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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师叔公,咱们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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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师叔公,咱们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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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老保姆怨恨的眼神直视董阳,仿佛是他断了自己财路,挣不了外快似的。

本来董阳没打算说出来实情,他害怕童雪儿不相信,更怕吓到她。

而现在,却被一个老太婆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视,羞辱。

董阳的小暴脾气不能忍了,冷哼一声,淡淡的说:“我说不会发生昏迷的事情了,就不会再发生。”

董阳话音未落,老保姆如同炸了毛的公鸡,腾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满脸通红,仿佛和董阳有杀父弑母之仇。

老保姆对童雪儿客气,不代表她对董阳客气,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董阳的鼻子,厉声呵斥:“七斤的鸭子,六斤半的嘴,数你嘴硬。

你以为你是玄天观的申通道长?

你以为你是青山道长?

你以为你是大罗神仙?

哼哼,要不是在玄天观排队还没轮到我们童家,哪轮到你这个小骗子招摇撞骗?”

“骗子?”董阳对于老保姆给自己整的新职称,都气乐了。

玄天观最流弊的申通道长是我师哥,玄天秘境还是我帮他封禁的。

至于青山道长,

董阳更是嗤之以鼻。

师侄而已,法术稀松,根本不值一提,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不是说我不如玄天观的道士吗?好,申通道长正在闭关修炼我现在就把青山叫过来,问个清楚。”董阳拨开童雪儿的手,不顾她的阻拦起身站起来,死死盯着老保姆,脸色铁青。

董阳憋着口气,掏出手机播出号码,等接通了,高声叫嚷:“青山,我限你半小时内到示范区的童家别墅…”

“什么,你不知道童家别墅在哪?”董阳火了,说话开始不讲理,“我管你找不找得到,你记住,半小时内不到,家法伺候。”

“哎呦喂,把青山道长叫过来?还家法伺候?吓死老婆子了。哈哈哈……”老保姆丝毫不怵董阳恼怒的眼神,装作害怕的样子拍着胸脯,满脸嫌弃,“你以为你是谁?玄天观观主?玄天教掌教?说大话也不怕闪到舌头。”

董阳气的咬牙切齿,心想,我还就是玄天观观主,而且还是把一帮子老道打服了,才正式上任的。

“小弟……”童雪儿无奈的看了眼老保姆,急忙拉住董阳的手,要他别和老保姆争执。

而董阳则轻轻推开童雪儿,和老保姆争锋相对的顶牛。

这么不听劝,童雪儿有些气恼,赌气似的坐回沙发,不管他了。

童雪儿也觉得董阳说大话过了头,死要面子活受罪。

要知道为了把别墅的鬼赶跑,她五个月前已经带着老保姆去玄天观求助。

当时玄天观的道士们,一个个流弊冲天,脸色难看,说话难听,降妖除魔功德钱,必须当场给清。

更气人的是,还必须排队。

不答应排队?

好啊!

玄天观的道士表示无所谓,伸手指向大门,让童雪儿和老保姆出大门右转,哪凉快哪呆着去。

预约申通道长要到一年以后,就算是法术非常差的青山道长,也不是当场能来,也要半年之后,结果到现在还没排上。

董阳只是个学生,家里无钱无势。

玄天观那些道士眼高于顶,桀骜不驯,怎么会听他的指挥,真是睁眼说瞎话。

童雪儿无奈的摇摇头,纳闷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个样子?我一直维护你的面子,可你不知好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这个骗子,牛皮吹破天,也没人信你。”老保姆发觉童雪儿的异常后,更加嚣张,她双手掐腰,挺着肚皮,厉声谴责董阳,一声更比一声高,“来呀,把人叫来啊?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别说叫来神通广大的青山道长,就是叫来玄天观一个扫地的小道士,我也算你赢。哼哼。”

“哦?如果我赢了怎么办?”董阳实在被气的不行,受不了。

“你赢?开什么玩笑?”老保姆根本不相信董阳会赢,后来眼珠一转,狡黠的说,“看你是个学生,我也不欺负你,要不这样吧,我输了,我这月的工资不要了,你输了,赔我两千块钱。”

