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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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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安平王府, 陆恒一路目光沉沉, 只低头看着手中这引发一切事端的金蚕蛊,任由段飞卿牵着自己前行。

直到踏进醉仙楼厢房,被妥善安置在椅子上, 手中塞入上好竹叶青,陆恒才开口:“你其实不必顾忌我。”

“何出此言?”段飞卿抓过陆恒的手, 悉心察看他掌心那道伤口。那伤口很小,段飞卿依旧是取了上等生肌膏敷上, 随后又用软布包扎好, 这才放下心来。

“虽说段家之事乃是林家主使,但安平王也算是与此事有关。天魔心经本就重杀戮,讲究一个以牙还牙, 如将杀意强行压抑下来, 我怕你会被反噬。”

陆恒低头用食指拨弄被放在银碗里那圆滚滚的金蚕。金蚕本就是苗疆圣物,灵性十足, 它十分亲昵的在陆恒的手指之上蹭来蹭去。

段飞卿捏住陆恒逗弄金蚕的手指, 用软帕擦净:“阿恒,安平王虽是与段家之事有关,但我只要想到是他把你带到了这个世上,满腔的杀意就能平息下来,放他安然死去。”

陆恒见他自然而然的擦拭自己手指的动作, 心中暗骂了句,醋缸,连金蚕蛊的醋都吃。

段飞卿把玩着陆恒手指, 甚至放到嘴边轻轻啃噬起来,眼见气氛开始暧昧起来。

此刻。

房门被轻轻叩响,小二送了一个锦盒过来,只说是一衣着华丽之人送来。

打开锦盒,放在最上端的那封信,果然是安平王的笔迹。信件的抬头是晕染开来的一团墨迹,似乎是写信之人,犹豫许久都没有下笔。直到墨珠滴在了纸面之上,他也不知该如何称呼陆恒。

陆恒有些漫不经心,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信。只见信件的末尾写着:如有来世,希望能投身成为阿罗家院子里的一棵树,能守着她长大成人,我就满足了。

陆恒看完嗤笑了一句:“他想的倒是好,只怕阿娘根本就不想再看到这人。”

暂且不谈信中那些痴言痴语,这其中透露了几件非常重要的事。

一是在不日前的武林大会上,林家家主已将噬心蛊,设法种入到所有参会的武林的各大门派掌门身上。

另一件事,则更为严峻,山河图录已经拼凑完整,那宝藏就在中南地域的山脉之中。此番安平王带著林家家主去那蛮夷之地,就是为了带了一小队的蛮夷铁骑去取约定宝藏。他们兵分两路,既然安平王已经回到京都。那些蛮夷铁骑必然已在林家家族的带领下。进入了中原去寻找那宝藏。

段飞卿眉头微皱:“苏家的碎片,竟然也已落入他们手中。只是不知苏家世伯是否平安了,如果只是中蛊了那还好说,怕就怕……”

陆恒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当年段家一事,许是因为安平王蛊术不精。现下这般状况,应当是不会轻易杀掉苏家两个强大助力的。”

那笔财宝,绝对不能落入林家和蛮夷手中。辛运的是,那山河图录绘制时间距今已过去许久,上面很多地方已有些模糊,那宝藏的具体位置只能根据地图上的线索慢慢推测搜寻。

就在陆恒和段飞卿准备出发去狙击林家家主之时,京都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安平王疯了。

那夜。安平王府的人被悉数赶了出去,包括王妃和郡主。他将自己困于府内,放了一把火。

安平王府的火,烧了一天一夜。

陆恒和段飞卿站于城墙之上,望着远方尚未熄灭的大火。

“安平王已死,那些中蛊之人会如何?”

“他的蛊术,皆是以金蚕蛊为最高母蛊,只要金蚕蛊在。下一层的母蛊即使是死了,也无妨。”

说完,两人毫不犹豫地从城墙之上跃下,离开了京都。

安平王不仅在安平王府放了一把火,在江湖中也放了一把火。他将山河图录之事,悉数抖露到了江湖之上。

山河图录,数桩灭门惨案,悉数被公之于世。武林之中最为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就这样曝光于众人眼前,最为讽刺的是,此人在武林盟主的位置之上,已经端坐二十年有余。

江湖之中,掀起血雨腥风。各大门派中人都在寻找林家家主的踪迹,只是究竟是为了主持公道还是为了那笔惊人的宝藏,就不得而知了。

与此同时,一队玄衣卫也悄然出了京城。

陆恒和段飞卿二人虽说是势单力薄,但金蚕蛊已回到陆恒手中。林家家主身上的母蛊,为金蚕蛊所掌控。只要到了那山脉之中,凭着金蚕蛊的指引,要找到他也不算难事。

陆恒与段飞卿,两人一骑,追击千里。

然而,那些江湖人士和耳目遍天下的玄衣卫速度也是不慢。三方人马在中南地域的幽深山脉中相遇。

林家家主带着一小队蛮夷铁骑,被江湖人士和玄衣卫团团包围。

“狗贼,交出山河图录,束手就擒吧!”有人喝道。

在这丛山峻岭之中风餐露宿了月余,林家家主形容有些狼狈,不过他脸上神情却是泰然自若:“束手就擒?不知各位,可否还记得数月之前的武林大会,大会上的酒水,可还合诸位的心意?”

