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妍听着楼夫人的话，最后笑一笑，说道：“你这话，我赞同。”楼夫人是如此，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楼夫人看着虚空令，说道：“这东西在我这里蒙尘多年，到了你的手里，也算是能够重新见光了。”
凌芷妍拿起虚空令，说道：“我帮你，不为别的，只为局势稳定。”如今玉宸国内乱，又屡次对天晟出手，她出手，希望能让玉宸国的力量削弱，多出一方势力，重新让局势稳定下来，如今她也算是帮了萧岚湛，没有违背自己的心。
楼夫人点头：“如此甚好，若是我哪日死了，我儿……就交给你了。”
凌芷妍直接笑出来：“楼瀚海那么大个人，我又怎么照顾？”她主要也是不想背上担子，不能答应楼夫人太多，到时候对她对楼瀚海，也都是负担。
楼夫人也知道凌芷妍心里还放不下自己的男人，不会对楼瀚海动情，现在这样也正和她的意。
凌芷妍把虚空令收起来，说道：“我先歇几天，之后需要想办法怎么能让这块牌子发挥她的价值。”
楼夫人点头，拿出一本书，上面都是会听话的人，只要凌芷妍用法得当，这虚空令一定能让凌芷妍达到目的。
凌芷妍拿了东西就先离开了，楼夫人看着凌芷妍的背影，说道：“城中的人，也送一份名单过去。”
“是！”
凌芷妍回去研究着楼夫人给她的那本书，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头有不少人的名字，她也是听过的。
“从各国朝臣到豪商，竟然都是原来虚空之国的后裔。”凌芷妍嘀咕着，所以说现在天下的人都是原来虚空之国的人，但是千年之后，竟然还能听从浮云城的调派，看来这蛊毒的力量还真是不小。
侍女送来一份名单，都是城中侍女的名字，凌芷妍看了一眼，就说：“侍女还分这样多的等级？”
“是，奴婢晓暮，夫人说以后就让奴婢照顾令主。”
凌芷妍一抬头，看向这婢女，之前来的时候，这里的婢女有不少都是活死人一样的，这次倒是能正常交流了。
凌芷妍摸了下晓暮的脉搏，虽然有，但是很缓慢，于是皱了皱眉。
“奴婢是药人，虽是活人，但是却心跳很慢。”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指给掰得脱臼，吓得凌芷妍看向这晓暮，这人怎么自残？
“令主不用担心，奴婢是药人，没有痛感，以后但凭令主差遣。”晓暮说道。
凌芷妍很是诧异，人没有痛感？看着晓暮把脱臼的手指接回原位又动起来，凌芷妍就问道：“你多大？怎么会到城中做侍女？”
“奴婢二十岁，是城中救的我，自愿成为药人。”晓暮说道。
凌芷妍皱着眉，看了看名单，说道：“这城中的侍女除了你这样的药人，还有活死人，那这些正常的侍女呢？”
“都是天字号的杀手，只要能力有，夫人就会赐药，恢复痛觉。”
凌芷妍很是叹息，没想到这浮云城的水这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