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占线了很久，可他知道，这都是沈书文的把戏，不过是不想接他的电话罢了。
这样的把戏不知道玩过了多少次。
凡渡看着他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夺命call，说道：“其实他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赵慎之没来由地冷笑一声，说道：“要是为了我好，怎么会在我养病的时候给我安排那么多事？”
他知道沈书文的心，他知道他害怕自己的热度会被别人给带走。
“凡渡，你说，我是不是看起来很没有良心？”赵慎之忽而问道。
“没有。”凡渡摇了摇头。
“外界的那些传闻，真真假假多少也是一半，好的还有不好的。”赵慎之无奈地嗤笑一声，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凡渡一双冷眸抬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从来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新闻，我只相信我看见的。”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就是这个道理吧。
“但是，有的时候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赵慎之嗤笑一声，和凡渡聊天心情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开朗起来。
凡渡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她微微张唇，道：“就算看见了不是真的，但是心也是感受得到的。”
“这么说来，我在你眼里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吧？”赵慎之不由地开着玩笑。
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微妙了起来，他想，凡渡或许只是一个闷葫芦呢。
凡渡一怔，她不由地开始思索起来，她眼中的赵慎之到底是什么形象，其实仔细一想，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
“嗯？”赵慎之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模样，好像空气都凝固住了一样，他忍不住想要打破这僵局。
“你是一个很正义，很诚实的人。”凡渡仔细思考了一番才能够形容出来。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形容词了吗？”赵慎之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怎么也不夸一下他的外表呢？虽然他已经知道他外表俊秀，可就是想从她嘴里听到。
凡渡又冥思苦想了一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
“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觉得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赵慎之挑了挑眉，还甩了一下头发，颇为自信的看着凡渡。
凡渡：“……”
“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就只有诚实和正义吗？”赵慎之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凡渡点头，继续说道：“也是一个很自信的人。”
赵慎之忽而觉得自己脑袋上飞过一群嘎嘎叫的黑乌鸦，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问她。
他真是吃了饭，闲着没事儿做，在凡渡这儿受挫。
“你真的是从小就住在青云观里吗？”赵慎之很是好奇。
“是的。”凡渡点头。
“那你有没有读过小学，初中，还有高中？”赵慎之问道。
“没有，但是师傅会带一些书回来，让我自学。”凡渡从记事起，师傅就一直让她学习。
即便是那些和青云观毫无关系的东西。
赵慎之瞪大了眼睛，这未免也太厉害了一些吧？