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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197章 刺客

朱府已经一片素白,朱老太太的遗体是昨天送到了朱府,朱应俭特意北上相接,到府后安排好相应事宜便去接徐氏等人前来。

朱应勤已经知道东南一带的山寨联盟是朱应俭弄出来的,此次把他们辽东军的眼皮子底下接出来也费了朱应俭一番心思,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朱应俭真的办到了。

兄弟相见后,除了开头的相拥而泣,之后就一直很沉默,朱应俭甚至明显察觉到了兄长一家对他的疏离。他自问已经尽力,若是他们仍然心生怨怼,他也没有办法,他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这事他也跟徐氏说了,让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大嫂秦氏一直看不上她的出身,徐氏也是知道的,就算她现在对她更加冷淡,对她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一行人进了大厅时,便听到里面哭声一片,想来是前头刚有客到。徐氏也跟着哭了起来,一到灵堂便跪了下来,说着后悔不曾尽孝的话,边上众人刚收下去的泪又被勾了上来。直到族里的嫂子来劝,才把她扶了起来,让她跪在秦氏身边帮着烧纸钱。

徐氏这才看清了秦氏如今的容貌,一别不过数年,当初大方得体的秦氏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黑瘦妇人,她头发花白,手上也有干裂的口子,便是府里干活的婆子也比她的手细嫩。

“嫂嫂。”徐氏拉着秦氏的手哭道。

秦氏的手缩了一下,到底没把她甩开,一时间也跟着流了许多泪,一双儿女也在边上哭得伤心,也不知哭得是祖母还是自己。

朱庄主等人上过香后,就去了偏厅喝茶,迎面有一对长得跟徐氏有几分相像的老夫妇正站在门口张望着,有两个留着短须的男子站在老夫妇身后,估计是徐氏的弟弟。

徐氏有两个弟弟,一个帮着徐父经营山货铺子,一个从小跟了木匠当学徒,自己开了一间家具铺。两人瞧着都是一脸老实,也不知怎么把生意撑起来的。何素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也没有上前说什么。没一会儿,就有下人请了他们去后院,就是亲人相会也不好在人多的地方。

阿土感觉这些天发生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事,他们离开了村子,明明跟隔壁的哥哥姐姐一起走的,后来却又不一起走了。他到了一个全新的家,又隔了一天,他又见到了隔壁的哥哥姐姐,他们好像就住在不远的地方,他还见到了父亲。

然后父亲就带着他们到一个所有人都在哭的地方,他知道这个,以前村里有老人死了他的家里也是弄得白白的。母亲让他磕头,说是棺木里躺着的是他的祖母,他都没有见过他的祖母,也不知她生得什么模样,以前住在哪里。

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外祖母外祖父和两个新的舅舅……母亲倒是跟他说过外面有他的亲外祖一家,可是他们是亲的,里湾村里陪他玩的又是谁?

他有点不明白了。

徐氏看出了他的疑惑,又不好当着父母弟弟的面跟他说些什么,只得迟些时候再找机会解释。好在阿土这孩子皮归皮,徐氏的话他还是听的,徐氏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并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故意跟她唱反调。

朱应俭的儿子朱高博和朱雪韵也都是第一次见阿土,听到他的小名竟然叫这个,雪儿还要笑了一声。她现在已经九岁了,小时候的富贵日子她有些不记得的,只记得在宁古塔的苦日子。

虽说是苦,她却知道自家的日子比许多人家都好,她偷偷算着呢,她家吃肉的次数比别人家多,衣服也比别人家厚实。小旗家的奶奶对她也好,每次她过去,总会给她糖吃,她也会给哥哥,哥哥却不吃,却不会拦着她。

这些年,家里都不怎么提起二叔一家,她还以为二叔他们死了,就像忽然消失的祖父,就像在流放途中不见的那些人,就像被分往别处的朱家人。

原来他们都在呀,那为什么母亲不准她问呢,雪儿不太明白。祖母过世她是伤心的,可是那已经是数月前的事了,祖母已经放在了棺木中好久,再也没有出来过。她其实已经不太难过了,只是现在有那么多人又哭了,她便也跟着哭了。

祖母还是对她很好的,会给她梳好看的辫子,以后却再也不会有了。人为什么就会忽然就死了呢?她到底也九岁了,知道人都是会死的,还有许多活不到那么老,忽然就死了。她得在活着的时候高高兴兴地过每一天,不然多亏。

朱高博看到壮实的阿土时就在想,这孩子一看就没吃过什么苦,不像是他们在宁古塔,每日都得劳作。父亲得做林场里的活,家里的一些重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从什么也不会变成什么农家活都会,中间的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还以为以后都得过这样的日子了,父亲也说就算是天下大赦,他们这些以谋逆罪流放的犯人也不在大赦之列,他们会老死在一年有大半年冰冻的苦寒之地。想不到有一天,许久没有消失的二叔却忽然出现了,说要带他们回家。

那时祖母已经病得不醒人事,替祖母看病的大夫好像认得来接他们的人,就连小旗也认得,朱高博一时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父亲对这一切并不意外,还拒绝了跟他们走,直到他们说了许多他听不懂的事,父亲才同意了。

在回到濠州之前,他都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回来了。明明他只在小时候回过濠州一次,进城后却觉得这里的街道熟悉又亲切,就连这儿的人看着也是和善的。他真的可以呆在这儿吗,真的不用在风雪中出去砍柴了吗?

