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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排队报名的天与陪伴等待的月

“没想到人居然会这么多,这次是真的失算了。”

弥天知道今天是莫德森騎士與煉金術師學院的自考生考试报名日,也料到了今天的报考人数会很多,然而此时他站在學院的大門外,排在人龙的最后面,看著里面的人,才发现,除了人頭以外什麽也沒看到,包括那队伍的尽头。烈日把大地都变成了炽热的火炉,卻依然没能阻止这些充满自信的人,这讓男孩不禁為這景象微微皱眉。只不过语气十分平淡,实在让人无法分辨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在感叹人多,还只是随口说说。

莫德森騎士與煉金術師學院,位於世界大陸的中部偏北的一個中立城市——埃蘭馮孔城,距离四大国中的风暴王国比较近。学院每年都為各國培養出不少優秀的騎士與煉金術師,是一所聲名遍佈整個世界的高等學府。

说起这个世界,它大部份地方都是海洋,没人能够穿越大海到达另一端,因为海上是各种乱流和狂风,船只只能沿着海岸或者沿着大陆内河流航行,没法进入大海的深处。而弥天他们所在的瓦特热大陸是唯一一个漂浮在大海上的大陆,面积大概占了世界的百分之四十五左右。单以大小而论,这块大陆是普通人用一生都无法靠双脚走上一遍的。

在這廣闊的大陸上有著無數個種族,有以文明著稱的人类,有以強壯著稱的矮人,有聰明的侏儒,有憑高科技走天下的地精,有崇拜大自然的精靈族,有狂暴的獸人族,以及以游牧为生的牛頭人族,另外還有巨人族、巨魔族、血精靈族、鳥人族、人馬族、魔族、神族、天使族、龍族、亡靈族、人狼族等。

原本在很久以前,所有的種族都是共同擁有這片大陸的,虽然兽人强势,但依然有其他种族的立足之地。当时的世界,只能用动荡来形容,种族间的大战到处可见。而那时候,人类才刚刚出现,只能勉强求存。

第一次反兽人大战后,人类得到了发展的空间。千百年过去后,随着新能量的出现,世界大陆又开始了一场能量变革。变革让人类变得强大,他们和另一个类人种族矮人族联手开始了大陆的统治战争。最后,人类、矮人族以及血精靈族三大種族,憑藉著只有他们能掌握的新能量系统——圣光能量与炼金能量,把其餘種族要么消滅,要么屠殺了大部份后驱逐到了一些偏僻的地方,要么让其歸順成为奴隶。而唯一倖免的,只有擁有超高科技的地精、強大而神秘的魔族、以及以天爲家的龍族這三個种族而已。大陸已基本落入人类、血精靈和矮人這三大種族手中。

但是,人類的野心是沒有極限的,人类和矮人族原本共同佔據了大约四分之三的大陸,现在却分裂了,形成了不可計數的國家,并開始了大混戰。不可不說,戰爭的確是推動國家強大的最好工具,多年的交戰讓人類越來越強大,血精靈的土地渐渐地被人類吞掉了一半以上,無可奈何之下,血精靈聯合了牛頭人、獸人、巨魔、亡靈、鳥人、人馬、天使等幾個種族的剩餘力量,組成了部落聯合戰線,這才把人類趕回了自己的領地。大陸上形成了五個主要的大國或区域,部落聯合國佔據大陆西部,擁有四分之一的大陸,北方是人类國度——風暴王國,南方是矮人國——馬洛丹國,東部是人类強國——激流天國,三个国家各占据大约六分之一的大陆,而中間以及大国之间的缓冲地带里,还有着無數個小國与中立城市。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或者城市管理的地区,其中就包括风暴国北部卡米欧山脉隔开的,大陆的最北端,一个常年冰封的高原,名叫坎普尔顿冰原,名字用的是一种古语,意为死亡。