老保姆得意洋洋,一副赢定董阳的模样,让董阳更加火冒三丈。

董阳和老保姆正在唇枪舌战,大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汽车急刹声。

董阳三人看向大门的方向,只见大门被猛的推开,乱哄哄跑进来二十多个长袍束髻的道士。

更加奇怪的是,道士们神色慌张,满脸的阴鹜。

人群当中,四处张望的正是玄天观的掌门大弟子,玄天观执事——青山道长。

他终于远远看见别墅门前站着的董阳,当即气的咬牙切齿浑身哆嗦,眼中要喷出火来。

一个小屁孩,仗着有些手段,对自己耀武扬威指手画脚,简直太过分了。

青山道长心中愤愤不平,然而他却不敢说出口来,这小子下手太狠,真的被董阳打怕了。

二十多个道士到了董阳三人身前,乱哄哄的停下,胸脯起伏,大口喘着粗气闷不做声,摆明了不给董阳面子,故意让他难堪。

“什么?青山道长真的来了?”老保姆震惊的目瞪口呆,身体摇晃了两下,可是等她看清了这群道士的样子,噗哧一声乐了,道士们一个个咬牙切齿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小骗子,哪里像是来助阵,分明是来砍人的。

青山道长脸上没有笑嘻嘻,心里更是mmb,一股怒气摆在了脸上。

老保姆幸灾乐祸的瞥向董阳,等着看董阳的笑话。

董阳也知道玄天观的这帮道士心存怨恨,对自己不服气。

他的驴脾气上来了,心想你们不是看我不爽吗,不想让我当观主,当掌教吗?

我还非要做这个掌教,观主,恶心死你们。

董阳决心借今天这个机会,彻底降服青山老道,摆平玄天观的这帮土匪道士。

董阳把手机屏幕亮给青山老道看,语气冰冷的故意找茬,“让你们半小时到,现在过了五分钟。”

“堵车。”青山道长哼的一声,高昂起头,不软不硬的搪塞董阳。

“放屁。”董阳心想你找理由也用点心啊?示范区人烟稀少,马路上大狗小猫都没两三只,哪来的堵车?

董阳打定主意要找茬,干脆给青山老道扣了顶大帽子,直接质问:“你目无尊长,忤逆犯上,该怎么处置?”

“你……你……”青山道长打了个冷颤,气的浑身哆嗦。

目无尊长,忤逆犯上的罪名,在任何教派都是大罪,不是闹着玩的。

按玄天教的教规,是要废去所有修为,逐出师门的。

怎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想把劳资逐出玄天教?

新仇加旧恨终于爆发了,青山老道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冲董阳吼叫:“竖子,安敢欺人太甚。”

“敢骂掌教?罪加一等。”董阳也如同斗鸡般冲青山老道瞪眼,摆明了告诉他,我就是欺负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今天我要执行教规。”董阳懒的和道士们打嘴炮,直接挥手向前准备开打,“幽冥小队出来。”

话音刚落,一片黑雾出现在了董阳和道士们中间的空地,黑雾慢慢凝聚成人体的形状。

玄冥武士面向董阳,左手杵刀于地,右拳狠狠的捶向左胸,恭恭敬敬的低头行完军礼,转身朝着道士们,双手握刀,气势汹汹的随时准备上前砍人。

“鬼,鬼啊!”突然出现的诡异现象,吓坏了老保姆,她疯狂的大喊大叫状若疯癫,连滚带爬躲到了童雪儿身后,还双手推着童雪儿的后背,意思是老娘怕怕,你替我顶着先。

童雪儿同样被突然出现的玄冥武士吓坏了,双腿酸软,惊恐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狂跳。

但是她更加厌恶老保姆把自己往前推的动作。

暗骂老保姆不是个东西,你把自己的东家当挡箭牌算怎么回事?

