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四,接上老婆和孩子们,就驱车前往大姐家。
对自己父亲在几天前查出肺癌的结果,忧心忡忡的老婆,也不再高度重视,极力强调孩子们要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的要求了,
杨鲲依然人车合一一样的带着一家子奔驰着,在涌动的车流间,灵活穿梭着,车上依然点播着女儿喜欢的歌曲。
男女对唱的歌曲,还别说,唱作俱佳,旋律优美,
一个念头闪过,杞人忧天似的缺乏人才?哦,不,只在于能否主动去发现,在于如何去做到真心对待,就是这样的发现和对待,女儿喜欢的歌,常常播放着,渐渐地,杨鲲也喜欢了起来。
是我爱的太蠢太过天真,
才会把你的寂寞当作契合的灵魂,
也是我自作自受竟然那么认真,
相信你,多轻浮的吻。
在爱的世界你好像还没弄懂,
所以在花花世界应该把真心清空,
游走于谎言之中构建起来的朦胧,
却像是美得不可方物,还略带风度。
不多时,把车停在离大姐家不远的一处露天停车场,
老婆牵着女儿,杨鲲一手提着一箱牛奶,一手牵着儿子的小手,来到了小区门口,向保安招呼着帮忙打开一下门禁,
一家人顺利的进入到了大姐住的小区里头,来到大姐的那一栋楼下,搭乘电梯,门铃响起。
“哇哦,杨鲲你们来啦!”
“是的,姐姐”
“来,给你们拖鞋,
这是杨斯芮的,这是杨皓轩的,
来,老二,这是你的,
杨鲲,你就穿这双吧。”
大姐热情的招呼着。
“杜嘉兴,快过来,姨夫,他们来了哦”
印象里是最调皮捣蛋的杜嘉兴,麻利的窜到了正在换着鞋的众人面前,笑嘻嘻的迎接着似的。
“姨夫!”
“杜嘉兴,你好啊!”
外婆也从厨房里,抹着手,微笑的与杨鲲一家打着招呼。
“杨斯芮、杨皓轩,呀,又长高了啊!”
“外婆好,外婆好。”
“爸爸呢?”
“在床上躺着的”
“哦,我去看看”
正准备去看岳父的杨鲲,哪想到,老岳父已整理着外套,从寝室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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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哦,你们来了,杨斯芮、杨皓轩”
“外公好,外公好。”
“姐夫呢?杜一卓呢?”
“他去外面买凉菜回来,说要陪你喝两杯,杜一卓,在学校上学,周末才去接回来。”
“哦,哟,爸爸坐吧,你别站着啊!”
“没事,一天到晚都是躺着的,站一下也好,你们先坐吧,泡水没有?”
岳父给岳母也交代着。
“杨鲲,谢谢你啦,
这两三天,爸爸又去复查了一下,做了各种检查,已经确定啦!
医院刚好下午也通知了,明天可以去住院,手术也很快可以做了。
这次又麻烦你了啊!”大姐向杨鲲说道,
“是啊,谢谢你,杨鲲”岳父母也跟进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安排了,就好。
最重要的是,爸爸,你要放宽心情,别想太多!没事的时候,你也喜欢玩手机,就少看一些家国天下的新闻,多看一些搞笑视频吧!好的心情,对于病情,对于治疗,是绝对有帮助的。”
“就是啊!杨鲲,你爸一天愁眉苦脸的……”岳母补充着。
岳父狠狠地看了岳母一眼,解释着,
“没什么,我看的很开,三个子女都已成家,也有了孩子,我也没什么遗憾……”
“哈哈哈哈,那你没有遗憾,还愁眉苦脸干什么?
活着啊!最重要的就是自个儿快乐,想方设法的,创造条件的让自己快乐!
我给你讲笑话吧,爸爸。”
“好啊!杨鲲,你不知道,一天说不上几句话,也没人陪他说话……”
岳母又补充了一句。
“你看啊!八、九十年代,那时流行着霓虹灯式样的招牌,
城市里各种店招、灯箱,在夜幕下琳琅满目,
当时的北方烤鸭,很流行,很有名,店招、灯箱,也做的非常的巨大而醒目,
哪曾想,也许是电路短路吧,或者是匠人湖弄吧、不认真吧,结果出了故障。
一位外国友人,来到店门口,看见巨大的招牌,和四个大字,就请求翻译解释一下写的是什么?
翻译呢,热情好客的接待着,也许是热情的过了头,想也没有想的,失去了常识似的,抬头一看,就脱口而出,Beijing fire bird,北方火鸟……”
“哈哈哈哈……”
一家人,笑着,孩子们模彷着、复述着。
“北方烤鸭,烤,不巧,考字没有亮起来;鸭,更有意思,甲字也熄灭了。
翻译也好玩,实话实说,真情流露着,北方火鸟,也挺好,不正好是凤凰吗?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过后,刚进门的姐夫诧异的问着,“杜嘉兴,在笑什么呢?”
“爸爸,姨夫在讲北方火鸟的笑话。”
“哦,好不好笑啊?”
“很好笑,很好笑,哈哈哈哈”
“姐夫回来了啊,来抽支烟。”
杨鲲热情的迎着大姐夫,
大姐夫,取了杨鲲递过来的烟,提着手里一大包凉菜,也应着,
“我把菜先放一下,一会儿,我们喝两杯啊!好久没一起喝过酒啦。”
不多时,满桌子,丰富的各式菜肴,就铺陈开来,洗的洗手,盛饭的盛饭,汤匙牒快,各就各位着。
“喝白酒,还是啤酒?”
“先喝白酒,再喝啤酒吧!”
“行啊,看看有什么白酒?”姐夫向姐姐说道。
“就喝上次杨鲲春节带过来的白酒啊!”
“哦,对啊!还剩了一瓶。”
“来来来,喝起来,孩儿们,要不要饮料?”
大姐夫鼓噪着孩子们
“要可乐、雪碧……”孩子们欢呼着、期待着……
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一大家子围坐着,
不一会儿,岳父已离席,和杨鲲打着招呼,慢慢吃,喝好等话语之后,就去沙发上自个儿坐着,
杨鲲和姐夫,对饮着,话已不再多,
孩子们喝着饮料,时不时的夹下菜,刨着饭,
老婆和岳母、大姐扯着家长里短、各有各的难……
酒意渐浓,面泛桃花的杨鲲,
不再如过去那样热情的说着话,那样真情满满的把话说的很开,
岳父如愿得到明天入院的通知,能有如此的便捷,也不再重现过去那样自卖自夸般的滔滔不绝。
“来,杨鲲,喝啊!”
白酒已点到为止,又新上了啤酒,
“好的,姐夫,来我们干一杯,
唉唉唉,姐夫,你不是也喜欢踢球吗?”
“是啊!没有球队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