府里的摆设一如往常,就是接待他们的老管家也是从前的那一个。昨天二叔离开时,父母还跟老管家说了许多话,他隐约听到跟产业有关,便避开了没有再听下去。想到这事,他便没法看向朱应俭。

朱应俭一家到来后,朱府显然比先前热闹了许多,很多许多年不见的亲人都想过来跟他说话,还有些今日刚到冲着朱应俭来的客人。朱应俭出去寒暄了一圈后,便回到了灵堂跪着,徐氏也从后院回来了,就算是父母重逢,她也不好扔下来悼念的客人一直呆在后院里。

何素本在偏厅用茶,见外面人这般多,不由多看了几眼。

“何妹妹,你在濠州可有故人?”坐在她身边的魏氏问道。

何素摇了摇头,说:“并无。倒有几个瞧着眼熟的,应当也不是我所认得的那些故人。”

“我倒是认得几个。”魏氏说着,朝她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促狭。

何素已经发觉这是一个话多的,还喜欢说话只说一半,让人听着憋闷。

“哪几个?”何素故作好奇的问,顺了魏氏的意。

魏氏却是一笑,说:“罢了,她们当认不得我了,说了也没意思。”

把人胃口给吊得,何素暗想,她对这事还真没有兴趣,便不想再问下去。正好,她看到郭威从前面跑了过去,眉头不由一皱,他是跟刘军师呆在男人喝茶的偏厅的,怎么往这儿来了?定是刘军师没管住,让他偷跑出来了,这要是到了大街上可怎么办?

“我好像看到威儿跑出去了,”何素说着就站了起来,正好也不用再跟魏氏聊下去,“我去前面找找他,他应该不敢出府。”

“好。”魏氏说道,“要不要找人帮忙?”

“不用麻烦别人。”何素说着,便起身去了外面。

偏厅离灵堂也不远,她便先走到灵堂边上,探头张望了一眼。正好一个小厮正扶着一个老者正要去灵堂祭拜,见有人张望,不由朝她看了一眼,马上又收回了目光。何素一顿,瞟见看向她的人还不少。

“这臭小子,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何素说道。

大步从灵堂前经过,目光却朝着灵堂里面看,脚步一顿,她就拐进了灵堂。

里面给客人供香的人认得她是先前上过香的,一时还愣了愣,何素却朝他微微一笑,目光又看向也正询问看向她的朱应俭。她使了一个眼色,脚步又加快了些。

前面的老者脚步倒也不慢,此刻已经拿着香近到灵柩之前。照理他得先上了香,再跟家属见礼,他却直接走向了朱应俭。朱应俭心知不对,马上伸手将儿子护身到身后,同时一老一少两人从腰带抽出了软剑朝着朱应俭刺去。

何素一看不对,便一个纵身跳了过去扑到那个小厮的背上,翻身按下他的手,想要夺下他手中的剑。这本是生死之争,他也知若是剑被夺了,他也就只有死路一条,竟咬牙忍着疼,被何素按住手腕在地上砸了几下也没有松手。

看来是个练过的,何素暗想,当下从发间拔了簪子下来刺入他的手腕。

“啊~”

他惨叫一声,不禁松了手,目光痛恨地看向何素,显然没想到这女子下手会这么狠。何素面色不改,一脚踩在剑上,余光看向朱应俭。

幸好朱应俭也是练过了,勉强避过老者刺来的剑后,他将眼前的火盆踢了过去。飞散的半燃黄纸迷了老者的眼,他再想上前时,就在不远处的常风已经赶了过来,还扔了一把剑到朱应俭手上。朱应俭拔出剑,沉着地盯着老者,老者一顿,吹了一个口哨后,便朝朱应俭再次冲去。

早就混在人群中的人皆拔剑冲进了灵堂,何素一看这人数,就觉得朱家这安保做得很不行。不过也怪不得他们,这些刺客把剑藏在腰带里,又装成各种模样,的确很难看穿。

问题是,现在他们冲着她来做什么?他们的目标不是朱应俭吗?她只是路过好不好!

刚刚她是脑子发什么昏,怎么就半路改道了呢?