青山道长和二十多个道士望着黝黑的唐刀,只感觉心跳加速,血压急剧上升,大冷天的后背满是冷汗。

他们可是知道玄冥武士的厉害。

这个壮如铁塔的武士不是人,根本没有人类的感情,只知道执行主人的命令。

要是董阳命令玄冥武士发飙,在场的二十多个道士,包括青山道长,没人能撑过一刀。

更加令道士们害怕的是,人群的两侧阴风呼啸,冷气逼人。

道士们平时跟着申通道长,青山道长出去做法事,和鬼魅接触的多,已经意识到两旁有看不见的凶鬼恶煞潜伏。

和杀气腾腾的玄冥武士相比,他们更加害怕无影无踪的鬼魅,毕竟,那天被痛揍一顿还没处还手的惨痛经历仍然记忆犹新。

董阳召唤出来的玄冥小队彻底击碎了道士们的心理防线,恐惧的阴影笼罩了所有人。

在所有道士的眼中,董阳已经化身为魔鬼,一个不可战胜的魔鬼。

道士们颤抖着,惊慌的不住后退,想要摆脱包围。

有些道士甚至身体发软,跌倒在地,顾不得爬起来,手脚并用的挪动着身体,想离董阳远一点。

“想跑?”人群两侧的小贝和武大郎狞笑着走向了目标。

武大郎双手的指甲噌的长出了骨爪:“抓住他们。”

小贝的右臂指向了人群,得意的开始吟唱:

“被众神诅咒的无数黑暗亡灵啊,我以尼古拉斯家族血之契约召唤你们,在死亡的引导下穿越空间的阻碍,以灵魂的意志,亡者的力量,束缚我敌人的身体,统统投进无尽黑暗之中。”

道士们的头顶浮现出一片黑色,很快尖叫声四起。

“我怎么不能动了?”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

“谁来救救我啊?”

……

二十多个道士保持着刚才逃跑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旋即明白是董阳搞的鬼。

怪异的情况让道士们发了疯,一个个泪流满面的嚎丧,不住的祈求董阳放过他们。

“放过你们?”董阳没有制止小贝,武大郎和玄冥武士,缓缓走到道士们跟前。

道士们的怂样让董阳又气又感到好笑,故意扳着脸,装作严肃的恐吓:“你们刚刚还瞧不上我这个观主,现在怎么又求我,你们说,我会放过你们吗?”

二十多个道士,包括青山老道全部不敢吭声了,他们刚进别墅时,故意无视董阳的存在,摆明了是不给他面子,在外人面前让他难堪。

那时,谁猜到两天不见,这小子的实力,坐飞机一样,蹭蹭的往上涨。

要是知道一个照面就能把大家困住,谁还敢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青山道长后悔啊!

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自己一把年纪了,比毛头小子还冲动,今天算是栽到家了。

董阳今天铁了心要修理这帮子道士,挥手催促玄冥小队赶快动手。

“小弟,慢着。”童雪儿凑到了董阳身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似乎很害怕杀气腾腾的玄冥武士,轻轻的问,“你真是玄天观的观主?”

“我确实是玄天观观主。”董阳不明白,童雪儿什么意思。

“小弟,你先把那个黑大个叫住,我和你说……”童雪儿独自掌管天地美食城,为人处事管理员工的手段,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在听董阳说了和道士们的矛盾,知道了前因后果后,扑哧一声笑,“做领导的,不能像莽夫一样,要有高超的手段,看姐姐我的。”

童雪儿不等董阳表态,径自走到了青山道长旁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还不时回头看向董阳。

青山道长的手脚不能动,耳朵却不聋。

听着童雪儿的话,先是瞪大了双眼,好像非常惊讶。

旋即露出了笑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不停的对童雪儿说着“对对对,是是是……”

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同时开怀大笑,如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热乎。

童雪儿款款向董阳走来,隔的大老远媚眼乱抛,八万伏的高压电刺啦刺啦冒着火花。

“搞定”童雪儿的玉手搭在了董阳肩头,充满了自信的说,“把他们全放了吧。”

