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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17-18

17擦肩而过

lily毕竟是才十一岁的普通小女孩,之前又是在麻瓜世界长大,哪会明白巫师一个照面就能轻易置人于死地?而severus在sylvia那个临时小家被一干圣徒的思考模式耳濡目染,却是料定了黑魔王没可能在hogwarts对一年级小鬼头们动手。一个好奇心爆棚,另一个胸有成竹,最后还是手拉手躲在大厅一角装作讨论作业,等黑魔王进门。

sylvia扁扁嘴,径直在slytherin靠墙的长桌旁坐下——旁边就是一干家长都是食死徒的学长们,想来这最显眼的一群学生却正好是最不可能让voldemort注意的区域。

——整个大礼堂里,小獾踪迹全无,小鹰只剩十来人,小蛇倒大半在场……

只见金红色装饰的长桌旁,从一年级到七年级,个个小狮子都手握魔杖如临大敌状——居然最后一刻全部赶来了!

该说他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么?sylvia面无表情地喝咖啡。

大门哗然开启,笼罩着强大黑魔法气息的voldemort大步进门。他只瞥了整齐起身行礼的小蛇们一眼,就直奔走廊而去。黑色的长袍在他身后翻卷着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不是一个级别的,黑魔王完全没心思去理会周围瞪大了眼睛的两个教授和一群学生。

sylvia瞄了一眼窝在大厅角落里的lily和severus,见到脸色苍白的lily用手绢擦着手心的汗水,而severus望着黑魔王的背影,神情复杂……似乎还有点仰慕。

仰慕吗?

sylvia浅笑着提起桌上的咖啡壶给自己倒满。severus天生是黑暗属性的巫师,仰慕这样的人似乎也合情合理,看在平日交情的份上,以后给他安排一条脱身之道吧。

猫又从阴影里冒出来,跳上sylvia的膝头盘成一团开始打盹。自从它将图书馆好几本黑魔法书上的诅咒吃掉之后,对食物的要求似乎又上了一个台阶,直接表现为不是抢来的不吃。severus最后也毫无办法——他没见过猫又的化形,于是很轻易地饶过了馋嘴猫,只当它毕竟是猫,智力不够。殊不知,这个猫又已经有相当于6岁孩子的思考能力了。

“sylvia,你已经决定效忠于那位大人了?”lucius在旁边轻声问道。

sylvia抬头,望见一双带着些微微担忧的眼眸,不禁愣了愣,才低声说:

“不,我只是并不怕他。”

失策,周围全是食死徒后备军,坐在这里自然有点含义不明。不过lucius你那个担忧是怎么回事?!sylvia皱眉,稍微开放了一点读心的感应力,然后彻底僵硬了。

lucius看着sylvia不像是说谎,嘴角一勾,便转头去拿桌上的餐前饮料。而sylvia纠结地瞪了他好一会儿,才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总共才认识多久,你就将我放在心上了?这算是……我的荣幸吗?

感觉到lucius的心意,sylvia温柔优雅的面具差点崩塌。即使是在圣徒中也很久很久没人将她当做需要担心的对象了,那些妖孽等级的核心圣徒们从她七岁以后就只会替冥王grindelwald终于修成正果的恋情操心。

“局势复杂,不要过早做出判断……我们身后都有整个家族。”lucius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着。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小sylvia应该和自己一样,是某个贵族巫师家族的继承人。

sylvia无言以对。

十五分钟后,黑魔王voldemort铁青着脸,大步走进大厅,依旧无视了四周吓得远远闪开一条通道的学生们,就这么……走了……

喂,你以为hogwarts的大厅是你的t台么?sylvia眼角抽搐地目送他跨出大门,无意识地用勺子搅着咖啡。北欧东非战场上食死徒被圣徒的暗桩欺负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他们的主子就跑这边借吓人解闷,倒是真有闲情逸致……

嗯?

猫又扬起半张猫脸,纳闷地望了一眼voldemort的背影。而sylvia皱起眉头——voldemort离开时的黑魔法气息,似乎减弱了?

十五分钟,扣除从一楼走到校长室的来回时间,怎么看也不够打一架的。

sylvia的圣诞节总是要和冥王grindelwald一起过的,她在晚餐后就和severus说了一声自己要回家,用门钥匙径直去了nurmengard(纽蒙迦德)巫师监狱的塔楼。

当然,如果能把dumbledore踹出门,房间里只留着她和亲爱的gellert两个,就更好了……但很明显,这是最不可能出现的情况。自从grindelwald和dumbledore那次大战之后,圣诞节就再也不属于小sylvia一个了。

