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联邦帝国七大家族的那个摩根？”老头儿很吃惊。
翁斯坦眼睛盯着海洋的某处，“是的，老师，至于其他的事情，徒儿就不方便说了。”
老头儿双眼微眯：“是执行秘密任务？”
翁斯坦露出一种‘求求您别再问了’的表情：“差，差不多吧。”
老头儿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如此，老夫就说嘛，这虚空大白鲸我们又提炼不出‘cream’，除了卖的价钱高，对我等而言又有何用处？以你向来求稳的性子，何必犯的着和梅切尔打仗抢夺，想来是你的家族中有人想要这条虚空大白鲸才是，老夫说的可算对？”
翁斯坦应和道：“老师厉害。确实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家族中的那位对这条鲸鱼的虚灵很感兴趣，所以托我帮忙。我欠他一个人情，也就答应了。”
老头儿蹙眉道：“那你把这条大白鲸让给了南羔，那人岂不是会怪罪于你？”
“不，老师。我可不是主动让给南羔，是南羔自己抢过去的。”翁斯坦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所以，他不会怪罪我，他只会怪罪南羔。”
老头儿不置可否，瞥了眼翁斯坦别在腰间的双枪，无声的摇了摇头。
难道，是故意输的么....
这孩子，很心机。
但自己这当师父的又何尝不是？
一想到潘多拉这把狗日的手枪终于远离了自己，老头儿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容。
师徒俩对视一眼，笑的相当之阴暗。
...
...
狗尾巴1号船，船长卧室。
“这是...虚空...大白鲸？”
南羔盯着水族箱中两条胡须老长的鲶鱼，很是懵逼。
这条猥琐的鲶鱼和和大白鲸这三个字有特么锤子关系？
但这房间里，只有这么一个水族箱，水族箱中也只有这么一条鱼。
南羔准备出去和翁斯坦这家伙算账，结果水族箱中的鲶鱼突然口吐人话：
“我是大白鲸，我是真正切切的大白鲸!”
“我敲，鲶鱼精，你特么还能说话？”由于心情不错，南羔的贤者模式已经降到了最低，此刻他和常态没什么区别。
“我是大白鲸的，你这个无礼的人类！”水中游荡的鲶鱼大口吐着气泡，对鲶鱼精的称呼很不乐意。
南羔竖起大拇指：“牛B，我要是把你带到地球去街头卖艺一定赚钱。”
“该死的人类，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是来杀我的吗？那就快点动手吧！”鲶鱼精的嗓门很像人类小孩的嗓门，有着一股童声感。
只不过南羔觉得太违和了，他嘴角抽搐道：“你丫一鲶鱼还充硬汉，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撒上孜然麻油辣椒粉？”
“人类，你究竟在说什么鬼话，我怎么听不懂？”鲶鱼精的丑脸上写着疑惑二字。
南羔不知从哪儿搬出一个烤火架，然后从屁兜里掏出一系列烧烤需要的佐料。
什么孜然，辣椒粉之类的。
鲶鱼精丝毫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反而惊呼道：“天呐，你是怎么从屁股里面掏出这么多东西的？”
南羔淡淡一笑：“鲶鱼精，你可曾听说过百宝袋没有？”
鲶鱼精转悠了一下眼珠子，很明显，它的童年里没有哆啦A梦，只有鲶鱼和女主播的故事。
南羔眼中流出一丝强者气息：“自从我的屁股裂开之后，我就发现我的括约肌增大不少，甚至能塞下不少东西。所以，我现在又多增了一样技能...”
“真奥义·百宝肛！”
可以随时随地从屁股中掏出任何生活用品，例如一瓶生抽，又或者是——
2L的大瓶可乐！
(PS:南羔内心：“狗日的作者，为什么给我这么猥琐的奥义???”)
(PS:猫柯基：本猫还是个人，所以这个猥琐的奥义就取消了~）
...
...
“喂，你为什么会说话？别告诉我你本来是个人类，然后被女巫施了魔法，又变成了鲶鱼，需要一个王子或者公主来解救你唉.....”
南羔相当纳闷，他想象中，虚空大白鲸应该是很大只的，结果怎么会是一条鲶鱼？而且，还是一条会说话的鲶鱼。
鲶鱼精直勾勾的看着南羔，这让南羔觉得自己突然像个傻子。
它突然悲伤道：“一年前，我还是一条快乐的大白鲸，偶尔吃吃小虾米，某天我想换个口味，就在岛屿的下方吃了一颗果实，结果就悲催了。”
南羔眨巴眨巴眼：“呃...所以你就从白鲸退化成鲶鱼了？而且还是会说人话的鲶鱼？”
鲶鱼精吐着气泡，一丝淡淡的忧桑气息弥漫：
“是啊，想当年，我骑着千条海马，住着豪华珊瑚礁，左拥右抱小白妹妹。现如今，我住在地沟里，出行靠自己，曾经的小白妹妹嫌我像瓜皮，就连母鲶鱼也说我是垃圾。”
鲶鱼精很忧桑。
这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沦落成废狗的故事。
南羔侧目道:“你特么还会rap？”
鲶鱼精很谦虚：“低调，我自学的，话说回来，你是来杀我的吧，想要取走我的虚灵？别磨蹭了，赶紧的，帮我结束我的痛苦。”
它在水族箱中露出白色的肚皮，一心求死。
南羔耸耸肩：“不好意思，我不是来杀你的，有人要给我五十万帝国币，让我把你交给他。所以我只是帮你挪个窝。”
鲶鱼精重新翻过身，无所谓道：“反正总是要死的，这几个月我一直在躲避你们人类，我太累了。顺便问一句，五十万很多吗？可以让我在海底泡几个妞？”
南羔歪头想了一下，说道：“你的妞是指大白鲸吗？如果是大白鲸，按斤算，能买四条左右吧。如果你指的是鲶鱼，大概能买很多很多。”
鲶鱼精道：“当然是指白鲸妞，鲶鱼丑死了，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而且这些家伙比我的小白妹妹还恶毒，她们自己就很丑，非还说我丑。我鲶鱼精好歹也是当过大白鲸的人！”
南羔挠挠头，不知怎么安慰这位鲶鱼兄弟。
“行了，给我挪窝吧。”鲶鱼精道。
南羔应了一声，抱着这电脑主机大小的水族箱，推门而出。
翁斯坦在远处盯着他，面无表情。老头儿则是招了招手，似乎在和南羔说再见。
南羔点头回应，御风而去。
“羔子，让我吸了它！”耳畔，拉链兄的声音响起。
它早就闻到了鲶鱼精的气味儿，但最近忙着和金色母拉链卿卿我我，就没第一时间出来。
南羔对拉链兄的突然出现已经习以为常，皱眉道：“怎么，它的虚灵很强？我记得它貌似是自然系的虚灵吧。”
拉链兄异常兴奋：“何止是强，这条鱼的虚灵完全不比箕伯的弱！”
南羔惊讶道：“这么厉害?”
拉链兄道：“没错，快快快，你别磨叽了，让我吸了它！你又能多一种虚灵使用，会变得更强！”
南羔摇摇头：“不行。”
被拒绝的拉链兄一愣，登时吼道：“羔子，你特么别犯傻了，五十万帝国币和一个强大无匹的虚灵孰轻孰重你难道就没半点概念吗？还想着把这东西给那奸商胖子？你会做买卖吗？”
面对拉链兄的愤怒，南羔只是撇撇嘴，道：“我可没说要给那个死奸商。”
“你什么意思？”拉链兄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南羔淡淡道：“我要把它放了。”
“纳尼？”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