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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对视无恐转身从容

连喊三声,没聋的都该醒了,相俯里逐渐灯火哗然,我只需静候佳音。

如果元载此时在丞相府内,必然被府中无数不知情者吵醒,他必会出门澄清谣言,如果他不在,也会有知情者出府,赶去元载那一探究竟。

看来元载不在府内,喧哗不止,人影四处奔走一番之后,府中头面商议了一阵,终于有人打开府门,匆匆架马而去,开玩笑,府内大小人物即使怀疑有人谣传,也不敢轻视,堂堂国相,府中顶梁,谁敢轻视,必然要找到元载,才能安睡。

跟住架马飞跑的人,再隐秘的私宅,总归有他元载信的过的知情者。

离成功,离元载,看来并不遥远,我是滴水命,不停止不罢休,不患得患失,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如果我是滴水命,相信水滴石穿,人生反而化繁为简,明晰可见,至于最终的结果,交给客观规律,交给运动定律,亦或会弄人也会成全于人的造化。

天地为炉,造化为治,我心皈依。---《庄子.大宗师》

我所理解并稍有篡改的庄子大宗师,应该也是庄子的本意,差不离。

这一路跟踪,我猛然想通了自己的一生。

接着又想起元载,这人可不简单,孤儿,早年好学,擅长文章。天宝初年,皇帝下诏举行精通庄子、列文子的科举考试,元载考取了优等。

我,我那点老庄皮毛,面对他,岂不小巫见大巫?

再想不对,元载这只巨贪,要是真懂老庄,哪会死于贪欲?

史书我可没白读,知道他最终的下场,先抄家,后处死,这套路,如有雷同,绝非巧合。

元载和我应该旗鼓相当,懂的皆是皮毛,立刻释怀。

心头隐隐一动,远远的,我正经过喜光寺。

夜色里望去,那一处暗默漆黑,它是它,已经不同于偌大的长安,它之所以是它,只因为那些我叫的出名字的人,和我叫不出名字的他,此刻正隐没在其间,牵动我心。

但此时的长安,禁卫街史往来不断,各个坊间内外加锁,坊间的人出不来,坊外的人进不去,出入皆违反禁令。

直通各坊的六条大街设有街鼓,黎明时擂鼓之后,城门和坊门才会打开,日暮时擂鼓之后又关闭。每到日暮鸣鼓之后,街上行人必须回到坊内,坊门关闭。各个坊间都设有“武侯铺”,兵士巡警监视,违禁犯夜者必严惩,更有“街使”巡行查夜,。

这便是长安力求安定的统治手段,而此人一路夜奔,举着一面令牌,畅通无阻,我却心之所系,恍惚如影的失神。

他,是书生,也是高僧,不对,祁支巫,也不对,暗夜寂寂,脑海里猛然灵光一闪,闪出三个字,巫支祁。

水怪巫支祁,正是倒过来念的祁支巫。

曾经无意中在百度文献里看到过关于巫支祁的简介,难怪他对郁垒和神荼交待自己叫祁支巫的时候,当时就觉得那名字很怪,很熟,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怎么可能,可是,可是,据我所知,水怪巫支祁的简介里,也有化身书生,隐居长安之说,和他的经历如此雷同,难道是巧合?

我楞在半空,心头狂跳,圣战斗佛齐天,他亲口说过,自己是圣战斗佛,他亲口说,佛似骡马渡飞鸟,他真的已经成佛,他,远古时,任性妄为,水患天下,被困深井数千年,他,又是如何化身为石猴,取经归来终成佛,都和我无关。

他是长安书生,是喜光和尚,是我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那个人。

可我想不起他的脸了,无关水怪,无关巫支祁。

只记得隐约模糊的微笑,莫名的伤感,和那些点滴过往汇聚而来时,猛然惊醒了我。

无关水怪,无关巫支祁。

这已然茁壮的秧苗,呵呵,我对自己冷笑猛踩。

你!总是轻率点火,认真*,情事里,永世沉浮。

你!算了,谁不想寻一位暖心人,谁的命里有暖人。

还是皈依自己的造化,安心信命,滴水命,直面当下与眼前,无关水怪,无关巫支祁。

元载藏的好深,从城北已到城南,这一路,沿着永安渠,直到安化门下的安乐坊,“六街鼓绝行人歇,九衢茫茫空有月。”元府的人勒马停于安乐坊前。

紧闭的高墙大门。

无关水怪,无关巫支祁。

难道元府的人,夜奔而来,要绕着坊外的高墙大喊一圈元丞相?

