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车内，后座上，我和红果并排坐在一起。
手也拉在一起。
红果在一阵大喘气后，突然静静的看着我。
“你到底是谁？”
又是上次的老问题
“我是余生啊，哦，你也可以喊我顾岳！”
我依然装着气喘吁吁的样子。
红果当然也在喘气，只是，跑步的那咕噜喘气已经过去了，这咕噜应该是，激动？
果然，要激动了！
她突然探出身子，狠狠的吻住了我。
一秒，两秒，三秒。
我猛地推开她，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再说一次，你到底是谁？”红果哭了，这次真的哭了。
我抹了抹嘴巴，然后装作委屈的样子说：“我就是我啊！”
红果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大吼到：“你放屁！你怎么知道胡几把万的？你说话的语气为什么那么像他？你怎么可能不是他！你为什么不是他？”
“大姐，你喝酒了？”我问。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肚子上也有一道疤！”红果终于放出了大招。
“大姐，我那个疤是做阑尾炎割得！”我快速回答到。
……
虎子兴高采烈的回到了车里，一进门，就看到了红果，吓得他赶紧去摸嘴巴，还好，口罩还在。
不过，这一幕，红果没有看到。
她始终在看我，而我，也一直看着她。
“先生，去哪？”
虎子夹着音问我。
“去公司……”
“北医三院！”
我刚说了个公司，红果抢在我前面说出了地址。
北医三院？
那不是医院吗？干嘛去医院。
我抬着头刚要问，见红果还是死盯着我，我也不敢再说话。
原来，红果就住在北医三院外的一个家属院里。
在红果的指挥下，虎子把车开到了家属院里面。
“下车！”红果用不可商量的语气命令我。
我乖乖下车。
“那什么，我给司机师傅说下，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我浑身哆嗦，夹着小心悄悄问着。
红果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虎子，然后从车窗里扔了五百元钱，大气的说，“自己找个地方猫一晚！”
说到这里，她又盯着我说，“他今晚是我的！”
哎呀，好害羞，这个这个。
我刚想要抗拒一下，结果看到虎子打了一把方向盘，带着漂移的小愉快，利索的离开了这里。
这？
我就想被妈妈留在女澡池子里的娃娃，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不妙。
看吧，领带被人家抓住了，然后就想牵牛一样的进了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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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咱们继续！
原来红果真的住在一间半地下室的房子里，房子只有一间，除了一个不大的卫生间外，厨房、客厅、书房和卧室都在一起。
还是红果以前的风格，干净，舒服。
被人家女娃拉进了屋子，门一关上，我就立刻原形毕露了。
红果瞪大了眼睛看我努力的脱着裤子，哭笑不得的问我干嘛。
我给了她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还能干嘛？不就是做羞羞的事情？
“大姐，我都脱了，你这个这个，才问我我干嘛，这个多尴尬！”我说。
“穿起来！”红果没好气的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牛栏山二锅头，然后指挥我坐在餐桌的一旁。
二锅头，皮蛋，花生米！
很好，不醉不可套餐。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和我说实话，但是，如果你不想说实话，可以喝酒！”红果给我先到了二两。
我看着红果，心想今晚怕是瞒不住了，要不就摊牌？可是，可是现在环境不允许啊，自从我和红果再次见面，先是留言，再是下面的人闹事，直到现在，直接要杀我了……
说实话，我想对付我的人，估计也清楚红果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再把红果逼疯了，那对他们也不好。
所以，现在的格局很微妙，我为了保护她，还不能告诉她。
“红果啊，你有啥就说，不用和我玩这个。”我装作不满的说，“你心里是不是还有胡八万？要有的，我这就走，以后也不勾搭你了。”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真的准备离开。
“等等。”
红果端起了一杯酒，突然一饮而尽。
“胡八万大学学的是农业，你偏偏就是个会研发饲料的。”
红果说完这句，不等我回答，又倒了一杯酒，然后再一次喝光。
“你一个研究员，隐姓埋名的在这里搞研发，一不要股份，二不要投资，就为了月薪八千？”
红果说完，第三杯酒刚好灌了进去。
“米唐，小白，这些人都是你出现后才来找我的！”红果说完，刚要端起第四杯，被我拦住了。
“还有，你明明不是胡八万，为什么办事风格特别像他？你的声音不是他，但是说话的语气和他一模一样！”红果抢不走杯子，突然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流着眼泪说，“我好几次就当你是他了，你是不是他？你是不是他？”
我默默的放下杯子，把她的手拉开。
“你喝多了，你自己也说过，你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他了。”我说，“你其实早就忘了他的一切，不是吗？”
“我没有！”
红果挣扎的又站了起来，拉住我的胳膊说：“什么都可以忘记，但是那个吻，我忘不了，你就是他，是吗？”
我很想立刻承认，但是，我知道，时机还不成熟，藏在PT 和集团勾搭着一起害我的人，我还没有找出来，要是这会就认了，那我就不能用使用顾岳的身份了。
“红果，你睡觉吧，我今天也累了。”我再一次把她放在床上，狠心准备离开。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红果突然大声对我说：“我明天就回河川，我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还爱着他，还是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你！”
回河川？
这个不妙啊。
我转过头，看着红果，楚楚动人。
“不要走，今晚留下，陪我。”
泪眼蹒跚，我见犹怜，而且红果还极具诱惑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诱惑啊，赤裸裸的诱惑！
我只觉得腹中难受至极！
可是，我要离开了，在不走，就要犯错了。
推门，离开。
浑身发抖的走到大街上，等了半天，虎子才开着车过来。
“没事吧你。”虎子一脸不怀好意。
“差点就被发现了。”我低着头说。
“那现在干嘛？”虎子问我。
“去找万通！”我恶狠狠的说。
“找他干嘛？”虎子奇怪的看着我。
“打我女人的主意不是一年两年了，这还行？”我气急败坏的说，“揍他！非要揍他！”
于是，夜声人静的夜晚，刚刚从医院包扎出来的万通，一不小心就被两个蒙脸大汉给拉到了车上，还没有来得及自救，就被我一锤子砸晕了。
分公司地下室，万通的两只手被分别绑在一张铁床的两个角。
米唐一脸贱兮兮的指挥一辆中巴车开到位。
“哥，按照你的纷纷，45岁以上，120公斤以上，从事那个职业二十年的，一共八个，我全弄来了。”米唐说。
“药呢？油呢？”我端着一碗泡面，愤愤不平的说。
“都是最好的。”米唐此刻就像是一个老鸨子。
车门打开了，八个大洋妞，你推我我推你，笑呵呵的下了车。
“那什么，今晚弄成一次的，给一万，弄成两次的，给两万，剩下的你们自己看。”我把米唐拉倒一边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万总玩好，你要亲自看着，就说这是我胡八万的安排。”
米唐有些难为情的问我：“哥，我必须看完全部的？”
我点了点了头，这算是他偷偷见红果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