因此她在怨念之下,每年给dumbledore的礼物都变成了毛袜子……颜色和样式各不相同但保证几十年后也绝对凑不出两只可以登对的。

不过,英国的巫师似乎并不是很介意穿左右不同颜色的袜子。

——————

18无意的援手

答完本学期最后一张试卷,severus揉了揉自己酸疼的眼睛,放下羽毛笔就往外走。这点程度的试题,要难住他几乎是天方夜谭。

sylvia以平日优异的表现直接免考,lily还在不远处的位子上暗中给自己学院好朋友传递答案。当着抓耳挠腮的potter他们的面,severus慢悠悠走出教室,从一楼回廊跳到外面草地上。

他心情很好。

尤其是从背后扫射来的充满怨气和烦躁的视线,让severus有种想偷笑的冲动。做我的对手?可怜的potter,等着被气死吧。

猫又从树荫底下窜出来,亦步亦趋地紧跟着severus,最后一口咬住他的袍子拽了拽。知道这只猫只有在喜爱的零食面前才那么积极,severus皱皱眉头,终于决定还是跟去看看。

这一跟,就一直走到了靠近禁林处的围墙附近。

severus随即倒抽一口冷气,快步冲了过去。

夏日蔫不唧唧的灌木和藤蔓旁,slytherin的级长,铂金发色的lucius歪倒在这平时根本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斗篷早就变成了碎片,精致的丝质蕾丝衬衣上血迹斑斑。

“喵呜?”

猫又的撒娇声让severus回过神来,这小猫居然跳到昏迷不醒的lucius身上,摆出一副“很想吃”的架势来。刚想将猫又赶开的severus想起这个馋猫的属性,眼神一暗,点了点头。

紧接着,一丝一缕铅灰色的雾气被猫又从lucius领口中衔出来——猫又最喜欢那些附着怨念被投放在活人身上的诅咒,而severus从口袋里摸出紧急疗伤魔药,扶着lucius的头给他硬灌下去。

可怜lucius是被药水呛醒的。

“malfoy学长,你还活着的话麻烦告诉我,这个状况是否需要送你去医疗翼?抑或是,先通知什么人?”

severus镇定地问道。能将早就提前离校的lucius打成这样“抛尸”人迹罕至的围墙附近,幕后的状况不会太简单,不过即便要关心,他也只关心校内是否安全。

“这是哪里?”lucius低声问道。

“hogwarts靠近禁林的围墙内,”severus一手将吃饱的猫又夹在腋下,一手收好药瓶,“你身上的诅咒让这只猫把我拖了过来。”

不经自己批准不得乱吃东西,这是severus花了半学期才教会这只猫的好习性。sylvia根本就是将猫又放纵惯了,才会闹出这馋嘴猫直奔图书馆吃书本上的诅咒的乌龙事件。

那就是说,自己中的恶咒也解得差不多了?lucius扶着藤条坐起身,勉力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这举动让severus不屑地撇嘴,冷笑道:

“malfoy学长,贵族形象没有你的命重要吧?”

“但是既然还活着,就应该活得像个贵族。”lucius轻笑。

次日早上,hogwarts学生们登上校车回家的时候,sylvia、lily、severus三人的包厢里多了一只白孔雀。sylvia很自然地向其他人解释说这是自己的新宠物。

lily去找其他人约定假期互相拜访的时间之后,sylvia合上包厢门,施下一打各种防护隔离咒语,然后问道:

“化兽药剂还习惯吧?”

白孔雀窝在沙发角落里点点头。

“那就好,”sylvia看起来松了一口气,“severus是第一次配置那么复杂的魔药。有什么副作用一定要说啊。”

白孔雀呆滞,severus不自然地摆出认真看书的造型。

lucius被暗杀,这可不是sylvia给圣徒的命令,凤凰社那边本来就人手不够,更不可能有闲情逸致去堵人行刺——难道食死徒高层里出了乱子?sylvia暗自叹气,根据传回的情报,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就只剩下一种可能——malfoy家族继承人之争。虽然lucius自己是独生子,家族旁支人选还很多。lucius这次如果不能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回家,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认真想了想,sylvia说:

“等会儿下车后,我派人送你回去。”

对她而言,这倒的确是顺手的小事。

“啪”的一声,门被拉开了。lily带着好几个女孩涌进门来,其中一个ravenclaw的女生一把抱住躲闪不及的白孔雀,大叫:

“好可爱啊!”

“——咕叽——”白孔雀瞪大了眼睛,反抗不得地被几个女生围了起来……

sylvia端着金边瓷杯镇定地喝奶茶。反正lucius要到晚上才会恢复原形,这会儿让他深陷美女怀抱一遭,也没什么不好的。

谁说slytherin不会欺负自己人来着的,那是没找到合理的借口而已。

“怎么样,我说了很可爱的吧。”lily很开心地在旁边嚷嚷。

severus清清嗓子,点头:“的确很可爱。”

其实severus已经在设想倒霉的学长这回肯定要被一干女生蹭成竖毛抱枕,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在半死不活时用清洁咒消耗自己魔力。

自然,那些女生,正是severus私下怂恿lily带来看“可爱的孔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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