至於地精,隨便在大陸上租幾個城市作為研究根據地就滿足了,也不怕沒人租借,地精飛艇是唯一聯繫整片大陸的大型交通,与短途使用的马车相比具有快捷方便容量大等优势,因此大國們更是希望他們从此就扎根在自己的国家里。但地精一向保持中立,可以提供給任何國家飛艇,但任何國家也不能阻止他們提供給別國飛艇,他們都奉承金錢至上。也因此,世界上才出現了不少中立城市,这些城市由于其特殊性,都会相对和平一点,不少人爲了逃避戰爭而集中到了這些城市中生活。

埃蘭馮孔城就是其中一個地精控制的中立城市,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中立城市,同時也是世界上唯一有设立學院的中立城市。

弥天好不容易在队伍中前行了一段路,这才进入了大门内的蛇形队伍末端,再看看前面的人流,他忽然觉得,等到了自己的时候,恐怕已经是晚上了。

龙眠月离开了校长室后,并没有急着去房间,而是打算先去找弥天。一来是想和弥天一起待着,二来她也不大会用这张学生卡,正好可以去问问。但是当她来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人山人海的队伍,弥天在哪,她根本就找不到。看着这密密麻麻的队伍,女孩有点发愁,想了想,或许从考生出口那里可以等到弥天的出现。她左顾右盼了一下,看到了一个接待站人,于是过去问了问学生卡的使用方法,打算先去弄点水来。

“那个……”

“同学,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是新生,叫龙眠月,那个,这个卡要怎么才能用。”说着,龙眠月拿出了自己的学生卡。

接待生本来在看到龙眠月拿出金卡的时候还有点反感的,然后看到龙眠月的礼貌态度,以及平民化的衣装,反感少了许多。然后看着那纯洁的笑容,反而是有了些好感,很是热心地讲解了金卡的福利和用法。

龙眠月很礼貌很诚恳地笑着向接待生道谢:“谢谢,师姐您人真好。”

“师妹客气了,如果今天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来找我帮忙吧。”

“谢谢,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吧。”龙眠月再一次礼貌地鞠了个躬,然后才转身离去。她才知道,原来学校可以为金卡生免费提供生活用品,包括衣服和水。

谢别了接待的师姐,龙眠月按照指示找到了特荐生供给处,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那个……有人吗?”

闻声从办公室走出来了一个人,是一个中年妇女:“啊啦,真是少有地有人来呢。小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听说凭这张学生卡可以到这里来领生活用品,我想换件衣服,还有……”龙眠月极尽礼貌地说着。

“啊啦,是金卡。确实可以哦,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带你去挑吧。”中年妇女,温和地笑着,很热情地领着龙眠月往里面走去,“我是后勤系物资管理学的导师,斯科菲妮娅,已经很久没有金卡来领东西了。”

“诶?是吗?”

“是哦,很久没出现过平民金卡了,他们都看不上这里的东西。不过呢,我们这里的东西质量都很好,衣服穿着也很舒服。老师看你也长得漂亮,要不我给你选一件?”不知是不是难得遇到一个学生来领东西,这个自称是导师的斯科菲妮娅很是热情。

“嗯,那个,简单点就好,我只是想换套干净点的衣服,等下还得去见个人……”

“嗯嗯,我知道啦。来就是这里,我们这里平时也就应急为主,大部分金卡生根本就用不着,所以款式也就那么几样,都很简单,我看这件就不错。”说着,女人随手就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雪白的背心裙,“啊,对,既然来了,干脆洗个澡吧,我们的大浴池课舒服了。”

“诶?”

“没事没事,你洗完换好衣服出来,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见的那个人看到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龙眠月有点在状况外,被半推半送地往澡堂领过去,但听到最后那句话后,总算是勉强同意了。嘛,她其实也希望能洗干净了,穿的好看点,再去见弥天,毕竟她们这趟旅程也没洗多少次澡,自己也没有试过穿的漂亮一点给弥天看。心中有了期待,便没了抗拒,就这样走进了澡堂。

可能是心急的关系,洗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在确认洗干净了每一处之后,龙眠月就穿好了斯科菲妮娅准备好的衣服,一条花边米白色背心小裙子,内衣也换了新的。她照了照镜子,皮肤的灰尘都被洗了去,回复到白皙通透。这是第一次,连女孩自己都惊讶,原来自己可以这么漂亮。