切,不可能。

禁令是一只大锁,最直接的钥匙,握在有权有势的人掌中。

那人匆匆下马,果然解下了腰间的钥匙,对门前的守卫亮了亮令牌,说了句紧急公务,便打开了坊外的大锁,匆匆扣响了门环。

很厚实的大木门,扣不出太大的响动,好一会无动静,急人。

飞入坊内,用我的利爪抠了块地砖出来,直接砸破门卫室的木窗,随着很震撼的响动,好像命中了里面的什么物件,立刻有人惊呼:“什么人!”

不一会,门卫室跑出一位兵士,手中居然还提着一面铜锣,猛敲不止,坊间锣鼓喧天,一阵纷乱,稀里哗啦,很快火把通明,涌出无数兵士。

这,这我可没想到。

借着通红的火把,我所说的门卫室上方,赫然三字“武侯铺”。

“逆犯夜袭禁卫室,可疑人等,立刻杖杀。”

且,武侯铺里的门仆,好大的权利,好大的火气,好毒的心,桑始,开门去。

兵士转身领命的同时,门仆哎呀惊呼一声,几步踉跄,硬生生的扑倒在坊间大门前,又慌忙爬了起来,不错嘛,还爬的起来,武侯铺里的硬汉,居然没摔骨折,听到敲门声,浑身怒气,看了看磕破的铜锣,嗵的踢开,撞向大门,咣当之后,破锣更破了。

无关水怪,无关巫支祁。

门仆正要开门,摸着门栓的手迟疑了一下,缩了回去,梗着脖子喊了声:“犯夜的,哪位?”

门外怒声道:“紧急公务,开门。”

“可有官函文牒?”

说话间推开了大门上的小窗,令牌只窗前一闪,门仆急忙打开坊门,推去一旁,坊外的人早已跨上马背,扬鞭而入,且,劲马蹄风,好生猛,至于嘛,立刻跟进。

安乐坊看来比金城还要大,街面宽阔,屋舍林立。

此时月更明,除了商铺,道观,佛寺,坊内居然还有不少园林水系。

一城百坊的长安,一坊亦是一城。期间的道观佛寺星罗棋布,佛道两派皆是如此兴盛,古今罕见。

坊间不存在所谓的逆犯,一队又一队的巡夜兵紧张搜寻之下,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其中一队听到野猫叫,领头的立刻来了劲,指着墙头的野猫大喊一声:“快,抓住它,杖杀。”

有人嘀咕道:“那可怎么抓,跳起来比虎高,窜出去比马快,抓不着。”

“抓不着也得抓,那只逆犯袭击了咱们武侯铺,必须杖杀。”

立刻有人附和道:“是,逆犯抓不着无法交差。”

底下的兵士看来也很懂事,大喊着:“逆犯,哪里逃?”便蜂拥而去。

墙头的野猫看来久经历练,只回头看了看底下那伙人,转过头,很从容的迈开几步,跳进了院墙。

“弓箭手,快上墙,射死逆犯”。

立刻有人跑过去,蹲于墙下,有一位兵士一看就是弓箭手,背着弓,退后几丈,开跑冲刺,踩住墙下的肩膀,轻轻一跃,双手扒着墙头的时候,一纵身,已然蹲在了墙头,训练有素啊大唐的兵士,这我得点赞。

看他很利索的取弓搭箭,对准了墙内那只野猫,野猫正从容不迫的跳上一堆柴垛,正要爬墙,嗖!

野猫惨叫一声,滚下柴垛,点赞点赞!

我转身飞走,接着跟踪元府的人,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一幕,是怕无辜者只因我的一时鲁莽而送命,至于代罪受过的野猫,算它倒霉。

曾经领教过野猫的从容不迫,它跳上了我的窗台,隔着玻璃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居然只表现出那么一点点的惊诧,随之转身,沿着窗台跳上了旁边的院墙,走在院墙上,还不时的回头看我,我讨厌它在我的后院嚎叫,居然找不到可扔的东西砸跑它,只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网盒,推开窗子扔过去,它,它,气死我了,只微微一愣神,又看了看我,从容不迫的走了。

真的讨厌野猫的嚎叫,日夜都嚎,真的领教了它对人的态度,比起弯下腰就会被吓跑的狗,它,好傲慢,对,是骨子里的傲慢,我不知道野猫凭什么傲慢,凭自己的肉比狗肉难吃?

可我希望做人,做的如它那般,对视无恐,转身从容,骨子里满是傲气。

此时,坊间唯一的可疑者,威风凛凛闯街过巷,绕来绕去,仅凭一面令牌,在搜寻逆犯的兵士面前,又是一路畅通,惹得我心痒眼馋,很想据为己有,终于等到那人停在一处很气派的大门前,桑始。

那人跳下马的时候猛的摔倒,貌似腿软,我一个俯冲,飞快叼下他腰间系着的令牌,直接吞了,悄无声息的隐身于他的脑后。

那人爬起来四下望望,狐疑的走去大门前,伸手敲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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