她无奈地看着朝着她过来的两个男子,他们手中的软剑是她不曾接触过的兵器。组织里就算有教冷兵器,但都是双截棍、匕首、三棱刺之类的并没有软剑,她其实用得最顺手的还属三棱刺,伤害力够大又轻便,不用轮携带方便还是匕首。

当然如果能用枪,她肯定不会上去跟人拼兵器的,她一个女人在体格上就是不占优势,到了古代,她发现其实她连武器也不占优势。软剑的攻击范围更大,她根本没法近他们的身,甚至还得提防着他们变换攻击方向。

“何教头,接剑。”

有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喊了她一声,便扔了一把剑过来。何素接了这把长剑,心下却暗暗叫苦,她不擅长这个,如果是短剑她还能耍耍。不过兵器到手了,拿着至少能震慑一二,她这样想着拔出剑来冷冷看着对面二人。

气势上不能输,要是气势上输了,她会被他们压着打。

有了兵器在手,加上她逼人的煞气,他们一时被她逼退几步。双换了眼神后,两人不再同时进攻,而是前后夹击。何素站在中间,也略微收了气势,沉着心下看着他们配合。这不可能是两人关系好凭着默契在打,就算真的有默契,也逃不开训练时学到的阵形。

片刻后,趁一人逼近时,她装作全力相应无暇顾及身后情况卖了一个破绽,等到对方离得足够近时,她身子一侧拉住边上的白布一个借力翻转跳到另一个人身后。那人反应倒也不慢,马上转身反击。何素下腰躲避,一手用剑隔住软剑,一手拔出藏在她靴子里的匕首,在那人的手上一划,趁那人吃痛,再反握住长剑,往那人的脖子上一抹。

顿时一股热血喷到了她素白的衣服上,她把长剑一扔,把匕首换到了常用的右手。

她一直是带着匕首的,刚刚也是因为用钗子更顺手她才没有拔出来,后来既然有人送了长剑过来,她便想藏一藏,等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

来人看到一个兄弟被杀,倒也不怵,他并不觉得打不过何素,尤其是在何素拿着一把匕首的情况下。何素退后一步,退到了朱老夫人的灵桌前,拿起供着水果的高脚铜盘。朱府用的果盘盘口比双掌相合还要大些,勉强可以当成盾牌,何素把里面的水果一倒,握住它的底座。

软剑就算变化多,却还是有其运动轨迹的,再者,它伤人主要靠割断,还有它弯曲到一定程度的点刺,这是可以用铜盘防住的。

来人在几次进攻被何素防住后,也知道不好。软剑不能以力克人只能凭奇巧,要是被防下了,作用还不如硬剑。至少硬剑以力相拼时,他绝对能拼得过眼前的女子。

何素也是如此想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拼蛮力能拼得过男人,所以她才动了脑子,提高了自己的攻速。武侠小说不是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她就来试试是不是真的。

在没个像样的师傅给她度真气的情况下,她能相信的也只有武侠小说里的这句话了。

当来人扔掉软剑也换成匕首时,何素的眼中凝上一层冷霜,那是连她自己也不自知的杀性,是组织千百次训练之后锻炼出来的本能。以命相搏而已,有何可惧,但是她搏的不是壮烈的死,而是那一线生机。她没想过躲避,她的身后没有旁人,也没有需要去确认的命令,她现在只能遵从本能。

当敌方的匕首划向她的喉间时,她向后一仰,抬腿勾住他的手臂,借力一个翻身骑上他的肩膀把匕首刺入他的脖子,再毫无停留地把匕首拔出,跳到后退后数步。

她停留的位置正好是在哭灵的女眷跟前,回头时,徐氏愣愣看向她,以及她身上的鲜血,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素倒是努力勾了勾嘴角,故作轻松地说:“刚刚不小心绊了一下,手也滑了一下,弄得乱糟糟的。”

“下回小心些。”徐氏不禁说道,声音有些幽远,马上她又回过神来,看向朱应俭的那一侧。

毕竟朱应俭才是他们主要的目标,刺客见识了何素手段,又见她退到女眷跟前并不再上前帮忙后,也没有再派人应付她。

朱府的护卫并不少,尽管这些刺客剑法高超,但在多人围困之下,渐渐处于劣势。头先的老者已经几名护卫隔在朱应俭几步之遥,他见势不对,忽地抬手。

“当心,他手中有暗器。”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护卫一退都挡在朱应俭跟前,倒给了老者出手的机会。何素觉得这些人也是傻,你倒是先把什么暗器给夺下来呀,就像手持机关枪的人出现了,你不找掩体,不想办法把这个人先杀了,怎么反而挺胸出来站到他面前当靶子?

就算这里没处可以躲,地下尸体这么多,你也可以拿来用呀,何素暗想,扯了灵案上的黄布,抛向老者眼前。老者倒没有在意这一块布,一块薄薄的绸布怎么能挡得下他的暗器,何素却在绸布罩上他的手后马上又在上面绕了好几层。待老者打开机关发射暗器时,包在他绸布瞬间炸了一下,却没有暗器从中间射出。

“纳千层底是要费很大力气的。”何素在边上不咸不淡地说道。

数层丝绸连低速子弹都能防,她就不信防不下古代的暗器,这也要幸亏朱府用的绸布都是上等的,要是那些织得并不紧实的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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