“嗯?”董阳不知道童雪儿和青山老道说了什么,但还是让小贝放开了所有道士。

董阳正想问问童雪儿情况,那边的青山道长长出一口气,催促众多道士加快跑到董阳三人跟前。

二十多个道士自动排成三排,在青山道长的带领下,左手手掌竖于胸前,九十度弯腰低头致敬,齐声问好:“掌教金安。”

“青山老道吃错药了?”董阳心中惊讶无比,更加好奇童雪儿怎么说服的青山老道。

而老保姆此时内心无比骇然,顿时瞪大双眼,浑身一紧,身上透着凉意。

良久,才回过神,不可思议地望着董阳的背影。

她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的小屁孩,竟然是的是玄天观观主,连平时流弊哄哄的青山道长都要叫他师叔。

太,太不可思议了。

众目睽睽之下,青山道长又一个九十度弯腰,恭敬的问董阳:“启禀掌教师叔,师侄我听您在电话中的语气颇为恼怒,好像在与人争论。”

“是谁不长眼?”青山道长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怒容,阴冷的目光扫过老保姆,咬牙切齿的厉声喊叫:“得罪了掌教师叔,就是看不起我们,就是看不起玄天观,就是看不起玄天教。”

青山道长转过身来,朝着徒子徒孙高声问道:“我们怎么办?”

二十多个道士整齐划一的举手高呼:“砍他,砍他,砍他……”

“卧槽,这是道士,还是黑涩会啊?”老保姆意识到道士们说的好像是自己,吓的往后踉跄倒退几步,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整个人如遭重锤,气息剧烈起伏,眼泪汪汪往下落,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招惹他干什么?”老保姆恨自己嘴贱,接连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师叔公,咱们砍谁?”几个身材魁梧的道士,越众而出,从腰后抽出宽背砍刀横在胸前,刀面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晃得老保姆一阵眼晕。

董阳没搭理徒子徒孙,低头平静的问地上的老保姆:“我说别墅里没有鬼了,现在信了吧?”

“信了,信了。”老保姆一边小鸡啄米般点头,一边从地上起身扑倒董阳脚下,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哭喊着饶命,“这个月的工资,我不要了,都给您,都给您,别砍我啊!”

“你那一万块钱,我还真没看在眼里,你自己留着吧。”董阳甩开老保姆,说,“我不高看有钱人一眼,因为他的钱不给我花。

不小瞧穷人一眼,因为他不靠我生存。

不巴结有权人,因为他不会白帮我办事。

不奉承得志的小人,因为他不入我眼。

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鸽子眼,你不知道的,不代表没有发生。”

董阳说不要自己的钱,让老保姆欣喜万分,可是他后面的话,让老保姆羞愧的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老保姆捂着脸,没脸见人,只好躲到了一旁。

“都散了吧,散了吧。”董阳摆摆手,让道士们回去。

这时,童雪儿走进别墅,出来时手里拿着两捆钱,足足有两万块。

童雪儿把两叠华夏币丢在了老保姆脚下,冷冷的说:“陈姨,你被辞退了。多给你一个月的工资,算是补偿。”

“啊?我被辞退了?”老保姆耳边嗡的一下,如遭雷劈,惊魂未定的盯着童雪儿足足有一分多钟,然后普通跪倒在童雪儿脚下,撒泼耍赖,“童小姐,为什么辞退我啊?”

“为什么?”童雪儿冷冷的说,“你寡情负义,尖酸刻薄,偷奸耍滑,这些我都能不在乎,但是你欺我小弟,就是欺我,留你以后给我上眼药啊?”

“不要啊,童小姐,不要赶我走啊,求求您了。”老保姆此刻后悔死了,在豫东市这个八线城市,没权,没脸蛋,没学历,上哪找一月一万的工作去?

