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歌就呆在袭千九给她打造的城堡里，没了最初的那种亢奋，心情已经趋于平静。
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窗前，不怕袭千九不来找自己，怕他来了之后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眼看着来到了黄昏，袭千九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顾秋歌觉得整片森林里也只有自己。
此时此刻圣泉里已经有坚持不住化为乌有的了，八皮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乱如麻。
鬼父没传话来，包括八皮在内谁也不能离开圣泉，而这里的水到现在只能起很小的作用了。
有痛苦地哀嚎的，有哭泣的，有不语的，有撞墙打滚的，也有静静地等待的。
八皮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只知道自己不想离开这里，无论去哪儿，也不如在这里呆着来得舒心，自由，让自己向往，还觉得活着有些意思。
时间是最不会停留的，不管因为什么，还是为了什么，该到的时候一定会到。
转眼前天都要黑下来了，顾秋歌还是坐在窗前没有动，不是她不急，而是知道急也没有用。
袭千九一天没露面儿，不知道在干什么，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让顾秋歌心里有些没底，但也没想着让步，因为让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在拉下来的相处中不想被他左右。
“711009，袭千九是真的喜欢被虐吗？”
“你可以试试。”
顾秋歌叹气，“我整了八皮，让众鬼中毒，可他都没反应，他就是没有心。”
“你可以虐你自己试试。”
顾秋歌愣住了，用自己去虐袭千九，万一他不上道那不是损人不利己啊，要好好想想，开弓没有回头箭，别到时候把自己给卡住了。
头疼！
“我头疼！”
711009冷漠的声音起：“想想南宫弥教你的，分裂有时候很容易。”
“那我要是回不来了呢？”
把自己整成神经病了，到时候回不来就真的疯了。
“有袭千九你怕什么？”
袭千九，又是袭千九，可万一他不管自己了呢，这种可能也是有的吧，毕竟自己跟他没什么直接地关系，八杆子都打不着的联系都没有。
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自己现在就是那孩子，袭千九就是那匹狼。
“我对自己下不了手，你帮我。”
711009：“想好了？”
顾秋歌点头，不逼他一下，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嘭！
顾秋歌感觉有什么在自己的体几炸开了，接着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你能不能让我有个准备。”
711009无语中，然后顾秋歌感觉眼前有些花，东西似乎在飘，接着感觉有什么飞离了自己的身体。
“你控制好了，别把我整成个真疯子。”
“你现在半人，半鬼，分裂的刚刚好，去找他。”
顾秋歌向是被下了指令一下，起身，出门一点儿都没犹豫。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袭千九我来了，而我要跟你换的早就想好了。
袭千九感觉到顾秋歌的异常飞身而来，可还是晚了，看着两眼迷茫的她心一阵地绞痛，她这是何必呢，用分裂她自己来逼自己。
“顾秋歌。”
顾秋歌瞪着袭千九，然后拔出长剑飞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