“你这伪君子,还想用什么谎言来欺骗我们?”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林家家主手指一动。

那些江湖人士中的诸领头人物,顿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人群中一阵慌乱。

”你,你做了什么!”

林家家主爆出一阵猖狂大笑:“这噬心蛊的滋味如何?不想死的,就给我乖乖让开!”

江湖人士慢慢后退,玄衣卫却是岿然不动。

林家家主瞥了眼站在最前,身着华丽玄色锦袍的玄衣卫:“是地一啊,我们也算是同僚了?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人。”

地一不语,只是拔刀出鞘。

“哦,翻脸不认人啊?你以为安平王死了,你为何还能全须全尾地在这站着?”他摆摆手,“退下吧。”

地一发现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向一旁让开,他身后那些只听上级命令的玄衣卫,也跟着退开去。迷神蛊母蛊竟在这人身上,也难怪安平王已死,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一心中愤然,却也无能为力了。

眼见着林家家族带着那队蛮夷亲卫,就要消失在树林深处。

一人一剑,从树林之中急射而出,瞬息之间,就收割了围在林家家主的十数蛮夷亲卫性命。

林家家主久经江湖,扬剑出鞘,迎上那要命的利剑。瞬息之间,两人就过了数十招。周遭在两人打斗之中,一片狼藉。

高手对决,看得那些武林人士无不骇然。来人究竟是何人,竟然将成名已久的林家家主打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疲于抵抗毫无还手之力,难道是隐世前辈?

“是段飞卿!”有眼力出众之人分辨出了来人身份。

什么!这段飞卿似乎才二十余岁,功力剑术就已高深到如此境界?这边武林人士尚看得瞠目结舌,那边胜负已分。

漆黑的利刃,抵上了林家家主的喉咙。

“段飞卿,你不能杀我,我死了,身后那些人全部要陪葬?”林家家主面色狰狞,不知是因为输给了子侄辈的年轻人,还是因为自己的退路被阻断。

“哦?你对自己身上的母蛊,倒是自信。”

一人从树后走出。

林家家主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自己完了。

来人是个苗女。

对苗疆算是有几分了解的林家家主,一看这苗女打扮,就知她不是普通苗人,而是五仙教中人。他并不会愚蠢自大到认为,自己从安平王身上学到的半吊子蛊术,能斗得过这控蛊行家。

甚至无需陆恒动手,待在他肩膀上的金蚕蛊就已经感知到主人心意。它扬起上半身在空中摆了摆,两道黑影就从林家家主皮肉之下破空而出。

两只蛊虫落在陆恒身前地面之上,见那些江湖人士防备的目光,陆恒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他从腰间布包摸出一个小瓷瓶,将其中粉末洒在了两只母蛊之上。那两只凶恶的蛊虫,竟化为了一滩清水。

“母蛊已用苗疆秘法化去,你们身上的子蛊,也会自动死去。”

随着陆恒话音落下,那些武林人士和地一,确实觉得心头之上盘旋的某种东西,慢慢消散。

此时,山穷水尽的林家家主,竟是不顾自己喉间的利刃,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用力送入不远处的山泉之中。

“谁也别想得到这山河图录……”语罢,他嘴角就流出一丝鲜血,一头栽倒在地面上。这个狼子野心的伪君子,最终落得个自断心脉而亡。

有人速度极快的朝山泉扑去,试图捞起水中地图。可惜那山河图录经历时光的摧残,本就已脆弱不堪。被扔入山泉之中后,瞬间就被冲刷成了再也无法拼凑的碎片。

那些武林人士和玄衣卫还在试图去捞起那些碎片,段飞卿和陆恒却已转身离去。

“林家家主毁去那图录之时,你分明能阻止他,怎地放任他毁了山河图录。”

“这等祸端,还是毁了的好。”

“哦?你这个前朝遗脉,不想着复国了?”

“我本就没有过这等心思。这山河图录也不能落入颂国之手,养的兵强马壮的颂国军队,下一个目标是哪不言而喻。没有一个帝王是没有野心的,岂会容忍名义上是颂国领土的苗疆,实际上却是由苗人自己治理。”

“你替苗疆考虑得还听周全。”

“当然,苗人不与汉人通婚,我又怎能让阿恒你为难。我入赘之后,自然是苗人了。”

“接下来去哪?”