面对老保姆的苦苦哀求,童雪儿丝毫不为所动,听的厌烦了,干脆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看到这招不好使了,老保姆挪动膝盖转向董阳,要他向童雪儿替自己求情。

董阳撇着嘴冷笑,心想,看在你上了年纪份上,我不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还要我替你求情?当我煞笔吗?

…………

依照豫东市八十八中的惯例,高三的学生们,从进入了阳历新年这一刻,到高考的这段时间里,会与世隔绝,没有节假日,没有欢声笑语,没有业余活动。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压力无限大,前途无限渺茫。

So,一年一次的新年晚会,是学生的狂欢节,更是高三学生最后的盛宴。

校方也体谅高三学生的辛苦,严厉如灭绝师太这样的老师,在这四天也不会非常约束学生。

老师们都是上完课就走,尽量把时间留给学生,而不是喋喋不休的拖堂,拖堂,再拖堂。

灭绝师太没有找董阳的麻烦,体育老师和物理课王老师,同样没有找董阳,仿佛忘掉他似。

高三各个班级,和其它高一,高二的班级一样,准备着新年晚会的节目。

苏筱作为学习委员,大班长,忙的要死。

学校的元旦晚会强制性规定每个班必须报十个节目,元旦晚会结束后,会对所有节目,评比出一二三等奖,鼓励奖若干。

并且奖项评比的结果,和每个班级的量化考核分数挂钩,直接影响班主任的奖金。

每个班的班主任非常重视,后果很严重。

灭绝师太把这项光荣而艰难的任务交给了大班长苏筱。

苏筱接受了任务后,头都大了。

一边要求同学们踊跃报名晚会上的节目,一边和学校沟通汇报。

可是,高三三班的学生们,不知道是缺乏艺术细胞,还是懒,报节目非常不积极。

四天后,晚会正式开始,苏筱面前的笔记本上,同学们报的节目还不到五个,其中一个是苏筱自己的钢琴演奏。

苏筱愁眉不展,托着下巴坐在座位上发呆。

而同学们大多三五成群,热烈的讨论晚会的热门节目,非常期待的样子。

教室的角落里,王振正口若悬河的说着他昨晚打游戏的经过,董阳静静的听着,可是目光却时不时的瞥向苏筱的方向。

“师父,你喜欢那个小姐姐?”

小贝稚嫩的童声在董阳心底响起。

没等董阳说话,另一个粗犷的声音接上了话:“那还用说,主人暗恋苏筱很长时间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敢表白。”

“喜欢就去表白啊?怕什么?”小贝的外国思维很直接,想干就干,不要墨迹。

“你以为是在国外?这里是华夏,他们两人的家庭背景相差悬殊,表白?会被人笑死的。”

哎,董阳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武大郎说的对,只能把爱慕掩藏在心里,说出来的话,真的会被人笑掉大牙,否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自己,会被人笑话的。

这时,教室门口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不时还有人起哄叫好,乱吹口哨。

“怎么回事?”

教室里的学生腾的来了精神,议论纷纷发生了什么事?

王振甚至猜测,现在是午饭时间,是不是有人趁机打架滋事?

董阳随着一帮同学刚离开座位,教室门口走进了两个人,后面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学生跟着。

走在最前面,高大帅气,昂首挺胸的正是陈文杰。

后面跟着纱布包着鼻子的大内总管,他手里捧着一束硕大的鲜花,里面都是代表热恋的红玫瑰。

陈文杰到了苏筱桌边停下脚步站定,转身接过后面的鲜花,递到了苏筱面前,露出了笑容:“筱,明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陈文杰一句话,让教室沸腾了,原来没有人知道这个震撼的消息。

