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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寻刀 第四十章 以我之死,换我儿大昌

朋嵩山入山处,有两块巨石,是从山顶滚下来的,一黑一白,周围邻县的百姓,没有事都会过来用手摸一摸,是当地的一种习俗,求好运,摸黑白。

现在那上面竟然坐着十几个亮刀的黑甲武士,直勾勾地看着向自己奔来的敬长安和左封二人。

只见那马还没到,地上出现两支拌马绳,两人皆是惊勒跨下马,向前就是一个翻滚拔武器。

左封抽出亮悍宽马刀,敬长安抽出大刀下山虎,二人便向那黑压压的人群中奔去。

“拿命来!”左封将刀扛在肩上大喝一声。

“去死吧!”敬长安将大刀飞快舞动起来咆哮道。

二人一路向山上砍杀过去,战力之强悍,有双骑破阵之勇。

山上老者刚喝完一碗稀粥,看着周围身上带着狭刀的蒙面武士,微微点头说道。

“放他们进山!在庙里我希望他们是被拎上来的!”

那些明显战力和底下那帮如同被敬长安和左封割麦子的黑甲武士完全不同。

敬长安和左封势不可挡,没用一柱香的功夫,那帮子黑甲武士就被杀了个精光。

两个人对视点了点头,开始向山上跑去。

走到一处有大门的石窟前,一个老人慢慢开了门,带着一只狗,走到了两人面前。

“小心,这庙里……”老人还没说完,两条锁链飞了过来将一人一狗当场勒死在敬长安和左封面前。

“老头是我们的铁匠,人是不错!话多了些!哪个是左封!束手就擒!还有那个什么安的!你可以在门外等候,这是规矩!”

不语将铁链收了回来,缠在腰间,从阴影处出来,因为负面敬长安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因为竟然听不到他的呼吸。

“长安!他们不是你我能够打败的!你留下,我来吧!”左封将刀收回,他就知道不可能会是这么顺利,果然只是试探敬长安和自己实力的一场游戏。

“这怎么可能!我不见到左廖大哥!我是不会退的!”敬长安连忙摆手拒绝左封,开始将五官封闭,默念口诀,让自己再次陷入癫狂。

左封也感觉身边的敬长安发生了巨大变化,只觉得一个杀戮的恶鬼开始长出獠牙,准备屠杀。

“那就试试看!”不语慢慢后退,重新融入黑暗之中,突然两人后背大门直接关闭,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左封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将刀重新拔出,听着声音。

“杀!!!!”敬长安两眼开始发白,直接冲了进去,只能见到火花四溅,还有人惨叫的声音,左封便心中有数,跟着敬长安身后,看着火花那一霎的光亮,与黑甲狭刀武士开始搏杀。

那漆黑一片的地方,又是陌生的环境,怎么可能与这些生长在这里的黑甲狭刀人平分秋色。

左封在和敬长安刚分开的半柱香,在与一个人捉刀捕杀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偷袭与他,被砍伤在地,刚想起来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心中大惊,原来他们刀上有麻药。

“小心!这帮人用药了!”左封赶忙叫到,可敬长安自己封住了五官,怎么可能能够听到左廖的好心提醒,依旧感知心跳,进行杀戮,不语在黑暗之中,明白敬长安是怎么知道,自家兄弟的所在,便将自己腰间的锁链装上了尖锐的钩子。

“放光!”不语大喝一声,那守门的两个人,直接拉开大门,还打开了这石窟顶上的顶门。

大量光撑破黑暗,左封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他看见了那个已经全身鲜血的敬长安。

“封住了自己五官?这是什么武学!”左封心中纳闷道,那敬长安一看就知道他五官都是封住的,因为根本看不到他腹部有升降。

那敬长安是怎么会的此法,还是因为那本奇书,上面没有字迹,却只写有,“抛却一切,万法归一。”敬长安在整理自己包裹里的东西,看到了那本包好的书,可翻来翻去,竟然就只有这一句话,敬长安起初没有太过于在意,就是在这上山的时候,遇见不语的时候,恍然大悟,他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再也看不透面前的人,竟然能够想起那书上的话,便立马想到用这种方法尝试。闭五官,可时间短,敬长安只能用尽全力捉杀,不语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武学从没见过,但他留有一手锁琵琶骨的锁链,本是对付左封的,可左封被旧疾缠身,本没多少日子,自然就把这特意打做的家伙事,就给这个愣头青试试了。

果不其然,敬长安撑不住那口气,卸了力道,又被光亮照眼,还是半会竟然睁不开眼睛,不语快速向前,对着敬长安腹部就是一掌,将敬长安用力过顶,直接将那锁链拉在了敬长安的身上,又加上敬长安也中了那刀上的麻药,直接瘫倒在地,不语笑意挂脸,看着这个突然面色萎靡的剑眉男人说道。

“搞了半天!也是个纸糊的老虎你怎么……”

