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善待她们。”面具笑，一口一口的吸着气。
“总是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才会珍惜，想想你让她们做的那些事吧，别说的那么悲情，你也不过就是个十成十的变态罢了。”
楚凡凉摇着头走过来。
“……随你怎么说吧。”面具也不争辩，突然又飞出一张纸牌直直射向楚凡凉的头。
几乎是贴着鼻尖飞过去的，楚凡凉汗都下来了。
抬手就要拼着自己失血过多也要再补上几枪。
“停手吧，生者小子，他确实快死了。”老鬼在一旁出言制止。
“你，你是谁？”面具看得到了。
“你祖宗。”
面具先是无奈，觉得对方在扯淡，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惊恐。
“行吧。”楚凡凉收手，“顾客第一，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去把心脏带给我吧。”老鬼提醒。
楚凡凉不再理面具，转身朝着还在满地打滚，鲜血淋漓，皮肤表面血肉模糊的阿明。
还在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血肉。
看到楚凡凉走过来，用微弱的声音，嗯，声带劈了：“杀了我，快，快杀了我……”
“尽管我很想你再受会苦，但是工作第一，看到你这么难受的求解脱我也就放心了。”
用电锯生生撬开胸腔，楚凡凉正要扯出心脏的瞬间阿明猛地起身，不顾胸口处的伤势，一口咬在楚凡凉的手腕上。
楚凡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看着阿明满嘴鲜血，一脸满足的猖狂的笑。
“送，送你的礼物……哈哈……欢迎。”
“……我日了你的吗！”楚凡凉一把扯出他的心脏，起身一脚踩爆了阿明仍笑着的头。
楚凡凉原本平静的心情瞬间爆炸，自己这啥都没干呢，就艾滋病了？
“放心吧，都是破魂期的人了，不那么容易有病，你要是犯疑心的话用你手里的枪过几遍血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楚凡凉这才放心，狠狠地朝阿明破碎的尸身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手里提着灰褐色的心脏，楚
凡凉问老鬼：“接下来呢，我是不是完事了？可以走了吧？”
“不，再等等，马上。”老鬼没答应。
“把心脏放到使者胸口里。”
楚凡凉不解，不过也不想多问，这一夜够折腾了，他现在只想回家。
“不，不要，你不明白你做了什么，你……”面具突然变得很惊恐。
“闭嘴吧兄弟，别想了。”
楚凡凉将心脏塞进面具胸口。
身后突然一阵阴风，楚凡凉回头，只见老鬼满脸的笑，直奔着楚凡凉……身后的面具。
阴魂入体，面具的身体开始不自主的抽动，胸口处的心脏开始慢慢跳动，伤口开始愈合！
“……”楚凡凉骂不出什么了，这是什么队友？虽然是临时的。心里疯狂吐槽，身体摆好了攻击的姿态。
面具胸口处的伤完全愈合，突然举起一只胳膊，缓缓起身。
在面具举起胳膊的瞬间楚凡凉差点就开枪了。
“别冲动，冷静点，生者小子。”面具的嗓音，内容却像是老鬼。
“老…初代？”楚凡凉差点脱口老鬼，尝试着询问。
“不错，接受能力挺强的嘛。”
“怎么……”
“他这身体不错，浪费太可惜了。”面具，现在是老鬼了，正活动着自己的新身体，看得出来正在慢慢的适应。
“嗯，不错，真的不错，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肉体的感觉了，嗯，有点闷。”
“……所以这才是你的目的对吧？”楚凡凉放下枪，重新点上根烟，冷冷道。
“哦？你指的是什么？”
“借尸还魂，你可没跟我提过这一步。”
“哎呀，这人老了就是……”
“行了，用不着，我也不在乎。”楚凡凉打断。
“……总之还是谢谢你，生者小子，这是我多年的夙愿。”
“……看来我们都完成了各自的目的了。”
“是这样没错，我助你突破到破魂期，我觉得我们平了。”
“嗯……平了。”
楚凡凉扯
过来两把椅子，递给老鬼一把，随后自己坐下。
“能说说理由吗……哦对了，先把我的订单结了。”
订单已完成，积分+1
顾客五星好评，积分+1
“理由啊……其实就是看不下去了，后辈们确实都很努力，但是收效甚微，世界腐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我们净化的速度，我知道其中的难处，即便是我也没有信心做好，但……只有是我做，我，才能确定我做不好。我有了传承的力量，积攒了上百代的力量，很快我就能恢复到巅峰，甚至还能有所精进！我并非信不过我的后辈们，只是他们没有我这样坚定的信念罢了。”
“……你这是邪道你知道吧？”楚凡凉直嘬牙花子。
“不，这是我的正义。”老鬼说的很坚定，身上开始弥漫充满压迫感的气息。
“好吧好吧，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瞒你，这公馆是待不了了，离怨园的人来了很轻易就能发现‘我’的变化，你走后我会一把火烧掉这里，然后找一处新的地方落脚。”
“……楼下那帮盲女呢？”楚凡凉挠挠脸。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带走几个，剩下的我自然会带她们走。”楚凡凉总感觉老鬼笑得有点猥琐。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带走，我是什么人，你想什么呢！”感受到胸口处传来一阵阵属于红袖骨刺的冰凉尖锐感，楚凡凉连连否认以证清白。
“哼。”老鬼哼哼两声没说话。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带她们走，她们只认……”楚凡凉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不太淡定。
“现在我就是她们的主人，就算她们不瞎也看不出来，无论是气味，身材，还是尺寸，都不会有问题，更何况我还保有他的记忆呢。”
“……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我上了二楼发现了她们以后才想到要不要借尸还魂的？”
“怎么会呢，哈哈哈，你这小子说的，我可是为了我的正义！”老鬼说的异常认真。
楚凡凉觉得中间的几个哈哈哈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