“好了好了,小姑娘,现在漂亮多了。”斯科菲妮娅围着龙眠月转了转,满意地说道,“我也已经用你的金卡登记过了,以后这衣服就是你的了,如果还想要别的衣服,欢迎再来啊。你的校服我已经让人送到你的房间了,你不用担心。”

“那个……”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已经领着女孩走到大厅的妇女回头笑着问道。

“我想领两壶水……”

“好说好说,你稍等。”女人说着,然后快步离开。不一会儿,女人回来了,手上拿着两个竹壶,“这是后山产的山泉水,里面放了冰块了,可以保证晚上喝也足够冰凉。”

龙眠月接过水壶,频频点头,对于这个导师的热情帮助,心里满是感激。

“那个……”

“嗯?”

“谢谢。”

“哎呀,小姑娘,太客气了。”

“嗯,我先走了,谢谢。”龙眠月最后还是鞠了个躬,再道一声谢谢后,才带着水壶和心中的喜悦离开。

“果然不一样,这小姑娘礼貌不错呢,也难怪校长大人会亲自交代我照顾一下她。”斯科菲妮娅回想着刚才女孩道谢的一幕,“礼貌真好,会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呢。哎呀,好久没干活了,差点骨头都生锈了,不过现在就舒爽多了。”

女孩并不知道校长特意让人照顾了一下自己,她现在还急着去找弥天。

龙眠月再一次回到队伍这边的时候,依然没见着弥天,但她也没放弃,静静地站在出口处等着,张望着,样子说不出的萌。

换过一身的龙眠月一出现,立马便引起了男生们的注意,渐渐地,有人开始讨论了起来。

队伍中的弥天已经不知道排了有多长时间了,此时刚好经过一个拐角处,却是意外地发现,龙眠月正傻傻地站在出口处等着自己。心中泛起了一丝感动之余,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喊了月一声。

听到呼唤的龙眠月终于看到了弥天,立马就小跑着过去,递上了一壶冰泉水,傻傻甜甜地嘻嘻笑着道:“来,这是小天你的。”

弥天看到女孩的萌样,不知该说什么好。此时不少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只是弥天对此毫无感觉,点了点头,接过水,打开喝了口,然后才跟女孩说:“你先去吃饭吧,别饿着了,乖乖听话。”

龙眠月看了看那人头涌动的队列,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点担心的表情:“要不要给小天你带点吃的?”

弥天摇摇头,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有办法,相信我。你还是快点去吃饭吧,乖乖听话。”

龙眠月很享受地用脑袋蹭了蹭弥天的手,然后乖乖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看到女孩离开后,弥天无视了那些不友善的视线,又重新扎进了那无止境的队伍中。

那些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在羡慕弥天,居然如此幸福,连考试也能有美人等待。不过羡慕归羡慕,那些人同时也不忘在心中祝福一下,这个叫弥天的男孩,等一下考试名落孙山,和美人永远分离,好让自己有机可乘,抱得美人归。毕竟推荐生,怎么也应该是白富美才对。没看到刚才那女孩,美的有多耀眼吗?

开学后的午饭时间,饭堂也是一个战场,但这仅限于作为普通推荐生的银卡生,以及作为自考生的普通卡生,或者叫绿卡生。当然了,绿卡生现在还没有,所以在这里打仗的,基本都是银卡生。

金卡生有专用的取餐和用餐区。只有五十个座位,却有着很大面积的金卡生用餐区里,应付完一堆社团后无精打采的伊娜丽丝,此时正坐在那里享用无人打扰的午餐。刚才学校通过安装在学生卡内的信息网络发来了通知,已经安排好了一位女生入住自己的宿舍了。在她的周围,有着各种拿着杯咖啡半天不喝一口的男生,明显都是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