学生们讨论的重点,立马从新年晚会,转向了校花苏筱的生日。

“什么,明天是苏筱生日?”董阳看着陈文杰洋洋得意的样子,也是惊诧不已。

苏筱没有伸手去接陈文杰递来的玫瑰花,反而有些不满。

苏筱自己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过,自己生日的准确日期。

不是她的生日举办的寒酸,相反,作为家里备受宠溺的独女,苏筱的生日场面非常壮观,非常豪华奢侈。

每一年,苏筱的父亲苏景天都会举办盛大的party,邀请豫东市的名门上流参加,为掌上明珠庆生。

这时,苏家别墅里,豪车遍地,名流云集,美女如云,美腿如林。

院中上百亩的草地上,气球飘飞,鲜花遍地,装扮的喜气洋洋,一排排餐桌摆放的蔚为壮观。

有舞会,有各项娱乐活动,还有从天地美食城专门请来的顶级大厨,现场为宾客们制作美味佳肴。

尊贵的客人们在献上对公主的祝福后,会按照各自的身份和圈子,以政界,商界,官阀豪门年轻子弟的划分聚在一起,一边吃喝玩乐,一边沟通。

说不定在谈笑间,就决定了某人的仕途。

决定了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商业项目。

决定了某对官阀豪门年轻人的婚姻。

……

一年复一年,豫东市的政界,商界大佬们慢慢习惯了,在这里商议下一年的计划。

甚至,苏筱的生日宴会也成了豫东市的一道门槛,一种标志。

只有能接到生日请帖,才能证明一个人,在豫东市的商界或者政界站住了脚,混出了个人样。

否则,就算再有钱,也是别人眼中的暴发户,土财主,受尽鄙视和排挤。

陈文杰的祖辈海外经商,祖籍豫东市,颇有资产。

可是他家远离祖籍那么多年,回到豫东市后,一直不招人待见,无法融入上流社会。

自然每年年底的聚会就不带他玩了。

陈文杰的父亲陈洪急啊!

他深深明白,做生意,有时候人脉比金钱更重要。

官场上,商场里没人搭理你,不带你玩,那还怎么发展壮大?

所以陈洪修桥铺路,救济孤寡,参与教育,削尖了脑袋往圈子里扎,想让豫东市的上流社会认可,接纳自己。

功夫不负苦心人,回到豫东市的第十个年头,也就是今年,陈洪终于接到了苏筱生日宴会的请帖。

陈洪高兴啊!得意啊!

一场大醉后,把儿子陈文杰叫到跟前。

千叮嘱万交代,一定要把握机会,拿下苏筱。

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苏家的亿万家财。

真正在豫东市,乃至南河省站稳脚跟,矗立百年不倒。

接受老爹交待任务的陈文杰,却犯愁了。

本来他也算花中老手,凭借自己长得帅,家里有钱,或花言巧语,或下药,或恐吓,玩‘弄’过不少女孩。

可他就是拿苏筱没有办法,实在搞不明白,一个少女,怎么就水火不侵,对自己到底什么意思?

没办法了,陈文杰把一帮小弟召集了过来,询问怎么能俘获苏筱的芳心。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一帮小弟也是浑人,

有说霸王硬上弓的。

有说不要脸,死缠烂打的。

有说拿钱砸死她的。

……

陈文杰听完了建议,非常不爽,简直气炸了。

把这些小弟,挨个啐了一脸。

尤其是那个提议拿钱砸的,还多赏了一巴掌。

指着他的鼻子骂:苏筱家在豫东市权势滔天,背景人脉极深,最不缺的就是钱,让我拿钱砸他?想我丢死人,你明说。

最后,还是心腹大将,干儿子秦阳中提了个建议。

让陈文杰当众给苏筱献花,祝贺生日快乐。

这样,等于向外界炫耀,你们不知道苏筱的生日,而我知道,暗示两人关系不一般。

变相挑明自己和苏筱的关系,逼迫苏筱就范。

让那些对苏筱心存不轨的人滚蛋,别自找没趣。

陈文杰觉得这招不错,一石几鸟。

尤其是这几天,一直没有存在感的董阳和苏筱走的很近,让他非常恼火,找人收拾他还被打脸,更是让他心生怨恨。

陈文杰一拍大腿,决定就这么干。

在赏给了秦阳中两百块钱后,把准备鲜花的任务交给了他。

陈文杰兴致冲冲的把花递给苏筱,展现出自以为迷人的笑容祝她生日快乐。

在听到教室里一片惊诧声后,陈文杰得意洋洋,以为目的达到了,能够抱的美人归。

殊不知,苏筱心里一阵难受,对陈文杰有些厌恶。

为什么?

