到手软呢。”她仰起头看向站在沙发旁的管家:“白白让你们给我们准备了圣诞礼物。”

托拜厄斯束手而立,看不出悲喜地平淡道:“庄园内并没有时间流逝概念,一旦你们全部离开,我们也会被冻结,当你们回来时,对于我们而言既是你们离开的那一天,介时依旧可以举办圣诞聚会。”

安善美怯声说:“那岂不是……离了人的庄园,就像死了一样?”

程几何要哭不哭道:“哇,你这么理解好悲伤,搞得我都不舍得丢下托托和女仆姐姐们了。”

陈溺:“每个人带着手机和笔记本,祈祷一下那里能有wifi和4g。”

女仆们已经为他们收拾好了要带的行李,还特意缝制了款式相同的背包。

陈溺顺手接过后单做单肩包甩到了身后:“谢谢。”

女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庄园内所有女仆出动,跟在一行人身后,将他们送到了出口。

以托拜厄斯为首的仆从俯身鞠躬:“愿您早日平安归来。”

程几何停在了门前,依依不舍地回望:“哎……要是有一天,你们也能走出庄园,该有多好。”

大门款款闭合,门里门外的身影消失在彼此的视线中。

他们拿着贺卡走进电梯,电梯将至一楼,门页向两旁开启。

六人看着电梯外的景色愣神,本应该是公寓的一楼大厅才对,而展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陌生的十字路口。

杨贤:“这还能回去吗?”

说着,他伸手摁下楼层盘上的数字键,又接连按了好几下关门键。

电梯门迟迟不见闭合,杨贤只好作罢,收回了手。

陈溺踏出电梯:“出来。”

既来之则安之,街道自己来找他们,还省去了一段路的脚力。

十字路口已然聚集了许多面色茫然的人,并且在之后也不断有人凭空出现,他们的共同点是手中无一不拿着圣诞卡。

路口正当中立着醒目的方向标示牌,四个箭头分别直指朝不同方向延伸的路口。

四个方向的街道两边坐落着迥然不同风格的建筑物,放眼望去,居民住宅鳞次栉比的延伸至街道的尽头。

陈溺他们要去的西街街道,两侧随处可见的英式建筑,最显眼的不过是远远矗立在终点的伊丽莎白塔,也就是英国标志性建筑——伦敦大本钟。

而杨贤他们要去的那个方向的街道,南街的尽头则坐落着著名的法国巴黎凯旋门。

程几何挠着头道:“感觉好像出国旅游,秒秒钟绕地球一圈。”

晴晴被陈溺单手托抱着,扒着陈溺的肩膀,兴奋地睁大眼睛左顾右盼。

杨贤:“那……咱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

安善美也倍感新奇:“这些房子可真漂亮啊。”

她举起手机,朝各个方向拍下许多张照片。

陈溺道:“我们先走一步。”

修哉说:“有什么事的话,我们还可以在这个路口碰面商讨。”

陈溺睥向他:“是电脑不好用还是手机不方便?非用你两条腿跑来叭叭?”

方才检查过了,这里是有信号的,打开wifi列表,瞬间刷新出来一列列对应房屋门牌号的wifi名称。

几人在十字路口就此别过,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进发。

踏进西街第一步时,身后倏尔出现热闹的喧闹声。

陈溺与修哉齐齐回过头,只见十字路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他们背后张灯结彩的大集市。

修哉道:“场景变化得也太快了。”

经历了前三场游戏,陈溺哪里还会用以往的思想来评判游戏里发生的一切是否合乎常理,他遇到过的怪事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了。

陈溺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去:“继续走,不要大惊小怪。”

修哉干笑着抬起脚步跟上了他。

来到e1号520室屋外,房门是敞开的,不需要敲门等人来开。

暖黄的灯光溢撒出门外,陈溺没有丝毫半点儿的犹豫,脚步不停歇地踩上地阶走入屋中,经过了一小截走廊,步入客厅。

唱片机合奏着欢快明朗的圣诞乐章,屋内一派温馨。

陈溺首先注意到的是伫立在壁炉前背对他们的男性,看来有人比他们先到一步。

那男人的身形颀长,高挑挺拔,穿着干净的白衫与深色西服裤,贴合身材的衣着清晰地勾勒出窄细的腰身与其修长笔直的双腿。

听到脚步声,壁炉前的男人不急不缓侧过身,棱角分明的侧脸,与几近病态的苍白肤色映入眼帘。

而当他彻底与陈溺正面相对时,那张辨识度极高的脸顿时让陈溺皱起眉头。

浓墨淡彩的羽玉眉与下唇一小道凹陷的唇沟,着实吸睛,令陈溺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人他见过,在梦里见过。

两人隔着几步遥遥相望,对方好似也记得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他走上前,直白的开场白砸到对方脸上:“还记得我吗?”

修哉讶然道:“你们两个认识?”

男人不悦的视线落在修哉脸上一瞬又转开,他冲陈溺点点头,精瓷般蜡白的肤色被暖黄的火光染上了点儿生气。

双目如同一汪黑不见底的深潭,直勾勾地盯着陈溺,那双眼睛虽然好看,却侵略性过剩,令陈溺不适地别开了视线。

介时,他才发现壁炉前的摇椅上躺着一名慈眉善目的老人,很明显是英国人。

她吱呀吱呀地摇晃着躺椅,膝盖上还趴着一只银渐层毛色的猫。

应当就是寄出圣诞卡给他们的康娜夫人没错了,或许陈溺这几天还得关她叫几声妈。

第一时间没能发现重要npc的存在,也只怪眼前这名男子的存在感太强。

陈溺:“我们进来之前,你在看什么?”第一个问题问过后,他才想起来做自我介绍:“我叫陈溺。”

男人侧身拿起放在壁炉上的相框,同时道:“很高兴和你在这里见面,我是黑滋尔。”

嗓音依然是同记忆力一样的深沉浑厚,略带沙哑。

黑滋尔?

陈溺眉尾不着痕迹的挑起轻微的幅度:“先前我知道的名叫黑滋尔的人,大多是女性。”

而且还是个外国名字,或许是混血?他的五官轮廓的确要比寻常人深邃。

黑滋尔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到陈溺被他看得几乎快要发毛时,他才再次开口:“我看起来像女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单纯的我把一切都写在脸上。

白疫医的脸:好想要溺溺和我回巢。

作者:单纯的我把一切都写在脸上。

作者的脸:好想要小可爱们进入我的专栏点一下[收藏此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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