“请问,我可以坐这吗?其他地方都被男生占了。”这时,一个女生的声音突然在头上响起。

伊娜丽丝抬头一看,是一位很可爱的女生捧着一个装有食物的盘子。她再看了看周围,金卡区的位置都是五位一桌的,一共有十桌。而现在其他桌都有一到两个男生坐着,而这些男生在触碰到月的视线后都慌忙低头猛喝咖啡,不过其中被烫到舌头的不在少数。金卡生虽然不多,但近几年有了上升现象,每年都有两到三个以上,尤其是今年,算上刚才信息提到的女生,已经有十个金卡生了。考虑到这些男生的高傲,一个人占一桌的情况,把九桌都占了,貌似还真不是不可能。

伊娜丽丝对这些人感到头疼,而同时也很同情这位无辜的女同学。她很爽快地接受了她的同桌申请。

总算找到座位的龙眠月一边十分感激地放下装有食物的盘子,一边拉开椅子坐下。而此时原本只有一个女神的用餐区变成了现在这种两大美女同桌的景象,却是让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恶化,不少非金卡的男生更是组成了一个人肉屏风,严实地挡在了金卡区外。

“谢谢师姐!”坐下后,龙眠月用充满感激的语气向伊娜丽丝道了声谢。在她的眼里,伊娜丽丝要比自己成熟,应该是比自己年级高的师姐。

倒是伊娜丽丝,一听到对方礼貌地喊了自己一声师姐,便知道对方有所误会了,连忙笑着说道:“你是新生对吧?”

闻言,龙眠月点了点头。

伊娜丽丝接着说:“我想你误会了,我是和你同届,我也是新生。”

“对不起……”龙眠月一听,有点尴尬,红着脸道了声歉。然后就低头默默地吃着自己的午餐。

伊娜丽丝也只是笑了笑表示没什么,然后没有再多说其他的东西,也在安静地吃着自己的午餐。

本来就没有交集的两人,很自然地就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当龙眠月已经吃完的时候,伊娜丽丝还只动了一小半。她显然是把这里当做是避难场所了。女孩不清楚这些,不过也没有停留的意思,轻轻起身,再次道了声谢后,拿着盘子就走了,只留下伊娜丽丝一人在这里坐着。

而就在龙眠月走了没多久,两位男生从外面的人墙里艰难地突围而出,来到了伊娜丽丝所在的桌子,很自然地直接坐下。

在考试点蹲了一个上午的寂虽然发现了几个好苗子,但是离可以大打一场这个地步还是差的有点多,不能抱有太高的期望。乌路赛那边倒是有点进展,军团的创建手续,成员数量的限制,以及管理方面的情报都收集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前置准备已经差不多了。两人坐下后,就一边吃着盘里的事物一边讨论着今天上午的成果。

“寂,你有找到的那些好苗子都给份名单我,希望在旧军团吸收他们之前,我们先接触一下他们,吸纳与否在接触之后再定也不迟,这些事最好快点下手。”乌路赛虽然平时豪爽,但是这时依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寂撕咬着半生的肉类,听到乌路赛的话后点了点头,没有出声,继续和午餐战斗了。乌路赛也没再多话,开始风卷残云地吃着自己的饭。

乌路赛是第一个吃完饭的,他起身道了个别就回去继续收集情报了,而寂虽然东西吃完了,但是他还是习惯性地留了下来陪在妹妹伊娜丽丝的身边。而伊娜丽丝也很安静地享受着两人相处的时光。结果是两人就这样坐着,也没聊天。寂在自个儿做着冥想练习,而妹妹则很安静地盯着闭上眼睛的寂发呆。就这么保持着这种状态,两人一直待到了午餐时间结束,饭堂要关门了,她们俩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上面去。

当寂重新回到蹲点工作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但是队伍依然排得很长,估计老师们要加班了。这个学校的自考生考试报名还算人道,至少会一直到所有有可能通过初试的人考完为止。因此会有一些协助审查员在队列中进行审查,那些实力明显不济的会被劝离,即使不走,到了审查的时候也会被直接跳过,这样就可以相对的提高效率,所以并不会出现通宵这种现象。看来今年是历年来最多人的一届了。