因为今年是她第十七个生日,也是母亲第五个祭日。

五年前的生日宴会上,苏筱的母亲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后,香消玉损。

自打那年之后,苏筱就害怕过生日,更别说谁在这一天向自己变相表白了。

陈文杰没眼力尖的一再纠缠,让苏筱恼怒异常。

她知道陈文杰的父亲受到邀请,那么陈文杰也会参加生日宴会。

突然,一个恶作剧似的想法涌上心头,猛的站立起来,赌气的大声宣布:“明天星期六,是我生日,在此,我邀请所有高三三班的同学参加……”

教室里,有少部分学生听说过苏家生日宴会的奢华,当即欢呼雀跃。

大部分学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但是能被校花邀请,也是感到荣幸,跟着叫好起来。

董阳激动的有些手足无措,想着自己有多少钱,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时,教室里响起了苏筱清脆的声音。

“大家静一静,我不要大家送任何礼物,但是,我要每一个同学准备一个节目,在宴会上表演。

最精彩的前五名,将会收到神秘刺激大奖,和代表高三三班参加学校元旦晚会的殊荣。”

苏筱的话把所有人说愣了。

在片刻寂静后,教室里的学生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他们一致认为,苏筱不愧是富豪家的大小姐。她这一招简直是搂草打兔子,一举两得,算盘打的太精了。

可是每一个人心肝情愿的上当受骗,思索着准备个什么节目,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丢面子,出尽风头,赢得最终神秘大奖。

然而,所有人中,唯有陈文杰气的满脸通红,攥紧了拳头,却不敢发作。

他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秦阳中,暗骂魂淡:本来劳资是来装比炫耀的,现在倒好,弄出这么个结果,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你让我那费劲心思才混进去的老爹怎么想?

陈文杰也不管苏筱和手下的小弟了,气呼呼的下楼出了校门,坐上了路边停靠的一辆红色捷豹副驾驶。

主驾驶坐着一个妙龄女郎,大冷天,却上身穿白色吊带背心。

不但香肩外露,大半个山峰都露在外面。

下半部一条包“臀”小短‘皮’裙,小半个‘股’沟加上修长的大腿,把她曼妙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

见到陈文杰,先是对他抛了个媚眼,身体隔着档把扑向陈文杰,整个屁股高高翘起,左手伸入他的裤子,揉“搓”起来。

陈文杰毫无反应,只是仰望天空出神,他在想怎么能在宴会上出尽风头,拿下苏筱。

“哼,又在想那个‘骚’狐狸苏筱……”吊带衫少女气的坐回去,双臂抱在胸前,低头不搭理陈文杰。

“勤勤,好勤勤,谁想那个贱人了?”陈文杰伸手去拉勤勤的胳膊,勤勤反手推开他,不依不饶的还在生气。

“哎,苏筱那个‘婊’子,长得没有我的勤勤漂亮。

没有我的勤勤风“骚”。

没有我的勤勤功夫好,要不是看上了她家的财产,我才懒得搭理她。”

陈文杰其实故意少说了一样,他一直垂涎苏筱的姿色,想财色双收,只不过要等苏筱老爹苏景天翘辫子,才敢把她玩够了扫地出门,彻彻底底满足自己‘变’态的心思。

怀揣富家少奶奶梦想的勤勤,不止一次听陈文杰说过,他和他老爹的阴谋。

要不然也不会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当着她的面追求别的女孩。

在知道了陈文杰犯愁的原因后,勤勤出了个主意:“阿杰,你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咱们就用钱买啊!花钱请著名的乐队帮你,不信蒙不住那帮乡巴佬。”

“对啊!”陈文杰被勤勤一语惊醒,“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不信,我花钱还得不了第一。哇嘎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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