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晴也有些不明所以：“刘晨，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
刘晨冷笑了声，眸光瞥向老板：“什么问题，你问老板啊，他都知道。”
柳沐晴还是相信的刘晨，他没必要骗她些什么。
虽然说这家是她长期的合作商，但商场上从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沉思了会儿，柳沐晴看向一旁面色微恼的老板：“黎老板，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黎老板面色不算好看，一副被污蔑的恼怒：“这位先生不要乱说好吗，我和柳总都合作几年了，以往哪次出过意外，我有必要骗自己的老主顾吗！”
刘晨嗤笑了声：“非要我把话说明白？”
黎老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红着脖子道：“我本分的生意人我怕什么？”
刘晨眯了眯眸子，笑的及其考究：“哦？本分生意人？”
老板不说话，刘晨笑了笑：“行。”
老板正狐疑的看着他的时候，刘晨突然指着里面的料子，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老板你也说了，柳总和你合作几年的老主顾了，你还拿新帕敢的料子来以次充好冒充老帕敢的料子，你良心不痛？”
老板眼里一闪而逝的慌乱，柳沐晴眉心一皱，狐疑的看着老板。
刘晨笑了笑继续道：“而且这里不止有新帕敢的料子，还有其他场口的料子，具体哪些就不用我来细说了吧？”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话？”老板强壮镇定，目光直视刘晨。
刘晨轻笑了声，摇头暗叹老板还真是不死心，继续道：“老帕敢的料子，山石以黑乌沙为最好，其次是黄盐沙石和白盐沙石，山石颗粒细密、手感强、水石皮薄，纹理清晰繁杂，大多有透感，这些稍微懂老帕敢原石的都知道，老板就算想以次充好，也搞个拿得出手，不容易被看出来的吧？”
柳沐晴早在刘晨说话之时就转身拿了块料子打量。
见刘晨说完后老板脸色难看不吭声，柳沐晴看向老板，面上不透情绪，淡淡道：“的确像刘晨说的那。”
被直接揭穿，老板脸色羞愧不敢直视柳沐晴。
这下柳沐晴更加肯定刘晨的话了，目光定定的看着老板，淡淡道：“我们好歹也是合作几年的老朋友了，黎老板没什么要说的吗？”
柳沐晴语气平静，却让黎老板心上仿佛压着一块大石。
对上柳沐晴仿佛视穿一切的秀眸，老板欲言又止了半晌，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柳总，我……我也是无奈之举啊。”老板满眼的惆怅无奈。
柳沐晴倒是早有所料一般：“你说。”
老板这才幽幽道来：“半个月前，有人来收购原石，我外面摆卖的那些被收购了也就算了，连这些特供的，那人也全都要，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权大势大，我也是无奈之下，才将这些原石全部都出售了。”
“本来想着大不了再准备一批老坑种的原石供应的，可柳总你今年来的较之往年更早，我没有时间去准备老坑种的料子了，才换上这些料子供应的，但是这些料子的确是精挑细选的，质量不会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