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丑刚踏出一步，忽地一顿。
“父女关系。”女丑冷漠无比。
方易点头，丝毫不觉惊讶。
他隐隐间与猜出了这一层关系。
龙九说这玉镯子是高仿的，可实际上，这只玉镯子就是原先的玉镯子。
陈老也知道，他深知，这只玉镯子不是造假之物，所以一直都相信这龙九的话。
可方易不明白，这个女丑，为何不肯相认。
“我三岁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渡江战役，那个时候，他是国-军的将领，而我，则身在长江北岸。”女孩凑缓缓道，他的回忆很长，可话却很少，“战争结束后，他就去了琉北，而我，则被遗落在一艘小船上，一路飘荡。”
方易用手将双腿拉过，盘腿而坐。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不肯认他？”
“不是。”女丑道，“我不能认他，要是认了，我就会死。”
方易问道：“为什么会死？”
“你听过生死咒吗？”
“那是什么东西？”方易对其还真就没听过，甚至没有半点印象。
反倒是系统，略微惊咦一声：“他竟然知道生死咒，有点意思。”
“你知道？”
对于系统，防疫一直是好奇的，它似乎什么都知道，可什么都需要一点点寻找。
像是自带一个百度搜索。
系统道：“简单来说，这个就是你们俗称的誓言的一种，只不过，很多人发誓，都没有根据相关的神灵立誓，所以做不得数，可这个生死咒不一样。”
“哪不一样？”
“生死咒是有神灵的。但凡立下生死咒，就是对着幽都山土伯立誓。”系统解释着，“土伯是后土娘娘麾下最神秘的圣灵之一，天生地养，牛身虎头，头长犄角，右手握九条鞭子，左手持着血印。”
“土伯九约？”方易想到一个典故传说。
只是，他所知道的典故中的土伯九约，说的是九条曲折的河流，而非鞭子。
“鞭子名为九约，血印名为生死印。”系统解惑，继续道：“立誓这许下生死咒，则在九约之上落下凭证，一旦失约，土伯就会利用生死印，夺人魂魄，当做自己的美食。”
方易打个冷噤，他接触过城隍，也间接接触过钟山大神，所以对于这个幽都山土伯，十有八九也是存在于其他世界。
他十分清楚，他身处的这个世界，真的还藏有许许多多的未知。
越是这样，他就越记得在最初的时候，系统提到过的合-欢道人，那是个身在神界的淫道。
所以，这些神灵，几乎都是神界的。
“丹药已经上架，宿主可以根据自己所需，兑换丹药或者药方。”
系统一遍和方易谈天，一边整理着商城。
商城内果真跳出了一栏新物品，全是各种灵丹妙药。
这也是他的系统升级的一个过程。
随着方易的功德值越来越多，商城上的物品也就越多。
方易对这些商品的来源十分感兴趣，可问了很久，系统就保持沉默，不肯告知。
索性最后，方易不再过问。
对于他来说，有这个系统，就已经足够了。
“我建议宿主尽快建立炼丹房，这样可以每日有一些丹药供给。”
系统见他很多丹药刚刚上线，就被方易兑换了去，也无奈道提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