想着这些,寂却是在转角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队伍中的弥天此时刚好走到另一个队伍拐角处,同样也看到了站在面试室出口的寂,然后向着那边微微一笑。他觉得对方就算隔了这么远,应该也能看得到他的微笑。而对方回以微笑的动作,算是很好的证明了弥天的想法。

是的,两人都开了心眼,两人都看到对方的表情,虽隔着好远的距离,但就像是面对面一样近。

不过两人也就只是这样相视一笑,并没有再做更多的眼神交流,弥天随着人流的移动,再一次陷进了队伍里面,而寂也继续着他的人才收集计划。只是他刚刚,在人才名册上写上了“遇到的男孩”几个字。虽然还不知道名字,但很快就能再见面了,名字可以等到那时候再问。

吃完饭的龙眠月又回到了考试点门口,依然是那样傻乎乎地等着弥天。猛烈的太阳,炎热的天气,这些对于月来说都没什么关系,即使站了不一阵子就已经满身大汗了,她也毫不在意。不多时,女孩新换上的那件白色背心裙就已经完全被汗濡湿透了,渐渐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完美线条凸显了出来,而内衣也变得若隐若现,但她依然毫不知觉地站着等待。

这么一只相貌可爱,身材完美,性格天然的萌物站在这里,俨然就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让每一位还在排队的或者是刚考完试出来的男生都往女孩这边多看了几眼,大饱了一顿眼福。

等到弥天再次来到转角处看到女孩这时的模样时,心中叹了口气,内心感动之余又有点心疼。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弥天运起能量,尽量隐蔽地发动了几个永续炼金术,帮女孩排汗、透凉、衣服风干和遮阳,这才安心地继续排队。

弥天用的,其实都不是什么高级炼金术,也就是水分转移与空气流动结合,以达到排汗和降温还有衣服风干,以及影响对阳光的折射效果。这些炼金术在炼金术界来说,都是基础的东西,不过当上升到永续炼金术后,难度就完全不一样了。在施放永续的炼金术时,对施术者的能量要求很高,即使再简单的术式也是如此。原因嘛,因为一般的能量在炼金术里的有效利用率并不高。而这,就要从炼金术的本质开始说起。

最早的炼金术,是人们运用一种名为炼金能量的特殊能量,通过某种手段,对一些现实中的物质,如水、金属、食物等进行处理,让其变成另一种物质。后来通过研究,炼金术升级为了对特定元素进行支配与利用,就比如说支配火元素,可以用来烧火,甚至进行火球攻击,这种就是最常见的一个炼金术。而这某种手段一般是仪式,最初的体现是炼金炉,后来发展简化成了炼金阵或者是炼金导体,这其实都是元素转换时所用到的公式通过上述的东西进行表现。简单点说,炼金术其实就是构建公式,然后用能量来支持公式,最后达到元素的转换而形成预定现象。

而这其中,公式越繁杂,能量的利用率就越低,从而导致能量的损耗会升高。永续炼金术的公式比普通炼金术的公式繁杂好几十倍不止,所以要能够成功发动,输入的能量就要是高质高量的能量。所以通常情况下,不会有人释放永续炼金术,而是把单次炼金术的公式具现化成炼金阵,然后通过按照一定时间间隔地输入能量来达到近似于持续的效果,最终达到接近永续的地步。

但“源”作为能量来说,却是一个很高质量的能量系统,不但单位能量里所蕴含的力量比炼金能量高出好几倍,更重要就是之前提到的,它可以通过与自然界构建转化来形成身外自循环,也就是说,它可以把损耗的重新补回来,基本达到能量的百分百利用,达到真正的永续。再加上知识库更新后,弥天可以利用现在所拥有的炼金知识,对炼金公式进行进一步的简化,以达到最高效率的能量利用,这样使用永续炼金术,会更加的方便实用。

龙眠月感觉到了身体周围的变化,心里也多少猜到是弥天为自己设置的炼金术。虽然不太懂其中的原理,但能得到他的关心,女孩心中还是被幸福感包裹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天气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龙眠月没有去在意其他的目光,继续傻傻地拿着两壶冰泉水,在那里等着自己心目中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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