“可否劳烦阿恒先随我回趟西南门派中,待我将这些事端处理完毕后,就随你回到苗疆定居……”

两人的交谈声渐渐远去。

然而,回到西南后的段飞卿,还未处理完手中事务,更大的麻烦找上门来。

也许是因为没有拿到约定的山河图录宝藏,蛮夷铁骑发动闪电攻势,直取边境五城,兵临雁回关下。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武林中威望颇高的数位掌门,找上了段飞卿,言之要推选他为武林盟主,整合如今混乱一片的江湖力量,助朝廷抵御那北方来敌。

“安平王还是太天真了,仅是控制几个王族和高层将领,怎么阻挡得了蛮夷的贪婪。”送别数位掌门后,段飞卿与陆恒商议此事。

“那思归蛊却是好物,如今金蚕蛊也回到我手上,我研究那万蛊蚀心之术,将思归蛊种入数万蛮夷大军身上。只是,需要你为我争取一段时间了。”陆恒说。

用更厉害的蛊去施这万蛊蚀心术也不是不可,只是,蛮夷的威胁不可悉数除去。只有这样,颂国才不会把主意打到苗疆的头上。

“阿恒的吩咐,我怎敢不听从。”不必多说,段飞卿也知陆恒打算。

翌日。陆恒启程回了苗疆,入了万蛊窟去研究万蛊蚀心之术。段飞卿则整合了武林势力,率众去了雁回关。

在大批武林有生力量的加入后,一面倒的局势总算是进入了胶着状态。数月过去,颂国从蛮夷手中夺回两城,但第三城,却久未拿下。

这日,武林人士驻扎的帐营之外,来了一苗家女子。

当时在场的数位江湖中人,都有幸目睹了他们那无论何时都沉着冷静计谋过人的武林盟主,从主帐之中失态狂奔而出的场面。

两人久别重逢,加之陆恒想着这也许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段时光,就格外放纵。面对如此主动热情的陆恒,本就思之成疾的段飞卿完全失了理智。

一夜春宵。

第二天。陆恒醒来之时,觉得自己腰部往下如同被碾过一般,完全失去了知觉。段飞卿为他打点妥当后,已出去处理一些紧急军务了。

【小助手,你是不是沉迷刷论坛忘记上线提醒我死亡时间点要到了?】

【啊?什么时间点。】

【这万蛊蚀心术过于逆天,应当是会反噬的。你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到时间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下蛊啊。】

【咦?我没有跟你说过吗?这是个特殊委托啊,委托人活到了寿终正寝。】

【……,那他是怎么会死得不甘心来委托的。】

【他是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啊,所以执念消除不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在这个世界待到老死?】

【对的。提醒你一句,女装不能脱哦,一脱就失败。】

【为什么!难道我完成委托了也不能脱这女装?】

【非也非也,亲爱的,你再好好看看,委托内容有两项:一是护住苗疆,另一个是不被族人发现男子身份。】

【……】

数年后。

余杭城某家酒楼。

“话说那武林盟主段飞卿,在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带着他的夫人直取蛮夷主帅营帐。那五仙教教主也不是寻常人物,一式万蛊蚀心之术,将思归蛊种入所有蛮夷王族和数万精兵身上。“

说书先生在高台之上,说得绘声绘色。

“那思归蛊是什么?“下方有人发问。

“这等苗疆秘术,我们这些寻常百姓怎会知晓。老朽只知,那之后,蛮夷铁骑再不敢踏足我颂国领土一步。自一役过后,武林盟主夫妇在江湖之上的声望之盛,一时无两。这二人却在这风光最盛之时,隐退江湖。”

“自此之后,再无人得见那风采过人无人能及的飞卿公子。经历过雁回关之战的人,但凡提起他来,都是心悦诚服。要不是老朽年迈,当初也当远赴边境,去见一见这对夫妇的风采,真是可惜,可惜……”

酒楼中客人都听得一脸心驰神往,却没注意到,坐在角落的一对夫妻悄悄离席。

那妻子似乎身体不佳,行动之间颇为困难。丈夫则是一路体贴搀扶,神情之间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可见他是如何珍爱自己的妻子。

两人沿着河畔一路行去。

“你们汉人女子,为何一定要穿长裙!”话音刚落,陆恒就脚下一绊,要不是段飞卿一直半揽着他,恐怕就得摔个跟头。

“阿恒,你说此次想悄悄来这中原游山玩水,苗人装束太引人注目,你又不肯穿回男装……”

陆恒见段飞卿一脸谅解自己嗜好女装的宠溺纵容,气得从他怀里退开一步,一脚就踹了过去。可惜又被脚下长裙一绊,一头栽入对方怀中。

那年,余杭上元花灯节,两人携手放在河畔放下花灯。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今日,正值盛夏时分,树上的蝉叫得欢实。

知了

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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