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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有道除魔

那条蛇往下蜿蜒着。

郭振东要跃起身子用刀斩下蛇头,却被鲜于仲通急忙拉住。

他仔细一看,原来上面垂悬下来的不是蛇,而是一根粗粗的藤蔓。

藤蔓的前端不知被谁雕刻出了一条蛇的蛇头。

“师父暗中指点,徒儿找到洞窟了!”鲜于仲通跪下,虔诚的对着那条藤蔓磕头。

“在哪里呀?”郭振东不解,

鲜于仲通没有回答,却站起了身,双手抓住了那根藤蔓,做出要往上爬的样子,

那根藤蔓却自动在鲜于仲通的腰上腿上弯转,在鲜于仲通身上缠了几圈。

郭振东正在疑惑,鲜于仲通的身子却被藤蔓提着,顺着光滑的岩壁慢慢往上了。慢慢地,鲜于仲通的头颅进入了危石与岩壁之间的缝隙里;慢慢地,鲜于仲通的整个身子全部消失。

郭振东的头颅一直在仰望。

过了好一会儿,岩石后面传里了鲜于仲通的喊声:“兄弟,你快念咒语!”

“什么咒语?”

“我师父传给我的揭语呀!”

“好的!”郭振东接着高声念到:“秀巘双屏立,枯壁一石悬;风来千杆语,夜静一江天!”

郭振东的话音刚落,还真的,那条像蛇一样的藤蔓又从危石与岩壁的缝隙垂悬下来了。

如同鲜于仲通一样,郭振东也进入了岩隙。

无极道人领着李恒方穿过那块巨石。

石头的后面,好一个洞天:这是一个圆形顶端的石窟,底部平坦,从里面看,就像进入了一个半球。半球的前端----也就是从那个突兀出岩壁的大石头的两面,有两个窗户一样的洞口。

外面的光反射到了洞口里,朦朦胧胧。

郭振东进来后掏出火镰。燧石与火镰碰撞着,咔嚓、咔嚓......

声音闪亮着洞窟,洞壁后边,黑越越,一个黑影做出了要扑过来的姿势。

鲜鱼仲通明显对那影子很熟悉,一点害怕的样子也没有,他不知怎么就在洞窟里抓到了一只蜡炬,递到了郭振东手中。

郭振东终于把蜡烛点燃着了,烛火跳跃着,把后面那个黑影清晰地镀亮。

那是一块人状的钟乳石,两脚朝天悬挂在洞顶,双手在空中倒悬,左手提着一只鸡,右手握着一把刀,面目可怖,呲牙咧嘴。那样子,像极了梅山派道教的祖师张五郎。

倒悬的人形钟乳石下面摆着一个香案。香案上的木牌上是朱砂写成的“先师张五郎神位“字样----还真的是他----梅山派道教祖师张五郎。

无极道人猜对了,李恒方在一旁张大着嘴巴。

“这就对了,这香案是我师父玄虚道长做的,”这时鲜鱼仲通说,“我认识香案上的字体。”

香案下面堆着一大堆蜡烛、清香、纸钱,前面放着一个蒲团。

鲜于仲通一边说话,一边恭敬地对着张五郎跪下了,接着开始烧香、磕头、焚化纸钱。

“兄弟你可以走了,”鲜于仲通说,“别忘了哥哥给你交代的话!”

“我.....我怎么走?”郭振东回身看着洞口前面的那块危石与岩壁间的缝隙发愣。

他只能看见自己刚刚驻足过的一个小小的台阶,还有一江奔流的江水。江流呜呜咽咽,吱吱扭扭的声音从对岸传来,哦,是对岸那片毛竹与风对话。

“兄弟又忘记咒语了?这样可不好呀!”

鲜于仲通的声音提醒了郭振东。郭振东于是高声地念叨了起来:“秀巘双屏立,枯壁一石悬;风来千杆语,夜静一江天!”

他口里的咒语才念完,像极了张五郎嘴巴的那钟乳石石洞里,爬出了一条大蛇。那条蛇蜿蜒着绕过鲜于仲通和郭振东,向岩壁垂下。

郭振东现在知道那不是蛇,是一条藤蔓了,一点也没有慌张,就随着藤蔓滑下了悬崖。

洞里只剩下鲜于仲通了,他静静地看着那根藤蔓把郭振东送出,又缩回了洞口,便开始对那天然的张五郎塑像磕头作揖。

“启教祖师,猖兵之主,魂魄之主,”鲜于仲通念叨,“玄虚门下弟子鲜于仲通祈祷:存头为上天张五郎,身为中天张五郎,足为下天张五郎......”

鲜于仲通的声音碰撞着不大的洞厅四壁,然后通过那危石与岩壁的缝隙出去了,有些嘤嘤嗡嗡,岩壁下,江流呜呜咽咽,对岸的千杆毛竹噼里啪啦,吱吱扭扭地应和。

鲜于仲通念了一个多时辰,他一低头就看见绝壁底下的江流里,小船一样的月儿已经开始在一路碾碎星辰,才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个里面有着两截杨柳木头的丝绸包裹。

包裹被放在香案前,又被一层一层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的两截木头静静地躺着,鲜于仲通从身上取出一把小刀,一下子扎进了自己的左手腕。

左手腕汩汩的血液往外直冒。

“爷的血液养成的还子,将来都只听爷的话呀!”

他一边说,一边将木头的顶端侵染上自己的血液,然后左手拿着木头,右手执刀。

“大爷今日开始养小子,每日四百四十九刀子,四十九天出个乖孩儿,听话又老实!”

鲜于仲通念罢,就开始动刀。

他的小刀上下翻飞着,或削或刮,或剜或挑。鲜于仲通听那刀与木头接触的声音,如同在听极美的旋律:大声时砉然向然,细微处似流泉破冰。

一刀,两刀,鲜于仲通当真用了四百四十九刀,手中的木头上有了一个男孩头颅的轮廓。

他接着用男孩头颅形象的木头蘸干了自己左腕流出的血液,才小心翼翼地放下,生怕有一点磕着碰着似的,似乎是一个慈父,在对自己的孩子倾注着爱一般。

这一截木头被放下,鲜于仲通的小刀就由右手交到了左手。

他一刀扎进自己的右手腕。右手腕也一样血流如注,接着第二根木头被拾了起来。木头的一端又被血液喂饱。

这一次鲜于仲通是右手拿紧木头,左手执刀,或砍或斫,或剐或剔。小刀与木头发出的声音对于鲜于仲通来说美极了:有时是盘中落珠,有时是莺语花下。

“大爷今日开始养娃子,每日四百四十八刀子,四十八天出个乖娃儿,听话有老实!”

一刀,两刀,四百四十八刀后,那截木头上出现了一个女孩儿的轮廓。

右腕上的血液依旧在流,鲜于仲通当然又用手中的木头把血液蘸干。

“鲜于仲通弄出的声响叫人瘆得慌,像这样四十**天后,这个鲜于仲通还不趴下?”李恒方问他的师父。

“骨架趴下了,魂魄却已成了魔,要除魔,得有道!”

无极道人的话李恒方似懂非懂。他接着问:“南诏的罗蒙大叔能算有道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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