下一秒身边的几个黑甲都愣住了。

不语踩在敬长安那把大刀之上,还没说完,那大刀上竟然还有一把寸长的小刀,那个瘫倒在地的男人,竟然还能够拔出寸刀割了不语武长的喉咙。

这个时候的敬长安彻底没了力气,直接胳膊一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时候不早了!拉他们上来!”那石窟顶上传来老者不耐烦的声音,其他黑甲武士这才处理了一下二人,才将二人拖到了山顶之上。

左封和敬长安两人,狼狈地跪在朋嵩山顶,左封身上伤口还有七八道正在流血,敬长安的琵琶骨上,被装上了两个铁钉,更是痛苦不堪,左廖跪在两人面前,疯狂的叫着,可嘴里堵上的破布,只能任由眼泪鼻涕直流。

“两个人杀了我将近四十个人,可以了!不语被你这个白袍儿分了尸,你以后的潜力巨大啊!”老者盘腿坐在左廖身边,拍手笑道。

“说!到底怎么样才能放我儿一条生路?”

左封被两个人按在地上,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

“你死!左廖和那个白袍自然会活!”老者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丢了过去,左封低头一看,正是几代宋氏皇帝都会随身带的一把刀。

身边的两个人同时也放开了左封,将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等着他拿匕首自裁。

“当真?”左封已经黔驴技穷,他将匕首拿在手里,看着那个老者说道。

“那是自然!筱家军说话算话!”老者同时身后也多了两个拔出狭刀的人,一刀架在老者脖子处,一刀放在左廖的脖颈前,耐心等待。

左封将匕首从雕刻精致的金鞘拔出,看了眼一直吼着摇头的左廖,又看了眼身旁已经脸色苍白的敬长安,长叹一声。

“以吾之死,换我儿大昌,倘若有一天,我儿做出对百姓不负之事,杀了他,将人头放在我的坟墓里,以前我狭隘了,长安!”

左封将匕首用力捅在了自己的喉咙处,鲜血涌出,敬长安也想制止,可已经没了力气,倒在地上,再也支持不住身体,用手去抓左封,左封边抽搐,边将手搭在敬长安的手上,用力握了握,便睁着眼睛咽气了。

左廖用力扯着背后捆自己的铁链,根本无济于事,他用力的磕着头,对着自己这个严厉的父亲,不爱笑的父亲,磕到鲜血盖住了脸。

“别这样!我们陪他嘞!”老者整理了一下衣服,让敬长安背后的黑甲男人,喂敬长安吃了一粒,强心丹,还解开了,敬长安背后的琵琶锁。

老者看着左封,闭上了眼睛,微微一笑又说道。

“绝宋!筱往!”

剩下的那些黑甲武士,纷纷抽刀自刎,老头后面的黑甲,一刀砍掉老者的头,又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是一刀,敬长安身后的男人,也是如此,这些难以拼杀的黑甲武士,便全部死了。

左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父亲,以及不知道喂了什么东西,也倒在地上不停从嘴角吐黑血的敬长安,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做了个奇怪的梦,这一切都是梦,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筱军,父亲和敬长安在驮山坐在山顶上,不知看着什么风景,可自己无论怎么向前根本跑不到两个人面前。

“父亲!!!!”左廖猛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自己竟然坐在一辆破板车上,身边躺着一位蒙着白布的男人,左廖轻轻揭开一看,眼泪从自己脸上不停地滑落,他用他不听使唤的手,轻轻将那个男人头上盖上白布,看着自己面前,后背有四个还在出血的洞,以及只剩下半身衣服的披发男人。

“长……长安!”那个拉车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将车扶手轻轻放下,扭过头笑了笑,看着左廖。

“谢谢!”左廖露出个笑脸,对着敬长安哭着说道。

敬长安点了点头,他张了嘴,还是闭上了,面带微笑地看着左廖。

左廖觉得不对劲,连忙从车上下来,抓住敬长安的手腕仔细号脉,可根本没有什么异样,连忙问道。

“不能说话还是?”

“我……的……出……不……声……咳咳咳咳咳咳咳”敬长安用力力气,脸上都开始发红,可就是说不出来话,便跪在地上使劲咳嗽,一滩又一滩黑血从他口中吐出来。

“别吓我!别吓我!你怎么了!长安!”左廖连忙跪在地方,拍打敬长安的后背,帮他顺气,敬长安眼中全是血丝,用力将左廖的双膝托了起来,十分艰难的说道。

“你………………不……能…………跪……”

“放屁,老子为什么不能跪!自家兄弟啊……”左廖将敬长安的手抓在手上,怒道,他明白敬长安的意思,可现在的他在要这江山有什么意思。

“你……不……能……跪!”敬长安用力将左廖拉了起来,说完走在又开始咳血。左廖只能站直身体,给敬长安拍打着后背。

敬长安缓了很久,这才好了过来,将自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随意地甩了甩,重新扶着那个自己的兄弟,左廖坐在车上,挂上笑脸看着他。

“孤家寡人呐!孤家寡人呐!孤家寡人呐!”左廖捂着脸在那里边哭边说道。

敬长安依旧开始拉着马车,往夕县方向走去。

宋之卿实在不放心,便带着自己的亲兵也赶到了朋嵩山,看着路上一个男人拉着一个破车,后面好像还有人,便自己骑马赶来,想要询问一下,还没到面前突然发现竟然是左廖在马车上面,连忙下马奔跑过来。

“太子殿下

!恩公在……”宋之卿面带笑意的看着没事的左廖,连忙问道,说到一半,他呆在了原地。

“宋之卿,父亲他……”左廖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板车上下来,对着宋之卿哽咽地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恩公怎么会!不可能!”宋之卿扶着板车踉跄地走到那个盖白布的人面前,强忍着心中悲痛,轻轻撩起白布一角,直接跪在地上,嚎叫起来。

“啊…………恩公…………啊!!!”宋之卿用力打在土地上,恨自己太听左封的话,不跟过来。不然拼了命,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宋之卿,你带的人马有大夫吗?快让叫过来!”左廖想要去搀扶宋之卿,听到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一声闷响,回头一看,敬长安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连忙转身跑到敬长安身边,将他搀扶起来,对着还在捶胸顿足的宋之卿吼道。

宋之卿连忙跑了过来,拿起怀中一个小东西,放在嘴中吹出声音,不一会那个全部跪在地上的士兵方阵中,出现一个背着木箱,骑马过来的一个干练的中年男人。

“将军!”男人下马,奔来,双膝跪地将木箱放下,开始检查这个躺在宋之卿怀里的男子。

“东西呢!东西呢!”左廖在飞快的翻着药箱,不停地检查瓶瓶罐罐,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这是晕倒了!而且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失血过多!而且……”那中年男人闻了闻敬长安喉咙里还在咕噜地黑血的味道,为难说道。

“而且什么?”左廖找来止血的药粉让宋之卿将他翻了过来,给敬长安后背上的窟窿眼,到上粉末,仔细包扎。头也没抬的反问道。

“ 这药丸里面有墓藤粉,救不了了”那中年男人,将怀里的银针,放在敬长安吐在地上的黑血里,看着立马发黑的银针叹息一声说道。

左廖停下了手上的活直接将那男人拉了起来,怒道。

“你!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医术?”

那个军中大夫根本不认识左廖,反问一声道。

“这位大哥!您一看就是会医术的,银针在哪里!人也在那里!你闻一下就知道了!”

左廖将男人推出好远,蹲在地上取出银针扎在地上,看着银针变化的速度,又将敬长安翻身,掰开口鼻一闻。

脸上各种表情都有,难过、惊讶、惧怕、来回变换。

“左……”宋之卿抱着这个身体开始发烫的男人,想要安慰左廖,还没说话左廖便吼了起来。

“读了这么多书!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这就是个废物!废物啊!”左廖蹲在地上,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打在地上,尘土飞扬。

“不对!你看!”宋之卿发现敬长安越来越烫,根本抱不住了惊讶道。

左廖扭头看了过去,只见敬长安全身通红,隐约可以看到热气。

“这是……”左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去触碰一下,被烫到了收回了手。

敬长安突然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便恢复了正常。

在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注视下,直接坐了起来,挠头道。

“不好意思!睡着了!咦!我能说话了!好饿!”

“他奶奶!你他妈……!”左廖笑出了鼻涕泡,直接拉起敬长安抱着就不松开。

“这不可能啊!墓藤天下第一奇毒,你怎么会?除非……”那个大夫猛的一下明白了什么,连忙抓住敬长安的手腕把脉起来。

“你是蓼国人!”那大夫哈哈大笑起来。

“他就是左公嘴里的敬长安?”宋之卿也惊讶的看着左廖和敬长安说道。

“对啊!您是哪位?”敬长安觉得这两个男人太过于腻味了些,便和左廖分开以后,行礼对着那个说自己是蓼国人的男人疑问道。

“药王谷原有三种奇毒,相生相克!碑刺花,墓藤和长在它们之间的三棱甘蓝草!金南山移植了碑刺花,百丘陵是墓藤,甘蓝草已经绝种!那么只有这个在金南山上才有的碑刺花,才能解毒,可没多少人能够用毒来养自己的!你是让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观的人!了不起啊!了不起!”

男人将箱子背在身上,对着左廖和宋之卿一一行礼说完便骑马离开。

“药王谷,九荒山的弟子,我掳来的人!”宋之卿看着脸上全是疑问的两人不好意思的说道。

“兄弟!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可……”左廖拍了拍已经没事的敬长安笑着说道,又想到什么以后叹气不语。

“左封伯伯已经说了!你应该打起精神才对!我没什么事了!拜托哥哥让这位将军送我一匹马,让我回去受罚!”敬长安拍了拍左廖的肩膀说道。

“为何不和我们……”宋之卿觉的有些奇怪,还没说完,只见左廖对他微微摇头,这才闭上了嘴,吹了个口哨,从那方阵中,出现一头乌黑的高头骏马。

敬长安从板车下面抽出自己的俎虎,以及左封用来自裁的短剑,将短剑放在左廖的手上,说了句

“保重!”

便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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